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不回来了》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都找不回来了- 第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可以喜欢S,但我不应该想去把S据为己有,幻想我们能成为一对小鸳鸯,比翼双飞,举案齐眉。说实话,我那个时候对S的喜欢可能也是懵懂的,我只是单纯的喜欢,说到其他的我还真没有。我对S是纯洁的喜欢,没有非分之想。不像现在,走在大街上,看到对面的女人,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对同事说,哇塞,胸好像很大啊。看到电影中出现的拉风女人,可以谈笑风生的和同事争论他的胸罩是哪个罩杯!

  对小蝶的这份信,感动归感动,我不置可否。我从不认为有我办不到的事,最关键的只是在于我想还是不想得问题。我照常在自习课上给S写小纸条,照常对着S的侧面发呆,照常在S不经意的回头的瞬间假装自己在专心的看书,全然不顾我的脸此时已经红的可以和猴子的屁股相媲美。

  蒋小哲的出现有点突然,但蒋小哲的出现绝对可以称之为我此生遇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蒋小哲是在很偶然的一次拣到了我写给S的一个小纸条之后和我认识的,此前尽管我们是在同一个教室里呼吸着同一片并不是很清爽的空气。蒋小哲此时也非常喜欢S。我说过S的暗恋者绝对能组成一个加强连,要是现在再来一场中日战争,就这一个加强连,面对日本人一个联队(相当于一个团),S说一句,现在考验你们的时刻到了,谁能捉到对方鬼子联队长,我就嫁给谁。我们那个时候纯啊,我敢说我们这些二愣子绝对人人一马当先,奋勇争先,冲锋陷阵,毫不含糊。我给S的情书里就这样写过,只要S说有事找我,我绝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主义哲学里面不是说吗,当部分的组合得到优化时,所发挥出的整体优势将远远超出组合作用简单的叠加。也就是有名的1+1大于2。在这支由S暗恋者组成的加强连中,对S的暗恋是将他们拧成一股绳的巨大支撑力量,我们都因为对S的暗恋而同仇敌忾,这就叫意志!

  蒋小哲和我都是这里面的一员,当蒋小哲在宿舍里高声叫着我的名字,问我是哪个的时候,当蒋小哲执意要将自己的床搬到和我挨边的时候,命中注定我们两能成为兄弟。

爱情与兄弟(2)
说起来,蒋小哲的命途比我多舛。当年,为了彰显自己一闯江湖的能耐,蒋小哲在初中毕业之后,在考上我所读的这所县城一中的时候,依然选择了去遥远的深圳的实现自己的梦想。那个时候,中国刚刚跨入21世纪。

  怀揣着赤手空拳打天下梦想的蒋小哲,到了深圳才发现自己只不过众多像美国西部电影中那些淘金者的翻版一员。深圳满地都是金子,着实不假,改革开放的大潮给这座城市带来了创业者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投机倒把风潮,但也带来了早已在中国存在了几千年,后来被新中国政府取缔,但是仍然存在于地下活动的*业。蒋小哲没有在这里实现自己的江湖梦想,倒是实现了自己破身的不意之图。和我睡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不厌其烦的听蒋小哲给我描述他独创世界的见闻:烈日下的阳光可以像狗锋利的牙齿剃干净骨头缝里的肉一样轻而易举的将你*的双臂去掉薄膜一样的皮。方方正正的砖头棱角分明的磕着你的手指头可以在瞬间吮吸出你鲜红的血液。城市灯红酒绿的门前停满了一辆辆曲线笔直的琉璃小轿车,但这并不妨碍不远处或真或假乞丐悲惨的哀求状。还有,**的*可以不穿*堂而皇之的跷起二郎腿坐在理发店门口,一任裙底的风光无泄而依旧是满面笑容。

  蒋小哲就在*这种充满*的风光中迷失了自己。在工友的怂恿下鬼迷心窍的奉献出了自己。但是,在经历了富贵荣华犹如过眼烟云之后,蒋小哲发现,自己的命运是不会伴随着自己的失身而得到的丝毫的改观,深圳的阳光依旧毒拉,深圳的砖头依旧锋利,深圳的*依旧妖娆。蒋小哲依旧是蒋小哲,没有文凭,初中毕业,只能靠出卖自己廉价的劳动力来换取一点别人眼中像吐掉一口痰一样不屑的人民币!更可怜的是就是这点廉价的劳动力,他也没有多少!回家,读书!蒋小哲下定了决心,他终于明白,对他来说,只有读书这条路能够让他脱离眼前的这片苦海,否则,今天的现实就是他将来的写照!

  在蒋小哲满脑子的读书意识的驱使下,蒋小哲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回家的列车,远离了那个淘金者梦想的地方,也远离了深圳妖娆的*。

  我始终认为蒋小哲是条汉子,在我还郁郁惛惛中在校园沉湎于老师耳提面命的淳淳教导和父母让我觉得很遥远的大学梦想而讯讯引导下,甚至让我觉得梦想的遥远犹如哈雷彗星般可望而不可即的时候,蒋小哲已经比我先了一步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去外面的世界闯了一圈。

  蒋小哲对我说,人,这辈子,总得自己想干点什么,总得为自己干点什么。说这些话的时候,蒋小哲目光忧郁的看着床板上的一块疤痕,没有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意气风发,只有经历了挫折之后才会有的悲叹!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爱情与兄弟(3)
蒋小哲说,兄弟,S和你真的不合适。

  我说,那你的意思是和你合适?

  蒋小哲说,和我也不合适。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还以为你准备说我和S不合适,而你和S合适,让我不要坚持S了,让给你吧。

  蒋小哲说,别把人想那么差劲,好不好。好歹我们两个是兄弟,我永远只会是为兄弟两肋插刀。

  我说,恩,是,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蒋小哲说,我靠,我是那种人吗?

  我说,难说。你这会说S和你也不合适,搞不好你心里想的S就和你合适。

  蒋小哲说,胡扯,我对天发誓,S和我真的不合适。

  我说,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说和我也不合适,和你也不合适,合着我们两个都不合适,都是在这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蒋小哲说,话不能这么说,凭什么说她是天鹅,我们就成了癞蛤蟆。你见过有我这么帅的癞蛤蟆吗?

  我说,癞蛤蟆还是有帅的!你还真会用*主义哲学相对论。

  蒋小哲说,不要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讨论的S。

  我说,你不说了嘛,我们都不合适。那还有什么讨论的,趁早喝了这碗清汤寡水,收起我们的心思,转移目标吧。

  蒋小哲说,听过三草定律吗?

  我说,什么三草定律。

  蒋小哲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兔子不吃窝边草,天涯何处无芳草。我看出来了,你小子是真喜欢他妈的S…。。

  我说,等等,那个妈的S啊。

  蒋小哲说,他妈的S。

  我说,你就瞎扯,我喜欢S,怎么还把S的妈都扯出来了。

  蒋小哲说,S的妈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S,你喜欢S,但是我们和S是一个班,这就叫兔子不吃窝边草。懂不懂?

  我说,明白了,合着我是属兔的,S又是校草,你就是想让我这只兔子不要吃S这棵校草,是不是?

  蒋小哲说,要不怎么说你聪明呢,还真是一点就通。

  我说,你他妈什么歪理邪说啊,我还今天就告诉你了,S我这棵校草我还就吃定了。你看着,我给你三天拿下S怎么样?

  蒋小哲说,吹牛B吧,你。行了,逗你呢。兄弟,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S,每次跟你提S,别看着你嘴硬,其实你心里是个啥滋味,我心里清楚。我说S和你也不合适,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不想看着你被伤害。

  我说,伤害什么?

  蒋小哲说,S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心高气傲的人,而你呢,不是我小看你,目前我还没有看出你哪里有吸引S的地方。

  我说,我无所谓啊。反正我喜欢S就行。

  蒋小哲说,兄弟,你真够单纯的!

  像这样无聊的谈话,或者说是吹牛,我和蒋小哲每天晚上都会进行,这简直成了我们两个人“卧谈会”共同的主题,就如同每届党代会,民生问题都会是一个永恒的主题,而S就是这个“主题”的中心思想。蒋小哲每次和我进行这样的谈话,总是装出一副很老道,饱经世故、历经沧桑的样子。 。 想看书来

爱情与兄弟(4)
我不否认,蒋小哲所说的我对S没有吸引力。理想与现实还是存在差距的,有实力就有魅力,有魅力才有杀伤力。我对S到底有多大的杀伤力,这就取决与我的魅力,而魅力的基础是实力,我在反思,我的实力在哪里。

  对男人来说,实力一般包括三部分:容貌、经济和权力。

  如果你拥有一副刘德华或者梁朝伟的脸,那可以肯定的是你都不用费什么劲或者操多大心,愁苦自己没有追求者,你要愁的是面对众多像冬天早上刚出炉的馒头一样火热的粉丝,你该怎样万里挑一的选出既靓丽无比,又贤惠异常的那个伊人。像华仔或者梁仔这样不但对青少年具有吸引力,而且对中老年妇女也同样具有杀伤力,要不怎么会有青春少女逼自己的父亲卖肾也要凑钱去看一次刘德华!古代崔莺莺为了与人私会,可以翻墙而入,全然不顾封建礼节之严重束缚,算是追求妇女解放运动的先驱,后来掀起世界女权运动的鼻祖,当今也照常会有为偶像披荆斩棘,呕心沥血,历尽千难万险只为一见之豪举,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我只能感叹,壮哉!

  其次,那就是钱了。当原始人类拿起一块贝壳把它当成所谓的“货币”开始流通的时候,这些人类的祖先万万想不到,经历被北宋“交子”的历史性转折,这种不过就是一张纸上印了点图案叫做钱的东西,所产生的威力和吸引力比当年美国人投给日本人的两颗原子弹所产生的爆炸力还爆炸力。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鬼都能拿得下,人就更不用提了。这就好比男人有多好色,女人就有多爱财,这完全是一种正比的函数关系。

  第三就是权力。放眼四海,权力的争斗从古到今,无不充斥于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从动物世界到人类世界,概莫如此!社会是由人类组成的,社会的发展史终归到底还是人的发展史,无论是原始社会,还是现在的文明社会,人还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而权力的支配则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推动力,权力的争斗说是社会发展的催化剂,似乎也不为过。但关键的是,权力是建立在一定物理地面和空间地面上的,掌握权力就意味着你掌握了这块地面上的生物的支配权。那么,随心所欲就是这么来的,武则天作为一个女人为了权力可以亲手掐死自己的女儿,可想而知权力的魔力绝对不亚于潘多拉的魔盒。

  综合这三项,我终于发现我不具备其中的任何一项,也就是说男人对女人最具有杀伤力的三项条件,我连一头都没有占到。这就意味着问题的严重性终于像日食一样不可避免的摆到了我的面前。

  我有些佩服蒋小哲。

  我说,蒋小哲,你是个人才。

  蒋小哲说,什么人才?

  我说,在我还没有将爱情这么物质化的时候,你已经目光放在了长远上,看来你那几年独创深圳,没有白去。

  蒋小哲说,你还太小,还不懂得什么叫做社会。

  我说,搞得好像你很懂的样子。

  蒋小哲说,我最起码比你又懂点。

  我说,行了,别吹了。还是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