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说-第十三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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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说-第十三辑-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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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木:天啊,有这等好事?    

  我:……   

  木木:啊……不要掐了,我错了。我是说,我是说,天啊,有这等好事者?我已经是有老婆的人了。   

  我:那她要是继续抱住你,说:〃我不在意你有没有老婆,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了〃,你怎么办?   

  木木:不是吧?那还等什么啊!    

  我:(双手一摊)所以,你看,我们还结个什么婚!   

  木木:不要啊,我错了,你原谅我!求求你了,啊,世界上最最漂亮的美女,我下次立场一定坚定!   

  我: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木木:嗯,这次我不会犯错误了,我会说,咳咳,那还等什么啊,赶紧走,我可是个对老婆很专一的人呢!   

  我:那,如果她不走,还继续抱着你,说她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你咋整?    

  木木:说实话吗?   

  我:废话,当然。   

  木木:我我我……我肯定是甩头就走了。   

  我:靠,拉倒吧,就你那花花肠子,能忍住转头就走?要是她抱住你,亲你的耳朵亲你的脖子,亲你的脸,你怎么办?(斜眼,看他)   

  木木:那我就只好出绝招了!(咬牙切齿)    

  我:(好奇而警觉地)什么绝招,╰_╯?    

  木木:我对她说,我的老婆还等着我回家喂奶呐!   

  我:…(⊙_⊙)…   

  5月29日   

  和木木结婚啦。可是我逐渐发现,木木好懒惰啊,自从他教会了我做饭之后,他自己再也不做饭了,也不洗碗了……不过,难不倒我,因为举世无双聪明的我很快就掌握了让他干活的诀窍。   

  吃完饭,我想让木木洗碗。   

  假设我这么问:是你洗碗还是我洗碗?   

  木木:(痛快地)当然是你洗碗。   

  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会问:木木啊,现在一共有三件事要做:第一,洗碗;第二,拖地;第三,擦桌椅碗柜……你选择哪个啊?   

  木木马上很痛快地回答:当然是洗碗啦……   

  木木还是疼人的,只是有时候未免过于懒惰,所以要让他知道我做很多事情,只要把握住度,他还是会很理解地过来帮我的。   

  不过这个度必须把握好,否则一旦超越了他的承受极限,就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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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小男人和大女人系列(2)         

  比如在他顺利洗碗之后,我也有些懒惰了,就问他:接下来还有两件事:第一,拖地;第二,擦桌椅碗柜……你选择哪个?   

  这下他就不干了,噘嘴说:你太欺负人啦!   

  6月16日   

  这样的伎俩用的次数多了,木木慢慢察觉出来,等到后来就不灵验了。不过,没有关系,上有对策,下有计策。   

  这天,吃过饭,我满足地拍拍肚皮,若有所思地说:唉,一会要拖地了。    

  木木马上很警觉地问道:那你是不是想要我来洗碗?你是不是一会就会问我,到底是选择洗碗、拖地还是擦桌椅?   

  我:好啊,你偷看我的日记!   

  木木:我发誓,绝对没有。   

  我:好吧,那恭喜你,都会抢答了,去洗碗吧,我批准了。   

  木木:……   

  6月24日   

  我们吵架了。( ̄﹏ ̄)   

  这天晚上,本来心情是很好的,我和木木吃过饭,又买了些水果和麻辣鸭脖子,准备晚上边看电视边吃。谁想到回家的路上会吵起来。   

  我:木木,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你们单位的小静好看?   

  木木:当然是你好看了。   

  我:嗯,这还差不多。那是我苗条,还是她苗条?   

  木木:呃……这个嘛,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我:说吧,我绝对不生气。   

  木木:严格意义上来说,你胖了些。你减肥怎么样?我听说只要晚上不吃饭,就会瘦下来。   

  我:你这个白眼狼,我早就知道你嫌弃我了,好了,你别和我说话了,去找那些苗条的漂亮小姐去吧!   

  木木:老婆你不要生气嘛,是你说过不生气的……哎,你不要打我的头,我只是实话实说啊……你干吗掐我,啊……青竹蛇几口,黄蜂尾上针,两般不为毒,最毒妇人心啊!   

  我:你还说,看来你是不想活了,行了,今晚我不回家了,你自己上楼吧。   

  木木:别闹了,都这么晚了,赶紧回去。   

  我:就不去,除非你向我道歉。   

  木木:我才不道歉,我又没有错。   

  我: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告诉你,即便你现在和我道歉,我也不回家了。你自己回去吧。   

  木木:……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木木就自己径直上了楼啦。   

  丢下我在原地目瞪口呆。   

  我:天,他居然真的上了楼,这个烂人,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没好气地坐在小区里的石座上,上去也不是,不上去也不是。再待十分钟,就不信木木不下来哄自己,他就不想想?万一有什么坏人把我劫走,又劫财又劫色怎么办?   

  财,我摸摸口袋,晕,哪有什么钱啊,钱包在木木手里,自己没有带包,裙子又没有口袋,所以把钱包放在木木那里了;色?哎,这一阵在单位吃得太好了,咳咳,是胖了些,都没有色了,可是没有办法啊,谁叫我一天都离不开肉呢?我,那个,一天不吃肉就会空虚啊!   

  这天,如果有人住在长虹小区,这天的晚上十点,就会看到月光下,一个着米色裙子的姑娘,提着一袋鸭脖子,在石座上蹦来蹦去,还不时望望对面的5单元上面的房子, 可就是没有上去。   

  夜风袭袭,还真有些冷,时不时有那么几只蚊子和我来点亲密接触,天,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凭什么要我一个人遭这些罪?我不能再等待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凭什么木木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着,开着空调,风吹不着,蚊子咬不着,而我却要遭这份罪?   

  上去!说什么都要上去!木木,看我怎么收拾你。   

  推开门,木木还真是在床上躺着呢,如我所想,开着空调,悠闲幸福至极……   

  见我进来,木木人还板起了面孔。   

  他居然板面孔,我气不打一处来,正要爆发,突然听到木木说了一句让我无比郁闷、哭笑不得的话,这句话,我相信,多年以后也会让我记得,一句绝对可以让人四脚朝天、无法应答的话……   

  木木:哼,我知道,你把所有的鸭脖子都吃了,就是想要逼着我下去哄你。我才不会那么没志气呢,大不了明天我自己再去买。         

§虹§桥§书§吧§。  

第45节:远灯行(1)         

  我:(⊙o⊙) ……    

  7月26日   

  这天,我去菜市场买菜,突然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哲理,我要记录下来!!!   

  浪漫,就是在自己做完丰盛的一桌饭菜后,看到他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脸幸福相。   

  现实,却是……带着一身的疲惫,挤整整一小时的地铁去菜市场,嘴里愤愤地骂道:靠,凭什么每次都是TMD我买菜回家做饭?   

  8月2日   

  我们去吃自助餐,很不争气地两天没吃饭,把饥饿攒到可以每人吞下一头牛,然后很没骨气地横着从餐厅里出来。   

  木木:哇,吃得好饱,都快把肚子撑破了。   

  我:是啊,我都走不动了。不如我们坐人力三轮车回去吧!    

  木木:得了吧,这么近,坐什么三轮,散散步,走几步马上就到家了。走吧,就当是减肥了。   

  我:可是……呃……真的走不动……(脑筋一转)哎,咱家还有西瓜呢,是吧?嘿嘿,想到家里还有水果吃,我突然就有了走回家的动力。   

  木木:(忧心忡忡地)看到你这么说,想到你的肚子撑成这样还能吃下去,我突然觉得好有压力……   

  我:→_→ ……   

  远灯行   

  文/消失宾妮   

  时迁走近我。她将我的手放在她的手心,拉我依在她的肩头。她很瘦,嶙峋骨割伤了我的忧愁。我不出声。我知道她正将花朵别在我的发间。时迁试过几次之后,最后又将花取下,放回我的手心。   

  〃它太顽皮了。总不肯听我安排。〃   

  摊开手掌,柔嫩的花瓣像是被搓揉过的碎纸片。叶之芬芳携着少许酸涩,就这样驻留在我掌心的漩涡中。   

  那是我与她相识后不久。她那时穿着一身白衫,裙摆处断裂的布条已经扎在了我的伤口处。这一年我十岁。我因任性离家出走,我得以在困苦时遇见这个城镇上见不到的人。她在暗林之间长大,彷若一朵幽静的花。   

  我总是不知,为何这个镇上无人知道时迁的存在。她不知何处来,亦不知要去往何处。那一身白裙子亦是我偷偷从家里偷出来的交换。她救我时弄破了她的衣裳,于是我从母亲晾衣的架子上取下了它,送给了时迁。   

  我时常在母亲睡后,从窗口溜出去找时迁。她喜欢领我去青轨处。   

  在镇东有条暗青色的废弃铁轨。青苔不知何故攀爬上那条故人遗留的轨迹。时迁总是说起青轨的故事。在乡间有这样的流言,若要抵达幸福的彼岸,顺沿着那条暗青色的轨道一直走,轨道终于何处、何处便是彼岸。   

  时迁总是牵着我的手说:〃我是要去彼岸的人。〃   

  我不知什么是彼岸,只知伏在铁轨上嗅着它的气息,想嗅得关于这片大地更多的信息。然而时迁却将我拉起,用手指从铁轨上抹一丝在指尖,而后放在我的鼻前。   

  〃地上太脏了。〃时迁解释道,转而看向如此认真的我,〃你在嗅什么?〃   

  〃嗯。这里好像有死亡的气息。〃我亦认真作答。   

  她稍作停顿,转而将那点腥绿抹在了我的鼻尖。   

  〃撒谎呐。这里只有一个关于幸福的传说。〃   

  呛人的生涩之味往心口涌去,我屏住呼吸努力擦掉她的恶作剧。再转过身去,却看见时迁又穿着那件破旧的白衫跑至了远处。她踏过的地方芬芳随风扬起,最终落在我身上。而我如同一个拾取她轨迹的顽童,以气味为向导,跟随者她往前跑着。   

  然而这直到多年后,我们才知晓。   

  其实我真的嗅得到。   

  童年快过去时,深桐才出现至我们的视野之中。他是村人在邻镇长大的独子,由镇之西面来。镇西是何处。与那青之轨迹截然相反的地方。时迁对他的经历起了兴趣,执意要去问他镇西的故事。   

  那是夜,我们像窃贼似的将少年堵截在路边。时迁盘问着少年来。然而面对时迁的伶俐姿态,少年竟在我们面前窃喜起来。他笑时皱了皱眉,眼神里收纳下时迁蛮横时的模样。   

  深桐的头发很短,露着光洁的额头。眼镜眯一眯就好像跳过了一个世界。我躲在时迁身后看着他,只感觉时迁的手忽然一紧,然后便是她冲上前去扭住了对方的衣领。         

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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