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之花开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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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花开花落-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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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言猫着身子闪到了前沿,躲过了一队巡逻,窜上了一棵树,然后用狙击镜仔细观察。指挥所大刺刺的建在一片开阔地,后面不远是战俘营的位置,两者间距最多五百米,方便相互呼应,W基地除去在外围设项目的和已阵亡的人员,所有队员几乎都在这里,分成两批重兵把守,就单指挥所靠少言的方向就有六个机枪哨位,两个热成像仪哨位,估计还有一两个暗哨。
  陈少言不敢再靠近,离得老远继续观察,突然发现前面有一棵极茂盛的大树上树枝长得异样,那里居然有个对着指挥所的狙击哨,她决定冒这个险,翻下了树,对准那个狙击哨飞速跑动起来,步伐快且轻,远处的瀑布的隆隆声盖住了一切,到了目标少言一够丫叉,窜了上去握住保险,出手直接切在了后颈上,这回是真打,又快又重,她不能冒惊动敌方的险,那倒霉的狙击手直接被击晕了过去,陈少言正扶这狙击手,接管了他的位子,可树后又突然窜上来一个,少言反身就是一脚,没有腾挪空间了,那人生生受了一脚,食指放在嘴上作个禁言动作,却是成才,陈少言又惊又喜又是内疚。


第 30 章

  
  成才出现在这里纯粹是乌龙,他在营区被留下来破坏防空阵地,袁朗他们在崖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固定了一个龙爪索,作了伪装,并帮成才在反坦克火箭装了弹,然后就先摸进下一个阵地去了,成才等他们走远了,一弹命中了营区的高射炮,速度把自己吊在了崖壁一侧。本来等哨位平静下来,成才想赶上自己的同伴,可没等上一轮白色烟雾散尽,高射炮又冒了烟——L大队的干的,他们走的是标定路线,沿途地理环境复杂,又遇到了不少的守军,不仅比袁朗这队晚了整整大半天,还折了一名队长——顾强,可最终选择的上崖路线和袁朗他们的一样,这样一来,白捡了个便宜,不仅不用拆弹,袁朗用萤光笔作的标记还给他们指了路,L大队炸既定目标选择的方式也很蹊跷,队员里有个航模高手,用了一架航模小飞机从低空直接带着炸弹撞到了高射炮上。摸不清方位的守军加强了排查,可高射炮又一次冒了烟,F大队也到了位,他们倒是费了不少劲潜伏渗透上来的,,摸到了位正准备下手,却被成才和L大队占了先,只好趁着混乱动了手,且战且退,折了两名队员。这样一来,成才被堵在了原地,黑暗中三方的人都把他当敌人,他归不了队且落在了最后的外围,直到敌营撤空,才到了前沿隐蔽,正好瞧见了陈少言
  一棵大树上占了三个人就有点挤,可陈少言和成才却颇为满意,这位子是敌方的狙击位,接近敌营,视线开阔,关键是热成像仪哨位还会把他们当自己人,不会加强警戒,两个人各用一把狙击枪寻找自己队的身影,少言找了半天一无所获,到底还是成才眼尖,指指战俘营外面的四个机枪哨,正是袁朗他们——戴着W基地的臂章,伏在机枪上作警戒状,看这样子他们已经对战俘营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手。一队三人巡逻队路过,行至转角,被四个人一扑,无声无息的翻了白牌,袁朗大刺刺向那方向竖起拇指,作了个赞扬的动作,过了会儿,这四个人就大摇大摆的巡逻过来,为首的也向袁朗示了个意。难怪战俘营这边的守军越来越少,看来三个队已经联了手,准备占下这块阵地。
  四人巡逻队行至战俘营和指挥所交界处,又干掉了二个哨位,但在动手清除正面的四个机枪哨时终于暴露了,一个机枪兵在被钳制时放了空枪,即使作了很快弥补,但已经惊动了这边的指挥所,一个列队的火力立即压了上去,打得那四个巡逻队几个翻滚退回了机枪哨处,袁朗立即给予了火力支援助。被L队占据的五个哨位也开始支援,强有力的火力把敌方压了回去,现在变成了对持,攻方最不愿意见到的战局。
  W大队作战反应不慢,正面推了一个列队火力进行牵制,从两翼又各派了一队,形成了包抄,袁朗他们立即就觉得吃力了,他们在人数上占着劣势,现在全仗着W大队的原来的哨位布置不错,火力交叉基本没盲点在苦苦支撑,成才和陈少言在上面看得清楚,心里暗急。
  W大队的指挥所现在已认定了后方是敌人全部主力,采取了全线后攻,但是他们的指挥员一直没出现,成才和少言两个狙击高手空有两支狙击枪,完全没辙。那边“呯呯叭叭”打得热闹,陈少言压低了声线问成才:“还有手雷么?”成才摇了摇头,拿出了一个催泪弹“只有这个了。”
  陈少言后悔了,她看到顾强那里还有好几个手雷,逞强没要,她眯起眼睛看了看地型,评估了前面一棵树的位子和距离,拿过了成才的龙爪索:“我去把他引出来。”
  “我去。”成才不肯。
  “你的狙击成绩比我稳定,经验比我老道,这里只有一次机会,我怕我干不好。”少言看着成才,实事求是的指出。
  “这只是演习,别卖命。”成才提醒她。
  陈少言装作没听到,用龙爪索勾住了七米开外最前沿的一棵树的高技,往下拉了拉加强固定,用边一蹬,荡了出去,以龙爪索的抓点为轴心,少言高高越了起来,咬开了催泪弹的保险索,并且在最高点时放开了绳子,象一个跳远运动员一样尽力舒展着身体,用力将老,她扔出了催泪弹,不偏不倚,扔进了指挥所,然后着地,用肩和背缓冲,向前滚了三圈,却再也爬不起来了——太高,落地姿势的极不正确,彻底给左腿膝盖雪上加了霜,痛至刺骨,几乎令她眼前一黑。此外,也没必要站起来了,落地的那个瞬间,同时几枝枪发射的模拟弹射在身上,恐怕引发了她身上所有的传感器,少言在呛人的烟雾中直接躺倒,毫无雄心壮志的想:总算完了!
  指导所里终于出来一个人,是被烟逼出来的,成才看得仔细,那是雷拓,——“斩首的目标”,一枪命中。
  绿色的信号弹打上天空,终于都结束了,历时五十三小时三十分。




第 31 章

  雷拓冒着白烟,这么大个领导,被催泪弹熏得眼红鼻子红,外加泪水长流,手叉着腰瞪着趴手趴脚躺在地上同样冒着白烟的陈少言——她翻了白牌,正以死人自居,突然气乐了,蹲下来对着少言说:“嘿,小子,别装了,都完了。”
  陈少言装不下去了,虽然全身每块骨头都在抗议,可还得硬撑着爬起来,心中哀叹,怎么连死人都不得安宁。正想向首长敬礼,雷拓阻止了她,“得,得,催泪弹都用了,还敬什么礼啊?”
  “首长,就余这一枚手雷了,没别的了。”陈少言小声的解释。
  “花,你没事吧。”袁朗他们也聚了过来,他们都看上去疲惫得不成人型,但除了许三多手臂挂了点彩,别的都还不错,而且表情颇有点兴致勃勃。
  “没事。”陈少言语气轻松,出来这一次,她越觉得自己的代号恶俗,在基地时没觉得是因为大家的代号都不怎么滴,众生平等,可这次开了眼届才知道,自己基地的热衷于起代号的那一小撮罪魁祸首就基本是文盲半文盲。
  成才是最后一个归队的,那个被陈少言打晕了的狙击手醒了,颇为不愤的要找他再比过,成才被缠得一个头两个大,立即把陈少言给卖了,反正再怎么说也是战友,还能真结仇?他根据少言的要求给许三多压着伤口止血,一边四下找卫生兵。
  袁朗向雷拓敬了礼,雷拓笑着说:“袁朗,你不错啊,训出来的兵把我当兔子熏着撵。”袁朗也笑了,可笑容里就带了点得意,这次A大队算是完胜。
  “可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是怎么上来的?”
  “从后山。”袁朗老老实实的说。
  “谁拆的炸弹?”他很有点震惊,常年养成的自信一旦动摇,就有点崩分离析。
  袁朗朝着陈少言的方向努了努嘴。
  雷拓用倍感兴趣的眼光瞧着陈少言,嘴里跟袁朗说着话:“看来我还是大意了啊,过于信任技术不是件好事。”
  陈少言正在踅摸带担架的卫生兵,总得有人去接那个少校,别让他一个人继续坐那里吹风,好容易捉住一个,正交代伤员位置,那受了成才指点的狙击手就到了她面前。狙击手也不说话,就瞅着陈少言,他认出是个女兵,倒不好意思义正词严的抗议暴行了,少言机灵,认了出来,冲他嘿嘿一笑:“那什么,战友,我错了。”她先下手为强,认错态度又端正,别人也不能真跟她较真,只好算作倒霉,悻悻了事。
  齐桓看到少言一瘸一拐的样子,问道:“脚怎么了?成铁拐李了?”
  “没事,就蹩了下。”陈少言说的故作轻松,坐车回基地的路上,陈少言却只能伸直了腿坐,吴哲细心,颇有些担忧,陈少言可没心事,即使是坐着一沾边就睡着了。
  回到了宿舍,少言一个人的时候,就立即检查了伤势,那满不在乎的神情当然是做给袁朗他们看的,她好逞强,不愿意他们担心。仍然只是扭伤,可严重多了,膝盖已经肿了起来,象个馒头似的,少言给自个作了个针灸的疗程,涂了点药,又偷偷摸到了医务室拿了冰袋敷,然后就往床上一躺,睡得人事不省。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的清晨,倒底年轻,膝盖的伤势明显有了好转。刚出了宿舍就遇到了齐桓。“哟,可算醒了哈,睡功了得,连肚子都不带饿的。”齐桓怕她还不醒,帮她打了早饭,又问:“脚怎么样了?”
  “没事了”少言甚至轻轻蹦了两下以示健康。
  “那成,今天竞技啊,昨天我们讨论,本来想叫你来着,吴哲说你腿伤了让你歇着,如果腿没事就把擒拿格斗课目分给你,你要是还伤着就我来。”齐桓一边看陈少言狼吞虎咽的吃早饭,一边介绍情况,按老规矩,队长都不下场,吴哲当然是电子科目,成才是射击,齐桓选了越野,许三多伤了休息。
  陈少言笑着打包票,她眼睛细长,一笑就弯成两汪新月。



第 32 章

  即使刻意掩饰,陈少言走路的姿势还是有些勉强,所以她特意避开了队友早到了操场。徒手格斗实行的是淘汰赛,如果顺利,就要要打两场,她心里盘算:许三多手臂上缝了十二针,齐桓还得参加越野,成才和吴哲这个项目不是强项,掂量着膝盖的情况,少言把心一横决定拼了。
  正站着发愣,后边就推推搡搡的来了三个,都是L大队的,看上去也就和成才他们差不多岁数,笑得一脸的阳光,到了跟前,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就叫“陈少言”,少言刚还了魂,突然三个人刷的站直了敬了个郑重其事的军礼,陈少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都是尉官,没有跟列兵敬礼的道理,顿时手足无措,她现在还礼就有点不合适,不还礼那就更不合适。“那什么,我没看到你们,不是,应该是我先敬礼。。。。。。”
  “我们是来谢谢你,救了我们队长。”三个人里总算推选出了代表。
  “你们队长?”看看他们的臂章,少言反应过来了,“噢,那个,我看到他的时候也不知道那是你们队长啊,没事的,谁遇到了都一样啊。”回想起彼时颇嫌顾强累赘,态度自然不匝地,现在人家居然诚心诚意来致谢,又是惭愧又是内疚,这回连脖子都羞红了。
  她这脸红,红得很不是时候,三个人中有那心思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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