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肖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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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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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骂:“绿面具你个臭丫头,你在故意整我吗?”

    绿面具怒不可遏的说:“你自己紧张,关我什么事?”

    我死不承认,心里却越来越慌,我试图用认知语言改变情绪,但似乎昨晚的病毒作祟。我一时无法缓过神来。

    主持人问:“三位好,这次虫灾你们确实亲身经历过,对吗?”

    我们点了点头。

    主持人出示了一张我、双竹与海尔辛的合影,无策并不在其中,这小子身手灵活的很。一见到有人拍照,早跑的不见踪影了。她说:“这是在朝晖的军方发来的照片,我们可以见到海尔辛伯爵、贾面先生与双竹小姐的身影。贾面先生,网络上关于海尔辛先生冒险的传闻都是真的吗?”

    我结结巴巴的说:“可能。。。。可能。”

    她笑道:“什么可能?”

    我说:“我看到过很多报道,有些纯粹是编造的,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主持人说:“在虫灾爆发的时候。木遥北镇的数万人在顷刻间死亡,你们被困在恒雪山中整整一个月,最后奇迹般的生还。这些都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嘶哑的说:“是真的。”

    她凝视着海尔辛的照片,说:“这位海尔辛伯爵今年二十岁左右。但他被网络上称为“耶稣在世”、“圣徒朗利”,“无双男神”,他的家室显赫,据说是教皇亲自颁发的爵位,不折不扣的老牌贵族。而且啊,他家财万贯,在梵蒂冈拥有一座童话般的城堡。还有他的脸。。。。。“

    她说到这儿,语气亢奋起来。眼睛闪着星星,神情如痴如醉,继续说:“他的脸在网络上一传开。顿时引起了轰动,一时间,万千少女为他颠倒,成为他的死忠粉丝。。。。。。”

    这女人三句话不离海尔辛,依我看,她也是被海尔辛迷丢了魂的笨蛋之一。我勃然大怒,莫名嫉妒。浑身的紧张顿时烟消云散。

    她又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海尔辛的好处,问我们:“贾面先生。我想问问你,海尔辛他到底有没有传言中那么神乎其神,你们在恒雪山中的遭遇,到底是美**方添油加醋的谣传呢,还是确有其事?”

    我说:“我们遭遇的虫灾是很危险,但在我看来,海尔辛也不过是个挺平常的人,以我的观点来看,他的相貌太过秀气,性格也有些软弱。。。。。。”

    李珑顿时有些不满,她斜眼看了我一眼,又望着双竹,说:“你认为呢?双竹小姐?”

    双竹说:“海尔辛伯爵非常勇敢,我不清楚他的背景或爵位,但他确实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我听双竹这么说,心里的酸劲儿更浓了,嚷道:“没什么了不起的,其实在这次旅途中,我至少救了海尔辛十次以上,这小子抱着我的大腿,哭的稀里哗啦的,我还担心他吓得尿裤子呢。”

    双竹与挚友先生听我当场撒谎,同时瞪着我,眼中满是鄙夷,我压根儿不朝他们看哪怕一眼,心里却涌起了复仇的快。感。

    李珑似乎大受冒犯,她眯起双眼,语气微妙的说:“哦?”

    她挥了挥手,插播了一段广。告,随后她走到一旁,与现场导演商量了几句话,我通过读唇,见到她说:“我想要问那些敏感问题,可以吗?”

    导演皱眉道:“他同意过吗?”

    李珑点点头,导演叹气道:“别闹得太凶,我们这可是直播,延时只有三十秒,别弄得到后来掐镜头。”

    他们商量妥当,我在心里冷笑,暗想:“老子生平坦荡,一片丹心,可不怕你们刁难。”

    广。告过后,直播继续,李珑问:“贾面先生,听说你是个赏金猎人,是吗?关于这个职业,你有什么可以介绍的吗?主要的工作是什么呢?”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举止如此优雅而有礼,让我几乎被自己所倾倒,我说:“我接受客户的委托,调查一些神秘的事件,追拿网上悬赏的通缉犯,或者追回一些失落海外的古物等等。”

    李珑说:“这些工作听起来有些边缘化,有时候会不会触犯到法律呢?”

    我正色道:“我们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绝不会置我国伟大的宪法与法律不顾。法制的利剑是我们的武器和保障,是我们的盟友与伙伴。而绝不是枷锁与障碍。”

    她嗯了一声,说:“贾面先生说的话真漂亮。”

    这话听得我有些不是滋味儿,啥叫“真漂亮?”,她语气中有一股剑拔弩张的气势,让我顿时紧张起来。

    她说:“贾面先生。你今年二十六岁了,对吗?在成为赏金猎人之前,你做过些什么呢?”

    我随口胡诌道:“我失业在家,苦练各种格斗技巧与生存技能,才能有今天的成就与知识。。。。。”

    她笑了一声,语气充满讽刺。说:“是吗?”

    她指了指大屏幕,我见到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照片。照片的地点是在一家酒吧门口,天色已暗,路灯之下,一群瘦的跟猴子似的人正在吞云吐雾。脸上一派欲。仙。欲。死的表情,其中一人正冲着镜头傻笑。

    那个人正是我。

    我喉咙吞咽口水,拧拧鼻子,汗水涔涔而下。

    这张照片是在一年前拍的吧,那是我还深陷在疯狂、贫穷与海。洛。因的泥潭之中,我隐约记得经常有路过的行人会给我们拍照,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恐怕是图新鲜。想让朋友看看这群社会底层的堕。落人物。这是手机时代的痼疾之一,个人的**因此备受侵害,指不准那天我在窗口洗澡的照片也会被传到网络上。让我的玉。体传遍全球。

    仔细想想,我既有些窃喜,又感到害羞。

    双竹惊呼起来,挚友先生皱起眉头,主持人得意的笑着,她说:“贾面先生。你看看,这人是你吗?”

    我双手遮住脸。嘟囔道:“我不知道!这张照片是修改过的!不是我!不可能是我!”

    她又“哦”了一声,我恨死这阴阳怪气的女人了。

    她说:“我这儿还有一张更清楚的照片呢。”

    我透过指缝。瞥见一张傻乎乎的脸凑近手机镜头,一双眼睛迷离而呆滞,似乎在和拍照者套近乎。我惨叫一声,急忙扭过头。

    她说:“大家应该看得清楚,你当时在做什么呢?”

    我抿住嘴唇,什么话都不说。

    她说:“据提供这张照片的人说,贾面先生当时是在吸海。洛。因,一种臭名昭著的毒品。这张照片拍摄于一年多前,我们可以看到,赏金猎人的生活确实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你觉得是这样吗?贾面先生?”

    我含糊的嗯了几声,双竹愤怒的说:“主持人,主持人!这件事和朝晖的虫灾有关系吗?面具他也许以前犯过错,但我敢保证,他已经洗心革面了。”

    挚友先生扶着我的肩膀,一言不发,但我能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热度,那无疑是他对我的支持,我感动莫名,心里好过了些,但这主持人如此毒舌,我是不敢和她说话了。

    李珑笑着说:“好的,双竹小姐,那我们暂且不谈这件事。”

    她转过身,面向镜头,说:“我知道有许多观众最感兴趣的是海尔辛伯爵,据说,他是一位精通各种武艺,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出类拔萃的人。但也有许多人认为这样的评价令人难以置信。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恰好在下洋度假的两位姑娘,她们是与海尔辛一同长大的朋友,我相信通过她们的描述,我们可以更加真实的了解朗利。海尔辛这个人。”

    我暗骂道:“这节目根本就是海尔辛的粉丝向纪录片,原来把我们请来,就是为了烘托海尔辛这个小白脸的!这电视台为了收视率可什么都不顾了,她们到底有没有新闻从业者的底线哪?”

    。。。。。

    等一下!海尔辛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而且是两位姑娘?

    我抬起头,见到天雅。巴贝与桑莎。海德从后台走了过来,她们一见到我,脸上顿时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

    我心脏狂跳,猛然转头,只见直播室的摄影人员背后,站着布勃与阿斯兰博。

    后者的眼神同样惊惧,但那令人胆寒的凶光,几乎令我吓破了胆。(未完待续)
十 命运洪流决堤
    疼痛与寒冷结成盟军,我仿佛成了九层地狱的受刑之魂。虽然我令大脑休息,但我的意识却清晰的辨析这一过程。

    如果我是普通人,这样的剧痛是致命的,神经会因此而爆裂,大脑会因此而停止运转。

    它沿着我的神经传入大脑,某种病毒侵入我的心脏,令我的血液产生急剧的变异。在变异过程中产生了疼痛感,像是长满钩刺的针扎入我的骨肉,等落位之后,又开始不停的转动。

    我决定消灭这些病毒,效仿紫藤钟幼虫的方法,我扫描大脑深层,但大脑的病毒资料室中并没有病毒的样本。我又仔细分析病毒入侵的路线,发现它在增强我的体能,同时以另一种血液替换尸鬼身体中那少的可怜的魔血。

    我觉得这一过程相当有趣。

    于是我创造了一个缓冲区,将疼痛信号的传输减缓了上百倍,由此暂时隔绝了疼痛感,同时令体内分泌出强效的止疼激素,一点点化解这致命的魔鬼之刑,闷声不响的熬过了痛楚的狂欢节。

    我并没有去思考这痛苦的来龙去脉,而是全神贯注的与它对抗,像个沉迷网络游戏的小毛孩儿一样忘乎所以。战争持续了一个晚上,直到破晓之际,我的意识一直没有停歇,我最终驱赶了疼痛,令病毒平缓的完成了对我身体的转化。

    一股强烈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我睁开眼,从沙发上爬起来,伸伸懒腰,只觉得四肢百骸有使不完的劲儿。我有些奇怪,莫非这是昨晚忍耐疼痛的副作用?我估算我的握力,觉得远远超过了常人。

    绿面具在我脑海中说:“别胡思乱想了,下午要接受采访,你先准备准备吧。”

    听她的语气。似乎有些幸灾乐祸,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这女疯子,她的思绪说不定比我还要混乱。

    我笑道:“姑娘何必多虑?在下学富五车,足智多谋,胸藏百万兵,有三寸不烂之舌。区区采访,那可真是张口就来。”

    绿面具说:“第一,你先得换一件衣服,穿的得体一点。第二,电视台的采访节目都有准备与约定。你得早点去对稿子。”

    我不屑的说:“你又不是我老娘,管那么多干什么?老子就算光着屁股去,那也是老子的自由。。。。”

    她一声令下,我不由自主的行动起来,她指使我问管家要了一身合身的休闲服,让我刮去胡子,洗了个澡,换上衣服。我抱怨道:“缇丰王子明明有更高档的西服。。。。”

    她笑着说:“穿在你身上,和地摊货有什么区别?观众一看你穿上万元的西服,要么认为你这人死要面子。穿着假货,要么认为你这人生活奢靡,一掷千金,还不如穿的简单一点呢。”

    我叹了口气,默默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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