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为我而狂 summer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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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我而狂 summersu-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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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路上,我一直幻想着雷劲见到我时的快乐,以此来支撑着我瘦小的身体。我在长江以南长大,最害怕的就是英国的寒冷。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下雪天总是会如此。终于,我看到了那扇熟悉的大门。

  我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拿出了钥匙。是的,我有钥匙,因为我这里的常客。我在这里收拾过房间,也洗过衣服做过饭,像普通女孩一样,我会为自己能够替喜欢的人做些事情而欣喜不已,哪怕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迎接我的居然是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身影。

  我愣住了,那两个人也愣住了,我下意识地扭头跑掉了。此时的我脑中一片空白,半天也反应不过来。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雷劲和小云怎么会在抱在一起?

  他们平时连说话都很少,什么时候亲密至此了?

  。。。。。。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

  会不会是我看错了。刚才走得太急,连问都没问一声。有没有可能是小云刚好跌了一跤,雷劲正在扶她,而我进来得太不是时候?

  可是小云说她要上街去多买些厚衣服的,怎么出现在雷劲的家里了,难不成是刚好撞到的?这会不会巧到让人难以致信了些?

  不会的,一个是我最爱的男朋友,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他们平日里对的我感情绝不是可以装得出来的。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

  现在我的感受绝不是可以用语言能够描绘得出来的,胸口郁闷得几乎让我无法呼吸,脑袋则是好像炸开了一样,根本不能够思考。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泪,但面颊湿湿的,分不清是融化的雪水,抑或是其它的什么。。。。。。

  不能逃避,就算想逃避也逃避不了。我决定先回到家里,和小云谈一谈,我无法相信一个单纯而又软弱的女孩会瞬时间变了一副嘴脸。难道这三年来,我们相知相守的友情,真的在她的心里一钱不值吗?

  回到家,温热到有些干燥的空气依旧无法温暖我的身体。在门口的餐桌上,留下了两张纸条,一张上面连续写了三个“SORRY”;另一张则是支票,上面写着对我来说可能一辈也赚不到的数字。

  小云走了,手机关机。雷劲也一样。

  事情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了搞不清眼前的事情,不能理解为何一夜之间两个我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全部背叛了我。或者平时也有些什么蛛丝马迹,只是被我自己盲目的信任蒙住了双眼吧。

  一夜之间,我似乎成熟了。只是这成熟的道路上,总是伴随着各种各样的背叛与痛楚。

第一章   花园中
这一夜罗犀睡得不好,突然梦到以前的事,让她直到醒过来时还心痛不止。镜子里的她眼睛有点肿,这也难怪,昨晚本来睡得就晚,好不容易能够安安稳稳躺在床上,却又被一晚没来由的噩梦搞得疲惫不堪。推开窗本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让自己的头脑能够清醒一点,结果却看到。。。。。。

  “天呐,这是怎么一回事?”罗犀无意识地喃喃着,皱着眉头走到了花园。

  金家大宅的花园一如以往,美丽但没有一丝人气,甚至还不如一副挂在墙上的油画有感情。昨晚下雨了,罗犀就是听着那稀稀沥沥的雨声睡着的。清晨虽然雨已经停了,太阳也露出了笑脸,但路面依旧湿漉漉的。院中娇艳的花瓣上更沾着大颗大颗的水珠,在明亮的阳光下闪烁着,就像点缀着颗颗闪亮的钻石。

  可惜,美则美矣,气氛可就太糟了。

  罗犀昨晚回来安顿好波波之后,就不停眨着眼睛睡觉去了。可是一大早却看到阮恩带着一大帮的保镖跪在花院里,从他们湿透的衣服来看,想必昨晚下雨的时候就已经跪在这里了。算算时间,也有六七个小时了。

  “为什么都跪在这里?”罗犀望着仍旧低着头的阮恩,声音很轻。

  “因为我们的疏忽,让太太您受惊了,真的十分抱歉。”阮恩的态度不卑不亢,眼观鼻、鼻观心,倒像是一个在独思。即使跪在地上,也一如往常指挥着手下时一般云淡风清,让罗犀暗自欣赏。

  罗犀一怔,感觉十分心虚,说到底他们跪在这里都是因为自己。放眼望去,这些人自己还真的都见过。他们都是东方人,当然主要还是以韩国人为主。韩国人向来爱国爱到有些过分,像阮恩这样的非大韩民族人能坐在这个位子实在很不容易,除了能够获得老板的信任之外,自然也与他的能力分不开。

  俊哲很适时的出现了,他冷冷望着面前满了一地的人,就好像他们好似旁边绽放的花花草草一样,根本看都不值得看一眼。他迳直向门外走去,看样子是要去上班了。

  皱了下眉,罗犀无声地跟了上去,直到看不见那些跪在地上的保镖为止。

  “你到哪儿去?”

  “上班。”

  “那些人怎么办?你就让他们跪在那里吗?”

  “他们做错事了,自然要受罚。”

  “要怪只能怪我不小心,当然也可以怪你给我一把枪又不教我怎么用。可是不应该怪他们!”

  “你要明白,公司花钱请他们来,就是要让他们保护你的。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能指望他们做什么 。”

  “保护我?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罗犀满腹狐疑,“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一个地方你以为很好玩啊?如果担心我自己为什么不来保护我?”

  不知因为哪句话,俊哲万古不变的表情居然变了一下,眼角温柔了许多,连面颊也可疑地飘过了一朵红云。罗犀不由得怔了下,脸上有些发烧。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微妙,也有些尴尬。

  “我也没说什么啊?”罗犀不停地在心里回放刚刚说的话,怎么也找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考虑了三十秒,俊哲让手下将阮恩叫了过来。阮恩依旧步履稳健,丝毫看不出已经跪过了几个小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跪习惯了。

  “阮恩,记住今天的教训。我不想再有下一次!”语毕,俊哲头也不回地上了车,罗犀同样被撂在了一边。

  干净得没有一丝灰尘的悍马房车绝尘而去,罗犀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喂!你还没告诉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搬回家去呢!”俊哲当然听不到,回答她的只有轰隆的马达声。

  “可能要等两天左右。”阮恩回答了罗犀的疑问,态度依旧不卑不亢,听不出有受罚的不满,也看不到有被伤害自尊的气恼。他就像这里宅后那片宁静的湖水一样,永远都是那样的平静无澜。

  “哦,我知道了。”罗犀随口答应了一声,又偷偷向阮恩望去。

  他真的不生气吗?不太可能。

  他害怕俊哲吗?更不可能。

  忍辱偷生?不似忍辱,更加不像偷生!

  难道听上司的命令成了习惯?想想他平时的举动,罗犀倒觉得他更习惯指挥下属。

  他究竟为何要如此为金家卖命呢?他既没有家人,为人也不挥霍,即使赚的钱再多,没有什么时间去享受。无论身处何样处境,他眼中仍然闪耀着莫名的坚定的光芒。。。。。。

  罗犀想了半天,确定不了阮恩的想法。总之这个人就是磨砂玻璃窗,即使趴在上面也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想起刚才阮恩跪在地上,以及面对俊哲时的表情,他纵使垂着头,纵使被人踏在脚下,却仍是毫不输势,照旧看得出他的傲气与铁骨。或许他不是害怕什么,只是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反正生活就是如此而已。其实用两个词就可以形容得十分贴切:宠辱不惊,云淡风清。罗犀蓦然发觉,原来懂得隐忍的男人是这样的别有一番味道。。。。。。。

  “天啊,我在想些什么!”罗犀有些恼怒自己,不知是不是被乔安娜影响了。这段时间她常和自己通电话,内容一概离不开帅哥美男,自己大概也被潜移默化地污染了!嗯,一定是!

  分神太厉害,罗犀居然没留意前面,一头撞上了突然停下脚步的阮恩。鼻子被撞得又酸又麻,都怪阮恩的后脊硬得像石头,也不知他是怎么长的。

  “太太,你。。。。。。没事吧?”阮恩难得地有了一丝愕然,虽然这并不能怪他。

  “没事,没事。”罗犀把阮恩甩在身后,声音显得相当郁闷,她正在感慨这就叫报应,谁让自己没事干色迷迷地考虑些不相干的事情。

  送了去波波上学,罗犀由阮恩载着来到了公司,而没让陆岩来接她。为了避免周围的人无辜被罚,罗犀已经决定以后要好好配合他们。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虽然不喜欢俊哲的冷漠,但心里也明白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其实自他父亲去逝后,自己和他其实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但他却还是这样关心自己,照顾自己。说实话,罗犀心里还是挺感激的,至少在这里,还有一个俊哲并不真的敌视她,只是不知道这种情况能维持多久。

第二章   老屋
陆岩带来了老屋买家的信息,并且也已经按照罗犀的意思去买了。这让罗犀的心情又好了不少,但随后他送来的一封律师信又让罗犀拧紧了眉头。

  这封律师信是通知罗犀下周一上午十点半到律师楼宣读遗嘱的。其实这封信已经寄来一个星期了,罗犀因为这件事那件事,一直没来得及看,今天陆岩特地把信放到了罗犀面前。

  “反正又没有我的份,能不能不去啊?”罗犀躺在椅背上,愁眉苦脸地把信甩来甩去。

  “我知道不会有你的份,但如果你不去,记者们一定又会乱写了。反正最后一次见面了,见完以后大家好聚好散嘛。”

  陆岩的话不无道理,虽然想到上次把自己当成透明人的李云丽,想起把自己行李丢到大门口的金修基,罗犀就止不住心里的火气。

  “要不。。。。。。我陪你去吧。”

  “只能这样了。”罗犀回答得有气无力,自从醒来后,身边的麻烦就没停过,她真是觉得烦透了。不过说来也奇怪,人类的接受能力就是强。从前在电视上看到这些情节时,罗犀总是认为如果放在自己身上的话,自己不是会害怕逃掉,就是会精神崩溃,得个抑郁症什么的,搞不好还会被关进精神病院。谁知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早已复杂过电视上不知多少倍!但看看自己,依旧顽好无损,看来还算抗击打。只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看了许多财务文件,罗犀的眼睛又酸又痛,脖子也有些僵直起来。扭动几下脖子,向远处望一望。。。。。。可惜不过是高楼大厦、行人汽车,除了左手边50米处那个硕大广告牌上的草地外,真的再看不到一点绿色了。罗犀又强烈怀念起老屋院中那两棵老树来,还有屋前的小桥流水。

  是啊,老屋是苏州所剩无几,尚存一丝江南水乡的地方了,其它的地方也如这里一样,早已被高楼大厦充斥。所以说,母亲的自豪也不是没有根据的。。。。。。

  正当罗犀暗自感伤时,陆岩敲门走进了办公室。支支唔唔,东拉西扯,磨蹭了足有五分钟,他才说出重点:“苏州的买家不肯卖房子。”

  罗犀面色一沉,这件事必须办成,哪怕不择手段。当然,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但陆岩足以明白她的面色所代表的含义。

  “是这样,我们发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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