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腹肌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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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腹肌还在-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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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松了口气,我就说怎么萝卜一来自己就有一种莫名的骚动,吓得我还以为自己的性取向出现了偏差。

  推开我从嘴里拖出的半截还留着牙印的羊肉卷,萝卜拿起一根萝卜塞进嘴里,这是他的例行开胃菜,嚼了两口后他喊着说我知道今天那几个家伙是谁叫的了。

  恩,我和粮食应了一声继续吃。

  喂!我说我知道是谁叫人揍咱们了!萝卜惊讶我们的无动于衷。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我笑着问他。

  刚刚我在校门口的浴室洗澡时,那家伙就在旁边搓澡,笑着和周围的几个人说这下终于出气了,那几个小子这会肯定正满地找牙呢。

  那你怎么确定那几个小子说的就是我们呢?我问。

  我当然确定了,萝卜说,那家伙说他找人叫了什么光闪闪老大出头,还说光闪闪曾经练过气功。

  我跟粮食笑了起来,那练气功的光闪闪老大不就是刚才被我和粮食狂虐的光头男吗,倒没想到那家伙竟有这么个拉风的外号。

  你们怎么一点不惊讶啊,萝卜说。

  我们都知道了。粮食说。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啊?萝卜惊讶道。

  今天下午你被当小偷抓住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要不是你那首歌颂解放军的歌,今晚你本不用去那臭水沟一游的,我笑道。

  萝卜估计没弄明白,却也懒得再问,便问那怎么办啊,那小子那么嚣张,万一下次再叫人呢,这次是他们人少,我们才没吃亏。

  怕啥,你会相扑神功,大不了下次再洗回澡得了,我递给他一瓶酒说道。

  粮食则沉默。

  我们吃得很快,喝的却更快,不一会桌下就已经依次摆开12个空酒瓶,萝卜不小心一脚踢倒一个,咣当咣当的声音响彻大厅,这个时候火锅店已经快关门了,我们是最后一批顾客,因为老板娘和粮食是老乡,我们又是常客,老板娘每次总是等着我们吃完,有时还会顺路开车送我们一程到校门口。老板娘近三十,我们喊她王姐,成熟干练,今晚过来发现门口的车又变成了雪佛兰新款的,估计市价不下11万,我想乖乖,一个火锅店能赚这么多?所以我们一直都对王姐的真实身份都表示怀疑。不过虽然王姐很随和,也喜欢跟我们瞎聊,关于她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们一直没问过,因为关于有钱的女人到底都是做什么的这个事情不好说,搞不好可能会弄得很难堪。不过我一直都相信王姐是属于女强人的类型,撇开别的不谈,单凭那酒量和举止,我就觉得她肯定是久经商场。

  来这里,吃火锅是次要,喝酒才是我们的真正目的。每天一小醉,每周一大醉,是我们之间不成文的规定。每次都喝到七分醉,不敢多,多了回不去了。

  今天王姐可能有心事,一个人坐在柜台后看着报纸,我们也就不好过去打扰,自顾自的吃喝完毕,然后走人。

  回到宿舍我倒头就睡,魔兽小子正专注地趴在电脑前,跟块纪念碑似的一动不动,有时我们三个集体出门时,都不敢把这小子一人留下来看宿舍,只要不动他的电脑和椅子,你就是把那3米高的组合床拆了搬走这小子估计都不会察觉,只有可能在凌晨五点多,打完魔兽洗个脸回来发现没床睡后,嘟囔一声搞什么嘛,一大早的就不给人睡觉,然后一屁股坐回椅子,打开刚关掉的电脑继续魔兽。

  对于此我们比较常规的做法是出去后把门从外面给锁了,我们学校宿舍的门很是奇特,外面锁了在里面打不开,有钥匙也不成,而且门上也没窗户,钥匙塞不出去。后来我们锁习惯了,觉得我们三个人都出来就可以锁了,结果一次早上老师点名时发现魔兽小子不在,我们大觉奇怪,这家伙玩归玩,出勤率可不低,即使睡也要睡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他说睡前面会影响别人听课。我们早上起来时不是把他叫起来了吗?还不来上课,真是少见。

  等老师点完名萝卜大喊一声坏了,我问怎么了,他说早上咱们走的时候我忘了那小子还在卫生间里蹲着,一顺手把门给锁了,我把手放在下巴上思索了一会,抬头说这样做是有点不好。

  结果等我们中午回去一看,魔兽小子正趴在电脑前兴致盎然地做着副本,见我们回来便埋怨道你们几个也太不象话了,我连早饭都没吃呢。

  看他语气轻松,我松了一口气,心想没看出来这小子心胸还满宽的,以后得对他好点。不料魔兽小子接着说李肖你老婆得再借我用下,我要去骗副新的精灵套装。我说凭什么,结果他说就凭你们把我锁了一早上。

  所以对于魔兽小子的游戏精神我们甚是佩服,此刻我们回来他不理也是常态,我们也都懒得洗,躺在床上依次睡去。

  一晚上我睡得很死,连个屁也没放一个,更不用说起来尿尿了,晚上喝的那些酒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恍惚中觉得自己飘飘欲仙,跟吕洞宾似的踩着个大酒葫芦驰骋在大海上。

第七章   无论贫贱  不分日夜
早上刚起来就不见了粮食的身影,其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颇有军人风范,而萝卜则不搭调地趴在地上,嘴边口水四溢,估计昨晚又梦见周蓉了,周蓉是萝卜暗恋的对象,是我们私下评定的班花,评委就我们三人,不过周蓉长的也还算对得起“花”的称号,牡丹算不上,桃花还是能叫叫的。

  萝卜暗恋周蓉却不敢表白,我们三人关系都不错,比起班花来,周蓉更像哥们。

  萝卜大一时曾写出不下十首表白歌曲,在每个发情的午后弹唱给我和粮食听,听得我有一种冲出去把周蓉给灭了的冲动,因为萝卜说周蓉是他的灵感女神,我就估计我们只有把他的灵感女神消灭了以后,才能拯救地球。

  不过后来听多了觉得有几句还有那么点意思,就比如说这几句:

  我要和你做…做…做

  做最好的朋友

  然后数那天…天…天

  天边吃草的牛

  ……

  觉得这小子还算有点文采,我对这歌的评价是:这是一首无敌的表白歌,其要领是唱得越慢越好,如果对方喜欢你,会赶在你唱出第四个“做”以前扑入你的怀中,和你真做。

  要是对方不喜欢你,对你怒目而视,你大可迅速唱出其余部分,看看,看看,自作多情了吧,思想不纯洁哦,啦啦啦啦。

  我曾通过QQ打探过周蓉对萝卜的印象,她的评价简短有力:有才,不羁。

  第二天我把原话告诉萝卜,萝卜诧异道,有才我听得懂,是在夸我。可不妓是什么意思啊?是赞扬我忠贞刚烈贫贱不移?可我是男的啊。

  我搞清萝卜的理解后笑着说是桀骜不羁的不羁,是说你自由不受约束。

  那是表扬还是批评啊?萝卜已经把我当成了他的文学顾问。

  正所谓世间万态,情分三理,此话呢,可褒可贬,可表可批,我摸着下巴上忘刮的一撮胡子继续说道:

  所谓表意,就是说你能够打破世俗的观念,不受常理的约束,并且有创新精神,今后定能成就一番不俗的伟业。

  萝卜听得眉开眼笑,我抑制住想伸手要钱的冲动,暗想以后毕业了要是实在找不到工作就去街口扯块布来摆个摊,赚点口水钱。

  那批评呢?萝卜继续问。

  就是说你放荡不守规矩,我长话短说,报忧乃大忌也。

  你才放荡呢。萝卜跟个小女生似的。

  周蓉说的,管我鸟事,青烟吹过,我拂袖而去。

  自从萝卜知道了周蓉对他的评价后就更加努力的创作歌曲了,而且每写完一首都要在校内网和新浪博客上双管齐下,各传三篇日志,一篇是曲,一篇是词,最后一篇里面是现场录音的mp3版,其在楼上练琴时更是激情无比魅力四射,恨不得能让远在两极整天为了呼吸而忙着到处打洞的海豹们也能欣赏到他的这些发情之作。

  而对于周蓉不羁的鞭策,萝卜苦思冥想却无法得出提高的法子,但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们第一次发现萝卜梦游时我们被吓了一大跳,第二天醒在卫生间的萝卜大喊道说我昨晚梦见周蓉了,我们一起牵着手,在太空漫步,周围全是星星,我还奇怪怎么没有月亮,结果仔细一看,周蓉的眼睛里有俩,我终于领悟不羁的含义了。

  从那以后只要梦到周蓉,萝卜必定不会在自己的床上醒来。本来他睡上铺,一开始还好,梦游的时候懂得踩着楼梯下床,后来可能变聪明了,知道了在太空中没有重力,要楼梯也没什么用,于是就在某个没有月亮的凌晨三点半,直接从上铺滚了下来,结果右胳膊骨折,绑了半个月的石膏,周蓉看到后问怎么了,我说还不是想你给想的,她还不相信。

  经过那次午夜惊魂后,为防止萝卜自残的恐怖事情再次发生,我们将其换到了下铺,后来慢慢地也就习惯了隔三岔五的早上醒来后,发现地板上躺着具摆成猥琐形状的尸体。

  我穿好衣服,上去踹了萝卜两脚,萝卜眯着眼喊了声爽啊,便又没了动静。

  我接着踹,五六脚过后萝卜才醒了过来,擦擦嘴巴说梦见自己去了全球顶级的按摩院,而周蓉是那里的主按摩师,两人聊了好久,甚是投机,周蓉还给他踩了背。

  我笑,不知他有没有发现周蓉有脚气。

  粮食呢?我问道,刚出口就后悔了,这家伙忙着在梦里跟周蓉打情骂俏,哪会知道粮食什么时候起来的。

  出乎我的意料,萝卜说知道啊,他去找楼管阿姨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他去找阿姨干吗?

  萝卜说我怎么知道他找阿姨干吗,我睡得迷迷糊糊就被他推醒,问什么哪儿有什么住宿表格,我说那玩意当然在楼管阿姨那儿了,然后他就拍了拍我的脑袋,我就又睡着了,萝卜沉浸在回忆之中。

  住宿表格?我问,然后说我知道粮食去哪了,这小子自己去找王晓鹏了。

  啥?萝卜一惊,从回忆中挣脱出来,那怎么办?

  我跑到窗前,望向对面王晓鹏的宿舍。

  怎么了,看什么呢?萝卜走到我旁边说,然后他愣住了。

  那,那不是粮食吗?

  是他,我说,这小子果然跑去找王晓鹏了,透过玻璃我看到那边宿舍里站着几个人,而王晓鹏正背靠在墙上,两只手使劲地挥舞着,粮食则左手拎着个凳子,右手掐着他的脖子,旁边站着几个像是王晓鹏宿舍的人,嘴巴动来动去的像是在劝粮食,可谁也不敢上来插手。

  别啊,一板凳拍下去那小子不死也得瘫一半,到时可就麻烦了呀,萝卜嘟囔道。

  我相信粮食不会这么做,虽是热血青年,粮食却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不冲动,我觉得这种控制力不像是这个年龄应该有的,粮食肯定还经历过比我们多很多的东西。

  果然,粮食手中的板凳只是做个样子而已,他将头慢慢地移向王晓鹏。

  哈哈,强吻!毁他一世名声,果然够狠!萝卜叫道,我说去你的,亏你想得出来,萝卜说不亲他粮食把嘴凑上去干嘛啊。

  我一看,粮食的嘴已经贴到了王晓鹏面前,然后他把王晓鹏的头扭过去,在他耳边好像说了几句话,这才松开手。 

  王晓鹏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嘴里还念念叨叨地动个不停,见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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