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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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 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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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宝平感觉自己灵魂再次飞起,

此刻她看着自己的身体,还有被砍下的头颅,异常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她,她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刘宝平的满脸狰狞,正想着,突觉周身再次被灰气笼罩,她哇哇大叫。

“道长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定会好好做人的,”刘宝平,知道了下面那个老头的本事,能屈能伸的直接跪地磕头。

化机老人,满脸淡漠,单手一抬,似是抓捏住了什么东西,接着大殿众人就感觉是似是什么惨叫声,震得人脑仁发疼,又像什么也没有听到,然后过了一小会,周围恢复平静。

化机老人站起身,对着靖康点了点头,“此死魂已魂飞魄散,老朽告辞。”化机老人很快离开,但这后续显然没有完。

怡文公主,乃妖孽附体之事,很快得到许多宫里人的一致肯定,连其以前的贴身嬷嬷,都开始控诉,

“我说公主为何至从受伤后,就忽然性情大变,连口味也从过去的清淡成了盐辣,原来都是被这妖孽附体。”

更有几个在怡文公主身边侍侯过的丫鬟,直接跪地,“老天保佑,不要让那妖孽的邪气沾到我们身上。”

也有人替余珂可惜。

“我说,怎么那妖孽一进恭诚府的门,恭诚王爷就和前王妃合离了,现在想想,肯定是那妖孽搞得鬼,离间了二人的夫妻情份。”

“唉,没准是妖孽用惑人手段套住了恭诚王爷的心,这才把余氏气走的,真是可惜了,虽说出身不高,但却是正正经经的金朝才女,长相也是冒尖的,性情端庄大方,怎么偏偏跟那妖孽同伺一夫呢。”

“是啊,公主已死,被个恶鬼附在身体里,想想就可怕呢,也是余珂合离得快,要不可能连命搭进去呢。”

宫里的靖康,微有心虚,这合离之事,毕竟是他下的旨意。

若是以前就罢了,怡文公主是他的女儿,金枝玉叶,余氏小门小户,自然不配和她同为正妃。

现在此事一出,宝瓶以前痴傻之说,前后不一的状态被证实,这就说明,他是真拿着一个傻子想嫁过重枭。

二来,这宝瓶就算聪明了,也是个怪物,他竟然让这样的妖怪嫁给了重枭,而把他的原配,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并且还没有出过什么错的正妃,做主让他们合离了。

现在可好,重枭自己的求娶的王妃,被他弄走了,他赐的却是个……不提也罢啊。

——这下可真把重枭得罪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珂珂的情况和刘宝平不一样,她虽然有记忆,但她属于正二八经的新生,应该算做不正常的转世投胎。

易家这个月该是要完结了。

闰土想了几天,还是决定不换男主。

闰土不相信无缘无故的爱情,也觉得突然出现一个爱主女到死,深情不悔的男主,不现实。

重枭与余珂两人,共同成长,共同经历,有过很宝贵的感情积累。

闰土只是想让重枭学会珍惜,学会去爱人,毕竟他是真心喜欢女主的。

而余珂也该学会怎么去‘调教’一个男人,而不是选择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无谓纵容。

☆、易草园篇【番外】

金朝上京,余府大宅;某个叫易草的小园。

这就是余大老爷余大奎;九女儿余珂的院子。

小院面积还是不小的,但大多数的地方都被摘种着各类的花草;树木;被很有规律的栽种着。

但要说到规律,一般人又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规律。

除此之外;院中其余地方,都是青砖铺地,平常平整。

而院中建筑,除了那最向阳的三间屋子;被用做余珂的卧房、书房、浴室外。

别的几间,除了下人的卧房,就是厨房,杂物房等。

余家不管是以前的余李氏,还是现在的余王氏,都是让家中子女,每月例行请安一次就可的。

但不论春夏秋冬,无特珠情况下,在天不亮之前,余珂一般都会按时起床。

洗漱后,会来到园中,在院中靠东一处草地中蒲团上打坐,而此时正好是第一缕光线射入院中。

然后,半个时辰后,余珂起身,回到屋中。

用完她一向很注意的早膳,吃完后,接着会写上一张菜单,用做明天她想吃的。

肉当然是必有的,其余就是豆类,奶类,蔬菜类每日大都换着花样来。

但让院中人奇怪的是,余珂对一种叫木瓜汤非常情有独钟,常年累月,每日必有。

然后上午的事,大致会归结为二类。

余珂有时会熟练些以前学过的技艺,或是翻看一些易书。

要不就是去余王氏那里,或是把余珏叫过来,或是会会闺阁好友。

中午,吃过一般的午饭,余珂会先静坐一会消食,随手拿着杂书翻看。

然后一般会休息二刻钟,然后起来,写上二张大字。

接着一般就是处理各项家中事宜。

一直到仿晚,余珂吃些清淡的食物后,会再次来到花坛中,打坐半个时辰,然后,跑跳,拉伸筋骨半个时辰。

然后回房,这时侯,府中人,就很少知道她在干些什么了。

因为,余珂这时候,她只会静待在屋中,不让任何人打扰她。

☆、番外余家记事

吾叫余石,乃余氏第二十七代传人。

吾平生专注家传易术;奈何天资有限;家传术术在吾手上不得发扬光大。

吾育有一子,其名大奎;吾倾尽毕生陪养;但大奎一心向往官场名利,意不在家传之术;吾虽每次见他习读八股都会直言斥之,但眼见他屡教不改,是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让他继续学之。

不仅因大奎;年幼丧母,吾溺爱之,还因,吾也不想,余家人代代在这穷乡僻壤专研家传之术,落到现在这般人丁凋零。

吾之父亲循规蹈矩一生,日日不敢忘祖宗留下的遗言训导,易术也算高人一等,一生志立于为几个子女续命,不过最后也堪堪保住了他这个最不成气候的不孝儿子。

余石记得自己有二个姐姐,还有一个哥哥,分别名为,雨雪风,只有他叫做余石,可见父亲从小就是不看好他的。

可惜两个姐姐年幼夭折,带到有了余风和余石,余父更是严加看管,只因两个姐姐,骤是死因不详,据闻还和后院有些关联,余父不惜把后院封院。

但院能封,却封不住人心。

余风天资了然,不同于凡夫俗子,在他七八岁时,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开了余父在后院下的封锁大阵,独自破门而入。

见到了尘封已久的后宅,被锁住的是什么样的奇景。

小余石最喜欢粘着大哥,这日,也就偷偷的跟着大哥来到了余家的后院。

荒草从生,枯藤蔓延在墙壁上,一股长期被尘封的腐朽之气扑面而来。

余石看着这满院破败斑驳之景,不明白,拉着自己的大哥,如何这般兴奋与跃跃欲试。

“小石,可觉得这里的景象有趣?”

八九岁大的余风,嘴角擒着笑意,眼神明亮异常。

余石不明白,为何大哥这般兴奋,但他虽愚笨,对术术没有天赋,但却颇擅察言观色,他大哥的神色、态度让余石心生恐惧,有个小小的声音在他心里说道,

——也许,他和大哥,看到的景象是截然不同的,所以才造成了他们在这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余石觉得不仅仅是资质悟性,想到余家特定的家传血脉,余石想到,父亲、哥哥皆能解百毒的血液。

余石觉得也许不是自己不长进,这只是他承袭家传血脉甚少,继承母亲一脉的东西太多,这才是他和哥哥、姐姐们相差甚远的地方。

余风又带着余石向前走了几步,虽然周围景物依然和刚才所见不差,但余石却敏感的觉察出周围的危险,一种莫名的凉意浸入他的身体,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感受清晰。

“大哥,我们回去吧。”

余石眨着大眼,有些恐惧的道。

“放心,我就带你到池边看看,难到你就不好奇那下面有什么吗?”

虽然年纪不大,但外型已初见俊逸雏形的余风,笑得高深莫测。

“不了,大哥,小石害怕。”

余石的嘴角打颤,只因,他从哥哥,清澈漂亮的眼眸中,看到了黑湛湛的水流波光。

当时的余石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拿出身上,自带的一面阴阳镜。

镜子透亮,照出的人影纤毫毕现,十分清晰,这是祖传之镜,本来余父是要传给余风的,但是余风看幼弟喜欢,就没有接受,所以现在成了余石之物。

余石手拿宝镜在周围晃了一圈,镜中依然满目苍翠,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余石总觉得,时有时无的雾气,在阴阳境中不断的涌现,模糊了周围的翠色。

“哥哥。”

余大奎又叫了一声,拉着余风往外面走。

余风看着幼弟慌张,只以为他被这里的景物吓怕了:

“小石,没事,父亲说后院不能进,我还不是照样进来了;祖宗有言,后院的桥,上去了就永远回不来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曾经上过,不也照样走回来了,小石放心,那水池却有异常,没有万般把握,我是不会下去的。”

余石听着这话更加恐惧,家中祖书,他也不是没有看过,自然知道上面记载过什么,不觉嘶声道:

“哥哥,你还没有发现吗?你看着小石的眼睛,你看看,映在我眼里的是什么?”

余风听着皱起了眉,看向余石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片秋日荒草之景,还有站在他面前自己的影子,眉头开始皱起,

“小石,你摸摸看,你旁边有什么。”

余石看着周围的空气,莫名其妙的伸出手,在空中挥了两下,似感到有些阻碍,又像什么也没碰到,但站在一边的余风却露骇然之色,只因余风清清楚楚的看到,幼弟的手,从这里写着藏天的古老,但坚硬异常的石碑上穿过了。

两人仿佛站在两个空间一般,却又真实的手拉手站在一起,实在骇人听闻。

余石和余风一起从后院走了出来,余石心里坠坠不安,‘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父亲,他明明严禁来后院的。’

余风却似看透了余石的想法,“小石,这事只是我们俩的秘密,你万万不可向父亲说。”

余石吭哧的不说话,似在游移到底要不要保守这个秘密。

“你要不说,以后哥哥有好东西就依然让给你,但你要说了,我就再也与你不亲了。”余风威胁。

余石点头答应了,只是万没想到,因为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父亲,竟会把自己的亲哥哥给害了。

由记得那一日,余家宅院,或者整个太行村大地一震,正在睡午觉的余石,忽然就是心口一痛,心里生出强烈的不安。

一出门,就见到了,脸色沉如水的父亲:

“出去玩,今天不要回来。”

身材瘦削,但术法十分高强的余父对着年幼的余石喝斥道,接着几步走到后院口,不像余风那般,开封印需要费半天的劲,才能把后院的封印解开,余父只是伸手一撕,就走了进去。

余石盯着父亲进去的方向害然睁大了眼,心里发毛,只因,在父亲,撕裂后院封印的一刹,他清楚的看到了里面的场景,灰濛濛的雾气,似还看到了一座若隐若现的破木桥,但更让他恐惧的是,余石听到了余风惨叫声。

凄厉非常,仿佛在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般,不是听在耳里,却向是直接传到了他的心里。

“父亲,父亲,你让孩儿进去,我哥哥在里面,我要去救他。”

可是任余石在外面喊破喉咙,余父也没有让他进去。

傍晚时分,余石哭得快要晕了过去,心里万分后悔为何没有早点打消哥哥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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