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花开荼靡 叶落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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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花开荼靡 叶落彼岸-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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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十分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谁说穿越的就一定是女主,谁说穿越的就一定会得到主角的爱慕,谁说穿越的就一定会得到女主的福利……,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爱是要自己去争取的,福利是要自己去创造的,优点是要自己去发掘的,任何人都没有义务忍受你的任性,忍受你的自以为是,剧情不会因你而改变,世界也不会因你而颠覆,无论是谁,无论在哪个世界,没有人是不可或缺的,只有认清楚这一点,才能活出自己的人生,才能真真正正的证明自己的存在……
  ……是的……,剧情不会因你而改变……,世界不会因你而颠覆……。
  ……任性……,自以为是……,这是穿越之人必备的劣性根,或隐性,或显性……。
  “哈哈……!”我不可自抑的笑了起来,狂笑得连身体都开始颤抖,甚至连泪水滑落都毫无自觉。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阎王为什么要把这三个女人放进来了,我明白了——
  因为……,她们就是我,是我的写照,是我的翻版!
  崔黎就好像是棋魂世界的我,自以为知道剧情,就以主观的态度判断每一个人的性格和喜好,她认定自己是穿越女主,所以一定会得到西索的青睐,却忘记了去认清西索的性格和爱好,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残暴者,不是小说里那个为爱发疯的魔术师,这就像我凭着自己的喜好去照顾佐为,排斥进藤光一样,其实,在进藤光眼中的我就和西索眼中的崔黎一样,是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只是……进藤光不像西索那么疯狂,他还在乎着佐为,所以……,我才能活到现在。
  而莫婉,自以为看过了原著就明白了伊尔谜的人生、伊尔谜的渴望,以为可以打动他成为他的爱人,却忘记了他是个杀手,他冷血杀戮的信条和性格是真实存在的,你莫婉未必就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这就好像闪灵世界的我,因为对花月的喜爱而极尽表现得像一个好姐姐,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的花月还小,如果不是因为家庭的温暖,如果不是因为父母的认可,也许花月眼中的我就像是伊尔谜眼中的莫婉一样的可笑,一样的虚伪。
  而现在这个陆羽,通过看原著的那一点点认知,就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库洛洛,她认定像库洛洛这样的绅士,一定会对她这样穿越的人产生兴趣,收藏,招揽,最后擦出爱的火花,可是她却忘了,库洛洛是黑暗的王者,他的一切兴趣都来源于他对黑暗的执著,一个甚至没有杀过人,没有面对过真正死亡的人如何能够得到他的疼惜和在乎,这就像是死神世界的我,单凭着自己对夜一的喜欢,就毫无顾忌的接近她,把她当成姐姐,接受她的照顾和宠爱,结果,却害得自己红颜白发,血泪双眸,虽然这不是她的错,但是却不可避免的因她而发生。
  只是,我比现在的陆羽要幸运,因为……,我遇到了蓝染这个意外,他的爱让我活到了今天。
  阎王啊阎王,你兜了这么大个圈子,甚至赔上三个无辜的花季少女,难道只是为了让我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可怜、可笑、可悲吗?!
  我的笑声让自己成为了焦点,不在乎他们的视线里夹杂着什么样的情绪,我推开伊尔谜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轻轻抚去脸颊上冰冷的泪滴,淡淡的面对着用‘你是疯子’的鄙视眼神看着我的陆羽,“你既然那么想当蜘蛛,那就来吧,杀了我,如果你够本事的话。”
  “你以为我不敢吗?要不是库洛洛和伊尔谜护着你,我早就把你杀了。”陆羽充满恨意的视线牢牢地盯着我,恨不得能把我生吞活剥。
  犹如听见最好笑的笑话般,轻灵的笑声溢出我的唇瓣,随手弹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我十分不屑的开口,“就凭你?!”
  “你……!”我的不屑终于冲破了对峙的零界,被我气得失去理智的陆羽毫不客气的发动念力,吼了起来,“就凭我。”
  她的念力早就在刚刚为了自保而对抗压迫时耗尽,此刻的她不过是拔了牙的老虎,有威无力。
  我悠然的解下发间的铃铛,咬着铃口的弦头慢慢的拉伸,晶莹剔透的弦丝笔直的连接着我的手指和嘴角,可惜被愤恨冲昏头的某人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动作是多么的熟悉——我是效仿花月的!
  她的念力应该是特质系的,如一柄长剑般冰冷锐利,却虚浮不实,我脚下轻踏避过了她的锋芒,手指弹奏钢琴般的灵动,牵引着弦丝如有生命的缭绕、飞卷,轻起薄唇,我喃喃的吐息——
  “'攻之卷'第二十七之一,流水之刃!”
  “'攻之卷'第二十七之三,独流!”
  “'攻之卷'第二十七之一,漩涡!”
  弦丝倏然飞起散乱、纠缠着汇聚,夹杂着空气中散落的灵子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如水柱一般冲天而起,却又气势恢宏的落下,像泥石流一般摧毁一切阻挡它的存在,我用力一扯指尖弦丝的源头,那翻涌的漩涡毫不留情的斩过狼狈的陆羽。
  这招我曾经对赤尸藏人用过,而且将他打成了重伤,我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会比赤尸藏人更加厉害,更何况我在里面还混杂了灵子。
  陆羽没有在乎自己身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她只是眼神涣散难以置信的望着我,犹如看见鬼魅般的尖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流弦术……?”
  好整似暇的玩弄着指间灵动的弦丝,我十分纯真加无邪的开口,“为什么我不可以会流弦术?!”
  “风鸟院流弦术是花月的家族秘技,你怎么可能会?!”她歇斯底里的喊叫,似乎这样才能够一吐她胸中的郁结和恐慌。
  我微微歪着脑袋,勾起嘴角,用最轻脆的声音,最甜美的笑容回答,“因为我是风鸟院家的长女,花月的姐姐——风鸟院花翎!”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一遍一遍的喊着,似乎是为了证明我在撒谎,又或者只是为了说服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有什么好不相信的,”我十分不解的开口,“我就是叫风鸟院花翎啊……,哦,对了,我好像现在已经改了夫姓了,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名字吧……,侠客,你还记得吗?!”
  听着我状似清纯、真诚加无辜的问题,就像是宠腻孩子的大人一样,侠客给了我一个十分无害的灿烂笑容,“当然记得……,蓝染——花翎?蓝染!”
  我满意的听见陆羽那一瞬间桎梏的呼吸,她颤抖的吐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你的丈夫……,是……?!”她大概震惊得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听着她的问题我露出一个如花般的笑魇,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和幸福,“他的全名叫蓝染——蓝染惣右介,呵呵~,我告诉你哦,我还是瞬神夜一的妹妹哦~!”
  如小孩子炫耀宝贝般的吐出最后那句话,就算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我也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精彩。
  把弦丝收回铃铛里,将铃铛重新系在雪白的发间,我抚摸着手指,从指尖一根一根的抽出灵丝,只是这本该冰冷、剔透的苍蓝色灵弦此刻却流转着殷红的血光,一种灼热的能量融合在灵子中任我差遣。
  我一步一步地慢慢向她走近,轻抬手臂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寂静的灵弦倏然之间全部飞射而出,毫不怜惜的挽上她的喉咙,耗尽念力的她就像一个破娃娃般被勒起,窒息的危胁遏制着她的生命,她在死亡边缘徘徊,可惜,无论是库洛洛,还是伊尔谜,或者是西索,甚至包括其他的蜘蛛们,都没有救她的意思,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
  举起无力痉挛的手臂,艰难的吐出几个字,“麒…麟…,救…我…!”
  听见她求救的声音,麒麟嘶吼一声想要踏前,不等库洛洛和伊尔谜阻止,它就因我的话而硬生生的停住步伐。
  “你最好不要动,勒麒,”我侧头冷冷的吐字,空洞的眼神渗透着刻骨的冷漠,“如果你不想再被封印一次的话。”
  “吼~!”麒麟狂躁的吼着,巨眸灼灼的盯着我,四肢不安的踢踏着地板。
  我慢慢的收紧陆羽脖子上的灵弦,脸上的笑容毫无感情、毫无温度,“你不知道我是谁?”
  这句问话是这样的熟悉,与记忆中的某个画面重叠,同样的人物,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
  “你忘了当初是谁把你救出荼靡之海的,你忘了是谁将你封印在这金炎神殿的?嗯~?!我是……”
  ……我是……
  “花、翎!”
  …风鸟院花翎~!
  “你如果再敢反抗我,我不介意再封印你一次。”
  冰冷的声音,漠然的语气,这是我在说话,又似乎不是我在说话,虚虚实实,真真幻幻,我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随便吧,何必要分得那么清楚呢?!
  我就是我,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人可以取代,没有人可以抹煞……,无论是谁。
  如风般的迅捷,一双炙热熨烫的大手突如其来的蒙住我的眼睛,环住我的腰身,库洛洛那低沉充满诱惑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惊醒了我迷离的意识,“她已经死了。”
  我慢慢的放松身体,散去灵子,陆羽的身体瘫软的跌落,我无力的后靠着库洛洛温暖的胸膛,平复着心底扭曲的冰冷和快感,轻叹般的开口,“勒麒,回去属于你的地方,否则,我会再次将你封印……,永、世!”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我没有兴趣再去管其他的任何事情,抬起双手勾住库洛洛的脖子,埋首在他的颈项间,闭上眼睛,低低的沉睡。
  我好累,我需要休息,完完全全放松的休息,是生是死,已经不再重要。
  一切就都交给你吧~!
  
  佛曰:一树一菩提,一沙一世界!
  佛曰:一日一昼为三十须叟,一须叟为二十罗预,一罗预为二十弹指,一弹指为二十瞬,一瞬为二十念,一念即为一刹那。
  无关大小,无关繁简,无关长短,无关多少,这就是时间,这就是生命。
  一个简单的梦,一个舒适的觉,对于当事人来说也就只是一刹那的流逝,但是对于其他等待的人来说也许就是经年的沉淀,时间,其实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我慢慢睁开眼睛,黑暗总是那样的尽忠职守,鼻尖闻着淡淡的花香和夹杂着泥土的空气芬芳,温煦的阳光静静的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肩臂,一切都是那样的舒适和温暖。
  “你醒了?!”突如其来的男中音嘶哑富有磁性,给着温暖的空气中参杂了一点旖旎的香气,让我有一瞬间的恍然,一种不知今夕是何昔的感觉围绕着我。
  我呆愣了半晌,迟钝的大脑才开始复苏,愣愣的点了点头才反应过来,惊讶的开口,“库洛洛?!”
  “啪~”的一声库洛洛合上书本,声音一如既往地平和温润,“你还认得我的声音,我表示非常荣幸。”
  “哦,这里是哪里?”人的思维定势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总是要在第一时间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尤其是双目失明的人。
  库洛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过我的身边推开了床边的窗户,一阵阵轻灵的鸟叫声洗涤着我的听觉和心情,“巴托奇亚共和国的一个边境小镇。”
  “边境小镇?”我诧异得差点咬到舌头,“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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