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肖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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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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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发女人咧开嘴,露出狼一般的笑容,她拍了拍自己胸脯,说:“加亚!”指了指身边银发女人,说:“立瑞克!”指了指高个儿壮汉说:“他叫粗手臂。”指了指瘦小男人说:“读书虫!”最后,她用恭敬的语气面向威武老者,说:“这位老头,是我们的长老,观星者诺斯。”

    她说一个名字,我就连忙点头哈腰,经过一番忙碌,我的这些救星脸上都露出不屑的神色,壮汉说:“我听说过你们这些东亚人,一个个儿软弱的很,脑袋瓜却比读书虫还聪明,就和精灵世界的精灵一样。”

    我问:“精灵世界?那是什么?你们的故乡吗?”

    老头说:“够了!”

    于是他们立即住嘴,连表情都变得漠然起来。

    观星者诺斯说:“加亚,你把他领到船舱里去。一旦我们抵达港口,立即把他放下船。”

    我千恩万谢,红发加亚领着我离开了众人,走下楼梯,来到船舱,这艘船十分宽敞,左右分成十个房间,丝毫不显局促,这还不算储物仓、厕所与厨房。

    周围漆黑一片,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光,拉住我的手,毫不犹豫的在黑暗中穿行,我用夜之眼打量周围,发现一些不妙的景象。

    两旁吊着死人。许多死人,全都被剥。光了衣服,用挂肉钩刺破胸膛,斩掉脑袋和四肢,高高挂在顶上。我心惊肉跳,忍不住瑟瑟发抖,闭上眼睛,假装什么也看不见。

    她指着其中一间房屋说:“我们怕热,所以房间内有些寒冷,房间里有粗手臂的衣服。他比你稍稍高一些,但全都是短袖,应该可以当做长袖穿。”

    我说:“谢。。。。谢谢。”

    她大笑着说:“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以为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全都看见了呀。那些尸体。在冰冷的海洋上,它们似乎已经结冰,没有发出任何味道,但我却把它们尽收眼底,我大脑一片空白,自我认知的语言在此刻被抛在脑后,我露出惊恐的表情,脑袋躲躲闪闪。不敢看着她的眼睛。

    红发加亚笑着说:“你指的是我的眼睛?哈哈!不必惊慌,这是某种遗传病。但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出这件事,听见了吗?我待会儿给你弄些吃的。再想法让你暖和一些。”

    我说:“我不冷,也不饿。”

    她说:“别客气,入乡随俗嘛,我们船上虽然简陋,但就是不缺食物。”

    我一个激灵,通体冷颤。想起了那些尸体,麻木的点了点头。

    她走出船舱。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关上门,噗地一声。用力吐出一口气,只感到心脏狂奔,大脑发胀,我心想:“这些狼人恐怕是打定主意要吃我了呀!那女人看我眼神透着凶狠,那和阿斯兰博的眼神没什么区别呀。”

    这种情形下,绿面具应该出面替我出出主意了,但她并不在我脑子里,这不可靠的女人呀,吃。干抹。净,她好像拍拍屁股走人了,只留下被玷。污。玩。弄过的我无助的哭泣着。

    我胡思乱想了半天,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见到加亚走了进来,她责怪的说:“你怎么没换上衣服呢?”

    我惨然而笑,说:“我还是习惯。。。穿自己的衣物,谢谢姐姐关心。”

    她说:“我才十六岁,可不是什么姐姐!”

    我老毛病发作,管不住嘴,说:“你的身材看起来至少有二十岁了。”

    她拍拍自己雄伟的胸部,说:“这是祖先的赐福,哺育后代的天分,我以此为傲。”

    我点点头,闭上嘴,想让她早点退出去,但加亚走上几步,熟练地将我上衣脱下,开始解我内。衣的纽扣,我惊慌的喊道:“你这是做什么?。。。。。我知道啦,我。。一会儿自己换,自己换!”

    她说:“闭嘴!”两下将我衣服扯得稀烂,又脱掉我的裤子,随后她解开自己的兽皮外套,露出健美柔顺的线条来。

    她下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

    我流着泪,凄然道:“你。。。这是做什么?”

    她说:“我早就想尝尝东亚人的味道了,而且,你冷的很,不是吗?来吧,如果我不快点动手,立瑞克那女人会捷足先登的。”、

    我后来才知道,这荒唐的做法其实有据可依,依照盖亚之子部落(就是加亚她们的部落)的规矩,在航海时遇上男性海难者,必须献上船上女子的身体来温暖客人,女子视此举会带来好运,保佑之后的航行一路平安。

    如果遇难者是女的呢?那做法可就文明多了,他们会询问遇难女子建议,如果女子反对,那他们就会规规矩矩的,一路护送她上岸。

    其实男性遇难者也有选择权,但我们是一群不争气的笨蛋,通常情况下,我们都千肯万肯的接受这一馈赠,毕竟加亚她们部落的女性长得很有吸引力。

    她抱紧了我,如狼一般嚎叫起来,我在她光滑白嫩的身体上尽情探索,与她几乎陷入了狂乱的扭打,她笑得十分欢畅,脸色变得通红,她喊道:“你比你表面看起来有力多啦,马斯克!你是个棒小伙儿,不是吗?”

    我哭喊道:“别说了,加亚,别说了!蹂。躏我吧,让我为自己薄弱的意志而受罚吧。”

    她大喊一声,与我结合在一起,我被一阵迷乱冲昏了头脑,恍惚间,我想起了许多年前,我被邻居大妈霸。占时那惨烈的景象。

    我与加亚一起扯着嗓子嚎叫了起来。(未完待续)
十一 海尔辛荒唐之事
    卡美拉大声说:“巴佩,把他吸成人干!”她指的是其中一位戴红色假面的血族。

    巴佩朝卡美拉望了一眼,说:“他是海尔辛的朋友,应该由海尔辛决定此人的命运。”

    卡美拉捏了捏手上关节,表情震怒,似乎想要发火,但她酝酿许久,终究不敢对巴佩发作,愤愤的转过头去。

    海尔辛扶我坐了起来,随意指着众人说:“卡美拉女士,飞雷女士,巴佩先生,崩坏先生。诸位,这是面具,我的朋友。”

    卡美拉哼了一声,其余人都不理睬我,唯有飞雷瞪着蜥蜴般的眼睛望着我,她说:“你是缇丰手下的尸鬼。”

    我死死抵抗着心中的恐惧,问:“你怎么会来到这里?飞雷小姐?”

    她凄惨的笑了起来,说:“飞雷小姐?你还真把我当做女人吗?”

    如果我在这样的情况下嘴巴还不学着甜一点,那我真是死有余辜,我立即说:“你看起来很精神,很利落,飞雷小姐,你比我上次遇上你时改善了许多。我为格伦德尔的事感到抱歉。。。。”

    她说:“格伦德尔用他的催眠术奴役了我,我对他唯有恨意,没有怀念之情。收起你那阿谀嘴脸吧,让我好好静一静。”

    我露出悻悻之色,但心里却暗暗叫好,她让我呆一边去,至少不会要了我的命。

    海尔辛对他们说:“我想和面具谈谈,可以吗?”

    崩坏与巴佩都是斯密茨的血族,但他的性子相比之下要张扬许多,他大喊道:“随你的便。但你应该知道规矩,如果他掌握了什么紧要秘密,他就死定了。”

    海尔辛点点头,把我拉到一旁,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望着下方飘渺虚幻的云层,眉头紧皱,默然不语。

    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笛莎会被侯爵夫人杀死?”

    海尔辛像是触电一样抖动起来,他说:“你可真会问问题。。。。。如果发问的人不是你,我会把那人从这儿扔下去。”

    “但你会回答我,对吗?”

    海尔辛说:“你曾经为了救我而出生入死。我欠你很多,所以我会告诉你。”

    他站起身,走到巨型章鱼的边缘,空中风急,吹起他的披风。发出哗哗声响,他稳稳的站着,双眼望着远方,过了许久,他说:“在战争的尾声,我和笛莎陪同海德教授,再度进入紫藤钟巨虫的洞穴。我以为旅途会非常安全,所以并没有率领军队。但我怀疑军队又有什么用?在洞穴之中,我们简直就像是魔虫餐盘中的甜点一样。”

    我问:“你们遇到了巨型魔虫吗?是那只蝎子还是那只巨型蚂蚁?”

    海尔辛说:“某种螳螂,无策似乎遇上过。但我们遇上了三只。本来一切顺利,我们钻过地洞,紫藤钟的巢穴,海德教授收集那些虫卵,采集样本,对紫藤钟的尸体进行了详尽的分析和化验。在返程的时候。那些螳螂出现了。

    我不知道它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但确实难缠的很。我与笛莎拼尽全力。将那三个畜。生全部干掉,我已经奄奄一息了。用最后的力气发出求援信号,但我没料到那是我这辈子最愚蠢的错误。”

    他开始发抖,眼角泛起泪花,脸上表情又恨又悲,让人不禁心生同情。

    他说:“笛莎躲在洞穴中照看着我,但她自己也受伤不轻,白天到来,她在我身边睡下,我深陷昏迷,人事不知,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部下找到了我们,他们从未见过笛莎,以为她是某位跟随我的士兵,也将她带回了木遥南镇。她身上包裹着厚重的衣物,而那天恰好是阴天,所以她没有当场送命。

    我的母亲由此发现了她,并很快知道了她的身份。她发了疯,立即将昏迷的我送回了国。我莫名其妙的与笛莎分离了,当时我深感悲痛,但我没料到,更大的厄运还在后头。

    侯爵夫人通报了教皇,我与笛莎之间的事对于梵蒂冈而言是罕见的丑闻。而笛莎曾经杀死过一位圣骑士。。。。。。”

    卡美拉突然说:“根据我得到的情报,那位圣骑士并非死在笛莎之手,而是死在梵蒂冈法王厅的手上,他救了笛莎,让笛莎从此对基督徒有着天真的信任感。”

    海尔辛痛苦的说:“没错,我相信事实正是如此。总而言之。。。他们决定处决笛莎,而且就在我的面前,按照我的母亲。。。侯爵夫人的说法,此举能净化我的灵魂。

    所以他们在我面前,将笛莎暴露在阳光之下,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变成灰烬,她曾经美丽的脸在阳光中逐渐起泡、起皱、变黑,最后灰飞烟灭,我的伤势还没有痊愈,我被他们绑着,我的心在滴血呀。。。可笛莎,笛莎她看着我,眼睛里没有痛苦,反而有着无止境的依恋与担忧,该死。。。。该杀的梵蒂冈与天主教徒!”

    他弯下腰,痛不欲生的大喊起来,拳头攥紧,指甲深陷肌肤,流下滚滚鲜血,他的眼泪也是如此。

    卡美拉说:“我曾经想救笛莎出来,但却晚了一步,我很抱歉,海尔辛。”

    海尔辛摇了摇头,竭力止住哭泣,他说:“和你没关系,卡美拉女士。”他深深呼吸,继续说:“随后,侯爵夫人对我进行了审讯,这个婊。子,她当时很不对劲儿,她想要净化我的身体,所以她强迫我与她。。。。。与她发生了关系。我顺从了她,混蛋,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儿了,现在更看的清清楚楚,她不可能是我的亲生母亲!不可能!”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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