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板是个P (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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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板是个P (GL)-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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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爱的漏洞

  我到医院里去看wing。可惜,她的病房门口,有两个类似于保镖的人物。我还没有靠近,就被拦住。不需要解释,解释是浪费。

  我于是拐角到护士那,想要了解一些情况,但一无所获。我只有记下病房号,到时候去买一束花,叫花店的人送来。这样,也算是表了我的心意。

  走出医院,到停车场里取车,却看到了肖正海的车。我在车里,等了好久,才等到他来。然而,没有聊几句。但是,我知道他还没有听到任何关于我和wing,我和肖童的风吹草动。这是令我安心的。

  他只是走的时候,说:肖童,比以前要开朗很多了。如果可以,你叫她回家住几天。她奶奶想地了。

  我点头,答应。

  傍晚时分,我开车去接肖童。车,还没有停下来,就看到了许多记者,在那等着。我知道,这一天迟早要到来。我很想坦率地告诉他们:“不要再纠缠她了,她就是我爱的人。是我要娶回家的那个女人!”可是,这时候,肖童打来电话,说:你开车到前面的花店等我。我叫人送我过来。

  就这样约定,然后我足足等了30丹钟,才见到她。看着地一脸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然后甩过来一张报纸。报纸上,整个版面部在报道肖童的过去,关于国内国外分有情人,且是男女兼占。报道里有提到“据张小姐透露”的字样。一定是张秀琴!而另外一半,则是我和肖童的,《女老总包养“女才子”,情节堪比韩国泡沫剧》。

  我看完了那些不堪的语句,下了车,把报纸塞进了垃圾桶。然后开车,去吃饭。车子停在我们常常去的lips。她看着我,说:我累了。我们回去到老板那吃火锅吧。

  我不做声,说:等下不是要去看电影吗?

  她沉默了片刻,说:我有一点累了。想早点休息。

  我说:你害怕了吗?

  她摇头,说:只是有一点累。外面狂风暴雨的,我想躲在家里。两个人一起靠在沙发上,看电影,也不错。是吗?我想我们一起看《蝴蝶》吧,是很美丽的电影。

  你分明就是害怕了!我说。

  这不是害怕。她也生气了,说。

  如果不是害怕,就和我一起站在这些人面前,大方地牵手,大方地走进电影院。我要告诉他们:“我们是相爱。不是什么所谓的包养。

  她看着我,伸手抚摸我的脸,说:爱情,是我们两个的。我们问心无愧就好。

  既然问心无愧,为什么不一起去吃饭,一起去看电影?我反问地。

  这一次,她终于生气了,厉声说:到底回不回去?!

  她生气极了,连眼眶都湿润了。我只有把我的气愤压下去,把她送到家。

  才进家门,就看到房子里灯火通明。不是她妈,就是他爸吧!不出我的所料,又出乎我们的意料。肖正海和童安安,一起出现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们之间没有说太多的话。

  肖正海只是说:小童的奶奶身体不太好,要她回去小住几天。

  我点头,说:奶奶还好吧。

  肖正海淡淡地说:老人家,想孙女了而己。

  那我去帮助理衣服。我说。

  肖童看了我一眼,说:晚上,接我回来吧。

  就住几天吧。童安安居然也这样说。这真的令我们感到不可思议。她说:老人家年纪那么大了。能陪几天就几天了啊。

  那就去住几天吧。我看着肖童说。

  她才点点头,只是“嗯了一声。

  我们上楼去。到了房司里,拎了几条衣服,塞进旅行袋里。我看着她在那整理,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涩。

  她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我去住几天也好。等事情淡一点了,就回来。

  我点头,说:嗯。

  她上前,说:我们的事,不需要同他们解释任何。事情自然会谈下去的。你唱好你的歌,最重要!我走了

  肖童!我起身上前,抱她。她只是轻轻地拍我的手,说,没事。很快就会过去的。

  小童!小童!她妈妈在下面喊。

  我松开了她的手。她是头也不回地走。

  我下楼,一直把他们送到门口。他们上了车。肖正海在上车前,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多事,也许不好开口。但是,彼此心知肚明。

  车子启动,完全地消失在村子里。我看着,流下了眼泪。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肖童,什么时候才能像以前一样正大光明地和她在一起。

  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们的爱情,是没有空隙的。是没有人可以见缝插针的。然而,到了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有那么大的漏洞。只要轻轻一戳,我们的爱情便酸涩齐来,使得我们无法安身。

  104.爱情,是瘟疫

  我依然去“愚人码头”唱歌。场子里依然火爆,只是,来了很多陌生的人。这些人,与其说是喜欢听歌,不如说喜欢关注我的那些私密。看着陌生人群陌生的眼神,他们是恨不得剥下你的衣服,使得你一览无余。所以,看着他们,我突然很难过。

  人就是这样吗?

  当你渐渐地走进很多人的视线里,然而他们喜欢的不再是你的才艺,而是你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这个世界上,谁没有一点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唱了几支歌,我有一点累。就和老板坐到了一起。但是,还是有几个陌生的客人过来,问:“请问你和肖童的事,是真的嘛?可是,我真的感到不可思议。两个女人,年龄相差了8岁。身价也相差很大啊。”另一个凑上来,说:“你的问题无聊伐?干脆一点!你们怎么做爱呢?你们会有高潮吗?!”

  我没有愤怒。对于这样的质疑,太正常不过。因为充满了诱惑,所以充满了好奇!好奇,是人类的好品质-但是,我不得不对老板,说:我没法一个星期赶那么多场了。一个星期来一次,一次,唱3支歌,钱减半吧。

  老板看着我,说:小溪,是这样的。人,红了就是这样的。你先回吧!

  我点头,背着吉他走。一个人,走在夜风里,多么孤单。以前,我也是这样走过。只是,不一样了。当有一个人住在你的心里,人却在城市的另一端。或者她也是在想你。可是,你们却无法相见。

  思念,会让这段距离,变得尤其残忍!

  于是,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冷。

  手机掏了出来,没有她的电话。我于是把手机扔在了一边,然后开着她的车,在这个城市里闲逛。好过回到空荡荡的家,家里没有一个人。这样的空荡,会让我哭。

  车子缓缓地行驶,快要驶进万寿村的村口时,我却看到唐健,还有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开着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他们是那么无所顾忌地放肆,释放他们心里的激情。他们根本就没有就看到我,因为他们的眼里没有别人。他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而我们呢?我们可以做到吗?

  我以为肖童和温馨是不一样的。但是,到今天,我发现:“一个人的坚持,是那么无力。当灾难真的来临的时候,还有谁陪在你身边?

  我于是,扭转了车子。

  我和赵野一起到花样年华的一个包厢里,唱歌。

  其实,不是唱歌,是宣泄!

  酒瓶,从桌子的这一边,排到了另一边,满满的一桌。

  赵野醉了,也哭了。他抱着我,说:小溪,小溪,回到以前,我们多么快乐!

  我也哭。

  他比我醉得更厉害。他哭诉着wing,真的变了!当初地出卖你!我可以理解。因为爱到了尽头就是恨!可是,她还要出卖我!我那么爱她,我愿意替她做任何事,只要她直说。可是,她却欺骗我!出卖我!

  他说着,努力地吸鼻子,然后抑制住哭声,说:喝!

  我看着他。他还是絮絮叨叨地说:“她要我告诉孙超。说你纠缠她那么多年!她还故意当着那么多工作人员的面,警告我不要纠缠她!

  好了!好了!我拍他的背,说,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我们无能为力。

  他摇头,说:你可以!小溪,你可以!我看见她自甘堕落。我难受。你知道吗?我不想她越陷越深。我想救她,可是我做不到··· 你可以!去找她!去找她吧!

  他是那样奋力地要求我去找wing。可是,我不可以。我猛灌了一杯酒,说:赵野,我不想辜负我心里的那个人。

  为了你的爱情,你弃朋友于不顾?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愤怒地指责我!

  我低头,还是灌了一杯酒下去,说:人的能力是有限的。

  可是,在你能力的范围内,你为什么不去帮一帮她?他哭着哀求我,说,小溪,曾经你们是多么好的朋友啊!是什么改变了你们?

  爱情,就像瘟疫,把我们都杀得片甲不留!我轻轻地叹息。

  最后,他拉起我,把我拽出了“花样年华”。

  赵野把我带到了wing的病房。他借口去外面把风,然后就出去了。

  她睡着了。昏暗的灯光下,我可以看到她苍白的脸,和苍白的嘴唇。她冷似的缩成了一团。我上前,帮她把被子掖好。

  她的脸,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只是因为瘦,看起来,有一点不健康。我伸手抚去地乱了的发。曾经,我们是那么要好。我们也会把腿架在一起,然后哼唱属于我们共同的歌。然而,为什么我的记忆里却始终没有她?或者,在过去的10年里,林温馨太过霸道地占据了我的所有,包括记忆。wing和温馨比起来,太过渺小!而现在,是肖童。

  wing从来没有时间插进我的心里来。

  我想着,还是去抚摸她的脸。对于她,我是心疼的。只是,这样的心疼不是爱情。她却突然醒来,握住了我的手。我们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彼此,却没有太过眼神的交流。

  她说:sorry。

  我说:顾好自己就好了。

  我是不是很任性?我那么任性,却要你来埋单。她说着,别过了头去。

  任性的人,是幸福的。我说。

  可是,我不要别人给的幸福。你知道。她说。

  我知道又怎样?还不如不知道。

  她从床上起来,我把枕头放在她的后背。在我的脸凑近她的时候,她重重地一啄。我的心一惊。然后,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片刻,大家都沉默着,是彼此尴尬的对峙。

  还是我先开口问:怎么会洗胃?到底怎么了?

  她看了我一眼,抱紧了被子,说:没事。胃不好。

  她说着顿了顿,拨弄自己的手指,说:如果我可以早一天住院,或者结果不是这样的。

  嗯?我假装没有听明白她的话。然后只是一笑,说,迟了,早点休息。我得走了

  是不是她管着你?她直起了身子,问。

  在爱情面前,处于下风的女人,总是那么敏感与多虑。

  我看着她,不想伤害她。只说:是迟了。

  我起身。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仰头看着我。我伸手抚摸她的头。她像一个乞求爱怜的孩子,问:我们还会再见吗?像现在这样?

  当然。我坚定地回答她。

  为什么不呢?我们是好朋友。我想我这一生都不会再有像赵野,像wing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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