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腐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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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腐风云-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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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鹏说:“我是厂长,为什么不让看账?欠账怎么还?会计贪污怎么办?”

    徐才厚站长说:“欠账由财务还,不是说给你四万元,可是你必须承认有合同。”

    大鹏说:“什么合同?”

    徐才厚站长说:“只要你承认承包砖厂我们立即给钱,绝不反悔这你放心。”

    大鹏说:“聘请技工和变为军工也是你们说的,怎么忘了?还是欺骗?”

    谷俊山政委说:“都到现在了还什么聘请、军工,你的三状告我们军政委、师长和我们贪污230万,你那是诬告,诬告是犯法的,你还想什么军工?”

    大鹏说:“渎职、诈骗、贪污、盗窃230万,与贪污230万是有区别的,全军财检办的调查结果为证,不存在诬告。另外偷盗公章非法订立110万元五年合同是什么问题?军委投入3700万重建机场为什么转卖合同?现在用砖头建起的机场能承受轰炸机吗?如果真的发生战争现在的机场豆腐渣工程你们要承担一切后果责任。另外,你是怎么看到材料的?把检举材料给被检举人看是违背中纪委文件有关规定,是谁给你看的材料?”

    徐才厚站长说:“没有,我们没看到材料,是上级领导问话时我们才知道的。现在是如果你承认包砖厂,上午签字下午给钱,下午签字晚上就给钱。”

    大鹏说:“承包砖厂是要有凭证的,现在*我承认签字什么意思?目的不就是应付上级为自己推卸责任,这是打击报复吧?你等等,我去上厕所。”

    大鹏把账包留在椅子上,夹着用包裹着的大录音机直奔厕所,就着没人赶快打开录音机翻带子,按动好录音再隐蔽好包裹,走出厕所却迎着站长、政委慌张疑惑的向他凝望。当大鹏再次走入办公室坐下,站长和政委却迟迟不敢进屋,有可能是怕大鹏所夹着的是**包吧?

    徐才厚站长说:“今天咱们先到这,下午我们开会研究,你到下星期一再来。”

    谷俊山政委始终在门外站着,他所以不进屋是怀疑那个包,索性大鹏把录音机打开让他看,再把椅子上账包打开重新包好,以展示告状的坚决性。

    大鹏说:“这是过去一年的财务记账,有吴新时期、我检举后任厂长一个月、站长你让司令部刘存成强行接管一个月、后期让我管理并重新让被检举的佟孝顺、冯力学当会计的几个月财务记载。后期尽管不让我看账,但那是佟孝顺、冯力学手持匕首在威胁签字中,我是以签字必须抄账才得到财务根据的。”

    看到站长、政委默不作声,大鹏心里也知道他们是怕录音,原、被告之间也没有共同语言,但这是上级的安排,也不得不进行针锋相对。既然已经发了逐客令,那只有打道回府星期一再说吧。

    第二天,大鹏正在家里听录音门外传来吵闹声,尤其华英的嗓门高,后来她已经开骂了,听得出来是师长让搬家,好像还有场站朱参谋长的解释劝导。大鹏正在录音关键时刻无心出去面见师长,“因为他也是在案中的被告。”

    辉师长才37岁,大高个,他在第一线经常驾驶飞机在蓝天上指挥,也算是率先垂范吧。本来大鹏很敬仰他,在师部也和他见过一面,而且他还给大鹏十元钱做路费。而为什么他说话不算数?带着军师联合调查组不让和检举人见面,却与被告游览观光丹顶鹤?结果却不了了之坐飞机走了,他不是说把师和军干部都给告了吗?为什么又要和被告同流合污呢?

    李云龙参谋长敲门进屋说:“老张,现在师部飞行大队要回来,本来这个院是飞行员住的你必须得搬家,师长不知道你家六口给一间房,你放心最少也得给你两间,你爱人骂师长我也尴尬,回来劝劝别让她闹了。”

    大鹏说:“参谋长你知道我家三代人,一间房实在是没法住。”

    李参谋长答应着走了,大鹏对他非常敬重,因为他在场站很讲正义的。大鹏最后一次检举在场站会议室党委扩大会议上,当站长和政委宣布给大鹏四万元的财物时李参谋长提出反对意见,因为那不仅是掩盖贪污,也证明了那是对大鹏的不公平,抹煞军工的事实。他在党委会议上公然说明,张大鹏几次检举都是为了部队,也作出了个人贡献和牺牲,当初我们答应他已经是部队的军工,现在反悔不公平,所以他始终坚持保留反对意见。

    而站长和政委为了掩盖责任,居然让张玉春鼓动工人抢砖,目的是以给大鹏三十万红砖为名,造成他承包砖厂的假象,导致大鹏去师部、沈空才制止抢夺。

    华英是听师长说就给一间房才骂的,可在下午的家属会上,师长是没点名的批评:“有的家属不听师部的安排,张嘴还骂人…。”他没有说是怎么骂的。华英只是说:“你师长没爹没妈?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们老少三代就给一间房,你们当官的还是人吗?”他一师师长当然受不了,只有借开会来发泄。最后,李云龙参谋长还是分给了大鹏家两间房。

    请看104章:控告外国记者是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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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控告外国记者是祸根
    自大鹏搬家到后面的那趟房,每天都按时去场站大楼上班,半个多月站长、政委不见了,他们的办公室总锁着,是躲避还是去师、军部开会学习?或许是上级在审查?他每天只有在政治处办公室大厅等待,每当他坐在长椅上,就有人说:“张厂长,你上班还挺准时的,我们负责给你记工。”

    还有人说:“你找站长和政委吧?他们去军部开会学习了,不知多长时间。”

    还有人说:“上个月军政委被撤职了,那仁老板这撤职可不一般。”

    大鹏心里一惊,立即起身去政治处主任办公室,目的也是急于的要空军的文件。

    王兴家说:“老张,快进来坐,咱们是老乡又是车辆厂九中的同学,我万没想到你能担任厂长,我还为你这个老同学感到光彩呢。”

    大鹏说:“空军政治部让我回来找你要文件,因为你是场站政治处主任。”

    王兴家说:“我不知道,没收到文件,老同学我奉劝你别想要文件,有也不能给你,谁让你告外国记者了。”

    大鹏说:“我控告的是非法收取中国情报的外国记者,那些美国、日本、印度、加拿大记者是在北京搞政治活动,作为你是场站政治处主任为什么要有反感?这是政治原则问题,也大于经济犯罪问题,你站在什么立场上说话?要对你的行为负责任的。空军政治部王主任,还有纪委刘处长让我回来向你要文件。”

    王兴家说:“不知道,这说明你再告也得回场站解决问题。我可以告诉你,上级所要的材料都是我整理报上去的。在法律面前你只不过是自然人,就是站在法庭上也没有你的位子,你得站着申诉。可我就不然了,我是专门学法律的,看看我书架上全是法律书,在法庭上我是法人的代理人坐着说话,你这是鸡蛋碰石头,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老同学。”

    大鹏说:“什么是鸡蛋?什么是石头?什么是胳膊?什么是大腿?我告诉你法律大专家,法律就是石头,真理才是大腿,而犯罪分子才是鸡蛋,保护网就是胳膊。我问你,吴新时期的犯罪应不应该检举?”

    王兴家说:“这事我在党委会知道的,谷俊山政委在党委会做了自我检讨,你检举的对,不然后果就严重了。”

    大鹏说:“所有材料都是你写的,在我回来后站长突然说我与场站有承包砖厂合同?这也是你在上呈虚假材料中编写的内容吧?那可是谎报真情的。经济合同不是随意编造的,时间、地点、甲乙双方、资质性、标的等,你懂得什么叫合同?什么叫诬陷和欺诈吗?这有录音你要承担法律伪造假证的责任。”

    王兴家说:“那是上指下派没办法,现在我撤出,老同学我把材料全要回来。”为了保护那份录音,大鹏走出来却遇见了谷俊山政委,不管大鹏说什么他也不言语,满脸阴沉着似乎发生了什么?在追问无奈下他低着头说:“站长负责处理,你去找站长吧。”既然他无诚意,大鹏索性离开了政委办公室。

    原来的大录音机已经换掉了,还是去车辆厂姨兄家借了个日本索尼小录音机。从姨兄那也知道了南局宅继父的情况,因为继母和刘佳宜别有顾及的阻止返城,大鹏不想给继父增加任何的烦恼,更不想让他们知道他在部队的处境,因为所谓的妹夫有权有势会投井下石的。

    在铁路砖厂时,为了知青返城户口问题,继母对大鹏一家的冷遇也就罢了,而为什么继父对大鹏返城默然不理?尤其二姨夫和傅叔经常来砖厂探望,看到大鹏为了配料机制造,不要工资星期天在焊接,而为低工资去铁路房产段与段长、书记理论,甚至破口伤人。

    大鹏一家返城两年,继父只是最后来砖厂一次,两手空空没给孩子买任何吃的,一家人还是以酒肉相待。在大鹏去高头火车站送继父时,还特意给继父二十元钱,虽然继父不要,但大鹏在继父上车时还是强行把钱硬揣进他的兜里。而那些钱可以说是普通工人三分之一的月工资,这一切可以背着华英去做,如果华英知道她的心情又会如何?为什么继父连块糖都不给孩子买呢?

    来到铁路分局秘书处,尽管大鹏见到林主任并递交部里的信,而林主任只是让大鹏回铁路上班,户口还得经市劳动局批,但要想落全家户口那可难了,时间要长。大鹏想,部队的问题解决不了那更不好办,无奈他只有离去。

    几天后大鹏见到了站长,他和政委一样阴沉着脸,好像被霜打了那么难看。

    徐才厚站长说:“经研究,为了照顾生活先给你四千元,不过你得在合同上签字。”

    大鹏问:“什么合同?你能给我看看吗?”

    站长说:“我念给你听:关于张大鹏承包新砖厂的经营情况,一:吴新与张大鹏承包砖厂存在的经济问题。二:张大鹏承包砖厂中管理混乱。三:张大鹏承包砖厂后造成亏损。四:张大鹏无力还账进京告状。下面是根据张大鹏一家人的生活困难,经场站研究给张大鹏四千元补助费。只要你签字立即把钱给你。”

    大鹏说:“这是王兴家给你写的?你念得怎么瘪嘴?好!我签字材料给我。”

    站长说:“根据你的态度没诚意,材料不能给你。”

    大鹏说:“材料不给看怎么签字?还是你问心有愧。吴新与我承包?我检举吴新偷盗公章与部队非法订合同,这事是你处理的吧?”

    站长说:“吴新订合同我没来不知道,那是政委他们*作的与我无关。”

    大鹏说:“为立功你答应我是部队军工并给房子,户口落场站派出所,这是你*作的吧?你说有合同,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内容、什么人参加与我订立的合同?你要有真凭实据说话,你懂得经济合同法吗?”

    徐才厚站长说:“经济合同法我不懂,我只学习过吏法和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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