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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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女帝-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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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拖延时间,等待援兵到来。

“啸王喜欢我挣扎吗?”夜清昂起头,娇笑着看着他,水眸神光波动,娇嫩的双唇如沾染水露的樱花瓣,娇艳欲滴。

燕寒看着她魅惑至极的脸庞,忍不住吞咽口水,逼问道:“你为什么答应来我的啸王府?!”

夜清清媚而笑,笑声清脆酥骨:“是啸王爷花了两万金买罂粟来的,难道王爷忘记了吗?”

夜清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身体朝燕寒的身上靠了靠。虽然两人隔着衣服,但是她感觉到了他身上灼热的温度,而且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燕寒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腰身一弯,横抱起夜清便朝床边走去。

“哼!贱人,今日便让你臣服在我的身下!”燕寒急促的说着,将夜清扔到了床上,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第五十六章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正文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夜清只觉得身上一沉,燕寒已经压到了她的身上,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一样在她身上肆意咆哮。

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弄得夜清有些疼。

“啸王爷真够心急的!罂粟还没有脱衣服呢!”夜清并不避开燕寒的激情狂吻,反而讥笑道。

“果然是个贱人!”燕寒见她并不害怕他的狂吻,他心中莫名的涌起一股异样的冲动,冷哼呵斥着,却并不停止狂吻。

“啸王爷也好不到哪里去!”夜清冷哼着,一面细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哼!贱人,今天你是本王的!”

“啊!救命!”就在燕寒即将把她身上的衣衫全部撕开的时候,夜清忽然放开了嗓子大叫起来。

燕寒一时呆愣,目光呆滞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些茫然。

“贱人!你叫什么!”燕寒脸色阴沉,鹰目中欲火正旺,急促的呵斥道。

夜清不理会他,继续喊着:“啊!救命啊!救命!”

夜清大声呼救着,一边疯狂的扭动身体,试图拜托燕寒的控制。

燕寒楞了片刻之后,目光更加灼热,但见她乌发凌乱、一张绝美的脸上满是委屈、恐惧的神色,却更加楚楚动人。

“哈哈哈!贱人,你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来救你!”不知为何,燕寒心中竟然腾起了一股最原始的兽性,他一边狂笑着,再次压到了她的身上狂吻起来,手忙脚乱的撕扯着她身上仅存的衣衫,迫不及待的……

面对如此诱人、绝美的女子,即便是最文雅的绅士也会疯狂,燕寒自然按捺不住。

“救命啊!”夜清的喊声中开始带着哭腔。

砰恰在这时,房门被大力撞开,紧接着,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燕寒!你这个畜生!”燕丹冷厉的吼声在房中响起,只听一声长刀出鞘的锐利声响之后,燕丹从旁边侍卫的手中夺过了长刀便朝燕寒劈来。

燕寒亢奋的情绪正处在顶峰,冷不丁被别人突进了房中。他心中一楞,便看到了一片白花花的刀光朝自己的头顶上劈来。

燕寒终究是军旅出身,身手不同凡响,他忙从夜清的身上弹起,朝一旁躲去。

“畜生!”燕丹一刀劈空,心中盛怒至极,再次举刀朝燕寒冲去,奋力劈砍。

“庄王!住手!”燕寒见来人是燕丹,只见他英俊的五官扭曲,身上带着杀气腾腾的怒气,正举刀劈来,他忙躲闪着,一边冲着燕丹喊道。

燕丹早已经恨透了燕寒,现在见他竟然强罂粟,心中更加愤怒,他恨不得将燕寒劈成两半,哪能轻易住手。他武功虽然不济,但是长刀在手,更加上心中的愤恨,劈砍起来刀锋嚯嚯,气势逼人。

燕寒一边躲避着他的长刀,目光在房中转了一圈,顿时心中更加震惊,只见带着燕丹冲进王府的竟然是老皇叔—康宁王爷。

康宁王爷乃是现任燕皇的叔叔,为人耿直、战功卓著,当年更是因为扶植燕皇登基,而立下了汗马功劳。

大燕国虽然有不少王爷,但是这些王爷中最有权势的便是这位康宁王爷。而且不同于其他的王爷,年过花甲的康宁王爷还是京城北府卫的统领。

“老皇叔!快让庄王停下!”面对燕丹疯狂的劈砍,燕寒心中已有畏惧,当下顾及不了太多,忙冲着康宁王喊道。

康宁王正一脸愤然的看着燕寒,刚毅的眼神中满是鄙夷、愤怒的神色。

燕寒因为也是军旅出身,所以康宁王对啸王很是重视,但是现在见他竟然行此强民女之事,心中自然又恨又怒。他勃然吼道:“庄王!砍死这个混账!一个王爷竟然如此龌龊!”

燕丹终归武功不如燕寒,一阵疯狂的劈砍,竟然没有伤到他。

跟在康宁王爷身旁的风惟雪见燕丹急着追砍啸王,便将目光投到了床上,只见夜清正被绳索缚住,衣衫凌乱。他忙走了上去,将自己身上的王莽朝服脱了下来,披到了夜清的身上,关切的问道:“罂粟姑娘受伤了吗?”

夜清偷偷看了一眼被燕丹追砍的燕寒,心中大快,但是她脸上却满是委屈的神色,泪眼朦胧。

“多谢侯爷相助,若不是侯爷即时赶到,罂粟便遭了啸王的毒手了!”

风惟雪闻言,心中舒畅无比,这几日来,每次见到夜清的时候,总有其他人在场,尤其是燕丹和西门、星魂等人。

而现在燕丹正忙着追砍燕寒,西门、星魂不在此地,只有他守护在夜清身旁。又见她对自己如此感恩,他心中比吃了蜜还甜。

“罂粟姑娘不必担心,我们会救你出去的!”风惟雪脸上露出绝美的笑容,虽然房间内光线很暗,但是他唇红齿白笑起来依然明亮动人。

“庄王!不要放过他!有什么后果我跟你一起承担!”风惟雪转头冲着燕丹大喊了一声,便伸手扶起夜清。

“风惟雪!你住手!”燕寒正被追砍,但是他见风惟雪已经扶起了夜清,顿时心中大急,急忙吼道。

燕寒一边吼着,避开燕丹便俯身朝夜清冲来,要阻止风惟雪。

砰燕寒还没有冲到夜清身边,只见站在一旁的康宁王突然出手,康宁王虽然年过花甲,但是身体依旧强健,他苍老的身影一弓,闪到燕寒身前,扬手便是一击重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燕寒的脸上。

燕寒被康宁王一拳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

“哼!不要脸的混账!”康宁王老脸上满是严肃的神色,冲着燕寒大喝。

唰恰在这时,燕丹瞅准了燕寒趔趄的身影,抽刀砍来,毫不留情。

刀锋闪过,结结实实的披在了燕寒的肩上。燕寒感觉到刀势的时候,为时已晚,来不及躲闪,他身体微微侧了一下,长刀便砍过他的右肩,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啊庄王!你!”燕寒右肩中刀,登时大怒。

燕丹一刀看中了燕寒,心中气消了一半,他站定原地,持刀瞪着他吼道:“啸王!我早就跟你说过,罂粟是我的人!若是你以后再敢难为罂粟,我便杀了你!”

“你敢!”燕寒心中也愤怒至极,怒目回瞪了过去。

康宁王在旁看到燕寒受伤,心中不免有些心疼,生怕燕丹再次举刀追砍啸王,便厉声喝道:“你们两人住手!燕丹你回去!燕寒你跟我去书房!”

康宁王说完,转头瞅了夜清一眼,老眼中满是思忖的神色。

夜清见燕寒被砍,心中正高兴,但是她见康宁王看来,忙蹙起眉毛,水眸中泪水涌动,脸上满是委屈、不甘、羞愤的神色。

康宁王见夜清长相绝美,水眸楚楚动人,眸底透着真诚,不似一般水性杨花的女人。看来啸王是真的犯了错。他冲着夜清点了点头,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康宁王一生戎马生涯、阅人无数,不过这次他真是看走眼。

在房中康宁王、庄王、长亭侯还有跟着进来的北府卫官兵们见到了一幕正是夜清特意安排的。她在花魁大赛上夺得花魁,便是要报复燕寒。而燕寒这个蠢蛋自己一头撞了进来,非要夜清跟她回府,正中了夜清的下怀。

夜清跟着燕寒进府之前,知道燕丹肯定会来啸王府,便知会了朗月白,让燕丹去找康宁王爷。因为夜清知道,啸王府的大门只有康宁王爷能够撞开。

而如今,事情已经按照计划分毫不差的进行着,夜清心中自然欢喜。

“燕寒!你跟我来书房!”康宁王走出房间,见燕寒没有跟来,而是杵在房中怒目瞪视着燕丹,便爆吼道。

燕寒气的浑身颤抖不止,右肩上的伤口仍在兀自流血,他听到康宁王的命令不敢耽搁,便冲着夜清喊道:“贱人!你早晚是我的人!”

燕寒说完,便快步走出了房间,愤愤然跟着康宁王爷去了书房。

“罂粟!你没事吧。”燕丹扔开了长刀,便朝夜清跑来,关切的问道。

“恩!谢谢你为了报了仇!”夜清破涕为笑,冲着他温和的笑道。

燕丹见她脸上露出了笑容,心中大喜,展眉笑道:“罂粟放心,若是燕寒再敢欺负你,我便要了他的命!”

夜清心中却不免长叹了一声,这一切只不过是她设的一个局,为的是败坏燕寒的名声,报自己被他鞭打之仇,恐怕燕丹还不知道吧。而且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恐怕燕丹更是始料未及。

接下来便是夜清要复仇的计划,而且这个计划要实行,燕丹肯定会受到伤害,因为他是一个至情之人。但是无论如何,夜清不能放弃这个计划,燕寒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岂能不报?!

她心中心疼燕丹,便冲着他笑道:“燕丹!我欠你一个人情!”

燕丹扬眉长笑:“罂粟,我们两人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么客气的话吗?”

风惟雪闻言,顿时有些不乐意了,悻然道:“我们先离开啸王府吧。”

燕丹回过神来,见风惟雪正揽着夜清,便皱起眉头道:“是要离开这里!罂粟我来扶你!”

燕丹说着,不顾风惟雪的脸色便拉过夜清。

“等等!还是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让我自己走吧。”夜清见他们两人斗鸡眼一样对视,忙岔开话题说道。

“我来!”燕丹忙道。

“为何要你来!”风惟雪毫不避让的说道。

燕丹脸色一滞,凝视向他:“风惟雪,罂粟跟我……”

“等等!”风惟雪打断他的话,笑道:“据我所知,罂粟乃是自由之身,并不是你的!”

“我们两人有感情!”燕丹正色道。

“庄王!我之所以让着你是为了顾及罂粟姑娘的感受,但是从此之后不会了!你口口声声说会保护罂粟,结果呢?!还不是被啸王抢掳来了啸王府!本侯已经向燕皇求情赐婚了。”风惟雪肃容道。

“什么?赐婚?风惟雪你以为凭借着你姐姐就可以让我皇兄赐婚吗?!”燕丹心中怒起。

夜清看着争执的两人,苦笑着摇了摇头,便自顾自的朝门外走去。都说女人争吵起来烦人,两个男人争吵起来的时候也同样让人为难呢。

燕丹正和风惟雪争执的面红耳赤,回神间却不见了夜清,便忙追出了房去。

“罂粟!等等我们!”两人一直追到啸王府门外才看到夜清。

夜清刚走到啸王府门前,便觉得眼前一亮,虽然现在已是深夜,夜色浓重,但是眼前着一袭简单的白布长袍的男子却让着浓郁的夜色为之一淡。

西门晨风正凝立在啸王府门前,他依然只是穿着简单的长衫,却朴素如未经丝毫雕琢的白玉,浑然天成、高洁无瑕,一双眼睛清澈幽深如碧潭,却无波无绪,却又空濛似湖间薄雾,澄宁而悠远。

他随意的站在简陋的马车前,却似站在九天之上,而那简陋的马车却也像是镀上一层光华,仿佛随时将腾云驾雾而起,载走这风采绝世的白衣公子。

“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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