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肖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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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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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她从肩上放下,用力握住她的肩膀。怒道:“我没空和你闲扯,你有什么事痛痛快快说出来,老子被女人坑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若老实说话,我心情一好。说不定还真的会帮你呢。”

    莱特莉丝突然抬头,说:“当心!”

    我只觉背后有无数双有力的臂膀缠住了我,想要回头,奈何连脖子都被掐住,我用尽全力,双脚牢牢陷入地板。身体纹丝不动,过了片刻,我觉得呼吸困难,于是改由皮肤透气,力贯右臂。朝前一挥,身后那胳膊顿时折断。

    我右臂恢复自由,手臂如蛇般灵活扭动,朝后斩落,只听当当当三声,我将脖子上的胳膊斩成三截,随后我迅速转身,手刀劈下。将剩余手臂全数斩断,在脱身的瞬间,我朝前一扑。躲开了接踵而至的手。

    我仔细看着那些不停抓来的手掌,发现它们全数由黑色的骨头组成,它们从各处源源不绝的冒出来,密密麻麻,令人眼花缭乱,这些手掌的指尖颤动。仿佛怨灵依附在骨头上,至今没有放弃这将它们抛弃的人间。

    我心想:“这臭女人。刚刚还骗我说这儿没有古怪,现在这些玩意儿是什么东西?难道是用来迎宾的表演舞蹈吗?”

    我回头一瞧。又吃了一惊,只见莱特莉丝已经被数十根骷髅胳膊裹住,它们正疯狂用力,想要将她的身体撕碎,她原先就破破烂烂的衣服现在已经被扯成一道道破布条,裸。露的肌肤仿佛羊脂般被剥离,鲜血泊泊涌出。

    我大吼一声,扑上前去,将这些胳膊根根劈断,有几根胳膊发狠,向我脑门抓来,我躲闪不及,脑袋上被抓出好几个大洞,我忍住疼痛,抱起莱特莉丝,转了一圈,发现通往楼上的楼梯似乎干净些,我高高跃起,攀住楼梯的扶手,来到二楼,一转眼功夫,那些骷髅胳膊又疯狂的在二楼蔓延开来。

    我骂道:“这些死人!有完没完?老子又没欠你们钱。”

    莱特莉丝身上千疮百孔,像是刚刚在长满尖刺的刑具中受过刑一般,但她还能说话,指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说:“那里。。。。那里似乎很安全。”

    我苦笑道:“我的祖宗,你这次可得靠谱点,不然我可得陪你一起翘辫子啦。”

    她轻声说:“我不是你祖宗。”

    我没空和她闲扯,迈开大步,如一阵风般沿着走廊狂奔,背后响起沙拉沙拉的声音,那些骨头胳膊贪婪的紧追不舍,势头比刚刚猛恶的多,似乎它们更讨厌莱特莉丝一些,因而对她毫不留情,穷追猛打。

    我来到房门前头,一蹬一跳,撞开房门,只见房门内阴气袭人,一团阴森的绿色浓雾迎面而来,我惨叫一声,撞入浓雾之中,刹那间,那房门自动关上,我听见门上一阵咚咚乱响,那些骷髅凶狠的猛撞着房门,导致整层楼都在颤动。

    我怀里的女孩儿也在颤抖,我能听见她在小声的呜咽,害怕折磨着她,让她失去了平静的心态。

    在周遭强烈的震动中,我歉然说:“对不起,刚刚错怪了你。”这不可能是她布的局,她刚刚差点被这儿的恶鬼撕成碎片,一个不妙,她已经丧命了。

    莱特莉丝挤出一丝笑容,说:“我才真的对不起你,如果你没遇上我,也不会被这鬼屋引到这边来。”

    我嘿嘿苦笑,嘴上说:“不怪你,是我运气不好。”心里却说:“你说的对,小姑娘,你还真是我的灾星。”

    仔细想想,我遇上的所有女人,不都把我往死里坑吗?

    骷髅手又持续闹腾了好一会儿,门上的砸击声才渐渐消停。我身子一颤,爬了起来,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再没有感到任何威胁,我如释重负,一跤坐倒,喘了几口气,只觉得之前被骷髅手抓住的地方痛的要命,但这些疼痛对我而言不过小菜一碟,我轻念咒语,瞬间治愈了伤势。

    奇怪的是,这些骷髅手怎么没把我也扯烂呢?难道我的皮肤这么牢靠吗?我以前怎么不觉得呢?

    我疲倦的站了起来,走到莱特莉丝身边,扳过她光溜溜的身子,发现她身上那些伤口也在飞速愈合,其速度远远胜过普通血族。

    一般而言,这样的伤势,即使用魔血加速治愈,至少也要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复原——她刚刚差点儿成了肉末,心脏和脑部都被洞穿,运气不好,她当场就会死掉。

    可她在短短几分钟之内,伤势就已经恢复如常了。

    我想:“该隐啊,这女吸血鬼到底是什么来头?”(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二十九 分岔小路花园
    ps:看《面具的肖像画》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我一惊非同小可,仔细观察他那辆跑车,只见它造型流畅,威风凛凛,引擎轰鸣,宛若海龙咆哮,在极速狂飙之下,它紧紧跟在缇丰王子爱车背后。

    缇丰王子花钱大手大脚,但对现代科技只是一知半解,我开的这辆车是一辆古典老爷车改装的收藏版,速度不慢,但与帕丁的拉风跑车相比,不免相形见绌。过不多时,它已经离我不过百米之遥了。

    我身边那个女血族说:“放我下去吧,帕丁不会伤害我的,只要你交出我,他也会饶恕你的无礼。”

    我看看她嘴唇边上,刚刚受过伤的血迹犹存,又回头盯着帕丁的神色,那和疯狗几乎没什么两样,我哀叹道:“你别蒙我了,小姐,他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我。”

    帕丁瞄准我的脑袋,咻地一声,一枚枪子儿飞了过来,我脑子一抽,张开嘴,卡崩一声,硬生生将子弹用牙齿咬住。牙齿隐隐颤动,却并没有损坏。看来我的牙还是不错的,我平时用什么牙膏来着?我记不清了,不过我这条命恐怕都是归功于这牙膏的好处。

    帕丁在背后怒骂一声,语气却显得有些惊惧,如此一来,他开枪变得犹豫了不少。

    女血族转头面对着我,但我知道她什么都看不见,可她却说:“你。。。并不是普通人。刚刚那一枪本足以将你的脑袋射穿。”

    我轻声说:“我是尸鬼。坐稳了!”

    她说:“不仅仅是尸鬼,我感觉。。。。。。。啊!”

    她陡然尖叫起来,我猛打方向盘,躲过前方的大货车,帕丁与他车道上的副手齐声怒吼。轰地一声,两人撞在大货车车尾。大货车歪歪扭扭的朝前晃动,巨响声中,前方车流被大货车撞得七零八落,只怕有不少无辜路人惨死在撞击之下。

    我暗叫不好,心中隐隐愧疚。但我闯下的大祸还嫌少吗?与朝晖的虫灾、艾伦堡的荆棘相比,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我从刚刚的撞击判断,帕丁这家伙应该死不了,但他也应该消停一些了。

    我放缓车速,从后视镜观察帕丁跑车的状况。只见它车头窜起星星火苗,安全气囊弹出,帕丁推开车门,翻身滚落在地,跌跌撞撞的朝后跑开几十米远,那跑车“虎”地一声燃烧了起来。

    他的伤势比我想象中还要轻,我意识到他的体质近似于血族的妖魔,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果吸魔血就能改善体质。血族早就被贪婪的人类杀的干干净净了,人类头上“地球病毒”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

    我轻踩油门,启动轿车。载着女血族朝荒僻的小路驶去,女血族似乎受了些惊吓,此时默默无声,我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只有将她带走。

    这条小路人迹罕至,周围全是黑漆漆的树木。连月光都被乌云挡住,我想要使用夜视力探路。但发现那不过是多此一举,我的眼睛已经自动适应了黑暗。看的和白天一样清楚。

    就仿佛月光透过茫茫黑暗,照入我的眼帘,在给我指明道路。

    女血族说:“谢谢你。”

    我一蒙,问:“你先前不是还骂我多此一举吗?”

    她说:“我不曾责怪过你,当我在帕丁身边时,我的心不属于自己,全心全意的依恋着他,此刻远离了他,我也能理智的思考了。”

    我奇道:“你喜欢帕丁?看着家伙把你揍得这么惨,你。。。你是不是受。虐。狂?”

    她问:“什么事受。虐。狂?”

    我犹豫着说:“我是个文明人,这些话说不出口,这么说吧,受。虐。狂,就是遭受虐。待时会产生性。快。感的性。变。态,一群以下。半。身思考的白痴。”

    她笑了起来,低着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她说:“你并不是文明人,你已经说得很直白了。不,我并不是受。虐。狂,我只是有些神志不清罢了。”

    我越看她越觉得眼熟,可总觉得她脸上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以至于我心急如焚,欲言又止,却又说不清,道不明。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我叫莱特莉丝,但在生前,我叫做易米尔,至少帕丁一直这么叫我。我生前似乎是他的女友。”

    生前,生前,她看来认准自己已经死了。可血族并非生命的终结,而是新生的机会。虽然有不少血族自认为死者,可死者并不会走来走去,像常人那样思考。我认为“死者”的身份不过是血族变着花样在炫耀,自以为超越了生死,所以死者自居,那可不是一般的威风。

    我问:“莱特莉丝,你也不是普通的血族,你是什么族系呢?”

    她并不回答,这让我显得很没面子。

    我不甘心的问:“我并不是试探你,我也不是在。。。。搭讪你,虽然你长得很漂亮,但既然咱们现在被同一个混蛋追杀,总得相互了解了解吧。”

    她听我说“漂亮”一词,顿时露出羞涩的微笑,她垂首说:“我并不漂亮,你看见过我的眼睛,那简直丑到家了。”

    我急了,说:“你跑题了,我问你族系呢。”

    莱特莉丝说:“我并不属于任何族系。”

    我感到有些困惑,可突然又醒悟过来,我说:“你是卡提夫,无族之人!”

    卡提夫是血族中最底层的一群人,仅仅比弱血者要好上一些,他们从重生之日起就无人教导,以至于对血族的一切懵懵懂懂。他们可能会拥有天赋。但很难掌握艰深的训诫之力,被整个血族社会所排挤,无论萨巴特还是卡玛利拉都看不起这些人。

    不过我听说反叛军不在乎阶级与出生,卡提夫在反叛军中势力不小。

    她摇摇头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卡提夫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叹道:“你呀,真的什么都不懂,你变成血族多少年了?”

    她出神的数了一会儿,说:“还不到一年。”

    我脱口说道:“难怪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还是个婴儿!”

    她这人性子有些别扭,三棍子打不出一声响来。我问了半天,她要么点头,要么摇头,问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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