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不好意思,我面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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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不好意思,我面瘫-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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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想对他们说,对我这样的人,不值得投入感情。
  
  可是,这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然后,经历去而复返、失而复得的我,更加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因为,正如我之前所想的那样。我发现,自己的心在被这些点滴积攒出的感情慢慢侵蚀。
  
  现在的我,很自然地把他们看作是至亲之人,他们的一颦一笑,也会牵动到我的心弦。
  
  为了不让表面的平和受到影响,我尽力压制了内心真正的感受。
  
  无论在谁面前,我都可以用这张不为任何所动的面瘫脸做掩护,用其他的话题岔开可能发生的尴尬之事。
  
  原来的我,摇摆不定。可是,经过了这次幻冥界的诬陷事件,终于让我认清,他们也是可以依靠的人。我对他们,已然再也放不开双手和心念。
  
  -×-×-×-
  
  我和景吾坐在歌剧院大厅内,安静地欣赏着台上精彩的演奏。
  
  尼科罗?帕格尼尼的一生极具传奇色彩,他是个毋庸置疑的音乐天才,从3岁就开始学习小提琴,8岁便能够创作出小提琴奏鸣曲,9岁加入市立歌剧院的管弦乐团,11岁便登台演出自己创作的曲目……在帕格尼尼在五十八年的音乐生涯中,创作了二十四首小提琴随想曲,显示出惊人的才华。
  
  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音乐家,那样一双拉提琴的圣手,去曾经一度沉溺在赌场和妓女的温床之上,将灵魂和肉体同时出卖给了纸醉金迷的龌龊生活。到最后,他被饥饿、疾病所困扰,而不得不将心爱的小提琴变卖度日。
  
  但是,帕格尼尼是幸运的。当他堕落到穷困潦倒的时候,一个叫荻达的善良贵妇人像天使一样降临到他的身边。她将帕格尼尼接到乡村自己的一个别墅,对他进行了三年的精心调养。荻达手把手地教会了帕格尼尼吉他的演奏指法,使帕格尼尼重新找到了手感和乐感,并创造出了小提琴演奏的新技法。
  
  之后,帕格尼尼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热那亚,并在卢卡重新举办了小提琴音乐会。
  
  ……
  
  我一边认真聆听着乐团的演奏,一边回想着这些我在人界时了解到的历史资料。
  
  我总有种感觉,就好像帕格尼尼的故事发生在身边一样,模糊的印象中,好像有谁也对我讲述过与帕格尼尼经历相似的东东。可是,这种感觉太虚无缥缈,我找不到任何的实际。
  
  手指被温暖的东西包容了起来,我转头看向身边的景吾。他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舞台,彷佛抓住我手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无奈了,刚才过来的途中他就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开,现在又抓,不会成习惯了吧?
  
  正在我踌躇着要不要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台下突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把我的注意力给转移到了舞台之上。
  
  只见钢琴前坐了一位美丽的妇人,一名身穿燕尾服的年轻男子走到了钢琴前,向台下鞠躬致意。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小提琴。
  
  我看到此情形,立刻明白了。这是要演奏曾被李斯特改编过的《La Campanella》(钟),选自帕格尼尼所创作的B小调第二小提琴协奏曲。我和景吾曾经合奏过此曲。(详见第一卷第18章)
  
  手指传来稍微加重的力度,我扭脸,发现景吾正看着我。
  
  台下的光线很弱,我只能模糊感受到景吾眼睛的明亮。
  
  景吾好像展开了一个笑容,他的指尖触到了我的手心。
  
  《钟》的旋律响起,悦耳的小提琴声回荡在整个大厅之内。
  
  跨八度的来回跳跃,就好像我此时的心情。
  
  我与景吾的目光在黑暗中交汇,他一横一竖地在我的手心中划字。
  
  我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他写的是什么,因为我以为他写的是日文。
  
  当我会过来他划出的字时,台上小提琴与钢琴的协奏将我的心高调出了胸腔。
  
  我连眨了好几下眼,发现景吾的笑容丝毫未变,眼神如故,传达的心意照旧。
  
  在时间的流淌中不断跳跃着生命,等待的只是同一个结果,钟摆的左右摇摆,时针、分针都在一格格地前行。我们的每一秒都交叠着下一个震动,钢琴的键弹、小提琴的弦颤全部回荡在我的脑海,心随着节奏跳动地好快、好快。
  
  景吾的脸逐渐压近,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滞了。
  
  然而,他只是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琉璃,你让我等得好辛苦。”
  
  台上的精彩演出在继续,可是,我却一点都听不进去了。
  
  -×-×-×-
  
  音乐会结束后,景吾牵着我走出剧院。
  
  跟着景吾缓缓地步行,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的思绪似乎还在为景吾所写下的字而恍惚,低着头,看着路,却完全感不到路的方向。
  
  这是他的第二次告白,比第一次更直接、更深刻。
  
  三年前我能够坚决地把他推出门外,可是这一次我却连摇下头的动作都没有。
  
  是无法拒绝么?不……坦诚点来讲,应该是不会、不想也不愿拒绝。有一些话盘旋在心口,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拉开那道紧闭的闸门。
  
  就这样一直走着,我在发自己的呆,景吾也异常沉默。但是,气氛并不显糟糕。
  
  很奇怪的气场,我们两个走了一路,并不像各怀心事的两个陌路人。
  
  是因为景吾一直都没有放手的缘故么?我偏头偷瞄了下景吾的侧脸,后者一脸的无波无澜。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不在淡定的状态么?我很是有点挫败感。
  
  自打冥契盒的力量被定玉压制了以后,我发现我的心绪起伏要比以往波动得多。
  
  换句话说,我现在才比较像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喜怒哀乐、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淡涩,我拥有的情绪比原来多上不止十倍百倍。
  
  没有对比不知道,有了对比才知晓,冥契盒居然还有稳定情绪的功效?但是,好像当时冥王给冥契盒上了几道封印章后,这种功效并没失去作用?难道定玉比封印章还厉害?浦原留在异界还真是屈才啊。。。
  
  如果以后有机会重新当上零番队的队长,我一定要推荐保举浦原到幻冥界中去效力……诶?貌似想得太远了,我现在可是幻冥界的在逃重犯,搞不好就会被挫骨扬灰的,居然还在这儿异想天开,自己傻了么?
  
  “啊呀。”我捂着自己的前额不满地抬头。
  
  景吾什么时候站着不走了?我都没注意。真是的,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害我一头撞到他的后背。
  
  “怎么不走了?”胡乱想了一大圈,我终于不再去纠结刚才在音乐会中发生的事了。
  
  “已经到了。”景吾答的和我问的是一回事吗?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琉璃,今天晚上就住下来吧,明天一早我让管家送你回去。”景吾一带我的胳膊,我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向前栽了一下。
  
  等我调整好脚步抬眼望去,才发现我们原来已经走到了迹部的豪宅‘迹部金汉宫’前。
  
  不是吧?我们究竟走了多少路啊?我抬腕看表,时针赫然指着10点,分针马上就要走到10字了。
  
  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啊,怎么就到了这里呢?难道景吾拉着我用了瞬步?可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我想事情有那么入神吗?。。
  
  我还在困惑中,景吾已经拉我进了大门。
  
  “早点睡,你昨天晚上不是没睡好么。”景吾自说自话地上了楼。
  
  喂,我还没同意晚上宿在这里呢!我望着景吾的背影叹气。
  
  这孩子今天太强势了,完全没有我反抗的余地。
  
  所以,还是听话地早点洗洗睡吧∪0∪。




(5)全国大赛

  “接下来,第XX届全国中学生网球锦标赛全国大赛正式开赛,请选手入场。”
  
  让我一直心心念念盼望着的全国大赛终于拉开了帷幕。
  
  我站在看台的最后一排,遥望随着领队走入会场的各学校队员。
  
  青学、冰帝、立海大、不动峰、六角中、山吹、四天宝寺、比嘉中……这群代表着中学网球最高水平的、朝气蓬勃的少年们一排排站好,听台前的负责人讲话。
  
  真是不好玩啊,本来,我是可以堂而皇之地站在最前排,为他们加油助威的。可是,现在的这副样子,注定了我见到熟人就要退避三舍。
  
  好不容易能亲临全国大赛的现场,我却要躲躲藏藏的,真是有点不爽啊。
  
  不过,要说到不爽,估计四天宝寺的孩子们也抱有同样的情绪。
  
  记得当时我和冥女离开大阪的时候,曾信誓旦旦地跟他们说‘东京再相见’。然而,现如今,他们到冰帝学园打听,只能得到我和冥女双双出国深造的消息。这可是冠冕堂皇地放鸽子行为,不知道白石、千岁他们都在背后怎么腹诽我们呢。
  
  讲话并没持续很长时间,毕竟马上就要展开第一回合的赛程了。
  
  上届全国大赛冠军立海大的部长幸村精市代表全体选手宣誓,中学生网协的会长作了激励斗志的演讲,同学们退场,各自前往即将举行比赛的场地做准备。
  
  我从看台上下来,径自奔向冰帝的场子。
  
  -×-×-×-
  
  第一天的比赛其实并没有多少悬念,冰帝扬言要报关东大赛上的一箭之仇,他们为此所付出的努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次的比赛采取了特别模式,单打和双打交替着进行。而且,有首战不论团体赛的胜败如何,都要打完五场比赛这么一条特别规定。
  
  我不能说冰帝是全国大赛最强,但,与对手之间的实力悬殊还是蛮大的。五场全保,三场完胜,景吾的嘴角挂上了满意的笑容。
  
  我刚想上前对景吾说‘恭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和喧闹声。
  
  回头一看,发现是穿着六角中队服的选手们围着一张担架向场外跑去。
  
  这种不寻常的事故也引起了景吾的好奇,他和我一起走到场外,正好碰到今天没有比赛的立海大队员路过。
  
  “真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景吾出声相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六角中的教练在比赛中被比嘉中的队员误伤了。”真田回答道。
  
  什么误伤啊,我在心中嗤道,明明就是故意的,不就是被那个老爷爷看穿了他们的缩地法么!
  
  “误伤?”景吾显然不信这种说法。这可是全国大赛,来打网球的都不是什么新手,怎么会有误伤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
  
  “冲绳比嘉中,可以说是今年的一匹黑马,他们打败了的去年的全国四强狮子乐中学,称霸九州。他们恐怕会成为青学首战的对手。”真田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景吾。
  
  我拉了下帽沿,从真田的话语中很自然地联想到了手冢国光。他说这番话的意思不就是说,Tezuka在首轮就会遭遇到强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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