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子与小人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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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女子与小人难"爱"-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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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师访阳说。
  “是你?”
  “不,当初得知黄士贤与知府大人的关系后,大哥要我发誓不要惹祸上身,虽然我也一直暗中在探查他的下落,不过大概是因为他爹和知府大人知道他这次惹到的人不是能让他们压制的人,因此将黄土贤送到北方去了。”
  “死在北方?”
  “不是,一年前黄士贤悄悄回来,并且又作案奸杀了一名少妇,被人当场目击,他打算杀人灭口,没想到最后反被目击者杀了,那是另一个故事了,等以后有空,我会慢慢告诉你。”
  银月儿点头。“所以从那天起,你就留下来了,是吗?”
  “我是害大哥遭遇那种事、让大哥双目失明的罪人之一。”他低低的说。
  银月儿错愕。“你怎么会……”
  师访阳摇头打断她。“从那天起我就发誓,我会担负起师家所有责任,我会照顾大哥一辈子;也是从那天起,我不再思考自己的事,一切都以大哥为重,这是我欠大哥的!”
  银月儿突然觉得有些心酸,至此她总算明白,原来师寻阳为弟弟担忧的就是这个!
  “月儿,我欠大哥的,一辈子也偿还不了,因为我无法抹去那一日所发生的事,也无法让大哥重见光明,这样的我原本就该一切都以大哥为重,可我却遇到了你……”师访阳叹了一口气,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我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愿意和这样的我在一起吗?”
  “我现在不就在这里了吗?”银月儿低声的说:“至于会留多久,就要看你能留我多久了。”
  “月儿,这个给你。”师访阳抬手从颈子取下一块用红绳系着的宝石,套入她的脖子。
  “这是?”银月儿讶异的拿起约拇指大小的红色宝石,清凉的感觉透入掌心,可是清凉过后却有一股温热的气息随之灌入,好奇特的宝石!
  “这是红玉,是我从小就配戴在身上的。”
  “给我这个做什么?”银月儿明知故问。
  “我拿它当作与你的定情之物,交换你的玉佩。”
  “我不……”
  “月儿,我不会逼你马上嫁给我,但是我希望能与你定下一个名分,如果你对我不是完全无意,就答应我好吗?”
  银月儿闭了闭眼。“给我时间考虑好吗?”
  “好,但是红玉你戴着,它是护身宝石。”
  握着玉石,银月儿抬眼对上他专注的眼神,最后点点头。
  “月儿……”他轻叹一声,捧着她的脸印上一吻,恋恋不舍的吻着她。“早点给我答案,我等你。”
                  第六章
  烛火晃动,昏暗的室内,两个男子面对面站在桌前,四周气氛阴森诡异,给人一种宛如身处鬼府的感觉。
  “你确定是她?”中年男子阴骛的声音响起,让人听了忍不住窜上一股冷意。
  “是的,与她打斗时,我亲眼见过那块玉佩,上等的和田羊脂白玉,上头用银镶嵌了一轮银月,对吧?”这名男子虎背熊腰、一脸横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可是面对中年男子却是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是没错。”
  “那就对了,银月儿身上就戴着那块玉佩。”
  “银月儿?”阴森的眼闪过一丝光亮。
  “清灵仙子银月儿。”
  “银月儿……银月儿啊!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中年男子握紧拳,眼底闪过一抹激狂。“总算……总算是找到了……”
  “接下来要怎么做?”
  “把人带来!”
  “我不知道她人在哪里。”
  “那就去找出来!”
  “可是……”
  “还有问题?”
  “她的行踪不定,要找她真的很困难……”
  “我知道她在哪里。”另外一名男子突然定进来,朝中年男子拱手,“爹。”
  “你知道?”中年男子望向他。
  “是的,爹,我会负责把银月儿带来的。”
  “你打算怎么做?”
  “我有个办法,是这样的……”男子低声平述,交代注意事宜。
  “好,你们去吧!尽快把人带来给我!”
  “是。”
          
  愈了解师访阳,银月儿愈心折于他,一颗心便陷落得更快。
  只要师访阳一有空闲便会来到沁心园,沁心园里处处可见他们卿卿我我的亲密模样。
  从艳夏到凉秋,银月儿在师府已经住了将近两个月,当初两个月的期限已经快到了。
  这天用完晚膳,两人回到沁心园时,银月儿对师访阳提起了一件事。
  “你要回师门?”师访阳错愕,随即心急的抓住她的双臂。“为什么?你还是决定离开我吗?你还是不答应我的求亲吗?”
  “过几天就是中秋了。”银月儿缓缓的说。
  “我知道,再过三天,这和你要离开有关吗?”
  “嗯,我有事要办。”银月儿点头,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天空星光闪烁,表情变得平淡冷寂。“八月十五至二十六日这段期间,我必须留在师门。”
  “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在这段期间一定要留在师门吗?”他来到她身旁,他相信她的说词,但是他想知道原因。
  “八月十五是我的生辰,而八月二十五则是我娘的忌日:我出生十日,我娘为了保护我而死,当时师父刚好路过,救了刚出生的我,并带着我们母女回到山上,替我安葬了我娘亲。
  “自从我开始行走江湖后,每年的这段日子,我一定都会回到师门陪在我娘坟前。”银月儿抬眼望着他,看见他眼底的怜惜,冷寂的心流过一道暖流。
  师访阳心疼的将她拥进怀里。“如果可以,我想陪你回师门祭拜你娘,可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愿意带我回去?”
  “你要跟我回去祭拜我娘?”银月儿讶异,在他怀中仰头望着他。
  “嗯。”师访阳将她的发勾到耳后,认真的俯身望着她。“现在的问题在于,你可以带我回去吗?”
  “可是……你要照顾你大哥,还有师家庞大的产业……”
  “我想我大哥会很高兴的,至于师家的产业,我只是离开几天,它们不会不见才对。”
  “你确定吗?我最慢后天一早就得出发了。”银月儿问。
  “再确定也不过了。”
  “好,那我先送信给师父,师父若应允,我就带你回去。”
  “来得及吗?”师访阳问。
  “嗯,来得及,没问题。”银月儿娇媚的一笑。
  师访阳低头撷取那朵娇媚的红花,她在他的眼里看见了珍惜、看见了宠爱与深情。
  “月儿……”抵着她的唇,他勉强抑下体内嚣张的欲火。“我想……这次去,我可以向你师父提亲吗?”
  银月儿环住他的颈项,贴着他的唇低喃。“可以……”主动送上红唇,探出丁香小舌。
  她的主动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一把将她抱起送回床上,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加深了两人的吻。
  “月儿……月儿……”热烫的唇转移阵地,从她的耳到纤细的颈,在锁骨间吮出一朵淡淡嫣红。
  “访阳……”银月儿低吟,他是如此的火热,让她全身无法遏止的战栗着、空虚着、渴望着,却不知道该如何填满,只能无助的低吟着他的名。
  他温柔的解开她的腰带、拨开她的衣襟,粉绿的肚兜袒露出来,细致的肌肤发出诱人的粉嫩嫣红。
  “你好美……”师访阳嗄哑的低喃,大掌从肚兜边缘溜了进去,抚上那方柔软。
  银月儿浑身一颤,从喉咙溢出一声声的呻吟。
  师访阳耐不住了,他直起身子脱掉自己的衣裳,今晚他要让她成为他的人。
  “访阳……”银月儿娇媚的低吟。
  “我在这里,月儿……”师访阳亲吻她。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唤。“启禀二少爷,袁少爷来访。”
  师访阳将脸埋进她的颈间,懊恼的吐出一串低咒。
  银月儿红着脸,理智回笼后,唇间忍不住溢出一阵悦耳的娇笑。“去吧!我也该送信回去给师父了。”
  “真想叫人把他轰出去……”师访阳咕哝,不过还是起身穿衣,又重重的吻了她一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银月儿一会儿之后才起身,披上衣裳,走到桌前磨墨,写好一张短笺,拿出一支小小的木笛,置于唇上用力一吹。
  没有听见什么声响,可是她在吹了一阵后,便走到窗前等着。
  一会儿,一只雀鹰飞落,立于窗沿。
  银月儿亲昵的搔了搔雀鹰的下巴,将信绑在雀鹰腿上,目送雀鹰飞离。
  她知道,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师访阳踏进花厅,就见一个慵懒潇洒的男子半卧地靠坐在花厅杨上,只见他一身华丽衣裳,上选的丝绸,繁复的绣纹,腰间几块配饰,就连外行人都看得出价格昂贵;头戴玉冠,王冠两侧垂下两条丝带,整个人显得华丽极了。
  他是袁振伟。
  师府与袁氏皆是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差别在于——师府历史已有百年,而袁氏则是这近二十年才兴起的。
  两家相比,不管名声或财势,师府都远比袁氏风光许多,可看看他们这两个人,不管是打扮、个性与行事,却与这形势完全相反。
  “访阳,你可终于来了。”袁振伟轻摇折扇,看见好友出现,才慢慢的坐了起来,视线在他脸上溜了一圈,落在他衣上,眼底闪过一丝古怪的神情。
  “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师访阳问。
  “怎么?好朋友见个面,还得有事才成吗?”袁振伟又坐没坐相的瘫在榻上,举杯喝尽杯中醇酒,顺手将酒杯放置在榻边的矮几上,这才抬起眼睫望向师访阳,似笑非笑的说:“倒是你,先前爽了我的约,事隔这么久,却一点解释也没有,太说不过去了吧?”
  “没什么,只是临时有重要的事。”
  “我知道,一定又是为了公事,对吧?”袁振伟摇头叹息。“我说访阳,你为了照顾你大哥、为了师府,镇日埋首日理万机,你可知自己埋葬了多少美好的事物?”
  师访阳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背靠着窗沿,嘴角嘲弄的一勾,这家伙又来了,又准备要“开导”他了。
  “难不成你要我像你一样,家中侍妾成群还不够,整天依然流连脂粉堆中见一个爱一个,然后外头那些青楼妓女为你大打出手,府里的侍妾则一日照三餐争风吃醋、吵吵嚷嚷,无一刻清净,然后你再以此为由,另觅温柔乡,继续拓展女人的战场,这就是你所谓的美好的事物?”他反将袁振伟一军。
  袁振伟摸摸鼻子,抱怨的瞪了好友一眼。“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凡事总有一体两面,想要得到美好的事物,总是要付出一点代价啊!”
  “是啊!我了解,你的意思是说,我刚刚说的那些状况就是你付出的代价罗?”师访阳戏谑的一笑。
  “很值得的,你可以试试。”袁振伟怂恿。
  “每个人坚持的事物不一样,喜好也不同,不过我同意你的论点。”师访阳淡笑,带着一丝浅浅的戏谑。“的确,事物有一体两面,所以我为了耳根清净,付出的代价就是那些你所谓‘美好的事物’,我也觉得很值得。”
  “你啊!没救了。”袁振伟无趣的哼道。
  师访阳淡笑,他没救了?找来两家的长辈随便问问,都能问出是谁“无药可救”,而且答案绝对统一。
  “我很想说‘彼此彼此’,不过还是言归正传,你今天来找我,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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