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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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 第3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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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气的话语带着满满的醋意,上官若愚额角狠狠跳动几下,黑着脸道:“我有那么说吗?你的理解能力能不能别这么奇葩?老娘只是不想随便牵连到其他人。”



    他还能再幼稚点吗?以前的沉稳、冷静呢?都被狗给吃光了?



    她的话勉强让南宫无忧心里的不愉快减淡了几分,“不喜欢便好。”



    不论男子或是女子,他只希望,她最在乎,最喜欢的,永远只有自己。



    “……”他们说的是同一个话题吗?上官若愚头一回发现,和他是如此的难以沟通,脑电波完全不在同一个频率上啊,他们将来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手指无力的揉了揉眉心,“所以说,你到底跑我这儿来干嘛来的?”



    “看你的伤势。”他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将那刚刚才包扎好的纱带又给一层层扯开。



    “尼玛,你是故意来添乱的吧?”她刚包扎好,他就来搞破坏,有这样的人吗?上官若愚气得够呛。



    可南宫无忧却没理会她的叫嚣,亲手将绷带扯开,看着她手背上被烫红的伤口,眉头不自觉皱成山包:“怎么会失手伤到自己?”



    “你也说了是失手,不小心这种事时不时容易出现。”她又不是故意的,上官若愚不满的鼓着腮帮,整个一深受委屈的小仓鼠模样,看得南宫无忧心里不自禁荡漾起来。



    只想捏一捏她圆鼓鼓的脸蛋,想法化作了实际的行动,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暖乎乎的面颊,掐了两把。



    “手感咋样?是不是特软,特嫩?”阴恻恻的话语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他微微一愣,似乎自己的行为惹恼了她,自然的将手收回,道:“取雪绒水来。”



    殿外,身负内力的隐卫立即消失在院落中,去为主子取雪绒水。



    “雪绒水是啥玩意儿?”名字倒是好听,上官若愚充分发挥了不耻下问的美德,好奇的问道。



    “烫伤药。”他的回答让刚尾随过来的夜月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主子啊,那可是能护人心脉,千金难求的灵药,怎么落到您嘴里,就成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烫伤药呢?单子旭听”到这话,绝对会哭的!他十年间才做出仅仅三瓶的灵药,被主子用在这种事上,不知道得有多心痛。



    在心头一阵腹诽后,他急忙稳住身形,眼观鼻鼻观心,安安分分的站定在殿门口,充当侍卫。



    “是吗?”夜月方才的失态,她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见?“你确定?”



    “恩。”他坦然点头,神色很是自然,丝毫没有说谎的心虚。



    隐卫的动作很快,一刻钟不到的功夫,就将一个白玉药瓶取来,恭敬的送到南宫无忧手中,然后悄悄退出去,不敢在殿中打扰到他们俩交流感情。



    纤长白皙的手指缓缓将木塞摘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真香。”上官若愚使劲嗅了几口,忍不住感慨一句,心里愈发怀疑,这药的宝贝程度。



    南宫无忧沾了些透明的膏药,在她的手背上温柔的均匀抹开,凉爽的触感,涌入毛孔,舒服极了。



    “嗯哼。”上官若愚惬意的眯起眼睛,如同慵懒的猫咪,全身放松靠在软塌上,全身心感受着他的伺候。



    她愉快的样儿,令南宫无忧心头发笑,她怎能如此可爱?



    下手的力度愈发减弱,唯恐弄疼了她,别说,这药还真挺管用的,刚涂抹上,那股火辣辣的灼热感,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药效真快啊。”这要是拿到现代去,不知道会被多少专家哄抢,商机啊,绝对是商机啊!



    她忽然睁开了眼睛,眸光闪闪发亮,但随即,又黯淡下去。



    妈蛋!就算是商机,她也没能力把这药带去现代。



    “怎么了?”将绷带再次缠好,他忽然问道。



    上官若愚瘪了瘪嘴,她要怎么告诉他,自己正在心痛无法把商机换做银子这种事?说了他也不会懂。



    “很疼?”她的黯然被他误解,双手捧起她的手掌,对着绷带,轻轻呼了几下,像是要把那些疼痛,通通吹走。



    上官若愚面上一热,只觉得被他的呼吸经过的地方,似有一股股电流,正在来回撞击,她自认为自己的脸皮挺厚的,但在这种时候,她依旧有些绷不住,慌忙将手从他的掌心抽离出来,顶着一张通红的脸道:“谁告诉你很疼的?别随便吃我豆腐。”



    “你身上有豆腐?”南宫无忧面露丝丝困惑,没太听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但当他看见她那恼怒的神情后,瞬间秒懂,眼角含笑,“你害羞了。”



    不是询问,而是平静且笃定的陈述。



    上官若愚立马炸毛:“害羞?鬼才害羞!这两个字就没在老娘的字典里出现过。”



    这难道还不算是害羞吗?知道再继续捉弄她,她会愈发难为情,南宫无忧见好就收,“是,你从不曾害羞。”



    “你是在笑吗?”擦,他绝壁是在笑话自己有木有?上官若愚气得头顶上就快冒烟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混蛋的家伙?而偏偏,他还是自己喜欢的那一个!



    苍天啊,大地啊,她想要去洗洗眼睛。



    “没有。”他立即敛去面上外露的笑意,佯装出一副淡然清冷的样子。



    “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别以为她看不出他是在装腔作势!上官若愚没好气的冷哼一声,“你是不是闲得发慌?做皇帝的,不都日理万机吗?速度去忙你的事,少在这儿给老娘添堵。”



    “罢了,”他摇摇头,识趣的听从了她的话,离去时,还不忘提醒道:“伤口莫要碰水。”



    “知道知道,快滚,速度的。”她敷衍的挥挥手,示意他迅速滚蛋。



    身为帝王却被人扫地出门,大概这是三国以来唯一的一位了。



    殿外的夜月有些为主子打抱不平,但当他看见眉眼含笑的男子,信步从殿中踏出时,胸腔里的这股不平,立马成为了天边的浮云。



    主子似乎还乐在其中?



    他见识少,着实无法理解,主子不仅不生气,不发怒,反而还满心愉悦,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抖M?



    想到这一点,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書源自看書辋
第354章 再聚南商
    六部再度提出重新置办登基大典一事,不仅是为了让帝王名正言顺即位,也是为了消除这些天来,宫中的压抑与恐慌,想要为皇宫增添几分喜气。



    由礼部写好文书,八百里快马,送往北海、沙兴两国,邀请两国使者前来参加南宫无忧的登基大典以及封后仪式。



    红色的请帖四方鎏金,用金色的朱砂抑扬顿挫写满了一行行字。



    风瑾墨在朝堂上接过帖子,匆忙翻阅一遍后,脸上邪肆的笑容有片刻的龟裂,捏着请帖一角的手指,因太过用力,隐隐泛起一阵青白色。



    “太子,此事可有不妥?”帝王察觉到他异常的神色,急忙询问。



    “回父皇,并无不妥,儿臣方才不过是在想,应派何人出使南商,方能体现我北海的诚意。”风瑾墨笑得花枝招展,笑容里妖气横生,即便是见惯了他妖孽面容的朝臣,也不禁被他这一刹那的风情震动。



    明知道他是男子,是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但他们依旧被他所惊艳。



    难怪世上红颜,会对太子殿下倾心。



    “哦?依你所见,该派何人前去?”风王挑眉问道,在政事上,他这些年已逐渐放权给这个儿子,自然要询问他的意思。



    风瑾墨笑得{无}{错}小说 m。{'quLEdU}意味深长,“孤打算亲自前往。”



    “什么?”风王大惊失色,“不行!”



    上回他前往南商,折损了亲弟弟,又与一个女人纠缠不清,他怎能再允许他踏足那块国土?



    “父王,孤主意已决。”风瑾墨迎上他不赞同的视线,态度极为强势,明摆着要一意孤行。



    风王气得浑身发抖,呼吸出现了短暂的絮乱,“你!”



    满朝文武纷纷低下头去,谁也不敢在这时候插嘴,皇上与太子的争斗,这些年来,在朝堂中已不是头一回出现,说实话,他们真的无法理解,太子殿下为什么屡屡要同皇上对着干。



    他当真不怕,皇上一怒之下,剥夺了他的太子之位吗?



    “父王,您年纪大了,这些事还是少管的好,孤还想着,您能够长命百岁呢。”风瑾墨眸光微冷,可面上却笑得妖娆万分,似一朵罂粟花,正在徐徐绽放。



    话里的嘲弄与讥讽,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来,朝臣们只恨不得把自己隐形,不愿被他们二人的战斗殃及。



    最终,风王拗不过风瑾墨的固执,气急败坏的宣布退朝,至于去南商的人选,也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风瑾墨的头上。



    他怀揣着那封请帖,风姿飒爽离开皇宫,他得回府去好好准备一番,这场封后大典,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



    “若愚,别怪孤啊。”踏出宫门,他昂头凝视着遥远的天际,那是南商的方向,凉薄的唇瓣微微张开,低声喃喃一句。



    当天夜里,他带着四名隐卫收拾好行囊,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乘坐金灿灿的马车,高调出发,离开皇城,前往南商。



    而另一头,沙千宸也接到了从南商送来的请帖,但他贵为天子,政务繁多,无法抽身前去,只能写一封亲笔信,再派亲信国师带兵前去,恭贺南宫无忧登基大喜,及上官若愚封后之喜。



    两国的使臣从各自的国家出发,队伍壮大,只短短五日,就已进入南商国境内,正在朝皇城挺进。



    “风瑾墨在队伍中?”南宫无忧接到隐卫传回来的消息,眉头当即皱紧,“夜月。”



    “属下在。”夜月从暗中现身,跪在地上,静候他的命令。



    “那日她失踪,影部可是查到她在北海出现?”若他未曾记错,这两日,影部查到在她落水失踪后,北海国内,曾出现过与她相似之人。



    “回主子,却是如此,探子回报,姑娘失踪后现身北海,且居住在北海京师的太子府中。”夜月硬着头皮说道,尔后,又吞吞吐吐的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剩下的话一并给说出来,告诉主子。



    他的迟疑被南宫无忧尽收眼底,他稳坐在威严的龙椅上,气息微凉,面容冷峭似冰,“说。”



    带着强势威压的一个字,让夜月浑身一震,再不敢隐瞒,“据说,北海太子曾与姑娘传过一些……一些流言……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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