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则为妻奔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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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为妾-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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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子菡推了陈若玉一把:“你就快给仙儿姑娘说实话吧,她可是实心对我们!”
  仙儿有点疑惑,难道这香体丸还有什么好处?
  陈若玉亲热地拉住她地手:“这府里都是些出身好的,就是那个私奔来地女子,听说也是富商之家,就我们几个出身低贱不受待见,所以有什么好事自当忘不了姑娘。这香体丸真正的妙处呀,就是姑娘用过三日之后,即使久为人妇,甚至生育后,也能一直如同处子之身,美妙滋味让男人不能释手,保管公子对你日久弥新,对别的女人会越来越厌倦,可保你恩宠持久!”
  仙儿喜不自禁,如果有奉直持久的恩宠,她还有什么可担心,就少奶奶进了门,也要顾着公子的面子,更别说生儿育女升姨娘,那简直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忙感激零涕地跪下去磕头:“仙儿谢两位姨娘大恩,以后若得了好处,绝不敢忘记两位姨娘!”
  冷子菡和陈若玉连忙扶她起来,诚恳地说:“姑娘把我们当外人了,咱们是同病相怜之人,那能不互相帮衬着?以后切莫多礼,没事常来我们姐妹处坐坐,咱们说说话,有事也好多个人商量!”
  仙儿内心鄙夷,暗想谁稀罕和你们两个不能生孩子地老妖精来往?被夫人知道还不怎么整治我,不过有事相求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面上却仍是一片恭敬感激之色,又说了一些奉承话,怕时间久了被人发觉,忙托辞给公子准备晚饭就告辞了。
  看她走了,冷子菡和陈若玉,一个世代为奴的贱婢,不过走了好运侍侯了公子了,还敢看不起她们,等到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冷子菡有点担心地问:“她以后若不能生育,会不会查觉到是我们地香体丸有问题?到那时再想法算计我们?”
  陈若玉淡淡一笑:“到那时她查觉又能怎么样?还敢把她对公子用媚香的事张扬出去?到时下场不知有多惨,她又不是傻子,顶多心里暗恨我们,吃个哑巴亏算,这种人原本就阴狠爱算计,着了我们地道儿也是她自作自受!”
  冷子菡连连点头:“妹妹说的是,这府里多几个和我们一样不能生地,也就不显得我们碍眼,她可是老太太的人呢,自从进得这府,老太太何曾把我们当人看过?”
  想想又说:“老太太赏给大公子的那个通房,要不要也想法给送些香体丸过去?既让她不能生养丢了老太太的脸,又夺了大公子的心好冷落大少奶奶,让她也吃吃醋、捻捻酸?”
  陈若玉摇摇头:“事我们不能主动,免得到时被人抓住把柄。如果要做,也要想办法让仙儿向她透露一些,她若是个安份守己的,我们也没有办法,若也和仙儿一样,自然会着了我们的道儿,到时两个都不能生,可有得老太太好看!”
  说完又轻蔑地一笑:“至于少奶奶,和一根枯藤似的,哪比得上丰润鲜嫩的新人?就是不用香体丸,恐怕大公子的心已有大半被夺去了!这闹起来才好看!至于二公子院里,那个私奔来的暂时生不了事,可是有了一个夜夜专宠的仙儿,等二少奶奶过了门,不也就有热闹看了?”
  奉直下了值,是不愿回府,直到天黑尽了,才在碌儿的催促下,无可回来了,身不由己地来到去林间居的路上,却被碌儿强拉住了。
  于夫人昨天叫去碌儿狠斥责了一顿,严令再带公子去云姑娘的住处,就打断他的腿,这会再奉直又要过去,碌儿吓得拉住他苦苦哀求。
  奉无奈,知道母亲只是为了阻止他再去林间居才出此下策的,逼着他为了不连累碌儿只得不再去找若水,两人相隔不远,见一面却如此之难。
  他不再往前走,又不愿离去,只得坐在路旁的石凳上抱着头发呆,想起昨夜的放纵,他突然有几分怕见到若水,怕自己不善隐瞒露出破绽,更怕看到若水伤心和失意的眼神。
  她为了他和孩子受了这么多的屈,他却在她孤单无助的时候,不但不能陪伴她,却和别的女人纵情欢娱,若她真的知道了,该有多难过和失望?
  夜色深了,才在碌儿的苦苦相劝下回到云水居,鬼使神差一般,他直接来到仙儿的偏院,他的卧室满是对若水的思念和回忆,他害怕被包围在无穷尽的相思里,更害怕面对内心的羞愧,他要逃避、他要释放。
  仙儿羞得不敢看他,只悄声殷勤地服侍着他,奉直看到她脖子上齿痕,过意不去,连忙问道:“今天可曾歇息了?伤处还疼吗?”
  仙儿无比欢悦,终于换来了奉直的一点点怜惜,她娇羞地抬起头:“公子牵挂了,仙儿今个歇了一天,严妈的药好,伤处已经不疼了。”
  说着又羞得低下头:“仙儿已经无碍了,晚上可依旧服侍公子。”
  奉直一愣,同时身上一热,昨夜疯狂的滋味尤在眼前,他抬起仙儿的脸,定定地看着她光洁紧致的脸,带着几分邪魅:“你不怕疼吗?真能受得了本公子的粗野?”
  仙儿羞得转过身去,轻轻地来到他身后,从后面抱住他,靠在宽阔坚实的背上,细语呢哝:“只要公子快乐,仙儿受得了!”说完开始服侍奉直脱衣。
  奉直心头一热,喉头渐渐发紧,他拉过她,手从衣领处伸进去,抚摸着她细滑的皮肤,呼吸渐渐急促,只是不再似昨夜粗鲁,温存而怜惜地爱抚着。
  和昨夜的狂野相比,今夜的柔情更让仙儿欣喜而陶醉,她今天又用了一颗香体丸,似乎感觉皮肤更细滑幽香了,柔软无比,婉转承欢,若真如那两个歌妓所说,长此以往,奉直还能离得开自己?
  此后奉直每天都借口和同僚在一起,一直呆到很晚才回来,然后直接回到仙儿的院里,两人百般放纵。他不爱她,却身由己被她诱惑,一夜一夜沉沦在情欲里,逃避着内心的伤痛,逃避着亲人,更逃避着对若水的思念和愧疚。
第二卷 庭院深 七十七、婚期
  奉直的婚期已经正式议定,就是石榴花开的五月,老太太高兴极了,石榴花开红似火,又多籽,岂不意味着侯府以后的日子将会红红火火,多子多福?也许出身权贵的孙媳妇是旺夫旺子之人,会给于家带来好运。
  于家上下都在热水朝天地为亲事做准备,这二少奶奶出身可不一般,二少爷又是正经的嫡子,很可能就是侯府未来的当家人,谁能不仰仗他们过活?
  奉直反而和没事人一样,每天起床请过安就去兵部当值,然后找各种借口到很晚才回来,也不再提要见若水,只在那路口坐上一会儿,就回去和仙儿厮混在一起。
  仙儿好不容易盼着若水走了,又得了奉直的欢心,夜夜留宿在她的床上,百般放纵,每天都折腾的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虽然心事重重很少说话,仙儿也已经心满意足了,只要他离不开自己的身子就好,为什么要一定说破他的心事?
  可是奉直的婚期定下来了,仙儿直感好日子要结束了,未来的二少奶奶绝不会是个好应付的人,她更加温顺殷勤,无比柔媚,为了让奉直尽兴,毫不吝惜自己的身子,一心盼着能在正室进门前怀上身孕。
  凌府,凌相正对着小厮发脾气,上好的玉盏一怒之下也摔碎了,似乎还不能解心头怒气,恨不得把小厮一脚踹死。
  夫人王氏走了进来,她同情地看看不幸触了霉头,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厮,心里暗恨,不就是为了那个贱女人生的庶女,干嘛发这么大脾气,你一把年纪都色欲熏心,还不让人家年轻人风流风流,难道做了凌相的女婿就要守身如玉?
  可她面上仍然端庄和蔼,嗔怪地说:“相爷好端端地和一个奴才执什么气?没的伤了身子?我就不信,谁还敢给相爷气受?就是皇上也要给相爷三分薄面!”
  说完斥责跪地发抖的小厮:“还不收拾干净了快滚!别碍相爷的眼了!”
  看着小厮急急地收拾了碎片退下,这才轻轻地把凌相按坐在太师椅上,摆摆眼色,令人都退下。
  “相爷有什么心烦事。可否对妾身说说?妾身虽然愚笨。可两个人总比一个人主意多些。”
  凌相点点头。余怒未消地说:“这于家地老二也太不成器了。马上就要娶可儿了。竟然带回一个私奔地蜀郡商贾女子!那几个死对头谁不暗地里笑我?可儿嫁到一个没权没势地侯府。已经够委屈了。本也是看在他家儿子品貌出众、又是正经嫡子地份上我才答应地。谁知竟是个行事如此荒唐地!”
  王夫人内心无比欢畅。感情那丫头片子还没过门。夫君就有了心爱之人。以后可有得她好受!
  又暗恨。不过一个通房生地庶女罢了。偏偏凌相爱地如同金珠宝贝。能嫁与于家正经地嫡子为正室。已经是她地造化了。还敢指责人家。
  心思一转。轻轻一笑:“相爷多虑了。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地。何况人家还是侯府正经地嫡子?相爷若为这个坏了这门亲事。可儿还未出嫁就落个妒名。以后好人家谁还敢要?不是要害了她地终身吗?相爷千万三思。再说这蜀郡女子既是私奔。侯府是世家。族规极严。这女子最多只是一个侍妾而已。对可儿又有什么影响?”
  凌相这才心里宽慰些:“你说地也对。只是我见不得可儿受半点委屈而已。可是如果退亲了。反而会误了她地终身!”
  见他情绪稍缓,王夫人忙亲手倒了一杯热茶递上,语气温存地说:“别说相爷,可儿美貌聪慧,谁人不爱?相爷仔细想想,于家二公子再喜欢那个蜀郡女子,也不过三五天热度而已,等见了可儿,还不是一颗心都移到她身上?相爷莫要再烦恼了!”
  凌相点点头:“夫人说的对,以可儿的美貌和聪慧,又怎么得不到夫君的欢心呢?原是我多虑了!不过我还是得过去告诉她们母女一声,也好早点想办法,以防婢妾夺宠!”
  王夫人听到这里满心怒气,什么以防婢妾夺宠,在这府里,婢妾早就把自己的宠夺光了,红颜未老就已独守空房多年,这会刚回来没说几句话,就急着去见那贱人母女俩,她才不会让她们如此得势!
  面上却仍是微笑着:“相爷这么做就是欠思量了!你想想看,你这过去一说,可儿还没过门就对夫君心存了怨气和戒备,以后就很难和睦相处,我们做长辈的谁不盼着儿女夫妻恩爱?相爷可要三思呀!”
  凌相不由得点头答应,这话确实说不得,可他已经站了起来,既不想留下,又不好意走,正为难之中,王夫人嗔怪地拦住他:“相爷别急,妾身还有好事等着相爷!”
  说完神秘地一笑:“妾身听说揽芳楼新来一个清倌儿,长得甜美娇艳不说,那全身上下都是自幼精心调养地,搭不住人手,妾身已经买来安置好了,相爷公务繁忙松放松?可儿那里一定要瞒着,让她高高兴兴地嫁过去,还是我这个嫡母替相爷去看看她吧!”
  说完拍拍手,贴身丫头很快进来要带凌相过去,凌相哈哈大笑,忙谢过夫人美意,魂不守舍地走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若水从没出过林间居一步,每天望着高大的围墙上那块天空,心里的思念和落寞一天比一天强烈。
  从上次见过之后,已经快一个月了,奉直再未来过,也许他怕段嬷嬷不开门,可是连他的声音也听不到了,他的身边肯定有了别的女人,是娶亲了,还是要了仙儿?总之现在不是她的了。
  段嬷嬷仍然起得很晚才准备早饭,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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