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守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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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 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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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是我想岔了,人就是人,灵、魂魄、身体是一体的,组合在一起才是人。
    在成道的前提下,看到美女的大腚想摸一把,那就去摸。像我以前那种“我心由我不由人”,身体有反应了却分开灵魂控制情绪,其实是强拆天人合一,强行分化三才。
    正确的逻辑应该是,灵、魂、身体三者的表现是一致的,没有谁控制谁,看到圆滑大腚,不想摸就是不想摸,想摸就是想摸。当然,前提是成道境界下,灵、魂、身三才合一,能够做到随心所欲,而不是随性所欲。
    进入房间,我盘膝坐到圆床中间,王曼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看着我,我对她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开始幻想金瓶梅中的画面,自然生欲,身体起了反应,心跳加速,呼吸慢慢亢奋急促,真想变成西门大官人!
    随着时间流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收敛心神,心跳慢慢变的平缓,亢奋慢慢消失,我睁开眼睛,王曼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我说:“散发出的阳合之气够了吗?”
    “啊!”王曼打着瞌睡,伸着懒腰说:“应该行了,我过去看看。”
    过了一会,她开门进屋打了个ok的手势,说:“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关你屁事。”我随意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叫陈三夜,爸爸说我是吃鬼奶活过来的。我不喜欢类似的人和事,直接甩下书包回陈庄了,我现在也不喜欢医院的人和事,所以要回陈庄。并且,不喜欢别人抢我的东西,所以要把杏黄旗和鬼棺再抢回来。对了,赵家妈妈是天机太阴星君,她威胁我帮她找空玉玺,还要暗中配合赵佳获取五棺,我去她大爷的,这些我都不喜欢,所以我决定撂挑子不干了。有本事就来杀我,杀死我了,我就当白无常杀她,再有本事把我打的魂飞魄散,屁都没了,我也不用操心了。如果杀不死我,我就追着她杀。”
    “噗。”
    王曼捂着胸噗嗤一笑,诡异的看着我说:“你是异数,鬼棺对你没用,与新任计都星放对不合算,搞不好会把他推到道尊那一方。”天机属于联盟形式,刘君过来帮新任计都星,不代表新任计都星与道尊是一伙的。天机成员搅合在一起,很多时候都是合作关系。
    “我喜欢这么干。”我说。
    “我无所谓,您随便。”王曼爬到床上躺好,说:“你真返本归元,成道了?”
    “别人看山是山,我看山也是山,成道和不成道有什么区别?没事我先睡了,别占我便宜,不然我再也不跟你说话了。”我在床边睡好,王曼知道我刚成道,说的是实话,她吓的一哆嗦,小声嘀咕:“成道了不起?就知道吓唬人。”说着,转到另一边睡下了。
    第一卷,成道,终!
    
   

第二卷 异数 第一章 神棍
    啪!
    响亮的耳光声,夹杂在抑扬顿挫的咆哮声中响彻温馨的房间。“你的手往哪里放呢?”
    我脸上火辣辣的,微热的呼气吹扑面,疼中带着一点痒。迷糊的睁开眼睛,三十公分开外一双愤怒的大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跟着王曼目光往下移,我发现自己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丰满的山坡上,快速的收手,本能的、无意识的捏了一下,手感真的很好。“大清早的叫什么?”
    “道君大人,这是谁非礼谁?”
    措不及防的脚丫子飞过来,我滚到床下,手刚按到床沿上,听到不爽的质问,死皮赖脸的说:“您说什么?我不懂。”
    “谁昨晚说别非礼他?”
    王曼快速的拉着空调毯盖住曲线分明的躯体,居高临下的唬着脸。我抓了抓脑袋说:“那人好像叫陈三夜。他可能做梦了,只是一不小心。”
    “境界到了国宝级的道君会做梦?”
    晨曦透过窗帘,地上印出模糊的窗影,王曼翘贝齿轻磨,左右摆动的薄唇好像在说,不给她个交代这事绝对没完。我杵在床边,低头看着大帐篷,说:“道君不可能做梦,不过道君有些尿急。”
    借着尿遁冲出房间,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别以为你是个宝,老娘准备入世寻找真爱。”
    我成道了,这女人不再让着我了。她离道君也只差半步。开始追赶我的脚步,真会入世找灵感。
    调戏别的男人,看新时代的男人了解世界,是个很好的选择。
    解决完一柱擎天的问题,刚出厕所,叶萱和武含烟一左一右的站在旁边,两人的眼神虽然不同,但有一个情绪是相同,都很八卦。
    “小两口吵架了?”
    去医院的路上,武含烟开着车。问出憋了许久的问题。王曼坐在副驾驶说:“谁是小两口了?”
    “都睡一张床了,还不是小两口?”风骚小骚妇医生,回望一眼后座的我,甩着勾魂眼说:“我可要抢了?”
    “怀孕都有打胎分手的,咱们清白的很。”王曼哼唧一声,看向窗外。
    睡一张床上还不是小两口?
    这个问题像一道炸雷劈在我脑门上。瞬间,弄懂了一个问题。不是所有人都是我和王曼,我们境界提升的同时先入为主的以为别人跟我们一样见色不是色。
    虽然我们不在乎,但是毕竟是个人,需要生活在人群中,尊重别人最基础的认知也是尊重自己。而王曼的回答更操蛋,已经证实我的猜测,她早晨的咆哮不是开玩笑。
    我才发现有些习惯王曼的存在,至于喜欢和爱,这玩意在我们之间很难说,纠缠太深。心想:你找我就破坏,看谁厉害?咱也找,气死你。
    “含烟,阴火点燃没?”我爽朗一笑岔开话题,武含烟说:“已经点燃不过还不旺,需要与萱姐呆段时间。”
    聊着到了医院,我在办公桌上写好辞职信,见王曼无动于衷,我戳了戳她的胳膊,她说:“我好不容易找份工作,辞职了你养我?”
    我默然了,还欠武含烟五百块钱没还呢?
    交了辞职信,由于武含烟的关系,医院很快批了下来。
    还是关系,我不喜欢这样,这才选择离开。
    如今守灵人的名声已经臭了,信任计都星是蔡奇女道士的师伯,女道士在咱们县也有些名气。名气可以带动群众的力量,力量非常磅礴,我冒失的冲回四家镇不见得是好事,要弄出个新名头了再回去,同时还能赚钱。
    王曼和武含烟知道我的打算,与我打了一个赌,如果我在七天内可以名声再起,王曼替我洗内裤,武含烟洗袜子。如果不能,我就不能管王曼忽悠的第一个男人,还得给武含烟烧洗脚水。
    也不知道叶萱吃错了哪门子药?也加入了赌局,赌注很奇葩,我输了陪武含烟喝咖啡,我赢了,她赔我喝咖啡。
    其实我骨子里有些男人主义,不压着女人也不会被女人压着,她们的挑衅自然答应了。
    医院前的马路人来人往,林荫道下摆了长长一条算命、看相、解梦的摊位,瞎子偶尔敲着铃铛。
    我在路上来回晃荡几圈,拿着砖头在没人走的转角,流利的写上:医生死,无权无财莫进来。在后面加一句,心情不好不医,随手用一张报纸把这句话盖上,这样就可以进退只有。
    嘭的一声,砖头丢到一边,拿着报纸垫在屁股上看了起来。
    选择这个地方摆摊,有几点原因:一,神棍太多,跑进圈子里抢饭,不仅活少弄的都是小钱。二,我有真本事,没空被人调戏。三,勾起人的好奇。
    到了太阳落地,只有零星的几人来搭讪,不过这些人身上都没有阴气,我装着睡觉没理会,弄得来人抑郁不满的离开。
    接连两天都是这种情况,算命一条街的人起先也没管我,等那些不被搭理的人随口吐槽,那些摆摊的大多知道了我的存在。
    由于我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也不是人人都见过守灵人,摆摊的大多以看好戏的心态议论:这人是个新手,这年头引人好奇的手段早过时了,不知道酒香也怕巷子深。
    王曼和武含烟见我摆地摊,拿我当乞丐,每天饭点准时丢几块钱在报纸上,乐此不疲的开着低级玩笑。
    被熟女和小骚妇戏弄很可耻。
    “扭,扭,小心腰扭断,屁股摔掉。”
    傍晚,我捡起晚饭钱塞进口袋,目送两女结伴离开,随口嘀咕。
    “哎呀。”
    痛苦的闷哼从身后传来,随意瞟了一眼,二十出头的女人正爬起身,我见灌了美女,这样子样貌感觉一般,如果真打扮一下,还是个小极品,关键是那健美的皮肤透着干劲,相比几位白嫩的妹子,别有一翻风味。
    感觉到尸臭,我先是一惊,暗叹:鱼儿上钩了,不知道是什么鱼?是自然游来的,还是别人放的?
    “这位……先生,听说……听说……”
    女人扶着扭着的腰摸着脚腕,撅着比王曼还大的大腚,牛仔裤似乎随时要绷破,有些颤的眼韵不时看一眼算命长街那边。“您能医生死,我公公前两个月还还好的,一个多月前咱家那口子梦到公公跟着一个带尖帽子的人走后,没过几天公公就去了。我梦到公公与那口子大半夜坐在台阶上点灯喝茶,风吹灭蜡烛我就醒了,没过几天我那口子就下不了地了。”
    看样子是那些算命的神棍闲着无聊,找了个治疗不好的病人来找我麻烦。
    “这事您应该去找那边解梦的,我只会医病。”
    指了指地上的招牌,闻着尸臭我本能的想起了关家养尸,其实已经打算接活了,嘴上却说:“无钱无财莫进来。”
    “那个……那个……”女人脖子涨的通红,憋了口气说:“那边解梦的先生说您能行,如果您不答应我,就让我转告您,年纪轻轻别干这一行,会折寿的。”
    嘴贱,谁他妈的这么缺德?
    “您回去告诉那人,如果我把人医好了,让他跪在医院门口唱国歌,看他答不答应?”我嘿嘿笑着。
    女人离开后,不一会领着个带着墨镜的瞎子过来,瞎子说:“后生,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病你能治?”
    瞎子把“治”咬的有些重,不是有些道行就是深得神棍三味。
    没本事但有经验的神棍与干这一行的陌生人说话,都会故意表现出模棱两可的语气,这打的是心理战,表达的是气势。又能通过对方的反应,试探对方的虚实。
    “您会唱国歌吗?”我答非所问。
    瞎子微愣,转而笑着说:“还真是年轻气盛。”
    年轻气盛?这女人身上的尸气从裆部散发,要不她是死人,要不胯部接触过尸体,瞎子居然拿人家当枪?真不知死字怎么写。
    
   

第二章 扬名
    正与瞎子较劲,两外几个摊主断断续续以看热闹的样子走过来,周围慢慢围上了四五个人。
    “看这字写的多灵性,说不定有些本事。”围观妇人对旁边人嘀咕。旁人接口:“再有灵性也太年轻,都不晓得拜码头。”
    小声嘀咕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被我听到,有人面相和气的老头站出来,说:“老瞎子,你也真是。”转头,他亲切的对我说:“小伙子就凭你这几个字,喊一声师父这事就过去了。”
    师父?
    稍微懂点行的都知道师父如父,让我喊一声爹?亏他们想的出来。
    “出门不外乎一个理字。”我指着地上的招牌说:“我挂的是医字头,您知道我没有拜过码头?”
    医院门口有个禁忌,能有医托但不能有跑江湖看病的,这群人这次可打眼了。
    和气老头瞬间微低一些腰杆,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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