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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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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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种?江染雪脑海中立刻冒出“以身相许”四个大字!这书生,不会,不会是传说中的Gay吧?

“咦……那边怎么来了两个公差!”纳兰硕柯眼中的算计,让江染雪不寒而栗。这家伙,太奸诈了。不行,她还是溜之大吉的好。不要真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那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一念至此,江染雪灵机一动,伸手向着纳兰硕柯的身后笑道。

纳兰硕柯闻言一怔。回头看了半响,却哪里有公差的影子。再回头时,只看见江染雪单薄的身影渐行渐远。纳兰硕柯也不着急。只微微一笑,暗道:“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江染雪一路狂奔了老远,才停了下来。回头不见纳兰硕柯追上来。她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了一大半。心中,却暗自懊恼。看来,她今天是流年不利啊!不行,以后遇见这种事,一定有多远躲多远,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路惊魂未定的回了家,九娘早已做好了饭菜。在家等她。吃完饭,将状子送到张家,已是天黑。是夜,月光皎洁,星光正浓。江染雪借着黯淡的月光打开包袱。拿起其中一本律法书,迫不及待地研读了起来。

一夜无话……

心里惦记着第二天即将审理的耕牛案。江染雪原本打算早上起个大早,去凑凑热闹,看张大击鼓鸣冤的。没有想到头天晚上看书看得入迷,一时忘情耽误了时间。

☆、纳兰硕柯妖孽(8)

没想到紧赶慢赶地,还是晚了。等江染雪赶到县衙时。庄严肃穆的大堂门口,早已是人去楼空。原想着看热闹的她,只好悻悻然地朝自己摆摊的地方走去。

才行了几步路,染雪一眼就看见自己原本摆摊的地方,此刻居然人头攒动。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是哪个王八羔子?居然敢占她的摊位!江染雪一路腹诽着,一边朝人群走去。没想到才走到人堆前,她已被一个突如其来的身影给挡住了去路。”

“染雪,不,先生。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这一脸笑容,模样憨厚的庄稼汉子,不是吴婶的丈夫张大,又是谁。只是,眼前这是唱的哪出戏?

江染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果然,片刻后,张大又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先生,谢谢你昨天帮我写的状子。让我今天在公堂上把那王财主赢得个落花流水。不仅没赔他小麦钱。他还倒付了我医牛的银子。若不是你那张状子,我这回可是要被他们坑惨了!””

“赢了就好。”江染雪淡淡一笑,穿过人群。不紧不慢地摆好摊子。心中却是窃喜不已终于替九娘出了一口恶气了。“张叔不用客气,乡里乡亲的,当然要相互帮助才对。”

“先生说得不错,乡里乡亲的,帮助是应该的。但这的酬金,先生还是要收的。”说罢,张大憨厚一笑,从口袋中掏出二吊钱递给江染雪。

原本木讷的眸子里,却飞快的闪过一丝精光。“还有,这只鸡是我们家那口子一定要我带给先生的。庄稼人没什么好东西。这鸡是自己养的,不值什么钱,就给先生尝尝鲜。权当谢谢先生的大恩大德。”

原来是给她做广告宣传来了!只不知这究竟是谁的主意?放到现代,这就是红果果的借机炒作了!厉害啊!!

到此时,江染雪哪里还能不明白张叔唱的什么戏。于是也抿唇一笑,不动声色的接着他的话题说了下去。“张叔,你真的客气了。这酬金我收了,可这鸡我不能要。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收了你的钱财,做的是分内的事情。真的不值得你如此的。”

“先生这样说,是看不起我张大咯?”张大闻言面色一沉,闷闷地说道。“这不值钱的东西,先生就不要推辞了。”

围观的众人见两人如此这般推来推去,也都开始起哄。“哟,没想到这先生如此年轻。不仅学问好;人品也好;模样又如此俊俏。真是难得啊……”

“先生,他一番诚心,你就收下吧。”人群中,有人开口说道。“不然他不会安心的。”

江染雪见状,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于是也就顺水推舟,爽朗的笑道:“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张叔了……”

“是我该谢谢先生才对。先生如此年轻,便才思敏捷。收费合理,又肯替我们穷人说话。以后有啥事,我一定再来麻烦先生。”说罢,张大也见好就收。

☆、纳兰硕柯妖孽(9) 。

开口向江染雪告辞。围观的路人见无热闹可看,也三三两两的,逐渐散去。不知是眼花,还是错觉。

人群散开的瞬间,江染雪居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渐行渐远。那挺拔如玉的背影,和昨天那名白衣书生,竟十分相似……

自张大当街上演那出“谢恩戏”之后,江染雪名声大震,生意果然火爆了许多。如此一来,自然是抢了不少宋夫子的生意。可宋俊夫将一切看在眼里,嘴上却只字不提,反而隔三差五的帮她解决一些疑难的状子。”

对此,江染雪看在眼里。心中对宋夫子的人品和气度,却是暗自折服,于是回家同九娘讲了,九娘也是对宋夫子感激不尽。

眼见着家中的日子一日好过一日,于是以后九娘再替江染雪送中午饭时,碗里饭菜的分量便足了许多。

江染雪见状,哪里有不明白的。每次便热情的帮九娘招呼着宋俊夫一同用饭。一来二去的,俩人逐渐熟络了起来。相互的好感也日渐升温,只是碍于面皮都薄得跟窗户纸似的,于是那层薄纱谁也不肯主动挑破。”

江染雪对此了然于心。想着以九娘那性子,决计是不肯轻易再嫁的。搞不好反而弄巧成拙。于是决定再观察一段日子,等两人水到渠成再说。所以她也不挑破,只有意无意的,在关键时刻推上两人一把。

日子就在这样的恬静中慢慢过去,转眼便到了初夏时节。日头渐渐的长了起来,这天收完摊子后,眼见着天色尚早,江染雪突然来了闲情逸致。于是决定从另一条景色秀丽但费时稍长的小路回家。

田野里,是一片片待割的麦穗。举目望去,尽是金黄之色。微风拂过,风中逸着甜蜜,淡淡的清香让人陶醉。

那是江染雪熟悉的槐花的味道,抬头四顾,果然在河道边瞧见一串串白色的槐花挂在枝头,在微风中摇曳着悠然。

那醉人的幽香潜入心底,让江染雪顿时觉得,连空气也瞬间鲜活了起来。这是来到这个时空后,江染雪第一次如此的侧底放松心境。

或者,就这样平淡安逸的过一辈子,也是不错的。江染雪在心里如是想着。下一秒,她面上原本如花的笑靥,却在看见不远处河畔上一个窈窕的身影后,瞬间消失不见……

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老是被她遇见?!江染雪下意识地折身便走。对于不珍惜生命,随意轻视生命之宝贵的人,无论前世今生,江染雪都是不予同情的!经历过生与死的感悟之后,江染雪觉得,活着,比什么都好!

“扑通……”一阵激烈的水花让江染雪生生的止住了前进的步伐。罢了,好歹也是一条生命!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江染雪转身,朝河边飞奔而去。

碧绿的河水,清澈见底。女子一步一步,朝河中心走去。神色绝望而木然。齐腰深的水,打湿了她的衣衫,她却浑然不觉……

☆、纳兰硕柯妖孽(10)

是她!江染雪的记忆力一向不错,虽不敢说过目不忘。可对这个面容娇美的女子,她还是印象深刻的。究竟发生了何事?让她如此绝望,记得一个多月前,她尚满怀希望和憧憬的等待情郎的归来。

此刻,却满眼尽是悲怆和绝望!“蝼蚁尚且苟且偷生,永兰姑娘又为何不知道珍惜自己的性命?!”

“原来是先生……”见是相识之人,永兰猛地一惊。半响,才自嘲一笑。“多谢先生提点。只是,永兰已生无可恋。就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说罢,她转身继续向河水深处走去……”

江染雪见她条理清晰,思维敏捷。分明不是悲痛欲绝下的一时糊涂,反而像是勘破红尘的义无反顾和决绝。

一时间有些急了,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淡淡的说道:“活着总是好的,怎会生无可恋?!你就不想想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的爹娘么?”

“先生说的本没有错。只可惜我自幼爹娘早逝,不过是个孤儿罢了。在这世上本就生无可恋。如若当年,他们母子不对我伸出援手。估计我早就成了孤魂野鬼。追随爹娘而去了……””

永兰低下头盯着微微泛起涟漪的河水,目光空蒙。“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今既是要抛弃我,当日就别给我希望啊!为什么要在我满怀希望,以为幸福唾手可得之时,才来给我重重的一击!让我绝望?!”

“人事无常,岂能一眼见得到头。我们并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又何况若干年后的事情。兰姑娘,我相信彼时他对你好,是真心诚意的。并不知道,会发生今天的这一切!”江染雪开口,语气淡淡如水。

“可人生一世,一切皆在变化之中。包括感情在内。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重新去尝试之后,你会发现,他亦并非你心中所想要的那个人。一切,不过是源于一种习惯,或是依赖而已!”

“到底是爱还是习惯,现在去追究已没有任何意义。我只记得,他曾经承诺会一生一世对我不离不弃。而如今,他方一金榜题名,便另结新欢,另攀权贵。视我们的患难之情于不顾。我只知道,他已不是当初那个应承替我遮风挡雨的周哥儿。在这世间,我连最后一点的希望也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永兰那双盛满哀伤的眼,是灰一片的死寂和绝望。

“不就是被男人抛弃了吗?值得你如此要生要死的么?!今日你枉死于此,他却在别处醇酒美人,逍遥度日。你以为,他会替你掉两滴眼泪么?你错了!他只会觉得你蠢笨,你愚不可及!他巴不得,早日甩脱你这个累赘才好!!”

眼看着水越来越深,马上就要漫过永兰的颈脖处。江染雪把心一沉,怒斥道。“我言尽于此,你要死便死。就算是到了黄泉,你也只会成为世人的笑料,如此而已!”

说罢,江染雪果然转身就走。一步,两步,三步……步步沉重如山,一如她的心情。

☆、伶牙俐齿(1)

这时候,她却别无它法此刻,谁能沉得住气,谁才是赢家。

江染雪在心底默默的计算着时间,倒数着数字。直到她从一百倒数到二十,眼看着越走离永兰越远,江染雪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里,身后才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嚎啕大哭声……

江染雪紧绷着的心,这才蓦地松了下来。

就如同所有八点档的戏码一般,永兰的遭遇也烂俗得可以。从小父母双亡的她,全赖邻居母子的扶持,才得以三餐温饱,存活下来。”

与周哥儿年纪相当的她,自幼青梅竹马地一起长大。感情自然非比寻常。三年前,周哥儿的母亲病重去世,临走之前,老人拉着两人的手,找来热心的邻居做媒,替两人定下了这桩婚事。

自此后,两人眼中更是只有对方。

周大娘去世之后,家中便没了收入来源。为了能让周哥儿安心读书以考取功名。永兰毅然抛头露面,以一把琵琶,穿梭于各个茶楼酒家,卖唱为生。以此来维持两人的生计。”

原以为,等周哥儿金榜题名之时,便是两人洞房花烛之夜。谁知,她的确等来了好消息,周哥儿顺利的名中三甲。

可与此同时,也带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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