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罂粟(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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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罂粟(双性)-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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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到底是在灭火还是添油呢?陈容看了她一眼,从她话里得出了两点。一是‘他’昨天晚上没回家,估计这就是她身上那些痕迹与下|身不适的原因,那就可以粗略计算出,‘他’毒品注射过量的时间是今天白天,而她变成‘他’也才几个小时的功夫。
  另一个,却是‘他’平常并没有与他们一起吃饭,而现在之所以会被叫过来,只是因为那所谓的家宴,而且,看样子,这女人很不喜欢‘他’参加这个家宴呐。
  陈容心里有些堵,看着那位脸色又黑了点的‘老爷’,在心里叹气,只怕这顿饭不怎么好吃。
  果然,夏泽章不听则已,一听到这话,手中的筷子猛的拍在桌上,“忘了?连家宴都能忘你还有什么不能忘的?”
  不知道‘他’是怎么应对这种情况的?但看那女人与她身旁那个一看就是她女儿的女孩脸上隐隐的得意,陈容估计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干脆低头看着脚面,有种懦弱的意味。
  以‘他’戴了那副眼镜后呆板的形象来看……这种骂不还口的应对应该错不了。
  见状,甜美女孩的眼角露出不屑神态,起身攀着夏泽章甜甜开口,“夏童,如果不想参加家宴就直说嘛,干嘛玩迟到的把戏呢,你开口了,爸爸肯定会准许的。”
  “夏绯,坐下吃饭。”坐在首位右下侧一直沉默的男子放下碗淡淡说道。陈容稍稍抬头看了看眉目与那女人有些微相似但给人感觉完全不同的他,他温和的回以一笑,“过来吃饭吧,以后别夜不归宿了,家人都会担心的。”说完转身朝站在旁边的佣人示意,“给二少爷布碗。”
  担心?目前为止她可没听人关心过‘他’昨天为什么没回来的原因啊……陈容在心里嗤笑了声,但既然有人给她台阶下,她是不会不识相的。
  走向餐桌的那几步路陈容走得很舒服,那两个女人扭曲的神情非常能取悦她。
  只可惜,她本来还期待着能借着‘他’感受一下家人的温暖呢。
  陈容在心里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目前她唯一有好感,为她说话的男子,却见对方也正看向她,一惊之下立即垂下眼睑。
  “小童啊,怎么见了长辈也不知道叫一声啊?你不叫我倒没事,但你连你爸爸都不叫那就太不孝了。别不是你爸爸骂了你你就连爸爸都不叫了吧。”
  抬眼看着这个笑魇如花的女人,陈容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女人的身份了,不得不说,她这个后妈做得很称职。
  陈容放下手中才从佣人手中接过的筷子,站起身细声说了句,“爸。”眼睛掠过女人,“……妈。”
  好廉价的两个词,陈容心想。
  “哎呀小童,你可终于肯叫我一声妈了!”
  耳边是明显夸张过头的欣喜话语,陈容抬头看了眼女人口中的‘泽章’,却见他眼中满是复杂情绪。看来她这声妈叫亏了。陈容转头看了眼之前帮他解围的男子,却见他眼中有几丝惊喜,还有几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一个年纪一看就知道比‘他’大许多的哥哥,一个比‘他’小的妹妹……陈容低下头吃饭,这情况还真是复杂。
  或许她猜错了,那女人不是后妈,‘他’才是这个家的外来者?

  噩梦

  ……》
  陈容六岁的时候,那个对她们虽然谈不上亲切但绝对温和的孤儿院院长就去世了,新的院长据说是城里某个高官的亲戚,因为犯了事所以暂时被发配到郊区。
  新的院长在孤儿院五年,也就贪了院里五年的资款。
  那五年内,本就只得温饱的他们日子更是难以持续了。那个吸毒过量而死的姐姐,就是因为不愿再在院里消耗粮食,才跟着男友跑出去的。
  那五年之中,唯一能吃到肉,并且不需要与人抢也可以吃饱的机会,是领导来视察的时候。
  而且还不是每个人都能坐在那张摆满了肉的桌子上——因为新院长怕这些一年都闻不到肉香的孩子当着领导的面狼吞虎咽,而引起领导的怀疑。
  所以陈容从小就练就了一门本事——她吃饭很斯文,在别人眼中她是细嚼慢咽,实际上一碗饭她可以两分钟搞定。
  而且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她都可以将饭菜往胃里塞——领导并不是看着日子挑你身体好的时候才来的。
  所以尽管此时手指尖仍在麻木,胃也在翻腾着想吐,她还是就着放在面前的青菜吃了一碗饭。放下碗之后刚抬起头,就见桌上的四人都惊讶的看着自己,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吃饭的速度过快了。
  冷汗从背脊流下,她站起身,勉强扯出一抹微笑,“我吃饱了,大家慢吃。”
  一脱离厅内几人的视线范围,挺直的背脊立刻就弯蜷下去,拖着沉重的身体勉强走回房间,将门关起反锁,无力的身子立时顺着门板滑落在地,在地上倚了好几分钟后,她才有起身的力气,勉强走到床前,直接倒在床上。
  柔软的床稍微缓卸了身体掉落的重量,但扔牵扯出不知从哪蔓延出的疼痛。甚至,有那么瞬间,有种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被蚂蚁细细啃噬的痛楚直窜入脑海,让陈容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但沉重的头却容不得她再想下去了,意识渐渐沉入黑暗。
  站在在今天之前,她只能在电视里才能看得到的奢华别墅内,陈容有一瞬的茫然,这里,她从没有来过,但却有种异常的熟悉感。
  其中还夹杂着不知出处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恐惧。
  惊惧的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背部已经抵着门板,陈容猛的转身瞪着虚掩着的门——明明就在前一秒,自己还处在空旷得令人发颤的豪华大厅内,现在却突然到了这里。
  痛苦破碎的呻吟飘进耳内,空气中隐隐泛着淫|乱的味道。
  从虚掩着的隙缝中,隐约可以看到床的一角,还有一双被手铐紧紧铐在床头的手,虽然那双手现在只是无力的垂在手铐上,但从手腕上的斑斑血迹还是可以看出,这双手的主人曾经是如何奋力挣扎……
  心头一颤,陈容直觉自己应该立即逃离这里,但脚却不受控制的向前迈了一步,整个人就直接穿过门飘进房内。
  这是□!
  突然明白这是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陈容死死瞪着那两张被不知名雾气遮挡住的脸,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冲上前想将少年解救出来,却只是就着冲势穿过几人,周围景色却再次变幻。
  还是这间房,还是黑色的大床,床上,也还是纠缠着的三人,只是在床头,多了一架摄像机!
  陈容没有再冲上去,只是飘在空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看着被雾气遮掩的那两张脸。
  她知道这是曾经发生在夏童身上的事。
  她知道这只是夏童残存的记忆。
  而现在,她要做的,她只能做得到的,就是将这一幕记在心里,将这两个禽兽的面目看在眼里!
  然后等到某天,等到她有能力去报复的那天……
  夏童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却在下一秒,眼睛猛的瞪大,本就惨白的脸色再次白了一分,低低的悲鸣从喉咙深处传出。一直死死抓着被单的手像是要挽留什么似地微抬,却僵在半空,而后直直落下……
  那样的动作陈容曾经看到过。
  为她取名字的院长去世的时候,朝着她抬起的手也是这样落下的——再没了力量的支撑,遗失了生命的痕迹。
  ……就这样重重跌落。
  陈容一惊,直觉转身,身后,本留着条隙缝的门慢慢轻轻的移动,她只来得及看到一双泛着冷芒的眼……
  门终于关上。
  再回头,床上的夏童就好像已经绝望,认命了般,那一直在持续的无用挣扎早在发现外面有人的瞬间就已停止,如同玩偶般任男人将他的腿对着摄影机大大掰开,而后重重冲进去。
  原本,陈容只在他被两个男人折腾狠了或者已经失去意识之时,才能听到一声压抑的呻吟,但现在,嘴被男人肿胀的欲望撑开的夏童,却再没有压抑,放任自己将痛苦从鼻端溢出。
  带着绝望的闷哼,却又因为身后男人的撞击而微扬尾音,让致力于逼迫他发出声音的两人皆是一楞,而后,是更重更急的撞击。
  “啧啧,难怪这张脸那么勾人了,你看看你这上下三张嘴,都是那么□。夏童,像你这样的怪物天生就是被人干的命!”发泄在那处温润之地后,跪坐在夏童头前的少年说道,顺手从枕头边上拿出一打照片扔在像是要将肺都咳出来的夏童身上。
  “送给你的照片你没有认真欣赏吧!来,这里面可还有很多呢。”
  而他身后一直都没开口的少年,则继续在因为咳嗽而收绞肌肉的密处内快速□。
  紧揪着头皮的手一松开,夏童整个上半身便无力的倒下。他只是闭着眼任照片雪花一样的落在头上,身上;泛着青白的手指死死掐进肉里,身子比之刚才多了颤抖,任身后的人撞击得移位。
  夏童不看,但陈容看了。
  照片上,夏童大张着腿昏死在床上,身上青紫淤痕随处可见,身下一片狼藉,黑色的被单上,有大片混着浊白的深色痕迹。
  这是……
  陈容看着其中一张将夏童手腕上几可见骨的伤口照出来的照片,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绞痛……她已经能够猜想到,这两个人渣将夏童强 暴之后,又做了什么……
  “啊!——”
  陈容猛的起身,揪着胸前的被子急促的喘气,窗外早已是漆黑一片,在昏黄的床头灯照映下,一滴汗珠从额角滴落在被面,晕染出一片深色。
  “呼……”像是要将梦中的惨景忘掉般重重呼出一口气,右手习惯性的将散乱的头发往脑后拨去,触手的比记忆中短上许多的柔软发丝让她放下微僵的手。
  胸口仍残留着属于夏童的疼痛。
  ——如被人扔上岸的鱼,没有水源,呼吸不到空气,只能蹦跶着,任人观赏他在死亡线上挣扎,沉沦的痛。
  身上汗湿滑腻,陈容想起身洗个澡,身子却僵在原地。
  那些照片的内容……
  最多的,是夏童两腿间的风景……
  虽然不忍细看,但她还是在那些照片中看到……
  手指开始颤抖,她跌跌撞撞的走向浴室打开灯,将一面挂在墙角的小镜子扯下来,几次好像要将所有空气都吸入肺中的深呼吸后,颤抖的手才伸向裤子,好几次才成功将裤子脱下……
  镜子里,双腿间,小小的男性下面,属于女性的花园突兀的存在着。
  没有消却的红肿向陈容显示着,它们并没有凌虐中恢复过来。
  果然……
  怪物么……
  陈容深吸了口气,将放在双腿间的镜子举高在眼前,努力露出一抹微笑。
  “陈容,比起再活一次,这没什么的!”
  最起码,比从小就承受着‘怪物’这个词,而且可能还被人拿着这一点威胁逼迫的夏童,能再活一次的她真的是很幸运了。
  活着,好好的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
  看了看表,已是深夜,但经过刚刚的梦境陈容根本无法再入睡,干脆在房间内翻找。
  夏童的证件一个不落的放在抽屉里,陈容从抽屉最底层找到的一张一家三口,已经有些发黄的全家福中确定,那个女人确实不是‘他’的母亲。
  但她还是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找到。眼睛慢慢在房间内游移,最后,莫名停在床上。
  陈容起身,仔细围着床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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