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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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第2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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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一双丹凤眼,神似至极。

不过皇上都没有动作,她们何必有什么动作,所以说皇后是自找死路。

不过通过汉成王府和慕容家的斗法,她轻易看出汉成王府的夏候墨炎和上官晚清更计高一筹,所以日后她定然要多奉承他们一些,等到洛宇登基,她就不怕任何人了,那时候,不顺眼的人要捏便捏,要搓就搓了,眼下还是收敛一些为好。

宇文舒正想着,只听得脚步声响,太监奔了进来。

“娘娘,谨王殿下过来了。”

“宣。”

一听儿子过来了,宇文舒挥手吩咐下去,然后示意殿下跪着的几个心腹去外面守着。

几人应声退下,殿门前,谨王夏候洛宇走了进来,往日不起眼的五官,此时倒也遍布光华,出色很多。

谨王夏候洛宇长得和他的舅舅一样,并不是十分出色的男人,却透着温润憨厚,一笑起来,更像一个笑面佛,让人喜欢亲近。

襄妃宇文舒看着儿子,越看越喜欢,虽然不是最出色的,可是她儿子可是未来的皇帝哎,而且她可不敢像慕容烟那样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事,她的孩子千真万确是皇上的血脉。

当初为怕皇后动手脚,她一直隐瞒着自己有身孕的事,直到怀孕几个月了,才宣布出来,然后自己的衣食住行,都控制住了,这样才保住了这个孩子。

宫中虽然几位妃嫔,不过还是有受孕的人,被皇后谋算了的,就是生出来的皇子,她也处心积虑的算计陷害着。

大殿内,宇文舒正想着,谨王夏候洛宇已走到座前恭身的见礼。

”儿臣见过母后。”

”宇儿,过来坐到母妃的身边来。”

“是,”夏候洛宇起身走向高处,坐到母妃宇文舒的身边,宇文舒握着儿子的手:“宇儿,我们娘俩总算熬出头了。”

“是,母妃。”

这句话是夏候洛宇最高兴听到的话了,立刻笑了起来,不过襄妃娘娘并不像他那样外露,盯着儿子,直到他收敛起自己的神色。

“儿子,记着,虽然眼下皇室只有你一个皇子,但是为防出意外,平常你最好和以前一样,别让人看出你的高兴以及幸灾乐祸,这样会使得朝臣失了信心,觉得你不厚道。”

“儿子记住了。”

夏候洛宇立刻尊重的点头,这么多年,他一直深得母妃的提点,牢记着她的吩咐。

“另外回府后第一件事,便是贬了谨王妃慕容笑,把她降为王府的姬妾,别忘了她是慕容家的人,另外提了侧妃闻人卿为正妩”

这样她们就可以和国师闻人家族的人紧密联系在一起了。

“是,儿臣遵旨。”

夏候洛宇站起了身,告安出了宝瑟殿回谨王府去了。

天已近亮了,厚重的黑幕在天际撕扯出一抹口子,透露出一丝青白的光芒。

一辆马车,无数的侍卫骏马直奔汉成王府而去。

马车内端坐的正是一身长毛大裘的夏候墨炎,慵懒的神情,好似一头打起盹的雄狮,先前在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似毫没有影响到他,他眉眼如画,此时怀中紧搂着一个身着素色小袄,白褶长裙的女子,深幽的眼瞳中是浓浓的情意,呵护至极的开口。

“晚儿,一切总算解决了。”

他满足的叹息一声,经历了这么长的时候终于斗败了皇后太子和慕容家,接下来,他们总算舒服一些了。

至少以目前汉成王府的势力,再没有人胆敢公开的挑衅他们了,至于那暗中的手脚,最好别让他们发现才好。

夏候墨炎唇角邪魅的笑意,修长的大手如雅竹般的完美,轻轻的抚摸着晚清的乌发,享受而满足。

晚清闭着眼睛,感受到他手指轻抚她的墨发,有一种被人疼宠的感觉,很舒服,窝在他的胸前,好久才开口:“不过慕容府的人挎了,只怕就该别的人动了。”她这句话一出口,夏候墨炎便知道是什么意思?

皇宫没有了太子,还有谨王,现在襄妃娘娘和谨王可能是最得意的一方了。

他们汉成王府和慕容两家相斗,最受益的便是襄妃和谨王府的人了,不过他们最好别来招惹他们才好。

夏候墨炎的眼瞳中满是慑人的暗芒,危险的气息溢出来,不过低头却温柔的开口:“别想那么多了,不累吗?睡会儿,可别亏了我们的小宝贝。”

“嗯。”

晚清不再说话,伸出手搂着他的腰,开始休息。

襄妃是吗?谨王是吗?统统滚远一些,现在她只想休息,养精蓄锐,然后生个可爱漂亮的小宝贝,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便想到了远在无良山的儿子。

”我想儿子了尸,

晚清前一刻璀璨的脸蛋有些黯然,夏候墨炎立刻伸出大掌轻抚她肚子里的宝宝,柔声的开口。

“儿子学好艺就会回来了,现在先想想肚子里的这一个。”

“那好吧。”

晚清无奈的想肚子里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呢?大眼睛,白皮肤,小小的唇儿,如此一描绘,分明是童童小时候的模样儿,不由得笑了起来,闭上眼睛休息,安静下来。

夏候墨炎的手轻抚她的脸颊,指间的触感好似一捧雪般细腻,让人摸了便不想放开,记得一年多以前,她还是很冷漠的一个人,但现在却因为解开了心结,变得柔融温软,这时候的她越发的吸引人的眼球了,怀孕并没有让她变得难看,相反的越发有魅力了,夏候墨炎的手收紧,搂紧她,马车一路回汉成王府。

回到王府后,天已经大亮了。

阳光普照,万里呈明。

汉成王府上上下下喜气洋洋,虽然才一会儿的功夫,王府内的下人已经得到了消息。

皇后和太子全都自杀死了,慕容家也瓦解了。

虽然此刻的兴奋欢欣是一件不道德的事,但是想到连日来王府笼罩着阴云,直到此刻才烟消云散,众人还是掩不住的欢喜,随处可见的下人,嘴角翘起,兴奋满脸。

太子仍是假的,皇后和慕容府一干人的谋逆大罪,立时鲜明起来。

皇上一早便下了圣旨,一定要严查此事。

圣旨一下,六部尚书不敢怠慢,立刻会审,而皇上同时命令汉成王插手此案,本来先前皇上不让汉成王插手这件事,就是想给太子保全一些势力,没想到到最后,根本就没有太子,这是一个假的,而真正的公主早就死了。

短短的几天时间,此案便审理清楚,慕容家的人知道皇后和太子已死,他们大势已去,很多人熬不过狱中的酷刑,交待出了很多事情。

最后斩首的斩首,该流放的流放,下剩一些没有大恶的,男子刺金字做苦工,女子发配到军营中做军妓,慰问军士。

这其中太子正妃和两个侧妃,因不堪受辱,全都服药自尽了,保全了名节,皇上下令将这三人好好葬了。

至于谨王府内的谨王妃慕容笑,因为出嫁从夫,所以没有受到牵连,但谨王已贬她为府内的姬妾,抬了侧妃闻人卿为正妃。

朝中的涉案官员该降的降该贬的贬,该处死的皆处死了,一时间朝堂上进行了大换血。

谁也不敢大意,整个楚京都是小心翼翼的,不过总算完满的结了此案。

朝中的大员,风向皆朝着襄妃娘娘和谨王殿下刮去。

一时间后宫的宝瑟殿热闹起来,后妃们每日都会拜望襄妃娘娘,送礼不断

珍珠玛瑙,古董玉器,应有尽有,什么样的珍稀礼品都往宝瑟殿送来。

别说襄妃娘娘,就是宝瑟殿的太监奴才也金贵了起来,奋受宫中各处的吹捧。

皇后一死,后宫无主,主事的人也没有一个,皇上吩咐了江寒,让襄妃暂时行使主事之职,代管后宫的妃嫔。

这更加深了襄妃娘娘的权威,虽然皇上没有明说,但皇室已没有别的皇子,只有谨王殿下一个,所以说这谨王多早晚都是大位的继承人,襄妃娘娘将来可是位及后宫之上的。

不过宇文舒和皇后慕容烟不同之处在于,她对任何人都是温和亲切的,没有一丝儿的锐利强势,在她还受皇后压迫的时候便如此,现在有了荣耀,依旧如此,所以后宫的女子,很多人都是真心喜欢她的。

除了宫中的动向,就是谨王府,也热闹了起来,朝中的大臣,接二连三的拜访起谨王殿下来。

一时间府门前车马盈门,贵客满堂。

整个朝堂,甚至于整个楚京,都认定了谨王会顺利成章的成为太子的候选人,未来的皇帝。

不过此时瑞龙宫的上书房内,瘦了一大圈的皇帝,疲倦的靠在龙椅上,闭上眼睛养神儿。

书房内一点动静也没有,鹿耳金鼎里,燃着安神香,令人心平气和。

大太监江寒正在书房门前等人,先前皇上下口喻,让人传了汉成王爷进宫来了,所以江寒便在书房门前候着,远远的看到一个微微发福的身子在太监的迎领下走了过来,来人不是汉成王爷又是何人?

江寒忙恭敬的弯腰:“见过王爷,皇上正候着王爷呢?”

此次汉成王府和慕容府皇后太子的对恃,竟然击挎了强大的第一世家慕容府,这不得不说汉成王府的人更计高一筹,所以江寒哪里敢得罪王爷这样的人。

汉成王夏候臻点了一下头,跟着江寒的身后进了上书房。

不过一时不知道皇兄为何传他进宫。

最近慕容府的事已尘埃落定,朝堂稳定下来,四局也没有动乱,皇兄召他进宫何为何事?

夏候臻一边猜测一边走进上书房内,皇上歪靠在椅子上打盹,疲倦不堪的面容,充满了沧桑。

“见过皇兄。”

夏候臻上前见礼,皇上睁开眼睛,眼瞳少了凛冽,多了温和,挥了挥手示意夏候臻起身:“皇弟坐下吧。”

“谢皇兄。”

夏候臻起身走到一边坐了,江寒站在门前,皇上望向他:“去门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联与汉成王有要事相商。”

“是,皇上。”

江寒立刻退出书房,在门外规规矩矩的站好,别看他是皇上身边当红的太监,可是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平时可是半点也不敢大意的,更不敢持宠而骄,那样的话,只不过会让自己死得快一点。

这皇宫里,看似浮华奢贵,其实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

例如金尊玉贵的慕容府,位高贵重,虽不是权华天下,但也不差多少了,可是一朝之间尽数灭亡,所以说生命中充满了变数的。

门外,大太监江寒在感概人生的变数无常,用来提醒自己别持宠而骄,以免死得快。

书房内,夏候臻望向皇兄,见皇兄只顾盯着自己看,一时没有说任何的话。

夏候臻奇怪的挑眉:“皇上是有事才传臣弟进宫吗?”

夏候东宸沉稳的点头,然后缓缓的开口:“皇弟,朕有一事问你,你想过朕的皇位吗?想过让墨炎坐上这个位置吗?”

夏候臻大惊,飞快的起身跪到地上,他可从来没想过什么皇位,现在的他过得比皇兄舒坦得多了,看看皇上,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可是他比一般人孤独寂寞苍老疲倦,这样的位高权重,他从来想都没想过,没想到皇兄竟然问他这件事。

“皇上,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臣弟从前没有过这样的想法,现在将来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夏候东宸深不可测的眼瞳定定的落在夏候臻的身上,见他诚惶诚恐,满脸的惊吓,总算温和的开口:“起来吧,这是咱们兄弟之间说说话儿,吓成什么样子了,起来坐下。”

夏候臻起身伸出手用衣袖擦了擦头上的汗,他能和皇上随便说话吗?也许从前可以,但现在的皇上可是生性多疑的,别看他此刻温和慈详,可是那只是狮子打盹,老虎休息的时候,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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