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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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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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逝(5) 。

尽管义军群情激奋,士气高涨。但燕回帝这方毕竟是正规军,经过了正式训练的。是以两军交手之下,高下立现。数仗交锋下来,义军吃了不少暗亏。又丢了二个省。当然,燕回帝这方,也未讨到多大便宜,伤亡不小。一时间,两方陷入胶着之中。

正当此时,大祈国突然派兵支援东方羽的义军。义军士气大振,连胜数场,夺回了先前丢失的城池。燕回帝接急报,连忙调兵增援。凭借着地势天险,挡住了义军的进攻。至此,两军又陷入僵持中。”

这场战争一直持续了有一年多之久,后因战事拖得太久,劳民伤财。双方皆有筋疲力尽之感。于是在第二年秋天,双方皆派遣文臣议和。

燕回帝所派之人,自然是右相纳兰硕柯。而东方羽所遣之人,也在纳兰硕柯的意料之中乃东方羽新近窜起的智囊周建斌。

两人经过半月谈判商议之后,终于约定暂停战火,双方划江而治。自此,燕回朝分裂为两朝。一朝为南燕回,一朝为北燕回。同年,东方羽称帝,改元武昌帝。

因为战火的涂炭,两国境内放眼望去皆满目疮痍,两国百姓同样民不聊生。于是两帝心有灵犀地选择了休养生息之策。此后十年内,再无战火!”

武昌帝登基不久,即封周建斌为新朝宰相。一时间,百官纷纷道贺,周府中张灯结彩,歌舞喧嚣,好不热闹。酒罢席散之时,偌大的周府空荡荡的。与方才的热闹喧哗相比,清冷得有些吓人。

周府新任的管家,看见在月夜花园里独自痛饮的周相,在半壶酒下肚之后,早已醉得不醒人事,半趴在大理石桌之上。

嘴里,犹自喃喃自语的念叨道:“兰儿,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肯等我。我说了功成……名就之时,便会接你到……到我身边一家团聚。为何你总是不肯信我?为什么你要带着孩子远走高飞,扔下我……扔下我孤家寡人一个人?!为什么……”

彼时,同样月夜下逗弄蹒跚学步的孩子玩耍的永兰,突然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那声音大得,吓得一直不肯丢开凳子走路的孩子,蓦地丢开了凳子,蹒跚着扑进她的怀中。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嘴里犹自含混不清的喊道:“娘,娘……”

见状,一旁的人皆是笑了起来。一个身着蓝色缠枝蔷薇冰蚕丝儒裙,模样清丽绝伦的女子笑着调侃道:“你倒好,这一个喷嚏,居然吓得易儿会走路了。”

永兰闻言,莞尔一笑。抱着嘴角兀自留着银丝的小男孩狠狠地亲了一口,嘴里几乎笑得乐开了花。“唔,娘的易儿真乖。能走路了,是个小男子汉了!”

白了她一眼,蓝衣女子笑着说道:“赶紧进去加衣服吧,兰姐姐。秋天了,小心夜来风急,着了凉。”永兰闻言,这才将孩子交给了蓝衣女子,笑道:“去,去你姑姑那里去。”

☆、公主病逝(6)

“染雪,你也加件衣服吧。自己的身子骨有多弱,你又不是不知道。倘若不小心着了凉,等离秋回来,又有得怪我了。”蓝衣女子身旁的一个身着素衣的中年美妇见状,笑着递过来一件外套,调侃道。

“娘,你怎么越老越不正经了。”闻言,蓝衣女子跺了跺脚,不依了起来。

这蓝衣女子,正是两年多前假死逃逸的江染雪。而她怀中的孩子,虽然眉眼尚未长开。可单从那双狭长的眸子不难看出他与其父周建斌的相似之处。”

一年多前江染雪方安定下来之时,便设法通知了永兰。而不知为何,彼时孩子方才落地的永兰,却执意恳求江染雪接她离开。

江染雪虽然没有询问关于她与周建斌的只言片语,可单从她那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中,便早已得知她已经心灰意冷。于是二话不说,将她秘密的接来了自己的落脚之处,从此以姐妹相称,一家人其乐融融。

大祈之南靠海的一个美丽海滨城市边,两年前搬来了一户姓苏的大户人家。苏家夫妇一个年约半百,一个四旬有余。”

男的仪表堂堂,女的风姿绰约。夫妇育有两女,大女儿名曰苏小兰,小女儿名曰苏染雪。两女一个清秀可人,一个沉鱼落雁。

奈何大女儿苏小兰早已婚配,且育有一子。只是红颜薄命,其夫于两年前外出经商时发生意外身亡,只剩下一个年纪轻轻的寡妇和一个遗腹子。

也有媒婆见苏家家境殷实富足。欲替苏小兰说亲,奈何苏小兰心灰意懒,并无意于再嫁之事。而二女儿苏染雪,既未婚配,又长得如花似玉。

引得城中未婚男子爱慕不已。奈何其也同其姐一般,推曰年纪尚小,无意于此事。导致众媒婆几乎踏破了门槛,跑断了腿,也不能得尝心愿!

除了这两个艳若桃李的女儿之外,苏家还有一年轻男子,经常出入宅中。该男子英挺不凡,年轻有为。打理着苏家众多商铺,往来于各地之间。

硬是让苏家在两年之内,由原本毫无立锥之地的外来人口,硬生生占据了城中商家的一席之地,将苏家产业发扬光大。

海滨城市民风开放,众女子见了如此俊逸不凡,一表人才的儿郎,自然是心动不已。胆小者暗自爱慕,每每到苏家商铺采购东西,只为能一睹男子风采。而有大胆的女子,甚至当面抛绣球,示爱意。欲与男子一结百年之好。

奈何这名叫江离秋的男子,无论是对媒婆捧着各家千金小姐画像竭力推销的行径,还是对大街上暗送秋波的艳丽女子的爱慕眼神,皆坐怀不乱,定力非凡。

有好事者前往苏家打探,终于得知此男子乃是苏家故友之子,因父母早逝,是以一直跟随苏家夫妇长大,也算是苏家的半子了。

于是便有八卦人士猜测,这江离秋从小跟苏家二小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多半早已暗生情愫,只待时机成熟,两人便会戳破这层纸,共结秦晋之好。

☆、公主病逝(7)

谁知等了一年再一年,两人却迟迟不见半点那方面的动静。直把城中八卦人士的好奇心,勾得到了最高峰。

眼见着两年没有动静,城中众媒婆本来已经绝望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死灰复燃。于是乎,最近以来苏家上门为江离秋与苏染雪提亲之人,又多了起来。

江离秋倒好,因为一笔生意早已外出,所以耳根子也还算清静。而苏染雪的境况,就不那么妙了,不只要忍受众媒婆那三寸不烂之舌的骚扰,还要听抱孙心切的苏夫人的唉声叹气。”

如此半月下来,苏染雪姑娘简直烦不甚烦,于是每天天未见亮,便去了自家铺子打理生意,而每每要到月落时分,才肯踏月而归。如此一来虽然辛苦了一些,却也清静了不少。

对此,苏夫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每每拉着自己的夫君出谋划策,可苏老爷却总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能强求。气得苏夫人将他恨得牙痒痒的。

“你说,染雪和离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日吃完午饭,闲着无聊。苏夫人闲着无事,又一把拉住准备脚底板抹油,溜之大吉的苏老爷,忧心忡忡的问道:“这都两年了,你说染雪到底把那位忘记没有?我看离秋这孩子,对咱们染雪倒是一片真心,日月可鉴。只是染雪这头硬是不来气,这可怎么办啊?””

“哎,我说夫人啊。孩子大了不由娘,咱家染雪多有主见,这些年你又不是没看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苏老爷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夫人,赔笑道:“这两年若不是她和离秋齐心协力,咱们家的家业怎么可能发展得如此迅猛?!离秋对她的感情,她比咱们还看得清楚呢!可如今她不吭声不表态,我们拿她有什么办法?上次离秋走之前,我还听他们说,琢磨着出海一趟,去海外见识一下,顺便看看有没有商机呢!”

“哎,我说这孩子,银子再多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这够花就行了呗!”闻言,苏夫人急了,恨恨地跺了跺脚,道:“这染雪没个归宿,我这心里始终是个疙瘩,放不下解不开呐。不行,我一定不能让他们出海,这一走只怕大半年就没了,我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那孩子打定了主意的事情,你拦得住么?”白了她一眼,苏老爷无奈望天。

偏头想了想,苏夫人点头附和道:“也是,那鬼丫头精着呢。回头表面上信誓旦旦的敷衍了我,转身就跑得没了踪影。我这把老骨头怎么追得上她。不行,我一定要趁他们出海之前,把他们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否则,我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抱上孙子?!”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对于此事,苏老爷也不是不急,只是作为名义上的“一家之主”,他好歹比苏夫人清醒一些。于是想了想,挑眉问道。

苏夫人摇头,白了他一眼道:“我但凡要是有半分办法,也不会找你商量了!”

☆、公主病逝(8) 。

见她发火的模样,粉面含怒。苏老爷心中一动,语气立时软了几分。拉过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哄道:“夫人别生气,气大伤身。依我看啊,染雪那丫头也不是对离秋完全无情。只是离秋那孩子太尊重染雪,太死心眼。而染雪又过于别扭,所以两人才这么僵持着,没个结果。咱们只需要在其中推波助澜,加一把火,大事便成功了一半。至于其他的,则要看他们二人的造化了。”

“你是说,染雪那丫头已经完全将纳兰……将那人放下了?”闻言,苏夫人心中一喜,脸上便带了几分欢喜。

苏老爷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染雪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表面上越是云淡风轻,心里越是看得重。这孩子什么都藏在心里,一个人担着,不肯让我们知道。当年跟纳兰公子分手如此,后来假死亦如此……哎!”

他还未说完,性急的苏夫人便一口打断了他的话。“如此说来,不是没有希望了?”

“那也未必。”苏老爷捋了捋花白的胡须,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染雪那孩子多有主见,当初既然狠得下心来断了她与那人的情缘。自然也就不会纠结在过去的回忆里,不肯前行。只是,伤得太重,需要时间来治疗而已。”

“都两年了,还不够么?”闻言,苏夫人眸光一黯,叹气道。

苏老爷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哎,谁知道呢!”

月华如水,苏染雪踏着朦胧月光而回,方行至苏府门外五百米处,老远地便望见了一个挺拔如松的熟悉,半靠在大树下,含笑静静地注视着她,眼眸里尽是宠溺的目光。

“你回来啦。”笑着大步迎了上去,苏染雪的唇角,不自觉地掀起一抹动人的微笑。那笑容如淡烟软月,在月光的清辉下,越发的迷人。“怎么会站在这里?”

“等你啊。”勾唇浅浅一笑,江离秋也笑着迎了上来。

苏染雪怀疑地睨视了他一眼,黑亮的眸子里写满了不信任。“寒魂,莫不是你又被九娘逼婚了吧?”没错,这个借用了江染雪前世的姓,化名离秋的男子。正是寒魂。不过这样的称呼,如今只有在他们两人私底下的场合,苏染雪偶尔才会称呼了。

“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听她唤出那两个字,江离秋眸光一闪。黑亮的眸子,瞬间灿若星辰。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他一脸的无奈。

“没错,我下午前脚刚一踏进家门,九娘后脚就带了媒婆来逼亲。还带了各家小姐的画像让我看。那媒婆矮矮胖胖的,抱了一摞画像,比她还高。挡住了她的视线,差点让她摔在咱们家花园里。”

听他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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