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之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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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之买妻-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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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疯女人,叫到五,怎么可能赢啊!」云巧心快昏倒了,枉费她拿到一手好牌。

  长孙无垢耸耸肩,「Pass。」

  「我也Pass。」娘她们叫到方块五,也许他们拿这种牌还可以赢喔。

  接下来陆陆续续出牌,老夫人和云巧心这组出奇的顺利,她们拿到的都是大牌,已吃下十一墩,皇甫追命夫妻俩连一墩都没有。两个女人交换一个眼神,意思是再一墩她们就能成为赢家。

  「方块七,王牌,娘、干娘,不好意思,这一墩我们吃了。」长孙无垢笑咪咪的说。

  哎呀,糟,刚刚不应该出方块六的。云巧心懊恼地想。

  「我是黑桃二,没戏唱了。」皇甫追命懒洋洋的放下手中最后一张牌。娘子,看你的喽,能不能赢就看你了。

  「梅花九。」不抱希望的云巧心丢下牌,叹了口气,可惜了她拿了六张方块王牌呀!

  「黑桃Ace。」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的长孙无垢姿态优雅地放出王牌。

  皇甫追命见状忍不住欢呼起来,「娘子,你太厉害了,我们赢定了!」

  「那可不一定,儿子。」只见老夫人缓缓放下手中的牌,是方块二!

  「我们、我们……赢了?!」

  「没错,老妖婆。」她可得意的咧,第一次打牌就有如此好手气,心情真是畅快呀!

  「啊!赢了、赢了!疯女人你真厉害!」云巧心高兴得忘了对家可是她恨了几十年的大仇人,冲过去不由分说的一把抱住她,「哈哈哈,干女儿,姜是老的辣,赢啦、赢啦!」

  略带尴尬的老夫人任她抱着,心底有一方坚硬的角落,悄悄地剥屑。

  「唉,手气真差。小叔,换你们吧,记得要替我跟你大哥报仇。」她对皇甫别离眨眨眼。

  意会过来的他微笑地点点头,「没问题、没问题,大哥,快带嫂子去旁边卿卿我我,这里……就交给我啦!」保证让两个娘玩得忘记国仇家恨。

  皇甫追命微笑地握起妻子的手,满意的回头看了眼热烈的牌桌。天,两个娘还互相击掌加油呢!这是他作梦都没想过的场景。

  而他聪慧的妻子为他办到了。

  带着她远离纷杂的人声,两人慢步缓行的走出屋内,踩着光影躲入余荫之下。

  天气是还有点炎热,但不致热出一身病,暖风微送,吹落梧桐树的叶片,在空中盘旋了几圈,落在草上又滚飘了几寸,滚落泥里。

  滚滚红尘洗不净世间烦俗,浪花翻来又见白,几度夕阳斜照月,尽看落霞掩红妆。

  人生在世,岂能无烦忧。

  「娘子,是我的不是,没能顾及你的心情……」

  「夫君,是我的不是,不该对你说伤人的话……」

  两人同时开口,却也同时一愕的怔忡当场,为其相同思虑而窘色满面,尴然以对。

  半晌,两人又因为心有灵犀而莞尔一笑,芥蒂一除的了无尬色,手心交握地传递那股无声的温热,心儿也相连地结成同心。

  「无垢,我对你许下的诺言绝无动摇,今生今生我皇甫追命的妻只有一人,再无旁人。」她已占满他的心,挤不出空位容纳他人。

  「那么妾呢?」眉一挑,长孙无垢在他手心上画圈圈,妩媚靥笑。

  他苦笑的一啄她芳唇,「别拿针扎我了,一次就够我惊心,不许再吓我。」

  「我有吗?」她只是让他有所选择,不箝制他想飞的双翅。

  「那句『相思与君绝』吓掉我十年寿命,瞧你怎么陪我。」他真慌了,手脚僵化成木石。

  「陪你一生一世如何?」来世会怎样她不得而知,那是星儿的事。

  皇甫追命故作考虑的颦起眉,「似乎有点吃亏,最少也得三生三世。」

  她一怔,眼神变得迷离,「夫君太贪心了。」

  「呵呵……这叫商人本色,利上加利才能家传万世。」他是贪呐!贪她恬静的笑容。

  「若真有来世,夫君可认得出我?」她问。

  皇甫追命笑了笑,挑起她的下颚。「我认你的眼,它里面有我。」

  翦翦水眸映出深情面容,她眼中看到的是他,而她在他的眼底看到自己,他们彼此都住在深爱之人的眼眸深处,无法抹去。

  「我在你眼里,你不能忘了我呵!」她怕记忆会淡去,不复相思。

  星儿那人太不可靠,只会贪玩,想要续今世情缘还是靠他比较令人安心。

  「忘了你等于忘了我自己,你是我心中的自己。」爱她如命。

  长孙无垢不安的说道:「如果我的性情变了呢?」

  「只要你眼里有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找到你。」预定来生,她永远是她的妻。

  「那你要小心了,来世的我可是鬼灵精怪,爱玩又爱笑,活似缺人管教的野猴子,这样你也要?」她笑了,眼露同情。

  「这是一种考验吗?」他当是玩笑话,回以不羁的取笑。

  是考验,也是磨练,星儿绝对有把人搞疯的能耐,「时候到了你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到了……」惊地,他的眼神转深,盯视她颈上那抹转为青紫的掐痕,「谁伤了你?」

  「冬月。」不必多问,长孙无垢立即明了他的意思。

  「那个奴才——」该死。

  「别恼了身子,干娘已代我给了她教训,日后不用担忧她再有伤人之举。」相信够她瞧了,不敢再有恶行。

  「怎么处置?」若有疏漏,他会亲自执行。

  「你认为以干娘的手段,她还能好到哪去。」不就杖击十下,皮开肉绽,洒以盐水又剃去一身毛发,送至庵堂茹素三年再说。

  「这倒是。」他怒气一缓,轻抚着紫晕伤处,甚是不舍。

  「对了,我绣了条汗巾让你拭汗,以弥补我的失言。」她收回与君绝的恶言,愿与他比翼双飞。

  「真的吗?我瞧瞧。」第一次收到她亲手绣出的巾帕,皇甫追命欣喜万分地想一睹为快。

  长孙无垢取出怀中的绣巾,正欲交给夫君,谁知突起一阵怪风,错手间忽地被吹走,似鸢鸟般飞高飞低,犹如羽衣轻落向荷池。

  它荡呀荡随风漂至池心,让人勾不着也捞不着,活似嘲笑两人情深意浓。

  「夫君,你等会儿,我去唤人拿根竹竿来捞。」说着,她便匆匆走去唤人,在花丛间拐个弯便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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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心!」

  一阵清亮的女音忽地飘过耳际,犹如狂风席卷而过,扫得人双耳发疼。

  隐约见一道白影晃过眼前,若隐若现的面容神似他的妻子,但是不可能呀!娘子才刚走开一会儿,怎么淡化成白雾,行迹如疾风。

  噗通一声的落水声让他为之一惊,适才跑过的影子不就是往池塘而去,而妻子为他绣的汗巾正落于其中。

  思及此,再也无法多想的皇甫追命两脚一迈大步地跑起来,十分惊慌的住池边而去。

  当看到长孙无垢一身湿,不省人事的倒在石板上,他揪紧的心仿佛被人掐住似,气喘不过来地差点让黑雾攫去视线,坠入暗冷地界。

  蓦然,他想起妻子一句「没用的夫君」,顿生力道如打虎英雄,毫不费力的抱起轻如羽毛的盈纤娇躯,一边唤下人找大夫,一边抱着妻子往屋子里去,丝毫没注意池中伸出一只手大喊救命。

  「哎呀!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夫看了老半天也看不出什么症状,真有那么严重吗?」

  瞧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儿,最着急的竟然是走来走去的皇甫老夫人。

  「你急什么,大夫才刚搭上脉还没细诊呢!你别喳喳呼呼的扰人,让大夫分心。」她这干娘都不急,恶婆婆有何好急。

  「人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手脚冰得如十月雪,我就不信你毫不忧心。」瞧这脸白得吓人,肯定吓飞了魂魄。

  「是你手太暖了,不是她的手脚冰冷,说,你偷吃了几只凤爪?」那可是她的最爱,别给吃光了。

  「我光明正大的吃何需偷吃。」笑话,那可是用皇甫家的银子买的,当然有她的一份。

  「啐!贼婆娘,那是我儿子媳妇孝敬我的,你也咽得下肚。」简直可耻。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但有渐渐解冻的迹象。

  皇甫老夫人和云巧心如同过住般吵得不可开交,可是没想到瞪着瞪着,两人莫名其妙的笑出声,好像突然明白自己的行为有多可笑。

  「我媳妇比你媳妇手艺好,改明儿叫她做几道好菜孝敬我们这些老人家。」

  「咯……大姊,你想的跟我想的差不多,我才想说叫我干女儿绣些荷花包给我们配配衣服。」

  「唉,先别说这些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无垢媳妇儿得没事呀。」

  「现在总算知道要疼媳妇了吧,大姊,不是我要说,那个柳家表小姐还真是心肠歹毒呀!你真要让那种女人进我们皇甫家门吗?」

  「我哪知打小看到长大的娃儿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堤芳这丫头这回可是让我彻底寒了心。」

  稍早的时候她和云巧心连赢皇甫别离和易香怜两个小辈几局,她一时畅意,偶然间看到侄女咬着帕子在旁生闷气,她有感而发的提了几句,要堤芳看开点,人生太执着的话反而会让自己过得不开心。

  姻缘的事天注定,既然命儿无意,她也就不要再强求。

  哪知此番劝慰的话一出,堤芳竟生闷气地走了开,没多久后就传来她落水的消息,好像还和无垢的昏迷有关系。

  「大姊,我知道你是疼小辈的人,不过我干女儿的冤气我可不能不吐,届时我教训一下表小姐,你可不要怪罪于我啊!」

  「你别做得太过火就好。」她会睁只眼闭只眼。

  转头一瞥见大夫正皱着眉头开药,皇甫老夫人连忙靠过去。「大夫,我媳妇没事吧?」

  吴大夫捻捻长须,不发一语。

  她可急了,「大夫,请你一定要想办法医治她,不管多少银两我们皇甫家都付得起,你用最好的药材去治都无妨。」只要人平安就好。

  「是呀是呀,我好不容易有个女儿疼,可不能有事呀。」云巧心也凑过来。

  「我会开几帖药,注意别再动了胎气,否则我也无能为力了。」

  「什么无能为力,你不用心怎么……等等,你说胎气?」那不是说……媳妇有了身孕了?

  「少夫人受惊动了胎气,险些小产,往后得多加小心,我这安胎药一天三回按时煎服,可别疏忽了。」

  吴大夫一告辞,当人干娘和婆婆的两位长辈高兴得嘴都阖不拢,根本忘了什么嫌隙不嫌隙,欢天喜地的拜天又谢地,两颗脑袋相靠地到前厅去讨论孙儿经。

  孩子都还没出世,她们连名字都想好了,而且各取一男一女,一生下来就用得着,不用担心不适用。

  而初为人父的皇甫追命则眼泛泪光,他从来没想过能拥有自己的亲生骨肉,他一直以为自己过不了二十五岁这一关。

  满脸感动的握起妻子的手,坐在床边轻抚嫩滑面容,他满心喜悦感谢上苍的垂怜,赐他娇妻爱子,让他人生得以无憾。

  长孙无垢悠悠醒转,就见他颊上两行清泪,「夫君,你在哭什么?」男子竟也落泪,莫非发生不幸的事儿。

  轻轻将手往她小腹一搁,爱怜的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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