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如果不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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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如果不能爱-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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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么?曾经我曾傻傻地窃喜过,我和他之间,有着最接近的距离。那么近,那么近,近到,我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喜、他的怒,他最真实的心情——只要一个简单的眼神,便是一次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承认,我喜欢他,甚至,很爱他,可惜,他的表情,周围人的舆论告诉我:
  那是一个错误,很美很荒谬,也许——还是千夫所指的……罪恶。
  因为……
  我爱上的那个人……是我的哥哥。
  那个只比我大了……两分钟的……同胞哥哥。
  
  ——By幸村知寞
  
  ☆☆☆ ☆☆☆ ☆☆☆ ☆☆☆ ☆☆☆
  
  她常常跟我说,那个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男生。
  他有一头微卷的蓝发,神秘的浅紫色眼睛,轻轻笑起来,温暖似朝阳。
  我承认,她说得没有错,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柳生梨绘,是吗?
  淡淡地,他低声念出我的名字,银紫色的眸子,掠过一瞬间的恍惚。
  他坐在桌前,一手捏着我的档案,一手轻叩着桌面——他的手指,干净修长,在柔柔的阳光里,透着素描的味道,骨骼清晰、棱角分明。
  那天,他穿着白衬衫和黑外套,脖子上围着松松的一条深色围巾。
  很庄重,却不古板,至少,在我看来,他一点都没有记忆里那些老师身上的严肃威严。相反,他周身的气质很像偶像明星……或者,是漫画里的王子?
  
  他说他叫幸村精市,是我的班导兼英语老师。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叫他老师。
  是不想,也是不愿。
  毕竟,他和我哥哥一样大。只比我……大五岁。
  
  因为生过病的关系,曾经,我有休学两年的记录。以前和我同班过的同学,工作的工作、上大学的上大学,唯有我,跟着一群比我小了近三岁的人,格格不入地念高二。
  
  立海大附属。我哥哥曾经就读过的学校。
  不,不只是我哥哥,幸村他,也一样。一样曾是立海大的学生,一样是我的前辈。
  
  她说得没有错,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
  他朗读课文时的声音很好听,他写在黑板上的字迹很立体。
  我不喜欢英语,可是,我很喜欢英语课。
  
  我成绩不好,但是我很“好学”,常常捧着笔记本跑去他的办公室。
  他并不是每次都在,就算在,很多时候,他的身边也挤满了和我一样“勤奋”的女学生。
  他的唇边,经常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很飘渺,很温和,仔细品味,猛然发现,那样的笑,挂着没有人能走近的疏离。
  
  他不会嫌我笨,也不会嫌我烦,就算一道题,他反反复复说了很多遍我还是没有懂,他看我的眼神,依旧是那般的浅浅淡淡。
  虽无奈,却包容。
  他是一个好老师,这一点,毋庸置疑。
  
  那一天,他不在办公室。而我,无意中,在美术教室看见了他。
  他在画画,他的面前,竖着画板。
  他的侧脸,专注而认真。专注地握着画笔,专注地在纸上,涂涂抹抹着些什么。
  忘了曾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一个男人认真的时候,是他最有魅力的时候。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这样,不过,那一刻的他,真的让人移不开眼。
  
  是情不自禁么?
  我轻轻推开没有上锁的门扉,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我站在他的背后,看清了他的画。
  他的画上有一个女孩,长长的头发,和他一样的蓝色。
  不,不只是头发,女孩的眼睛、五官、轮廓,几乎和他的一模一样。一模一样?似乎,也不尽然。毕竟,那个女孩比他更为阴柔和秀气。
  
  “她是你的妹妹吗?”我不自觉地出声问他。
  笔下一顿,女孩背后盛开的樱花树,落下一滴浓浓的朱砂泪。
  我一窒,下一秒,羞愧地红了脸,讷讷地和他道歉。
  “呵,没关系。只是一幅画而已。”搁下手中的笔,他脱掉手套,顿了顿后,偏眸望向我,笑:“这节没有课么?”
  “有啊!不过是体育课,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我的回答,理直气壮。 
  他莞尔,似想说什么,不经意的目光,闪过波动。
  记不清的一个细节,他伸出了手,如一片羽毛般,掠过我的头顶。然后,我看到,他的指尖,沾上一片柔嫩的粉色——那是樱花的花瓣。
  
  他问我,你哥哥的名字,是不是叫柳生比吕士?
  我愕然,迟疑着点点头,一脸的茫然。
  “呵,这个世界……还真小。”他幽幽叹了口气,嘴角边的笑容里,带了一丝不知名的复杂和无奈。
  原来,他和我哥哥,是熟识的。
  
  夜凉如水。然而,再凉的空气,也没有电话那头,哥哥从大洋彼岸传来的声音更为寒冷。
  “他除了这句话,还有没有再说过别的?”
  “嗯……他有问我,我的嫂嫂怎么样了。”啃着苹果,我含糊不清地诚实以告。
  闻言,哥哥在那头沉默,良久,他吸了口气,似是极力平复着什么,才继续问我:“你是怎么回答的?”
  “就像你之前告诉我的一样,嫂嫂陪你去了国外参加学术研究,近期内没有回国的打算。”
  “是吗?”哥哥的语气忽然变得很奇怪,阴阳怪气地,有着压抑:“那他呢?听完你的话,他有什么反应?”
  “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是吗?他们去了国外?这样……也好……”
  他无意义地弯着嘴角,浅浅的紫色,染上一抹迷离,有点若有所思地,移向了窗外。
  窗外,樱花盛开,风拂过,片片粉色,纷纷扬扬。
  
  我不知道哥哥和幸村之间曾发生过什么,我只知道,我其实没有嫂嫂。
  没有嫂嫂,可是很多人都以为我有嫂嫂。我很想问为什么,但是,每次看到哥哥那双藏在镜片的眼睛时,到嘴的话语,怎样也开不了口。
  
  他们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偏偏什么都清楚。
  因为,经过那一次换心手术的我,早已不是最初的我。
  我的心里,隐约多了另一个人的感情;
  清醒后,我病床边的抽屉里,多了另一个人的日记。
  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做……
  幸村知寞。
  
  
 
作者有话要说:在考试压力摧残下的产物……囧……
我果然有自虐的潜质……/(ㄒoㄒ)/~~




Part 2

  我最喜欢的童话故事,那条小小的人鱼,忍痛用声音交换了双脚。那时的我,幼稚而天真,抱着故事书,哭着问他:为什么王子看不到小人鱼的心?
  他摸摸我的头,好笑着叹息了一声,告诉我:因为小人鱼,不会说话。
  
  “那如果人鱼没有用声音交换了双脚,如果人鱼有开口告诉王子,救他的那个女生其实是她,最后的结局,是不是会有所不同?”我急急抓着他的手,执拗地盯着他的眼睛,不愿错过他任何一丝情绪。
  “呵!”他莞尔,捏了捏额角,眸底有一丝无奈。他说,知寞,那只是一个童话而已。
  童话是吗?因为是童话,所以,它永远也不可能真的成为现实。
  他告诉我,就算人鱼可以开口说话,就算王子知道了人鱼的心意,他们两个人,也不可能真的在一起。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要变成人类,获得双脚,那么她的声音便是她要付出的代价。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不劳而获的。你想要多少,就必须先付出多少。如果王子真的爱她,即使她不会说话,他也一样可以明白她的心意;如果他对她没有感觉,就算人鱼拥有再动听的歌喉,对着王子唱出最美的情歌,王子也不会真的接受她。”伸手,他将我揽进他的怀里,像小时候一样,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的头发上跳舞。
  怦怦!怦怦!
  我听见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吸引着我的思绪,渐渐恍惚。
  他的身上有着很好闻的味道,淡淡的青草香,混合着最自然的气息。
  
  我喜欢找借口躲进他的怀里,靠着他,贴近他,细数他每一次呼吸的频率。我们是龙凤胎,我和他之间,有着最亲密的血缘牵绊。
  夕阳西下的林荫道,我们的影子,相互交叠。他会耐心地听我聒噪,我会缠着他,一遍一遍讲述他一天的点滴。
  他的血液里有我,我的血液里有他。我们是生命共同体,我能感知他的喜怒,他能明白我的眼泪,他是我的,我是他的——儿时的记忆,我一直傻傻地这样以为。
  
  ——By幸村知寞
  
  ☆☆☆ ☆☆☆ ☆☆☆ ☆☆☆ ☆☆☆
  
  The fa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the distance between two trees 
  But the branches cannot depend on each other in wind 
  even they grow from the same root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之间存在的间隔
  而是同根生长着的树枝
  不愿在风雨中相依
  
  The fa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we cannot be together when we love each other 
  But we pretend caring nothing even we know love is unconquerable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他问我,这两段歌词,你是从哪里摘抄来的?
  “课外书上啊?”我无辜地看着他,咬唇想了想,才又补充道:“‘西方经典爱情诗。’”他说学习英语不能只注重课本上的知识,所以他有婉言要求我们,多看看英语的原版书籍,扩展视野。我有照做哦!
  “经典爱情诗?”他轻叹着抚了抚额角,回望我的眼神,似笑非笑。
  
  “为什么……会选择这两段?”
  “不知道……只是第一眼的感觉……”
  
  “第一眼的感觉……是吗?”他喃喃着咀嚼我的话,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又有迷蒙的雾气缭绕不去。
  单手托腮,我自动自发地靠在他的办公桌上,近距离地偷看他的脸。
  
  她说,他的睫毛很长,密密的,像蒲扇。
  一根两根……
  好想知道他的睫毛有多少根。可惜,他没有给我机会。
  
  片刻的恍惚,他回过神,修长的指尖翻阅着我的摘抄本,挑眉面向我,问:
  “既然对这两段诗很有感觉,那么诗中的语法和单词,都理解透彻了吗?”
  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尔雅如风,淡淡的声音,吹在耳边,很舒服。
  “唔……不是很明白……”我一本正经地蹙起了眉头,十分为难的样子。
  他一哂,好心情地弯了弯嘴角,接过我的话尾,道:“哪里不明白?”他的视线落在我的摘抄上,指节有一下没一下,轻叩着光滑的桌面——我发现,他总喜欢无意识地做这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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