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怡"裸替"自白:我把青春献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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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子怡"裸替"自白:我把青春献给谁-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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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父母开始对我进行“定向培养”之后,我的童年生活似乎就结束了。不过这并不是我父母的意思,他们对我还算是相当开明的。第一代独生子女嘛,有更多的安排自己生活的自由。我的同龄人也有在父母的高压下成长的,不过我父母,确实给了我足够的自主空间。所以,其实可以这样说,我是自己主动结束了童年。当我的同龄人玩游戏玩得都忘了回家时,我可能却在学习最枯燥乏味的乐理知识。在我,到现在仍然是这样,如果是我喜欢的,我不介意用一种近乎于自虐的方式去学习,因为我喜欢。
  我父母竭尽所能地为我提供他们所能提供的一切。学习艺术的费用是最高的,而最后真正能出来的又往往只是极少数的一部分,绝大部分可能都死在水下了。其中需要的不仅仅是天赋,更有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可能需要的还更多,总之,不是简单的凭实力就能出来的。我父母应该看透了这方面的某些东西,知道这条路的艰辛,也知道这个圈子的黑暗。不过,他们仍然全心全力地帮助我去实现我的梦想——很传统的中国父母。
  经济的压力是每一个学习音乐的孩子都知道的。我当时每周去音乐老师家两次,一次3个小时,这都是按小时计费的。因为我父母清楚地知道地基对于一座大楼的重要性,所以他们给我找的老师是当时北京最好的,换言之,也是最贵的。这对于我父母而言,有相当大的经济压力。我记得,大概在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我开始迷上了钢琴:我喜欢那种感觉。坐在高高的琴凳上,双手在琴键上飞舞,沉浸在只有音乐的世界中,如果可以,我相信每个女孩都愿意做一个这样的钢琴上的舞者。我开始吵着闹着要学钢琴。可是,大家都知道,对于一般家庭而言,这个爱好太贵族了,家里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刚好当时我爸爸退役,国家补贴了5000块钱。当时5000块钱可是一笔大数目,也是我爸在部队这么多年的补贴。可是,我爸想也没想,就把这笔钱拿来给我买了钢琴,就为了成全一个爱漂亮的女孩儿想要高贵的梦想。说实话,我还真不是因为爱好钢琴才想要学习钢琴的,我是因为觉得琴凳上的女孩儿最漂亮。学习舞蹈也是这样。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芭蕾舞,因为我喜欢穿着芭蕾舞鞋,踮着脚尖全场飞舞的感觉,我觉得那样子很美。我爸妈一定也知道我的这点小女孩的虚荣,可是就因为我喜欢,所以他们用了毕生的积蓄来成全我一个个虚荣的梦想。我们都有这样的父母,为了儿女,拿出自己的所有。所以,我爸现在老开玩笑说:“当时可是砸锅卖铁在供你玩乐呀。”虽然夸张,也是事实。我总是很贫嘴地回答说:“可是你们也不是没有收获啊。你们失去的是金钱,收获的却是一个自觉学习的孩子,这是多少钱也买不到的啊。经济压力增大,至少精神压力减少了很多啊,所谓有失有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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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锅卖铁学唱歌(2)
真的是这样,有了自己爱学的东西之后,我的生活开始发生明显的变化。以前的我在睡梦中听到军号响,就恨不得拿个炸弹去炸了那个高音喇叭,就像董存瑞炸碉堡那样。我无数次幻想过这样大快人心的画面,不说别人吧,至少大院里那些被军号声催着起床的孩子们会以最真诚的方式感谢我的。不过自从开始学习音乐以后,我每天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听见军号响,然后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迫不及待地开始咿咿呀呀的发声练习。我学习钢琴,在琴凳上一坐就是一天。有时候看着我弹的时间太长而变形的手,甚至连饭碗都端不住,妈妈都心疼得不得了,总是叫我休息一下,可是我从来都不肯,手指继续在琴键上飞舞。舞蹈也是这样。有时候一天跳下来,脚都肿了,妈妈不得已强迫我休息,可是我就是不愿意。往往在妈妈关灯之后,我自己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在黑暗中继续旋转、旋转。一直到现在,我都保留了这个习惯。有时候当我碰到不开心的事情,我会把灯关掉,一个人在黑暗中静静地跳舞。哈哈,也算是“黑暗中的舞者”吧。
  我确实是自己亲手掐死了自己的童年。
  我在音乐方面的学习是很系统的:乐理、民乐、美声等等。我的辛苦没有白费,很快就取得了成绩。我曾经两次获得海淀区歌唱大赛儿童组独唱一等奖,之后我又参加了中央电视台“银河”少年合唱艺术团,之后又参加过杨鸿年女子合唱团。在“银河”的时候,那首全国人民都知道的《歌声与微笑》,我不知道唱过多少次。所以我的六一儿童节、春节基本上都是在电视台、录音棚度过的。小学毕业,因为我的音乐特长,我被顺利地保送到北京理工大学附属中学读书。如果一直沿着音乐的路走,我相信我也能取得很好的成绩。可是我天性不喜欢束缚,哪怕是自己喜欢的东西。
  还有跳舞。其实我的舞蹈和音乐是同步的。我妈妈以前是部队文工团的舞蹈演员,是舞蹈专科出身,所以我的舞蹈爱好,除了先天的遗传,可能也和后来妈妈的熏陶有关。我父母好的一点就是,他们并没有让我朝某个固定的方向走,没有说我一定要成为一个专门的歌唱家或者舞蹈家什么的,所以对于我的培养也没有仅仅停留在音乐、舞蹈层面。舞蹈方面的培养也是这种开明的培养方式恰好为我以后进入影视圈当一个演员作了最全面的积累。
  

弹钢琴的淑女喜欢打架
因为喜欢那些漂亮东西,我学习了音乐、舞蹈,不过,生活中的我除了唱歌、跳舞的时候表现得还像个女孩子,更多的时候其实像个男孩。由于家庭的原因,我爸爸妈妈都特别注意对我性格的培养,他们知道这个圈子的最真实的状况。或者这样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走进演艺圈,他们希望我在面对这个复杂的群体的时候,不会像大部分女孩子那样被动,而是能够主动地承担,包括对抗。所以,我性格中从小就有特男孩子气的一面,这也和家长的培养有关。
  我的体育成绩很好,除了课堂上的那些东西,那些基本素质的锻炼之外,我对对抗性的体育运动也特别喜欢。我说实话好了——我从小就喜欢打架,这可不是一个在台上唱美声、弹钢琴的淑女应有的爱好。我爸妈对此也很头疼。我爸爸是部队军人,所以,可能我的这方面的爱好得自于他的遗传,哈哈。我喜欢把班上的同学组织起来成立个帮派什么的,有女孩子被男生欺负了,我第一个站出来去找他算帐。我记得有一次,大概是在小学二三年级吧,我们班一个女同学被男生给欺负了,于是我拿着块板砖去找人算账,一见那人照直就拍下去,立马就见血了。都这样了,人家家长肯定会找上门来呀,我知道,那男孩肯定没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他爸听,不然还得再挨一板砖啊。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能硬拼,只能智斗——所以我一见他爸那架势我就开始溜。那时候住的是筒子楼,他爸在后面追,我就在楼里蹿,把我妈给急的!直拉着我爸说:“你倒是去劝劝啊。小珊都这样了,你倒是去看看啊。”我爸坐在那儿,动都没动一下,眼皮子都没抬,不紧不慢地说:“她自己惹出来的事情,她自己扛。我不管。”
  可能正是因为爸爸的不管,所以我从小就特别独立,一般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解决,从来不把麻烦带到家里。风吹雨打都是自己扛,这次“裸替”的事情也是一样,外面都炸开锅了,我爸妈才知道。不过这一次我爸倒是很支持我,到底骨肉连心嘛,女儿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能不心疼吗?
  

皮鞭下的舞蹈
我最早是在中国歌舞团学员班学习舞蹈。当我决定以后要从事演员这一行之后,我父母开始对我进行全面培养,所以我先不是进行演员的科班表演训练,而是舞蹈的基本功准备。
  当时教我们的舞蹈老师都是团里的老舞蹈演员,包括姚亚楠老师、许东壁老师。学习的过程有乐有苦。那时候,我记忆最深的是姚亚兰老师,她对学生特别凶,一旦发现某个学生动作不标准,手里的小皮鞭就抽过去了。但是她并没有给我们专门开课,她是我们的校长,有空的时候就过来看一看。这是最恐怖的,因为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皮鞭就会过来——防备都没有用,因为不知道姚老师什么时候会过来视察啊。可以说,我们班上没有同学没尝过姚老师的小皮鞭的滋味。现在大家偶尔聚在一块儿,回想起当年姚老师的小皮鞭,还是会不胜唏嘘。
  我当年也被抽过。可能是因为太紧张,那节课学的什么动作我都忘了,因为那节课一开始,我们就看见姚老师已经出现在练功房。大家心理都在打鼓,害怕得不得了。可是越害怕越出错,那节课真是学得诚惶诚恐。一个动作不标准,还在想姚老师会不会发现自己呢,鞭子已经过来了,只感到钻心地疼,眼泪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泪眼朦胧中还听见姚老师在说:“就这样还准备上台呢?”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我最感谢的就是姚老师。我在中国歌舞团学习了两年的舞蹈,包括芭蕾舞、民族舞,基本的形体训练,什么横叉、竖叉等等。这些都为我后来的表演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中国歌舞团学习了两年之后,我转到一个专门的影视中专学习,开始正式的、科班的表演训练。
  如果说之前的学习都还只是围绕在表演周围进行,包括音乐、舞蹈、体育等等各个方面,那么这个时候,我才开始真正地接近我的梦想,为我的梦想开始打拼。不过表演训练班的学习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开始正式进入演艺圈,开始我的演艺生涯。
   。。

北京电影学院的“鬼故事”(1)
拍完《中国女足》之后,我再次回到校园学习表演。有过实际的拍摄经验之后,再回到校园重新学习的感觉不一样:会特别珍惜学习的机会,而且会有的放矢地进行学习,充实自己。
  我在北京电影学院演员进修班学习,那是我很开心的一段时光,边玩边学,在学习中成长。我的班主任是刘汁子老师。我还一直记得刚入校的时候刘汁子老师对我说的一句话:“你要学会让大多数人爱你,爱生活中的你,爱荧屏上的你,这样你才能做一位优秀的演员。”好的老师在学生成长道路上的影响力是不容忽视的,而刘汁子老师对我而言,不仅仅是老师,还是父亲和朋友。顺便说一句,和所有个性倔强的孩子一样,大概是从初中开始,我的个人意识、个性意识开始萌生,也就是和大多数孩子一样,我开始慢慢地叛逆。还真找不出什么原因——因为我的父母一直是很开明的那种,他们并没有用他们的经验——所谓的框框条条束缚我,所以我的叛逆真的就只是人生必经的一个阶段而已。在那个阶段,每个孩子的个性意识都开始蓬蓬勃勃地生长、发育,强烈地希望得到自我的认可,而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家庭的保护。
  所以,这个时候,刘汁子老师对我而言,其实更多的是一个我愿意听从的父辈的角色。我不愿意听我爸的,但是不代表我不听别人的意见,对长辈不尊重。可能这也和刘汁子老师的为人有关,他不仅指导我演戏,还关心我生活上的冷暖。印象最深的一次,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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