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要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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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要通吃- 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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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他俩这个级别的人,整个大陆也不超过五个,你以为武圣级别的武功是这么好练成的吗?

    “这小子成功加入黑帮了,接下去他就会认识到老夫教育他的东西是极其正确的。没有杀性,不凶狠一点,是无法在社会立足的。”上官仁自信满满道。

    无尘根本不去睬上官仁的自鸣得意,却在思考:“这位小施主会参加哪个医馆呢?最好选择药王馆,那是最好的。那是最好的呀!”无尘生怕何其欢不识货。

    “哼哼!”上官仁冷冷笑着,却想到了别的事情,“为什么这小子走到哪里都有女人找他?”赵娜找何其欢的事情自然也瞒不了两老。上官仁摸摸自己的脸道:“那小子没有我长得帅呀,为什么会有这么漂亮妞找他?”

    无尘也感到担心,生怕何其欢陷入红尘影响学习,思考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运?”

    两老对视。无尘犹豫许久才沉吟道:“要不要把那个小雪姑娘请来,据说家里有了母老虎,男子就不会拈花惹草了,老道,这方面你内行,你说怎么办?”

    上官仁心里大骂无尘胡言乱语,俺老道又没有结过婚,怎么知道这么多,再说我年轻的时候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的青年男女啊——代沟,代沟!

    上官仁但也不愿在无尘面前示弱,只好装出一副胸有成竹、大局在握的样子淡淡道:“这个嘛……再议,再议,目前吗,还没有什么大事,看看再说,看看再说……嗯……”上官仁赶紧转移话题,他摸着口袋里一大堆令牌道:“只要有了正经事情,那小子也没有时间去唧唧歪歪的,我要给这小子一些牌子,让他今天是这个黑帮的护法,明天是那个黑帮的堂主,打个不亦乐乎,嘿嘿……”上官仁纵横黑*道近百年,手里抢的、夺的、别人送的,自己建的帮派的牌子可不少啊!

    无尘马上反对:“不行,不行。要顺其自然,我们不是说好的,要顺其自然,不能拔苗助长!”

    上官仁眼睛骨碌碌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嘿嘿的笑声越来越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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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医者父母心】………

    不为良相,既为良医。

    从医有没有被国人赞誉不清楚,但对好的医生,人们向来是敬仰的。长命百岁是每个人的愿望,因此对为自己健康服务的医生大家都是尊重的。人活一生,难免有些大病小病,总要有求医生的时候。当然对他们的要求也是高的,医者,要有父母心嘛。

    帝国能看病的医生还是比较多的,但能够被大家口口相传的名医并不多。但不管怎样排,药王邈绝对是大家公认的一个大名医。

    有关药王邈的民间传说很多,就拿他脑门上顶着的那个“药王”称号吧,就有一个很好的传说。

    据说有一次,皇帝的爱妻皇后因难产生命垂危;而众御医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束手无策,幸而五皇子请到了一个良医,推荐给父亲。皇帝也急疯了,不敢说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但起码没有好好考察,就急匆匆召见请他救治。结果是手到病除,马到成功,使皇后顺利分娩。皇帝大喜;想把他长留身边,当自己的御医。然而药王邈心系百姓,只希望陛下放他回山。皇帝还是清明的,没有做出把药王邈关起来,甚至杀了的事情,恩准了药王邈的请求,不过也提出每年春季,药王邈要进京给他调理调理。最后皇帝道:“既然你不慕荣华富贵,朕答应放你回乡,但封你为药王,赐穿药王冠服,不得推辞。”

    如果事情到此结束,还不是一个传奇。药王邈被封王的事情传出,一个人不服气了。这个人在帝国也是一个传奇。据说他东征西讨,立过战功无数,还救过皇帝的命,乃是帝国第一大将德敬。对于皇帝的举动,他很是腹诽,德敬想,我为帝国东征西讨;南征北战,力下战功无数,身受数百创;左臂受伤至今举不起来;不过封了个国公;那家伙不过只是个江湖医生;竟封王爵;名位还在我之上,真乃岂有此理!我还救过皇帝的命哩。那小子不过救了皇帝老婆的命,怎么能和我比?在大老粗的眼里当然是皇帝的命大于皇后的命。但他却忘了,在和平享受时期,在皇帝自己的命没有威胁时期,爱妻的命是很值钱的。

    大将德敬不敢跳出来对皇帝说自己的不满,但他却要找那个医生的不是,于是他命左右备马,要出京城追上回家的药王邈,打下他的王冠,剥下他的王袍,出出这口鸟气。

    铁骑卷起满地尘沙,大将德敬带着亲兵冲出京城。手下早已经打听清楚药王离去的路径。一路飞奔,不久就见前面路上出现两个人影,正是药王师徒。大将德敬打雷一样大吼:“前面人停下,下驴检查!!”

    大将德敬风一样追上了药王师徒,却又愣了,只见药王邈师徒只是一身布衣,头戴一轮方巾,哪有什么药王冠服?

    大将德敬虽然是粗人,却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原来一肚子的气,现在见药王等只是平民的粗布衣帽打扮,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药王邈笑咪咪地问“将军急急赶来,所为何事?”

    大将德敬一时无言以对,老脸一红,支吾了一阵才粗着喉咙道:“人人都说你医术天下无双,手到病除,老夫我这左臂受伤多年,举不起来,请你治治,看看你是否徒有虚名!”

    药王邈微微一笑,并不说破,跳下驴来,请大将德敬伸出左臂,仔细看了看笑道:“此臂易治,我一针即能治好。”

    大将德敬闻言大笑:“我这左臂,前后不知看过多少名医,扎过不下千针,吃了不下万贴良药,都无效验,你却说一针即能治好,好大的口气!若是治不好,你说该如何处罚?”药王邈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如治不好;老夫愿割下项上人头。”接着药王看看大将德敬,微微一笑反问道:“但若治好了,将军你又怎么办?”

    “给你当跟班!跟你走天下!好了吧!”大将德敬眼睛瞪得如铜铃。

    “将军休得后悔啊!”药王还是笑眯眯的。

    “洒家走南闯北,乃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岂有反悔之理?!”大将德敬气得只跳。

    药王邈听到这里,并不多言,轻轻一笑,让徒弟取出银针,再请德敬卷起衣袖,露出黑黑粗壮的手臂。药王一手持闪闪银针,一手按照德敬的左臂,顿时神情一变,一个刚才笑眯眯的和气小老头,一下如同一个顶天立地的神圣一般。药王手如闪电,针却如清风,大将德敬的手臂虽然肌肉坚硬如铁,但药王小小的银针却轻易扎了下去。大将德敬但觉手臂内一酸一痒,一缕热气直冲经脉。

    过了一会,药王把银针拔出,不发一言,只是笑眯眯看着大将德敬。

    大将德敬迟疑地将左臂举起,动了几下,果然活动自如,以往手臂的酸疼、沉重不翼而飞。大将德敬不禁又惊又喜,看着药王一时说不出话来。

    药王还是平和地笑着,然后拱拱手道:“将军,幸不辱命,告辞了!”他和徒弟重新骑上毛驴,优哉游哉地去了。

    大将德敬面色变了变,迟疑片刻,也立刻上马重新追了上去。

    “将军还有何事?”

    “我虽为粗鲁武夫,但说话算数,刚才既说好了为先生跟班,岂可失信!我这就跟着先生服侍先生!”大将德敬甩着马鞭,有些气鼓鼓道。

    药王邈哈哈大笑:“将军见笑了,刚才老夫不过和将军开个玩笑罢了,将军乃朝廷柱石,眼下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将军岂可为老夫站班!”

    “有恩不报岂大丈夫所为!”大将德敬斩钉截铁道。

    “医者父母心,医者,从不求回报。”药王也斩钉截铁道。

    “那……那……我送先生黄金500两,略表心意。”

    “我不要皇上千两赏金,怎会要将军的黄金!”药王笑得很开心。

    “那……那……我送先生良田500亩!包你衣食无忧!”

    “我不要皇上所赐的宅院,不要皇上所赐良田千亩,怎会要将军的良田!”药王笑得更响了。

    “那……那……我只有做你的跟班啦!”

    “将军怎么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医者父母心,医者,从不求回报。如果你真的要回报……嗯,也可以!”药丸捋着胡子,笑眯眯看着黑脸的将军。

    “要什么?”大将德敬眼睛亮了。

    “把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做好,对世人好一点,就是对我的回报吧。”药王还是笑眯眯道,看着大将德敬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药王再次语重心长道:“将军本职是保家卫国,将军只需好好为国家出力;也不枉我治好你的左臂啦。”

    大将德敬听完药王之言,更是对药王敬佩的五体投地,他郑重其事跪下叩了几个头,回马就走,但以后不管遇见谁,介绍自己时都不忘加上一句:洒家俺是药王的跟班。

    正是帝国第一大将的这样宣传,药王的名声越来越响。而且每年药王来京给皇帝看病的时候,只要有空,大将德敬一定要跑到药王身边,给他背几天药箱,连皇帝都笑骂大将德敬想要改行了。

    这几年皇帝身体不是很好,因此药王被请入宫中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现在正是春季,正是药王邈进京给皇帝诊断调理的时候。药王邈在京城时节,一般都住在乌衣巷。

    乌衣巷是一把刀,一把划分贫富的刀,长长的乌衣巷,一边是王公贵族的府院,一边是平民百姓的平房。而药王邈却住在平民百姓所在的小区内。他不去住皇帝给他准备的行宫,不去住大将德敬给他准备的自家的豪院,却住在贫民窟里的草堂里,只是为了便于给百姓治病。

    冲着这段传奇,冲着药王不住豪宅只住茅草房的精神,何其欢就把药王邈作为自己完成无尘前辈布置任务的第一选择。

    沿着乌衣巷往左边走,越往里面,低矮破旧的平房越多,到了里面,破破烂烂的茅草屋也多了起来,繁华的京城竟然也有如此的地方啊。何其欢边走边感叹,同时对药王邈敬佩之情也越来越浓。由俭入奢易易,由奢入俭难啊!作为能出入皇宫、被达官贵人奉为上座的药王邈,如果愿意,荣华富贵,那是可以如长江之水滚滚来的。但他却甘受清贫,如此人格、情操,世间少有。怪不得老百姓一提起他,都是恨不得把两个大拇指都翘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拐过小巷,前面豁然开朗,竟是一个比较大的空地,但此刻空地上挤满了人,奇怪的是,这么多人,却都安安静静的,没有什么嘈杂的声音。

    何其欢仔细打量,发现这些人基本排成两排。一排人面带感恩的笑容,手里都拿着提着保着各种物品,或者是几颗青菜,或者是三四个鸡蛋、或者是一捧玉米等,还有一排显然是病人,有被人搀扶而来,有自己支撑而来、有被人背负而来,虽然表情愁苦、痛苦,但都十分安心、安详,大家的信赖、崇敬的目光都投向正中那间草堂前站着的一个老者。

    草堂门前,一张宽大的方案,案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一位长须飘飘的老者正在给他诊断。何其欢细细打量——只见他布衣素巾,神采奕奕,面色红润,五缕长须飘洒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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