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娘娘有脾气:不做帝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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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娘娘有脾气:不做帝王妻-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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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派人把自己接过来,不就是要她侍寝吗?

他之所以说对弈,只不过是随便找一个借口来折磨自己,在这慢慢长夜中尽情地羞辱自己。

亦如那一夜的羞辱……

可这,又算什么?

她只要家人的平安!

他的手指的力道很大,指腹似乎镶嵌进她的下颚骨内。

痛,从她的下巴蔓延至心。

然而,她愈是疼痛,愈是笑得妩媚,就如妖娆的牡丹刹那间绽放,带着说不出的楚楚之姿。

这笑容对他来说是诱惑。

他轻佻眉梢,漆黑的眼珠烁出的眸华有道不尽的嘲弄。

“云云,你这是在诱惑朕,还是别有用心?

爱上腹黑君王【157】

“云云,你这是在诱惑朕,还是别有用心?

“罪妾生为陛下之人,死为陛下之鬼。罪妾把心都交给陛下,罪妾……还不任陛下索取……”

她说得暧昧,仿佛,她时刻准备迎接颠鸾倒凤这一刻的到来……

她,没有娇羞,没有回避,只有大胆的邀请和诱惑。

然而,她的笑靥上倏地起了两朵绯云,人,没有娇羞,却胜似娇羞。

他冷哼一声,陡然松开他的右手,她前倾的娇躯骤然失去平衡,朝前栽去,狼狈地扑到在卧榻之上。

他起身而立,居高临下,俯视着窘迫、无措的裴艳云,仿若漫不经心地说道:“若是月前,即使明知受骗,朕也甘之如饴,可惜,你连这一抹的敷衍都不愿……”

裴艳云怔怔地望着他,想要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悲伤,可是,她错了,他的脸上依旧是慵懒淡漠的表情,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她慢慢起身,姣美的脸颊勾起一抹淡淡的,讨巧的笑容,说道:“陛下,罪妾知错了!难道陛下还不明白罪妾的心意吗?”

两道威赫的眸光朝裴艳云射来,带着审视,带着嘲弄。

但她没有退缩,也不能退缩,她迎着这眸光,越发笑得灿烂。

她的右手的食指轻轻在他胸口划过,带着那一抹挑逗,匆匆来,匆匆去,像是羽毛划过,不留痕迹。

她,面上笑容灿烂,心,却苦不堪言。

呵呵,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只是曾经好心地救了他一命,却不想自己引狼入室,连死都不由自己做主,因为自己的亲人被他圈禁起来,成了他的阶下囚。

在她最初被抓进宫的日子里,她的一次寻死,他救活她,他对着气若游丝的她说:

“你的双亲,你的奕哥哥都落在朕手中了,你若是不想让他们送命,你就好好地活着。”

是啊,那她只能活着……

哪怕,她卑如草芥,屈辱地不能死……

把她压在身下……【1】

是啊,那她只能活着……

哪怕,她卑如草芥,屈辱地不能死……

裴艳云想到这里,压抑下心底的悲怆,使玲珑有致的身子慢慢向景康帝的方向倾倒,她的手沿着他的腰部,慢慢攀上他的脖颈,然后,她突然失重地倒在他怀中。

魅惑、明艳的笑容至始至终在她的脸上挂着。

“陛下,你吃醋了,这是不是说陛下对罪妾还没有厌倦?陛下想要罪妾服侍……”

她稚嫩的小手开始在他的身上笨拙地游走,犹如那一夜他的手……

他的心砰然一动,愈发蠢蠢欲动……

他轻轻一推,卧榻之上的棋盘就被他推于一边。

他俯身重重地吻上她红艳艳的双唇,把她压于身下。

迸发的激情让他不能自抑,他的吻一路向下,她洁白的衣裙也慢慢散开,露出白皙、凝脂般的大片肌肤……

“陛下金口玉言,莫忘了你我的君子协定……”裴艳云在他身下扭动,娇喘连连地说道。

君子协定!这四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在他心头炸开,他的双手从她曼妙的躯体上移开,他的身子也颓然地从她的软香之躯起身。

他整整衣冠,对着衣衫不整的裴艳云冷笑道:“呵呵,原来,你最在意的是他们的生死!你以为你可以一死了之,你的双亲和你的奕哥哥就自由了?丑丫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朕不会动你!所以,你还得活着,至少,你活着他们就会很安全!朕今日找你来,只为对弈。”

裴艳云一时间不知道景康帝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愕然地望着他,嗫嚅道:“难道陛下打算食言吗?”

“丑丫头,你不就是为你的奕哥哥乞生吗?你放心,朕贵为九五之尊,岂会食言?朕只是对你没兴趣。”

“罪妾恳请陛下放过罪妾的家人吧!”

“放心,朕和你之间既然有了君子协议,只要你乖乖地等着朕来临幸你最后一夜,他们也就自由了,而你永远也不会再背叛我了。”

把她压在身下……【2】

“可是……总得有一个期限吧!难道陛下要让罪妾的双亲在围墙之内终老一生?让奕哥哥的大好年华也都消磨在陛下的围墙之内?”

景康帝仰天大笑,他嘲讽道:“你把他们当成你的亲生父母,可他们当你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吗?

你是凤家女儿,一个带着凤印的凤家女儿,却不是在凤家长大,而是自小就被他们收养在身边,这里面的深意你就从没有想过?”

“你……你胡说!”裴艳云说道。

在她的凤印显现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裴家的女儿,也一直以为奕哥哥是裴家的养子。

但,红艳艳的凤印凸显在她额头时,她清纯的心灵蒙上了一层阴影……

她的心底,在那一刻生出隐隐的不安……

她没有以凤印为尊荣,有的只是震撼和不解。

她还像上次那样抗拒这个事实,可她分明又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

为此,太后还特意亲自核视了她额头的凤印,然后笑逐颜开地说道:

“果然是我凤家的凤印。原来,你就是我凤家走丢的凤栖梧。”

她心惶然,仿佛,她的整个人被沉浸在冰水中,想挣扎出来,却又无力挣扎。

她瘫软下来,眼皮像是不堪重负,垂落下来。

她垂落的眸光触及到她裸露的肌肤,原来,是她如雪的肌肤不耐深秋的凉意。

于是,她起身,把衣衫整理齐整,可那一抹寒意依旧源源不断地从脚底涌向全身。

她心底明白,这个问题,也是她一直在逃避的问题,也是她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一个不争的事实:

她原来的模样,用‘丑陋’二字都不为过,普通的男人,原来看见了她,都不屑一顾,谁又愿意娶她呢?

可是,奕哥哥一直都对她很好,非常非常好。

奕哥哥对她好,愿意娶她,难道不是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任何一个皇子,娶一个母仪天下的女人为妻,会为他继承大统之位加分。

把她压在身下……【3】

她没有理由不怀疑奕哥哥的动机……

她想到,既然她的额头天生就印有一朵红莲,而母亲却用秘术封住了自己的凤印,封住了自己容貌,从不让自己以真面目示人,就连自己也一直都认为自己就是一个丑丫头,若不是那一场意外,她从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肌肤如雪……

她,也没有理由不怀疑父母双亲的动机……

她为什么会流落在裴家的手中?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难道她的父母养大她就是抱着某种目的?

可是,父亲和母亲对她疼爱有加,那慈祥的目光是不会骗人的!

还有奕哥哥,小的时候,奕哥哥宁可自己吃苦头,也不愿意委屈了她,他宠溺疼爱的目光也不像是假的。

裴艳云思潮起伏,却想不出一个头绪。

但她知道,齐昊身为齐国的景康帝,他对于一个有神秘传说的自己,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他强纳自己为妃子,并赐居栖凤宫,他的用意不言而喻。

至于,奕哥哥,他作为辰国的皇子,面对一个据说会母仪天下的女人,他当然会欣然接纳。

但,若是说奕哥哥对自己无情,她不相信!坚决不相信!

她不相信奕哥哥如此功利!

奕哥哥和她朝朝暮暮生活了十年,整整十年啊!

不管奕哥哥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生活中,但她不应该怀疑奕哥哥的真情!

奕哥哥是爱她的,这是千真万确的!

就如同,她爱奕哥哥一样,也是千真万确不变的事实。

奕哥哥的音容笑貌、翩翩身姿浮现在裴艳云眼前,仿佛他在宠溺地喊着她的名字:“云儿,我心中你最重!”

奕哥哥从没有对她提起过情呀爱呀,他说的最多的也就是这一句‘我心中你最重’。

可是,每一次她听到这句话,她波澜起伏的内心就会得到平静。

她爱奕哥哥,爱到她的骨髓深处,她相信她的奕哥哥也是爱自己,非常非常爱自己……

把她压在身下……【4】

她爱奕哥哥,爱到她的骨髓深处,她相信她的奕哥哥也是爱自己,非常非常爱自己……

裴艳云想到这里,她的心渐渐变暖。

她仿佛寻找到力量支撑自己,她绽开笑颜,小心而又坚定地说道:“陛下,无论奕哥哥是谁,是辰国的皇子也罢,平明也罢,他只是我的亲哥哥,是我的亲人。罪妾恳请陛下放过罪妾的双亲和他吧!臣妾愿用一生来供奉陛下!”

“丑丫头,此话当真?”

“绝无食言。”

“好,朕再和你立一个君子协定……”

裴艳云紧张地问道:“除却一条……”

景康帝玩味地一笑,淡然说道:“你的心,朕懂;朕的心,你不懂!对朕来说,朕已是九五之尊,凤家的女儿对朕来说,可有可无。朕宁愿你不是凤家的女儿。”

裴艳云苦笑一声:“我也宁愿自己是猫是狗,也不愿意像玩偶一样,被人争来争去。所谓凤位,对罪妾来讲,也只是一个传说,罪妾自知不配!”

“朕的皇后必是完璧无瑕的女子,而你……”

景康帝停顿不言,裴艳云接口道:“罪妾以非完璧之身侍寝,的确辱没了陛下。只是,不知陛下唤罪妾来是为何事?”

“边关战事吃紧,朕心中着实烦闷。虽然你不是侍寝的最合适的女人,但却是最好的棋友。每日你陪朕对弈三局,朕可以考虑从你父母及萧奕中放出一人。”

“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成交。”

“哪一个?”

“奕哥哥。”

“好,朕赦他自由。”

“罪妾恳请皇上书写诏书。”裴艳跪地恳请。

“就如你所愿。”

景康帝离开卧榻,走至书案,挥笔写下诏书。

裴艳云亦步亦趋跟过去,看着他书写的内容,心渐安。

景康帝写完,喊一声:“年富!”

太监年富急匆匆从外面小跑进来,躬身施礼说道:“老奴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把她压在身下……【5】

景康帝说道:“年富,把这份诏书送至尚书省,立即发布,不得有误。”

年富怀揣圣旨,恭敬回道:“老奴遵旨。”

裴艳云看着年富远去的身影,再次向景康帝叩谢。

他凝视着她,细看端倪,然后,冷冷一笑,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也没什么,我也只是顺手推舟。丑丫头,人已经走远了,你是不是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

“罪妾愿陪陛下尽欢。”

自此,每日傍晚,一顶墨绿色的肩与会载着裴艳云来到承恩殿只为对弈三局。

凌晨,这顶肩与再送她回栖凤宫。

似恩宠,而又非恩宠。

这样的日子,是福是祸,裴艳云无法选择,也无法预测。

她只知道,她是景康帝手中的一枚棋子,还不到他舍弃自己的时候。。。。。。

栖凤宫内,依旧是清冷的样子,空荡荡的,破旧不堪。

宫门外,依旧有侍卫围守,任凭一只飞鸟,也休想逃过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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