《蛇眼黄金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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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眼黄金面具-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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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认得这个女人;正是好久不见的茅小芳;茅掉毛的女儿。瓠子崖的师妹。

    茅掉毛没有和来的女儿打招呼,他把七步飘雪丢在一边;挥手和茅小芳斗在一处。

    七步飘雪看见了父女相残,世上没有比这个更让人心疼不已的事了,只怕越是至亲越是出手很重,简直可以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七步飘雪看见了茅掉毛和茅小芳的功夫都是一样的路数,招式都是一样的;茅小芳却是凶多吉少;她明显不是父亲的对手;几乎只有抵抗的力气。都是熟悉对方的亲人;茅掉毛似乎并没有手下留情;步步紧逼;招招必杀。

    只听茅掉毛怒喝一声,一口气喷出茅掉毛的嘴巴;呼啦啦;茅小芳的千万条发丝被吹散;四肢无力;仰面朝天倒下。“师傅饶命;要杀;你杀我瓠子崖;千万别要了小师妹的性命;她是你的血脉;师傅唯一的女儿啊。”盒子里面的瓠子崖突然开口说话了;他在恳求茅掉毛不要杀死茅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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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季 夺舍
    七步飘雪也瞧不清茅掉毛用的是什么招式法术,只听得“嗤嗤”两声.盒子里面的瓠子崖竟然在岩壁上如同放电影一样投影出他的庐山真面目;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青年公子哥。

    茅掉毛随手手指一指,竟然就将瓠子崖和茅小芳并排贴在岩壁;如同两张画并排挂在墙上,茅小芳什么狠毒的招式抵抗,在父亲茅掉毛的面前,竟好像小孩子过家家了。

    七步飘雪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看见茅掉毛凌空一抓;拿出来一个帆布包;平放潮湿的矿洞地上;打开帆布包;是一整套完整的刀具;从小到大;依次排列;小的如同挖耳勺;大的如同砍骨刀;七步飘雪前世是瘌痢头;他见过手术用的手术刀;这些好像就是一整套手术刀;他给谁做手术?

    又见茅掉毛一翻身,飘落在七步飘雪的旁边,不言不语,只是阴暗的矿洞里他的脸,此刻更加阴险毒辣。

    七步飘雪休息了好一阵;凄然大笑道:“好,一夜---师徒;师傅----果然是---好师傅----。”

    茅掉毛道:“哦?”

    七步飘雪道:“师傅;现在你---可以把我---大卸八块?”

    茅掉毛咬了咬牙,怅然一笑道:“孩子;你知道自己会死?”

    七步飘雪道:“从你在安达法布拉加---家里收我为徒;就是一个--阴谋--对不对?”

    茅掉毛脸色一怔;不由得说道:“孩子,此刻居然还处变不惊;不错;你是一个资质不错的修仙奇材;只可惜--你投错了胎;不错;我茅掉毛第一眼看见你就写下了阴谋二字,你我师徒也是一番孽缘……”

    七步飘雪截口笑道:“孽缘?你的确老谋深算,拿一个无辜的十三岁孩子的性命当儿戏,何况我还是一个可怜的孤儿寡母,你非但不通情理,而且还处心积虑……嘿嘿,只怕你是狼子野心,才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吧。”七步飘雪越说越激动;竟然说话底气很足;说话也不断断续续了;他的脑筋蹦起;血脉喷张;几乎要吃人。

    茅掉毛道:“孩子,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么?我为什么如此兽性大发;禽兽不如吗?”

    七步飘雪笑道:“那只怕是你私心作祟,和叶秋千、不弱法师一样鬼迷心窍,尤其是中了修仙的魔咒,觊觎我身体里面的《推背图》和黄金面具还有两个法老的遗体;此刻只怕你此时此刻已经迫不及待要马上阴魂引渡好早日踏上了修仙之路;早日位列仙班。”

    茅掉毛摇头苦笑道:“这份福气,我恐怕一辈子也消受不起;无福享受啊;你永远也猜不到;信不信?”

    矿洞了里面没有风,没有一丝响动;除了茅掉毛和七步飘雪的对话声,就是四个人的心跳的声音,万籁俱寂;如同死寂。

    七步飘雪探头,他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他又忍不住想要再看一眼琪琪格,琪琪格不在这里;他自言自语,喃喃道:“来吧,师傅……最后叫你一声师傅……请你杀死我之后放琪琪格回家。”

    七步飘雪亲自自己解开自己衣服的第一粒纽扣,他将眼睛紧紧闭了起来,他的手脚也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颤抖。

    茅掉毛,脸色扭曲,眼神中所流露的那种羞愧之色,他对七步飘雪说:“孩子;对不住你啊;我要救我的大徒弟。”

    七步飘雪听见了,茅小芳和瓠子崖也听见了。

    此刻茅掉毛似乎不在隐瞒他接着说道:“孩子;我要阴魂引渡瓠子崖的灵魂进入你的身体;夺舍你的肉身;从我第一次把《心意法术》给你是就是要命的阴谋;我其实早就知道我的女儿和瓠子崖藏身在此矿洞里面;我一路从湘西追到东北不是来追杀他们的;而是来救他们的;可是我的丫头茅小芳她一直误会了他爹的一片良苦用心;----今天;我就要你的肉身;你不要怪我。”

    茅小芳听见了父亲的一番掏心掏肺的话;不由得潸然泪下;哭的好似泪人。

    忽然;茅掉毛手指挥动;帆布包里面翻动出九把奇怪的刀子,那莹白如玉的刀子,依次插入柔软如海绵的七步飘雪娇弱的娇躯,气势汹汹的刀子就在七步飘雪的身体里;他全身上下插满了如同象鼻子的白刀子。

    在白刀子进入七步飘雪的身体之时;茅掉毛的斗气已经冲击的七步飘雪的身体并无痛苦;而是那种诱人疯狂的迷香炙热,一种说不出的,惹人挠痒痒,那一种原始的性冲动,无比的诱人犯罪的**;迷途难返,一把钩子勾住了他的心魄;依依不舍;那种感觉复杂多变;实在难描难叙;难解难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七步飘雪想要不被勾引已来不及了,他踏上了奈何桥,便痴迷地喝下了孟婆汤,一时之间,一步一步走进了地狱。

    地狱里面,他还一是个男人。

    七步飘雪在地狱里面四处好奇地左右看看,眼睛便狠狠地盯住了一个美男子,此刻他瞧美男子也死死顶住了他,美男子的目光忍不住露出妒恨之色。

    美男子道:“你是七步飘雪,原来就是七步飘雪!我叫你离开这里,你怎么不听人劝啊,你见到那个女子没有?你看见她快跑开,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不骗你;你又何苦……”

    七步飘雪转眼一望,茅小芳竟也站在奈何桥旁边,挥剑劈向七步飘雪,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眨;劈头盖脸就是一剑。

    此刻七步飘雪急忙使出鱼戏步避开;干咳一声,道:“你为什么杀我?我和你无冤无仇,我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家里还有一个守寡的娘,你……你放过我吧。”

    美男子回过头来,着急道:“师妹……你不要动手;我会良心不安的;你不会么?”

    茅小芳也不回头,只是微微笑道:“大师哥,杀人算得了什么?此番对你有利的事就是杀一百个人也值得,我不得不如此,如果冒渎了神灵,下地狱我一人去下地狱好了,大师哥……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便是我的心愿了。”

    美男子急道:“他……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此话怎么可以说的出口?怎么下的了手?”

    茅小芳道:“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动手?”

    美男子怔了半晌,只得长叹一声;狂奔到奈何桥的尽头;仰天长啸;壮同激烈。

    茅小芳举起双手;剑尖滴血,缓缓地对七步飘雪道:“去吧,尽头就是厌恶的阎王殿,今日,当真是你的末日。”

    七步飘雪面上没有泪痕,凄然道:“我必须死,他才能复活?”

    茅小芳道:“孩子,这是命,认命……”

    七步飘雪道:“为什么要认命?”七步飘雪没有再说话;他被抛下了奈何桥----他看见了干净的草原,简朴的蒙古包,淳善的牧民;亲爱的娘;我回家啦……

    这是克尔琴黑色草原。深秋的阳光,照着一望无际的草原,照着这个久违的故乡,照着这个七步飘雪只生活了几十天的草场;一切都是熟悉一切又仿佛陌生。娘——;七步飘雪大声呼喊;他奔跑过去;扑进蒙古包。地上没有娘;有一个人;一个美男子在地上;好似舒服;开心地唱歌跳舞;----茅小芳就在旁边唱歌;还有茅掉毛。嗨——;一个声音爆响;铺天盖地的龙骁游骑席卷天地一切;包括茅小芳和茅掉毛;他们都卷进了一场无休止的厮杀;美男子突然断电倒地死去------七步飘雪突然惊醒;眼前果然是一番无休止的厮杀;但是不是龙骁游骑;而是一大批的蝎子;成群结队的蝎子吞没了茅掉毛和茅小芳;他们正在和蝎子绞杀在一片黑暗的矿洞深处;奇怪的是蝎子遇到了赤条条躺着的七步飘雪都退避三舍;绕道而行;岩壁什么投影的瓠子崖的画像也口吐鲜血;已经死亡了一会了-----;他的身体上面还有九把神秘的白刀子插着;他不感觉痛;只是行动还是受限;手脚并不听指挥。

    矿洞里哪有什么蝎子?那个倚靠在岩壁的一个老头,好似打盹儿,不错,那是一个稀客。这样的客人,他却懒得和主人茅小芳打招呼,他是一个老和尚;他就是不弱法师;七步飘雪认识他。

    这客人的确不好惹,他的左手手掌断了;此刻不弱法师将断了的左手露出来;一个大洞,但他却毫不在乎。他靠着矿洞岩壁,乐哈哈看热闹,眯着眼睛,站在这黑暗矿洞的角落中,惬意的看着手忙脚乱的茅掉毛父女;哈哈大笑.火把的光芒,披在老和尚的僧袍,照着他凶神恶煞的眼神,七步飘雪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神对视;老和尚愉快地笑了;笑容灿烂而鬼魅。

    七步飘雪皱了皱眉头,他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了,自己可以呼呼大睡一会儿了;因为茅掉毛的债主来了;一时半会儿;没有人会来打扰他的好梦。

    他想错了,安静的时刻,如同健马急驰而过,不弱法师,惬意地站在他的面前,老和尚在欣赏猎物害怕的表情。

    老和尚,志得气扬,就连说话的口气,都似乎是发着光的金子,纵声大笑道:“孩子!别来无恙;你还好吗?”

    老和尚是一个圆圆的脸,圆圆的脸,像月亮,他不说话时不笑,一说话笑靥如花;不弱法师接着笑道:“孩子,你可惜了,要是我晚来一步,你就被茅掉毛的大徒弟鸠占鹊巢,夺舍了躯体了;啧啧啧;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好悬;好悬。”看见七步飘雪;摆起肉阵;不言不语。

    老和尚仰天长啸道:“我救了你,不然;你已经是被人占了**的死人……喂,孩子,你傻了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几句话说完,老和尚的笑声更响了,几乎是得意洋洋的孔雀在水面照镜子,飘飘然,他伸了个懒腰,看着被蝎子包围的茅掉毛父女,喃喃道:“该死的矮子,该死的泼妇……”

    突然有人一拍老和尚的肩头,道:“该死的秃驴,该死的老头。”

    这一声轻言细语,竟像是半空中打了个响雷,不弱法师骇得几乎从矿洞里跳出去。

    七步飘雪睁开眼睛瞧了瞧,脸色已变了,是一个女孩子,一个他认识的女孩子,满面春风;笑容可掬,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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