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肖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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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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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部分人朝海尔辛发起冲锋,还有些人有的开枪。有的投掷匕首,武器上都附有圣力,威力惊人,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海尔辛面前出现闪电力场。将子弹与匕首弹开,但圣骑士首领猛然一冲,撞破了力场,来到海尔辛左近,他挥动长剑,朝一位红面具男子脑袋劈下,但那人一张嘴,突然喷出一股烈焰。圣骑士厉声惨叫,顷刻间就被火焰烧成焦炭。

    缇丰惊讶的说:“这是什么火焰?刚刚那位圣骑士的护盾怎么毫无用处?”

    我茫然不解,摇了摇头。即使是我吐出的乙炔之火,恐怕也没法在转眼间将圣盾护体的圣骑士付之一炬,这两个斯密茨的血族无比强大,无疑是古代的吸血鬼,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在漂浮的章鱼中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她说:“来吧。海尔辛,我已经完成了我的承诺。你也应当兑现你的诺言。”

    海尔辛张开双臂,章鱼的触。手陡然伸长。将地面上的四人卷起,圣殿骑士们纷纷怒吼,抽出手枪,朝章鱼开火,但那章鱼实在过于巨大,这些子弹射在它皮肤上,就仿佛蚊子咬一般毫无作用。

    章鱼快速转身,飞雷将手掌放在章鱼身上,那章鱼渐渐变得透明,在几分钟之内,它已经踪影全无,无声无息的在夜空中飞远了。

    。。。。。

    我隐约听见缇丰在地面焦急的呼喊:“面具!面具!你到哪儿去了?”

    我通过她一年前在我体内留下的荆棘之刺(这玩意儿一直被我屏蔽,至今没发生过作用)对她说:“我在章鱼上,缇丰。”

    她怒道:“你怎么跑上去的?快给我下来?”

    我说:“相信我,缇丰,我会回来找你的。等我一回来,我们就结婚,你会等我吗?小姐?”

    她愤怒的喊道:“你为什么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我。。。。求求你,面具,别开玩笑了。”她的语气软了下来,我能听出她心中的关切与悲伤。

    我轻声说:“再见了,小姐。”我关闭了荆棘之刺的通信,彻底化解了这一诅咒。

    十分钟之后,章鱼已经升入云层,缓缓现形。

    我沿着章鱼的触手朝上爬,这章鱼虽然滑溜溜的,但我让手掌变得粗鄙而黏着,顺利的爬到了章鱼的身体上。

    这是一只庞大的圆盘章鱼,体型近乎椭圆,在它身躯之上有一大片可供立足之地。我见到一位穿着血色礼服的女人站在一个平台中,她梳着中世纪才见得到的贵族发型,容貌很美,长发如墨,双目如星,红唇如血,但掩不住冷峻与残酷的神色。

    她问:“海尔辛?”

    我犹豫的说:“我是。。。海尔辛的朋友。”

    她陡然睁大眼睛,朝我怒目而视,她说:“你是谁?你怎么上来的?”

    我颤抖起来,说:“我说啦,我是海尔辛的朋友。我叫面具,我有些事想要问他。”

    她眼中射出残忍的光芒,朝我动了动手指,突然间,我浑身骨骼剧痛,喀喀作响,每一块骨头都仿佛想要从我身体里逃走似的。

    我大喊道:“饶了我!卡美拉夫人,饶了我!”

    她浑身巨震,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蜷缩着身子,痛苦的喊道:“这是斯密茨族系的肢体变形,您是卡美拉,弗拉德伯爵的妻子,对吗?”

    她说:“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样?你死定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海尔辛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他说:“请您网开一面,夫人,面具他。。。。他是我的朋友。”

    疼痛感蓦然消失了,海尔辛的手扶在了我的背部,他叹了口气,低声说:“面具,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

    我大声喘气,说:“你是我的朋友,海尔辛,即使我豁出性命,我也要问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注释:

    肢体变形:龙之火——斯密茨族系的古老血族可以吐出龙一般的火焰,斯密茨曾经用这漫天的火焰毁灭过一座城市。

    肢体变形:偷心贼——斯密茨族系能够在五米外瞬间挖出目标的心脏,当然,这门艺术非常讲究准确性,不能有半点差错,否则将浪费极多的魔血。(未完待续)
九 名利场的复仇者
    我本以为乘坐飞行器的时候又会出乱子,但命运却在此刻难得对我显现慈悲。我们在夜间抵达了梵蒂冈郊外,在圣城中是不允许使用飞行器或直升飞机的,因为某位教皇曾说“无人能凌驾于圣徒之空”,我们也只能入乡随俗。

    梵蒂冈的建筑充满宗教气息,可以轻易看出建筑师对这些建筑倾注的虔诚之心。在圣城中,各处都是雕塑,而且各有主题,与圣经中的篇章相吻合。而这些雕塑又与周围的房屋相辅相成,相映成趣,以至于整座城市都在宗教与艺术的氛围中充满生机。

    夜空中,月光宛若轻纱,洒落在圣城之中,街上显得沉寂肃穆,给人以神圣庄严之感,在梵蒂冈,即便是街边的小贩,穿着谈吐也非同一般,做生意仿佛在布道一般投入,圣徒箴言张口就来,让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虽然这儿离海岸线很远,但空气中弥漫着大海的味道,有人说海神眷顾着圣城,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缇丰挽着我的手,坐上教廷替她准备的豪华轿车,一路朝着圣徒教堂驶去,我担心的问:“会不会是这些宗教头子设下的陷阱?”

    她说:“为什么?与卡杉德罗开战吗?世界太平的很,我们与教廷没有利益冲突。即使有,他们也不知道。”说罢她轻笑起来。

    我明白她指的是与约翰。巴贝一行人的宿怨。

    萨巴特的吸血鬼应该不敢在圣城动武,虽然他们的理念偏执的很,但就本质而言,他们的领袖还是政。治人物。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他们不会大动干戈。

    上次袭击莱克格斯的事件是个意外,领头的萨巴特血族是个疯狂的武。斗派,而萨巴特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没必要冒如此巨大的风险。对缇丰下手,她甚至不是卡杉德罗最重要的血族。

    圣徒教堂是十年前新建的大教堂,据说是海尔辛侯爵捐款修建的,它壮观至极,瑰丽光辉,可以充当礼拜之地。也常用来宴请重要客人。

    在今天这样重要的场合,大教堂的花园内人满为患,每个人都衣着华贵,态度优雅,身份尽皆尊荣。

    缇丰拉住我的手。我给门口的守卫一封请帖,守卫早有准备,恭敬的鞠了一躬,大喊道:“贾面先生与桑吉特。缇丰小姐到!”

    这声音很快就淹没在嘈杂的人声中,没掀起半点波澜,看来我们的名头在宴会宾客中算不上什么。但缇丰一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些男人的眼神立即就不对头了。

    有的人双目直视,有的人遮遮掩掩。有的人自然而然的欣赏她,有的人则举起酒杯,朝我们走了过来。

    缇丰微微一笑。她周围立即生出凛然凝重的气息,那些人顿时变得茫然无措,表情宛若懦夫,在她身前十米左右徘徊,却始终无法靠近。

    我心底暗暗叫好,脸上却不动声色。在这种场合之下,我应当镇定自若。挥洒如意,不能露怯。提咱们本国人丢脸。

    缇丰望着我说:“你傻笑什么?”

    我抹着紧张的汗水,说:“没什么。”

    我们在宴会中逛了一圈,缇丰与几位教廷的大主教交谈了几句,这些老头瞧模样也是酒。色过度之徒,但他们一听缇丰的身份,立时紧张起来,没说几句话就急匆匆的跑开,钻入一群虎背熊腰的保镖之中了。

    缇丰嗤笑一声,说:“他们一听我是梵卓,害怕被我催眠,都跑的没影啦,这群愚蠢的凡人。”

    我皱眉问:“你打算这么做吗?”

    缇丰说:“我也许会找两个笨蛋下手,开开玩笑,无伤大雅。”

    “那不就结了?他们并不愚蠢,而是机灵的很。”

    她轻笑几声,在我脸旁一吻,说:“而你呢?你毫无防备的留在我身边,你是愚蠢还是机灵呢?”

    我答不上来,但她应该没催眠我吧,应该。。。。。这些天,我脑袋混乱的很,仿佛与世隔绝的游魂,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突然间,我感觉到周围人群的信息素有些紊乱,那些主教和枢机又变得有些慌乱,像躲着鬼影一样快步走过。

    我见到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皮肤灰白,留着长发,一双耳朵尖尖的,眼睛很大,但流露出神经质般的神色。他对缇丰说:“桑吉特。缇丰!我们又见面了。”

    他手挽着一位年纪稍大的女血族,她穿着暴露的服饰,也是一副死板面孔。

    缇丰悠闲的伸出手,低声说:“拉森魃族系的兰斯枢机主教,你好,这位是您的夫人吗?”

    我一听这人是萨巴特的高层人物,吓得直哆嗦。

    兰斯压低声音说:“该死的卡玛利拉猪猡!别给我装模作样!你和莱克格斯杀死了我们五十位主要成员,我总有一天要让你们卡玛利拉付出代价!”

    缇丰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是莱克格斯干的。而且,我必须提醒你,我才是受萨巴特袭击的受害者呀!”

    那个女血族张开嘴,露出锋锐的犬牙,她怒道:“你这个臭婊。子!我要撕烂你的喉咙!”

    我一见她态度嚣张,心想:“这还了得?”一个健步上前,拦在两人当中,怒发冲冠,双目大如铜铃,双腿发颤,冷汗直冒,谄笑道:“大伙儿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咱们有话好好说。”

    他们还要啰嗦,但就在这时,人群发出惊喜的叫声,我朝那边望去,见到亚特。海尔辛侯爵挽着海尔辛侯爵夫人的手走了出来,这老头年近六十,披着宽大而精美的白色圣袍,头戴一顶高冠。梳着胡须,朝众人轻轻挥手。

    侯爵夫人一如既往的风韵犹存,我愣愣望着她,往事刹那间涌入心头。

    缇丰暗地里捅了我一下,没好气的说:“你下巴都快掉到地板上了。这女人能和我比吗?我比她美亿万倍!”

    我笑着说:“你能想象两年前的你说出这话吗?”

    缇丰冲我微微一笑,死命掐着我大腿上的肉,我痛的双眼翻白,却只能苦忍着不出声,她说:“不管我是男是女,我都比她漂亮。快点赞美我,快点!”

    我赶忙一通天花乱坠的恭维,总算缓解了她的毒手。

    不久之后,教皇也走了出来,他叫做凯撒十一世。全名太长,我记不清了。他是个年老而慈祥的人,颇有一派教宗的风范。他发表了一通空泛而雄辩的演讲,向亚特。海尔辛表示祝贺,随后邀请亚特。海尔辛上演讲台发表感言。

    亚特。海尔辛又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他是个武人,不擅长这一套,语言沉闷。用辞浮华,搞得我昏昏沉沉的,周围也有不少人偷偷摸摸打着哈欠。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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