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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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神-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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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生竟然全部通过了!真是天意吗?

    因为吴江一直没有说话,韩铁锁和姜雷生二人也停了下来,一时间大厅中变得沉静起来。

    吴江终于打破了沉寂道:“好!雷生你能通这八十一洞的历炼说明你的炼体期已经圆满结束了,但你的经脉已经长死,内力不能运行,这确实是个问题,否则你现在进入炼气期当很轻松,这是我门炼气期的法诀,你先背着练着,为师好好想一下用什么方法可以将你的经脉打通。”

    吴江说到这里神情突然转为肃穆,眼中精芒一闪,严肃道:“修行炼法,气、意、息三者相辅相成,必须功勤不怠,文守武炼,一日不可松懈,切不可躁急心浮,贪功求进,以至于遁入魔道,昧火焚身,切记!好了,你们两人也去休息吧,我该调息一下了。”

    话声一落,探手入怀从衣袍里取出来一本薄册,运劲轻轻一弹,小册子疾如离弦之箭般飞向姜雷生,却在离他身前两尺的地方突然停下,缓缓而落。

    姜雷生接过后,向师父行了一礼,与铁锁二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ads;。

    第二日,姜雷生正在仔细研读那炼气期需要修炼的薄册,他发现这小册子的内容与自己在天书洞府中的那些书籍十分相似。

    正要从自己那个储物戒指中将天书洞府中的书籍取出一本与之对照时,山谷外突然有人传声进来。

    “吴江师弟,掌教玉衡真人有请,请务必带姜雷生到玄剑宫。”那声音说完后就消失了。

    “知道了,麻烦师兄了!”吴江的声音随后传了出去。

    片刻后,吴江就带着姜雷生出现在玄剑宫外。

    “吴师叔,快里边请,掌教宗主师伯一直等着呢。”门外侍立的一名年轻弟子看见吴江后,施了一礼道。

    不过在看向姜雷生时,却是满眼的不屑,这些当然没有逃过吴江的眼睛,他知道是自己徒儿那一身破衣让人笑话了!

    “好。”吴江答应一声,带着姜雷生走进了玄剑宫大殿。

    看到吴江带着姜雷生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在上首的玉衡真人欠了一下身道:“吴师弟,今天请你来主要是通知姜小施主,他母亲凤舞仙子重伤不治已经去了。”

    姜雷生听到这个噩耗后,脑袋嗡的一声响,神智不由一顿,身体一晃险些栽倒在地。

    吴江忙伸手将之扶住,然后向玉衡真人问道:“那凤舞师妹在什么地方呢?”

    “凤舞师妹已经被她的师父,绝剑仙子师叔葬在了绝剑谷中。”玉衡真人道。

    “前辈,我要去见一下母亲!”姜雷生向玉衡真人跪拜下去道。

    玉衡真人面有难色地道:“这……好吧,只不过绝剑仙子师叔性情怪异,就怕她不允许,先不管这些了,咱们先去一趟绝剑谷再说。”

    “瑶光师兄,等下灵云宗的宗主带弟子来时你替我接待一下,我去一趟绝剑谷”玉衡真人向坐在一这的瑶光真人道。

    瑶光真人脸上现着戚戚之色,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reads;。

    三人刚到绝剑谷口,玉衡真人还没有禀报,谷中就传来一声如莺女音道:“不用禀报了,可直接入谷,凤舞我把她葬在谷边药圃旁了,你们见过就自行离去吧。”

    “谢谢绝剑师叔!”玉衡真人与吴江二人几乎齐声道。

    一株娇艳的红兰花上,轻爬着一只黑纹红蝴蝶,一阵清风拂过,黄蝴蝶扇起了两只薄翅,脚离花蕊,顺风翩翩起舞,上下起伏的轻落到一个土堆之上,悠闲的享受着和煦的暖光,不解的望着跪在土堆旁的姜雷生,不明白这个青年为何如此伤心。

    姜雷生盯着面前的土堆痛哭失声,不住用两手抓捏着身下的泥土,浑身轻轻颤抖,显是心中悲怆。

    望着母亲的坟墓,一幕幕往日的情景浮上心头,直到亲眼看见这处新坟,姜雷生才明白自己不是作梦。

    就在自己在炼体洞内过关之时,黄氏在重伤的煎熬中,再也熬不下去了,灯枯油竭,驾鹤西游,此时看到将自己养育长大的娘亲就这么的去了,一时间,姜雷生怎么也接受不了。

    “雷生,还看不破呢!”吴江不知道何时已站在了姜雷生的身后,双目中隐伏了一层怜爱之色。

    他淡淡道:“朝露昙花,潮起潮落,人生百年如飞燕渡涧,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你娘只不过重归来时的地方,天地间孕育生命万物的源头,一旦阴阳相交,龙虎相济就又回来了,这有何伤心?”

    “多谢师父点化,弟子明白了!”姜雷生虽然口中如此说,但从面上表情看还是沉浸在悲伤之中。

    “孩子,死生由命,此乃自然,我等修行之人乃是逆天,虽然寿元悠长,但若活得没有价值仍是空活岁月,与事无用矣!你过来,老身这里有你娘亲留给你的书信一封。”远处传来了绝剑仙子的声音。

    姜雷生看了一眼吴江,吴江轻声道:“快去吧,绝剑仙子能见你已经不错了。”

    姜雷生循声来到了一处冰亭前,只见那凉亭四周围着纱幔,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亭中坐着一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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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云山六恶
    c_t;那如莺之声从冰亭中传了出来。' ;'“孩子,你果如凤舞所言,确是不凡,这是你母亲的信,拿去吧,老身有一言相告,希望你能记在心间。”

    说着也不见那纱幔有何变化,一封书信就凭空出现然后冉冉飘到了姜雷生的面前。

    姜雷生忙伸手收了信件,然后深施一礼道:“请前辈指点,晚辈感激不尽!”

    “成也情,败也情;脱诱惑,两情浓;真仙侣,大道成。且记不可滥情,遇心仪之女,两情相悦结侣修道可矣,老身言尽于此,去吧。”那如莺之音道。

    “谢谢前辈良言。”姜雷生施了一礼道。

    姜雷生再次回到母亲坟前叩了三个响头后,跟着吴江和玉衡真人退出了绝剑谷。

    出得谷来,吴江向玉衡真人拜别,然后带着姜雷生回到了落花堂。

    回到落花堂后,姜雷生立刻回到房间,以修炼麻醉自己,吴江看了也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息。

    这一日,吴江来到正在谷中练剑的姜雷生身畔,看着他那在剑光中不时显现的粗布衣服已经破得不成了样子。

    吴江将姜雷生叫住了,然后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道:“雷生,你下山到镇中置办几件衣服,没有像样的衣服出门都让人看不起,唉,咱落花堂这些年来一直就被人另眼相看,为师倒也习惯了,但你却不同,去吧,刚好看一看凡事百态,这样更有助于修心、修性reads;!”

    “是,师父,您老还需要什么东西吗?”姜雷生问道。'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也应该能看出来师父喜好什么,你看着办吧。”吴江道。

    姜雷生脑中灵光一闪,想了起来,师父好酒,最近堂中无酒味,看来是断顿了!

    他施了一礼道:“弟子知道了,弟子这就下山。”

    姜雷生下得山来,一路之上姜雷生兴奋极了,这是他自从出了那“迷情幻虚大阵”以来第一次逛街,所以一时之间真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那兴奋的心情。

    半山城,一个距离太苍山最近的一处城市,这里人员口众多,特产甚丰,是个不错的大城市。

    姜雷生来到半山城后,找到一家成衣店买了几套衣物,然后又到一家酒楼为师父打了满满一葫芦酒,然后找了背静之处换了新衣,肩着酒正打算回山的时候,一阵吵闹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出于好奇,姜雷生向那传来声音之处走去。

    人还没有到,那叫骂声就传了过来。' ;'

    姜雷生快步赶到,发现那里是一座叫“义仁堂”的医馆。

    医馆的门前站着三男一女四个拿着刀枪的人。

    姜雷生发现这四个人生的很有特色:左边高个子这个瘦,好似生下来就没吃饱,全身就剩一把骨头,像江滩芦苇荡里枯了的芦苇杆,风吹大些就要跌倒,抓着一杆长枪的手皮包骨头的鸡爪子。

    左边第二位的头这个大,像巴斗一样,全身一半长着一个头,头重脚轻,上下身极不协调。这位爷怕站着不稳当,双手把着一杆长枪杵在地上。

    第三位脸这个黑,虽然人高马大,脸却像黑炭,一脸络腮胡子,看上去像个凶神恶煞,上下两瓣嘴唇血红血红,像刚吃人似的,右手也握一杆长枪。

    这第四位是个婆娘,身材五短三粗,像个夜叉,一张豁嘴,张开似血盆大口,两眼通红,如果晚上哪位胆小碰到她的话,胆不破也得吓晕。这个母夜叉把大枪扛在肩上,嘴巴嘟隆嘟隆的。

    地上躺着两位,脸呈黑紫色,嘴里吐着黑血,像是中了剧毒,奄奄一息。

    这四位把义仁堂正在排队看病的人赶得一个不剩。刚才那阵叫骂声就是这四人赶人所造成的。

    义仁堂小伙计嘴快,对着四人道:“好横啊,看病也这么霸道”。

    高个子芦苇杆嘿嘿干笑道:“大爷从来就没直过,就是这么横,快叫你家先生看病,慢了,你也会横,不过是在地上横着。”

    母夜叉裂着血红的嘴道:“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在地上横着就不好玩了。”

    络腮胡子是个急性子,朝着小伙计吼道:“快去,再啰嗦,我割了你的鸟头当夜壶。”

    这四个家伙虽然横,小伙计靠着家门口倒也不大害怕,他冲着四人道:“行,你们横,不给你们看病,找别人家去。”

    络腮胡子手扬起,巴掌印在小伙计的脸上,小伙计一个踉跄,撞到门框上,两粒门牙和着一嘴血水吐到地上,腿一软倒在地上,怎么动也爬不起来。

    络腮胡子想跟着一脚踢去,被站在一旁的巴斗头拦住:“今天是来求人家看病,不要惹事。”

    巴斗头说着,拉起倒在地上的小伙计道:“我两兄弟中了毒,请你家先生治病。”

    小伙计吓住了,没敢答话,吐了一口血水,低头就往门里走。

    义仁堂的老先生听到门外那么大的响声,端着茶壶走出门外,见小伙计满口是血走过来,明白遭欺负了。

    连忙对小伙计说道:“哎呀,你看看你,叫你不要逞能不要逞能,不要仗着义仁堂的牌子,在外头嘴臭,嘴臭了吧?挨打了吧?你年纪轻,挨顿打不要紧,经打,强是锻炼身体,睡一觉没事了。要紧的是你嘴臭,坏了义仁堂的名声,这个你罪孽就大了。义仁堂几十年竖一点名声不容易,承左邻右舍信得过,都来看病,义仁堂靠的就是名声,靠的就是信字,还有一个义字,我讲过不下百十遍……”

    小伙计捂着嘴巴,指着外面四个人对老先生含糊不清地哭道:“他,他们打人,打我……”

    老先生对走过来的巴斗头说:“你们这些人也是的,看病就来看病,我这里是义仁堂,开的是药庄,门开着就是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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