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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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 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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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沙弥又比划着伸出一根食指说:”这个!‘师父将放在背后的手一挥,用手上的柴刀,把小沙弥的那根食指砍断了。
  “小沙弥手指被砍,痛得大叫一声:”唉哟!‘据说从此后,小沙弥也悟了道。“雨欣丝毫没有听懂的样子,眼神依然呆呆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小心地问:”完了?“
  “完了。”我点头,笑咪咪地说:“小雨欣,你听懂了吗,是不是觉得这个故事很有哲理?”
  “我看听得懂这个故事的人,完全可以去精神病院应聘被研究的工作!”雨欣气呼呼地嘟着小巧的嘴:“小夜哥哥骗人,我才不信有人会懂,而且里边根本就没什么哲理嘛!”
  “哲理肯定是有的。不过……”我越发感到好笑,像个奸商似地眯着眼睛道:“不过,我们都是凡夫俗子,不懂也是应该的。现在不懂,说不定以后就弄明白了!”
  夜雨欣“哼”了一声,转头又看起电视。
  “午夜哲理”还没有结束,似乎还在讨论男人和女人。
  问:为何男人喜欢娶处女?
  答:因为男人受不了批评。
  问:为何女人很难找到敏感、体贴、又好看的男人?
  答:因为那样的男人,都有女友或老婆了。
  问:对男人来说,“安全的性”是什么?
  答:床头板有软垫。
  问:男人整理衣物时,如何分类?
  答:“肮脏”和“肮脏但还可以穿”!
  问:为何男人的脑比狗脑大?
  答:这样男人就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见女人就上。
  问:女人为何要假装高潮?
  答:因为男人总是假装“前戏”。
  问:新婚丈夫和新养的狗,有何差别?
  答:一年之后狗看到你,还是一样地兴奋。
  问:是什么让男人去追求自己并不想娶回家的女人?
  答:是什么让狗去追自己不想开的汽车,同样的道理。
  问:无神论者的最大问题是什么?
  答:性高潮时,无人可呼喊。
  问:为何新娘穿白色的婚纱?
  答:容易和洗碗机炉子和冰箱的颜色相称。
  问:女人和电池有何不同?
  答:电池一定有正面(正电)的一边。
  问:男人为何喜欢冲澡,胜过泡澡?
  答:因为泡澡时尿尿太恶心。
  问:恐怖分子和女人有何不同?
  答:恐怖分子可以谈条件,女人不行。
  节目似乎到这里,就结束了第一个部分,接着是第二部分“哲理人生”。大意说的是在一个庙子里,有一次,有个主持问一位新来的和尚说:“你曾经到过这里吗?”
  和尚答:“来过。”
  于是主持说:“好,喝茶。”
  然后,主持又问那个来访的和尚相同的问题,该和尚想了想后,却答道:“没来过。”
  主持笑了笑说:“很好,请喝茶。”
  当时就有个人,迷惑不解地问住持道:“大师,怎么不管他回答什么,你都叫他喝茶?究竟为什么他要喝茶?”
  这位主持微笑着,没有回答,只是叫了那个来访的和尚一声。
  那个和尚猛地眼睛一亮,神色肃然地和主持对视,大喊:“喝茶去!”然后双双仙逝。
  我愣了一下,冲着又是迷惑不解的夜雨欣解释道:“这个故事说的是唐朝的积公大师和从谂禅师之间,临死前的一个故事。”想了想又道:“你知道积公大师是谁吗?”
  雨欣摇头。
  我笑着说:“他就是茶圣陆羽的师父,唐朝有名的僧人。说不定这个节目现在讲这个故事,为的就是绕一个圈,把陆羽给带出来。
  “毕竟,现在陆羽的尸体才被挖出来,报章杂志上天天都在报导他的事,电视台不在这上边做一点文章,就太对不起观众了。”
  果然,男主持人开始介绍起陆羽的生平,说的都是被书籍和报纸上讨论、刊登到烂掉的东西,看得我非常失望。
  女主持人依然做出一副白痴的样子,装出津津有味的表情,看得让人恶心。
  男主持人讲到最后,顿了顿,然后神秘地笑起来,他望了一眼身旁的女主持人,故作迟疑地词锋一转道:“很少有人知道,其实陆羽这位圣人,还有过一段惊天动地的感情。”
  我猛地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陆羽曾经有过恋人?为什么所有的书上边,都没有丝毫的记载?顿时,好奇心被这个节目成功地挑了起来。
  “根据我看过的一本书记载,那是一个叫做崔淼儿的女孩子,最后她为陆羽自杀了!”
  “崔淼儿”?!这三个字,有如雷电一般地刺穿了我的身体。
  我全身猛烈地一震,然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雨欣满脸惊诧地望着我,呆呆地问:“小夜哥哥,你怎么了?”
  “崔淼儿,这个名字好熟悉,我似乎在哪里看到过。”我捂住脑子拼命地回想着,对了,在那里!
  我记得就在那里,我隐约瞥到过这三个字,只是当时没太注意。
  我猛地拉过雨欣的手,飞快地向外跑。
  “我们去哪?”雨欣边跟我跑边问。我头也不回地匆忙答道:“去地下室!我记得那口棺材上刻着‘崔淼儿’这三个字。该死!”
  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一丝隐隐的不安感觉。
  崔淼儿,这个女人到底和陆羽有什么关系?难道,真的是他的情人吗?
  为什么我看遍了所有关于陆羽的记载,都没有任何的只字片语,描述过她的存在?
  还有,心好烦闷,总感觉似乎有什么,在慢慢地改变了……
  好不容易地,才跑到地下室盛放棺材的那个研究室。
  棺材依然静静地摆放在房间的正中央,四周的玻璃碎片也没人打扫过,呈现出一个礼拜前陆羽的尸体消失后的原样。
  枯黄的叶子,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萧条落寞感觉,铺在棺材的底层,黑褐色的石棺,在橘红色的灯光照耀下,还是要死不活地反射着冷光。
  这种不属于活人的生活用具,不管曾经盛放的是谁,都会带给人一种寒意,那种寒意直接深入到心脏深处,即使是骨髓都能冻结的样子。
  这个房间,怎么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了?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棺材旁。
  雨欣用手死命地挽住我,就像一放开,她就会没命了似的。
  我拨开那层不知名的茶叶,让隐约刻在棺材右侧的字露了出来,仔细地一看,字一共有六行,用的是篆体,字体清秀,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虽然经过数千年的岁月摧残,有点脱色,不过还是能看得很清晰,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茶圣陆羽亲手写的。
  字拼凑起来,是诗一首,标题是:《送崔淼儿哀归湖州》,再下边是诗的主体:
  “竟陵西塔寺,踪迹尚空虚。
  动树蝉争噪,苎翁满离忧。
  喜是攀阑者,惭非负鼎贤。
  莫问凭栏意,归老共白年。“”唐贞元二十二年于湖州“,我轻轻地抚摸着最后几个字,思绪有些混乱。
  雨欣呆呆地望着那首诗,许久才说:“那个崔淼儿,就是刚刚那男主持提到的茶圣陆羽的爱人?这首诗好有意境!”
  我摇头:“陆羽一辈子都没有婚娶,这个崔淼儿,恐怕是爱他而且他也爱的女人吧。  ”毕竟,陆羽在要进棺材的时候,还记得她。唐贞元二十二年?也就是西元八0四年的样子,陆羽就是在那一年老死的。不过,真的很奇怪!“皱了皱眉头,我喃喃道:”既然陆羽爱她爱得那么深,为什么不娶她?而且关于他的著作里,也丝毫没有任何有关崔淼儿这个人物的记载。
  “我刚刚才看过陆羽在世时写过的所有诗词集汇,也没有这首词的印象。也就是说,这首词是崔淼儿这个人物,曾经存在过的唯一证据?”
  “小夜哥哥,你在自言自语什么?”雨欣用力地拉了拉我的衣角。
  我顿时回过神来,解释道:“我总感觉这首诗里边,隐隐约约想要透露出什么东西,不过,我文言文的基础太差了,实在是搞不懂。”
  雨欣立刻高兴起来,声音高频率地嚷道:“我告诉你大概的意思好了。嘻嘻,太好了,人家总算找到小夜哥哥你不懂的东西了。”
  郁闷,值得这么兴奋吗?看来,这个小妮子果然是想见我出糗。
  她咳嗽了几声,又细细地将诗看了一遍,像是在吊我胃口,见我许久都没有反应,这才失望地说道:“这首诗的意思是,回到竟陵的西塔寺,才发现和尚都走光了,偌大的寺庙显得空空的。室外树被风吹动,引得蝉响成一片。
  “苎翁,也就是陆羽自己,因为某个人的离开而充满忧愁。他用手扶住栏杆想笑,却感觉悲伤的情绪,随着岁月的堆积而越来越浓重。不要问我是不是爱你,等我死去以后,我会和你永远在一起。
  “完毕。真的好感人啊,没想到,陆羽还是个这么痴情的人!比某人好太多了。”
  说完后,她小心地瞥了我一眼。我没理会她,大脑一个劲儿地飞速运转起来。
  看来,这个崔淼儿和陆羽的关系,确实不简单。
  这位茶圣,甚至想把她带进棺材里,但问题是,既然说他俩要永远在一起,可为什么出土后的棺材里,只有陆羽一个人的尸体?看来,他们并没有合葬。
  突然想起了“午夜哲理”那位男主持的话,他曾说过,崔淼儿最后为陆羽殉情自杀了。
  那么,究竟又是谁先死呢?是崔淼儿死后,陆羽带着悲哀的心绪衰老而死?还是陆羽死后,崔淼儿生无可恋,结束了生命?
  唉,这位茶圣的生平,倒是越来越让人搞不清楚了。我头大得苦笑了起来,笑容里充满了无奈。
  雨欣学着我皱眉头,道:“你又怎么了?小夜哥哥,怎么每次一遇到什么古怪的事情,你就变得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还命都不要地调查。
  “就好像全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能解开一样,真是受不了!”
  我瞪了她一眼,道:“你这小妮子也是不遑多让。不知道是谁,一听到自己的老爸和互相仇视了几十年的某人,因为一口棺材而冰释前嫌,就像苍蝇闻到了大便一般,屁颠颠地瞒着自己的老妈,乘着飞机跑过来了。”
  “小夜哥哥,你说的话太难听了!”雨欣气得在我胳膊上狠狠地揪了一把,痛得我眼泪都差点飙了出来。
  女人啊,不管性格看起来有多温柔,只要稍微得罪了她们,就会立刻变成母老虎。
  特别是姓“夜”的女性,没有一个毛病不是怪怪的。这小妮子,我惹不起又躲不掉,还是少招惹她为妙,不然某天我的手臂,真的会被她给废掉。
  说起来,我们到了湖州一个礼拜了,都一直没有见到雨欣的老爸。
  二伯父说他出去买东西了,究竟是去买什么?居然花了七天多,都还没有回来!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兜里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是张克的女友赵倩儿。
  看了看时间,淩晨二点多了,我和她也不过才在医院见过一次而已,这么晚了,她找我干嘛?
  带着疑惑接通了电话,扬声器里顿时传来一阵紧张的女高音,没想到,那么文静的一个女人,也会发出这种高频率的声音。
  “夜不语,我刚刚在打扫阿克的房间时,发现了一个笔记本。”她带着哭声神经质地大声嚷道:“那个本子上,满满地写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张克那混蛋,他!他一定是有别的女人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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