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生命中美好而温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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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生命中美好而温馨的事-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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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母恩情(21)
结果,有时你会认为我们是全世界最愚蠢、最小气、最不公平的父母。我猜想这并不要紧,因为我们那么爱你,即使你有时不喜欢我们,我们也不介意。有时,当你父亲和我感到特别厌烦时,我们可能很想说:“那你就去做吧,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不过,一想到那些得不到父母关心的孩子会变成怎样,我们就会不寒而栗,把到了嘴边的话硬吞回去。我们都是思想守旧的人,相信生命是上天赏赐而需加以培育的礼物,而培育子女正是父母的天职。
  有时,父母的职责之所以觉得那么重,是因为我们知道成长之路是无人可以陪伴的,我们无法牵着你的手把你从这里安全地带到那里,这条路必须你自己只身去走。我们能够真正向你许诺的,只是对你提供坚定不移的支持——即使在你希望我们走开的时候。我们会给你指引,把我们的经验告诉你,向你提供意见,但你听取和接受与否,就要由你自己决定了。做出选择是你自己的责任。
  有时候,人是很难不想快一点成长的。玛嘉,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这个年老的妈妈还记得她当年的心情。踏入13岁,就是得到了一个即将实现的承诺。前面净是等待实现的梦想和将要认识的新朋友,而独立的生活就在咫尺之外向你招手。你要记着,虽然你很希望这一切都在一夜之间发生,但这是不可能的。
  就在不久前,在你希望我全神贯注地听你说话而又感觉到我心不在焉的时候,你会用手捧着我的脸提醒我说:“妈妈,用你的眼睛听我说话,用你的心来看我呀!”
  你教会我们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你一向都是梦想家、诗人和寻找雨后彩虹的人。
  玛嘉,谢谢你给我们的生命带来了快乐和美好。愿你永远用心而不单是用眼去看人生。
  爱你的妈妈
  23.母亲的珠宝
  佚名
  在几百年前的罗马城,两个孩子正在清晨的阳光下快乐地玩耍,他们的母亲康妮黎亚过来对他们说:“亲爱的孩子,今天有一位富有的朋友要来我们家做客,她还会向我们展示她的珠宝。”
  下午,那个富有的朋友来了。金环在她手臂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手指上的戒指闪闪发光,脖子上挂着金项链,发髻上的珍珠饰品则发出柔和的光。
  弟弟感叹地对哥哥说:“她看起来如此高贵,我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哥哥说:“是的,我也这样觉得!”
  他们羡慕地看着客人,又看看自己的母亲。母亲只穿了一件朴素的外套,身上没有任何珍贵的饰品。但是她和善的笑容却照亮了她的脸庞,远胜于任何宝石的光芒。她金棕色的头发编成了一条长长的辫子,盘绕在头上像是一顶皇冠。
  “你们想看看我其它的珠宝吗?”富有的女人问。
  她的仆人拿来一只盒子并放到桌上。这位女士打开盒子,里头有成堆的像血一样红的红宝石,像天一样蓝的蓝宝石,像海一样碧绿的翡翠,像阳光一样耀眼的钻石。
  这对兄弟呆呆地看着这些珠宝:“要是我们的母亲能够有这些东西该多好啊!”
  客人炫耀完自己的珠宝之后,自满而又怜悯地说:“告诉我,康妮黎亚,你真的这么穷吗?什么珠宝都没有吗?”
  康妮黎亚坦然地笑道:“不,我当然有珠宝,我的珠宝比你的更贵重。”
  客人睁大了眼睛:“是吗?快拿出来让我看看吧!”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卷: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母恩情(22)
母亲把两个男孩拉到自己的身边,她微笑着说:“他们就是我的珠宝。难道他们不比你的珠宝更贵重吗?”
  这两个男孩,特贝瑞斯和卡尔斯永远不会忘记他们母亲当时脸上骄傲的表情以及深深的爱意。数年后,他们成为罗马伟大的政治家,但他们仍然常常忆起当年的这一幕。  
  
  24.母亲的荣誉
  雨佳  编译
  在我3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爸爸在工作中遇到了多特,并且开始频频约会,一年以后他们结了婚。
  突然之间,我的童年消失了。这么突然,这么快,另一个女人闯进了我的家,虽然母亲的形象仍然栩栩如生,多特却让人难以理解地做了我们3个孩子的继母,我们分别是5岁、8岁和11岁。
  在我孤独的时候,我爱听那首古老的歌曲《你永远不会独行》。
  我确信那是母亲在另一个世界里唱给我听的。在这悲伤的时刻,我多么希望她能走到我的面前,我幼小的心灵多么希望得到母亲的爱抚。
  “你想要孩子们叫你妈妈吗?”有一天爸爸问多特。我有某种愿望希望她说“是”。多特困惑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说:“不,这样不好。”
  血毕竟浓于水。这是祖母一贯的主张,我以前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从这一刻起,我明白了。我继母的回答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我只是我父亲的一件行李,虽然她介绍说我是她的女儿,但从血缘上来说我不是。
  我是水,我做的事情就开始和我的身份不一样起来。
  我把自己藏得很深很深,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但无论我多么无理,多特从不用刻薄的话伤害我。
  每有机会就去墓地看母亲,去向她倾诉,我从不带花去,因为我母亲的墓地里总是鲜花盛开,不用怀疑,那是我父亲送的。
  到我14岁的那年,我放学回到家里,看见我新出生的小弟弟,我在摇篮边轻轻地抚摸着他软软的肌肤,他的小手抓住我的手放到他嘴里。那一刻,我的眼睛充满渴望:“我可以抱他吗?”
  她抱起孩子,把他放到我的手臂里。
  然而,把我们真正连在一起的还是那个小小的礼包。
  圣诞节那天,当我打开漂亮的礼物盒,我看到了那件新羊毛衫和裙子时,多特说:“你喜欢吗?”很快,多特成为我最好的朋友。
  一个星期天,我无意中听到她告诉我的姑妈:“我不想强迫孩子们叫我妈妈,铱乌林(我母亲的名字)永远是他们的妈妈,这是惟一的权利。”
  哦,是这样吗?血浓于水这句话对吗?祖母的话对吗?
  很多年以后,我有了自己的家。多特把我的丈夫当成自己的儿子,在我3个孩子降生的时候,每次都是她为我想办法减轻伤痛,照顾我。在这期间,她自己也断断续续地生了3个孩子,给我们带来了两个小弟弟和一个小妹妹:多么特殊的家庭啊,孩子们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那一年,我和丈夫搬到了200里外的地方。悲剧发生了,我们的儿子安吉死于非命。黄昏的时候多特赶到了,她拥抱着我,她的心都要碎了。
  我凄凉地度过了葬礼后的几个月。我只想偷偷去死。每个星期五,我木然地看着多特的大众牌汽车驶进我的车道。
  “你父亲不能来,他得去工作。”她说。她陪我去墓地,牵着我的手,陪我一起落泪。在我不想说话的时候,她就静静地陪着我;在我说话的时候,她静静地听着;在我绝望的时候她总是用她那柔弱的肩挑起我的痛苦。就这样,每个周末她都要开4个小时的车赶来,来来回回地持续了三个多月。

第三卷: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母恩情(23)
很快,我就习惯了在星期五的时候在门口等她,慢慢地,生活又恢复过来。
  不久后,父亲弃世而去,把我留在这个世界上。我被噩耗击蒙了,悲痛欲绝,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需要多特——我的家。
  自打母亲去世后,冰冷的、巨大的害怕就像要爆炸的炸药,藏在我心里。如今,父亲,我最亲最近的人,有血缘的父亲,走了。多少年来,我在父亲和多特营造的家里过着安稳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和睦的家庭,现在父亲突然离去,留给我们一道黑色的恐怖的裂痕。
  父亲,我想知道,你像粘胶一样有凝聚力吗?粘胶和遗传因子能相提并论吗?
  丈夫带着我回家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恐惧。
  我失去了家庭吗?恐惧,占据了我的整个心房。
  血浓于水,我祖母是这样认为的,多特难道不是这样认为的吗?多特的家,不再是父亲和多特共同的家,难道父亲的离去改变了她吗?她爱我,是的,但是我突然敏锐地感到我们毫无遗传关系,只是常说的那种继子。很多熟悉的面孔来填补这种裂缝,但是站在他们中间,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苏茜。”多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朦胧中我看见她像海豚一样游到我身边,并把我揽在怀里。我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小孩,在母亲的怀中号啕大哭。
  “亲爱的,他现在和你母亲在一起。”
  我啜泣着,凝视着她善良的面孔,“他总是把花放在妈妈的墓地。”
  多特花了很长时间,才帮我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带了鲜花去墓地看母亲,我想告诉她,我的伤痊愈了。令人惊讶的是,墓前摆放着鲜花,和从前一样。
  “那么,是谁……”我全理解了:水是血的一部分,祖母没有理解这一点。
  有爱在里面,你怎么能把水从血中分开啊!
  最近,我问多特:“是叫你妈妈的时候了吗?”她微笑着,脸红红的,我分明看到她的眼里充满泪水。
  我犹豫地说:“可以吗?”
  她哽咽着道:“我将视它为一种荣誉。”
  25.母亲的眼睛
  '俄'布洛宁
  在世界射击锦标赛的现场,发生了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急死人的新鲜事,50米手枪慢射冠军普钦可夫失踪了!在即将颁奖的节骨眼上,刚刚打破世界纪录的普钦可夫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普钦可夫失踪得很不是时候,在恐怖、爆炸、劫持、绑架等等字眼屡见报端的大背景下,他的失踪不禁使组委会头头脑脑的神经顿时紧张起来,他们一个个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广播喇叭更是声声急字字催:“普钦可夫,马上去领奖台!马上去领奖台,普钦可夫!”
  实际上,普钦可夫安然无恙、毫发无损。此时此刻,他正躲在一个谁也发现不了的角落里与他的妈妈通电话:“妈妈,妈妈,您看见了吗?您听见了吗?赢了,赢了,得了冠军,打破了纪录!”
  “看见了!听见了!电视机开着呢,评论员的声音大着呢。你听,你听,广播里正喊着你的名字,快,快!领奖去!”千里之外的妈妈柳莎无比高兴、无比激动,她的嘴巴大大地张着,双眼一动不动,一副喜极欲哭、欲哭无泪的样子。
  “妈妈,妈妈,您知道吗?用妈妈的眼睛瞄准,靶心就像又大又圆又明的月亮,手枪的准星一动也不动的,子弹长了眼似的直往靶心钻。”普钦可夫热血沸腾、言犹未尽。这也难怪,对于一位双眼曾患恶性黑色毒瘤的人来说,能够逃脱无边黑暗的厄运,迎来鲜花如海光明灿烂的世界,这全赖妈妈柳莎的眼睛和医生巴甫琴科的妙手回春。

第三卷: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母恩情(24)
8年前,10岁的普钦可夫被确诊双眼患上恶性黑色毒瘤。几十所医院几百名大夫像串通好了似的,众口一词:做眼球摘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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