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腐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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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腐风云-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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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鹏应该怎么办?

    请看120章:姑爷办丧事院里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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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章:姑爷办丧事院里风波
    大鹏在岳母病逝后,即悔恨自责因新盖房没有照顾好老人,又为院里人矛盾不知所措,这姑爷第一次办丧事更是难上加难啊!

    出殡前早、中、晚饭前是要“或汤”的,就是孝子拎着半罐面条汤在前面带路哭嚎,后面晚辈和院里人跟着哭。从家起身前要放鞭炮,一直哭到村东头跪倒大声哭,由孝子从罐里舀出面条汤倒在地上,在哭声中由孝子起身打头再哭到村西,全部人跪倒哭泣照样或汤。村里老少人等在当街观望,以示对院里人丧事的尊重。

    在山东农村人见面打招呼:“喝汤(吃饭)了吗?”,那是问候,而谁家老人(死人)“或汤”是对死者的哀思。大鹏是姑爷身穿重孝去或汤起反作用,四个哥哥无一人参加,分给的孝布都按家领取,可真来或汤的没有一个,这是为什么?阴谋逐渐的显现爆发了,中午大哥出现与华子阳争执着。

    大重说:“叔叔我问你,村里晚上来写帖,咱们怎么报丧?”

    华子阳说:“虽然咱们院大亲戚多,写帖,还是全报丧。”

    大重说:“叔叔我再问你,以谁的名义下帖?谁又摔汤罐子(盆子)?”

    华子阳说:“以华英名下帖,让大鹏摔汤罐子。”

    大重说:“那孝布怎么分配法?”

    华子阳说:“一律白孝布。”

    大重说:“那不行,一扎没有四指近,要分出辈分,不然别人会笑话。像到间军这辈已经出五符了,从他往下那就得给孝陵布(纱布)。”

    华子阳说:“你婶子已经不在了,这事你们哥四个说了算,按着你们的安排办。”

    大重说:“老三大清是出继的人,不能听他的,我是老大,这事得听我的。”

    大重和叔叔华子阳喝着小酒越说越来劲,他老婆一进屋就没有好腔的埋怨着:“你还在这喝酒?赶快回家去饮牛。”

    华大重俩口走了,华子阳也起身去找间军,让他赶着毛驴车去火葬。间军并没在家,华子阳来到大清家找阔生,他是老三大清的儿子,哪成想院里的人都在大清家开会呢,让间军去火葬场他却不动地,还没人搭腔问题严重了?这不是想看热闹开黑会吗?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华子阳刚回到家说明了情况,那哥四个人等全来了,大鹏给他们找座位。老四大银说:“我三哥是出继的人没权利参加意见,现在我婶子老了,叔叔你得说明是怎么安排的?”

    华子阳说:“现在是四月份天热,下午必须去火化场,晚上还得入殓呢。”

    大银说:“听大哥说遍报丧,那孝布是怎么分配的?”

    华子阳说:“这事你们哥四个安排,怎么办我没意见。”

    大银说:“你是长辈,你得当着我们的面说清楚。”

    大重、大谱也像斗争大地主似地站起来*问,看到老岳父为难推让不过。大鹏说:“我妈尸骨未寒在里屋躺着呢,你们几个哥哥好好说行不行?”

    大银说:“这是我们的事,你没有发言权。”

    大鹏说:“老俩口六十多年的夫妻是有感情的,有事商量可以,闹事不行。”

    华子阳说:“以我的想法全是白孝布,大重说从间军在五服这辈是纱布。”

    大银说:“你想给我们分家呀?间军和他的孩子我们都是一家人。”

    华英说:“大哥说的分开用孝布,你是因那几十元房钱找茬,不是商量事,滚!”

    大银说:“要给我们分家不行,咱们滚,咱们不管了都走。”

    在大银的发动下全都走了,这也是他们开黑会预谋的结果。华子阳花二十元雇了俩个村里人去火化,所以要钱是为避免院里人说闲话,在山东农村“老人”都是院里人去火化的,而大鹏是女婿怎么不能去呢?

    下午,当他们来到火葬场已经排到16号了,在大鹏去买骨灰盒的时候又来了第17号,他没有排队直接火化,为此间东还讲了个故事。说是有两家老人同时煤烟中毒,来到火葬场火化人很多,其中有一个花5元钱加塞先炼了,另一个却守规矩排队,哪成想也排到号人却活了,给了那加塞人后悔莫及的教训。

    晚上九点工人要下班吃饭停炉,村里治丧委一些人还等着入殓。大鹏递香烟、说好话把工人请到饭店吃喝,尤其大鹏是姑爷亲自来感动了年轻工人,炼后他还特意捡了些大骨头已表诚意,据他说,这都是有钱人送给两条好烟才能获得的。

    大鹏到家已经夜11点,几个裂孝的妇女腰缠孝布往外走,偷孝布是农村的唯利是图吧,她们又返回屋里,打开棺材盖撒骨灰、钱币、还有粮食什么的。宫荣奶奶说:“张,刚才俩个书记来说情,你爸和华英都糊涂,你是个明白人,看在我老脸的面子上,明天出丧让院里你的几个哥哥来陪陵也好看。”

    大鹏说:“昨天,治丧委宫掣大爷爷与我爸有交代,让阔生和阔利通知院里人,半夜前来写帖的算人数,柜上好安排酒肴和馒头,如果到时候多一个人治丧委就给撂挑子难看,不能乱了方寸,不能乱动摇。因为通知了他们没来下帖,别说是俩个书记,就是中央委员来我也不答应陪陵,那会惹出麻烦的,甚至还要闹出大乱子,明天我多给大奶奶您磕头表示歉意。”

    早晨又该去或汤了,因为那老哥四个在外面宣扬:“人家怕花钱,舍不得孝布!”为了辟谣大鹏提着汤罐哭着在前面走,后面华英、小华、皓亮各披一批白孝布,从家哭到村东跪下倒汤水,再从村东哭到村西跪下倒汤水,最后再哭回家。中午再或汤重复在庄内走一遍,村民们都出来看,看这仅有四人的或汤殡礼,有多少人同情的哭着说:“可不能没有儿子啊?”

    出丧这天阳光明媚,由于大鹏要来吹唢呐和唱大戏的,四面村民来人很多好不热闹。门前摆着长条桌有记账收礼金的先生,还有把门敲小鼓的,只要亲戚朋友进门拜祭的,给了小钱才让进门敲鼓。大鹏和华英都披麻戴孝,听到鼓声跪在地上叩头回礼。中午有治丧委和终丧挖坑的吃大席,还有吹啊啊唱唱的一视同仁,大鹏是挨着桌的给磕头,亲戚朋友都被村里人邀客去家用餐了。

    唢呐吹着哀乐戏班在唱,围观的有数百人。大鹏不仅穿重孝,耳朵按风俗塞着棉花,据说是不听什么流言蜚语用的,左手拎一根糊着白纸的棍子,是准备打乱场子人用的,他戴着个近视镜,几乎是在众目睽睽中的怪物。

    下午三点棺椁被抬到门前大街中,平四叔宣布祭奠开始,一切都鸦雀无声。首先让给终丧挖坑的人们谢礼,大鹏站起来走出人群,朝着抗铁木锨的人们跪倒叩拜。本来是应该三拜九叩,有不孝之子多叩多拜也不依不饶,那是对他的惩罚,而大鹏只一拜一叩就被拉起,再也不让他叩拜了。

    大鹏回到陵桌一侧跪倒,平四叔念到拜祭的名字,有一个人的,有俩个仨个人的,都是民俗的三拜九叩,每一次平四叔都要喊:“谢客!”。大鹏跪行一步扭身向祭拜人磕头还礼,退回原位等待下一个再拜。往返多次有些人哄笑,平四叔喊着:“笑什么笑?人家第一次做的都不错了。”笑声制止了。

    一切都顺利的进行,起殡的时候大鹏摔了丧盆,棺椁下葬还要把骨灰盒砸碎,这也是当地的风俗。下葬老人入土为安后亲戚朋友走了,对治丧委等还要摆席致谢。大鹏又挨桌的磕头,人们都赞赏大鹏丧事办的完美。晚上,又把村干部请来喝酒,他们也为隆重的丧事而赞不绝口,并对院里人不孝进行了指责。从此大鹏在新屋大梁椽子上不仅写了日期,1992年农历3月24日,并按三七、五七、周年,每年清明、十一节按照风俗扫墓祭奠老人,再就是要过十周年了。

    由于大鹏是姑爷,而因为旧风俗的矛盾,岳母病故后本院起风波,但在村民的帮助下,老人终究是入土为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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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章:控告外国记者的代价
    在山东省东城县招待所,大鹏继续向中央军纪委、省市领导和记者介绍着:“在座的各位首长和记者同志们!大家和我一样都有妻儿老小担负着责任。我曾多次找全军审计局苗主任,因为不仅原审计局长已经换人,第四次调查组又是空军后勤部,苗主任总是让去找空后蒋令梁。

    而蒋局长始终站在抵触的情绪上,他根本也决不可能把军委赴空军检查组的文件拿出来,他的权重可以凌驾于空军党委之上,我总不能再去找司令员王海吧?邓主席去北戴河疗养,就是再找他的秘书还能解决问题吗?胡耀邦已经辞去职位,再去会计司胡同他家还能有用吗?

    全军财检办政策研究组撤销、王传智离休,原韩、常局长、军委纪委书记郭常林、原总后政委洪学智和张万年还能见到吗?中央和军委主席亲自主抓的案子,就是因为基层组织借控告外国记者的名义不给文件打击报复,难道如此重大的案子就此不了了之了吗?

    控告外国记者有什么错?那些日本、美国、印度、加拿大十几名记者,在祖国的首都永定门人民来访接济站大楼下,他(她)们不单纯大量收集近万人的上访材料,而且是带有政治野心的非法诈取上访材料是什么目的?非法录像、录音和拍照是什么企图?所叫嚣的“人权”又是什么“主义”?不言而谕他“她”们就是要把骗取的上访材料,像当年安东尼奥尼在中国拍反动影片,向全世界宣演、丑化我们的人民、国家和中国,试图干预政权、颠覆台湾、新疆和**的**,这些记者就是特务、国际间谍、是有民族气节全中国人民不共戴天的敌人。而为什么空政刘廷山副主任、空后审计局长蒋令梁却以控告外国记者,不给经全军财经纪律大检查立案、空军司令员为军委赴空军联合检查组的调查材料和政策落实的文件?由此推回部队基层,导致被告不给落实政策的打击报复。

    检举的经济案件再大也是国内个别贪腐经济问题,只要经过上层组织的重视并进行查处检举人就完成了责任。而控告外国记者确是政治问题,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世界帝国主义与台湾国民党军政无时不在虎视眈眈包围着中国大陆,搞经济全方位封锁,致使中国处于一大一小俩半拉的社会主义格局。即使在1986年,中央要平反自建国历次政治运动的冤假错案,实事求是的正本清源政策是多么伟大的抉择。尤其我国是拾多亿人口的大国,在北京有来自全国各地几万人上访,那是建国三十多年的积累又有什么大惊小怪?那些外国记者不看看他们的国家、他们的人权、他们的政治是无法相解释和比拟的,却无端的跑到中国来搞政治渗透。如果说检举官僚贪腐,那是我们国家的内部矛盾,而那些外国记者的行为却是全国人民的公敌。

    然而自1980年改革开放三十年以来,我不仅奋力为兵团砖厂、铁路砖厂和部队砖厂呕心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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