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子与小人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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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女子与小人难"爱"-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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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月儿闻言,猛地转头瞪向他。“你说什么?”
  “既然在下看了姑娘的……咳,为保全姑娘的名节,在下愿意负起责任,娶姑娘为妻。”师访阳重复。
  “你愿意负责?娶我为妻?”银月儿的美眸再次燃起怒火。
  “是的。”她好像更生气了?为什么?
  “不必了!”银月儿愤怒的打断他。“你想娶,我银月儿还不屑嫁!”
  “可是姑娘……”师访阳话没来得及说完全,银月儿已经拔身而起,头也不回的飞掠而去。
  “姑娘,等等!”他也飞身追了过去,可惜仅追出武场范围,便已经不见佳人身影。
  旋身慢慢落地,师访阳不解,她为何突然发火?甚至怒到连玉佩的事都忘了?
  不过……“原来你真是银月儿。”
  他看见母鸟回巢,叽叽喳喳的在周围绕行,一会儿便让它给找着了自个儿的巢。
  偏头再次望向银月儿消失的方向,他还是想不通她到底为何那般生气?
  嫁给他,会让她觉得受辱吗?
                  第三章
  “可恶!”一回到客栈的房间,银月儿再也忍不住火气,低咒一声,抬脚踢翻了凳子,一张俏脸上满是怒气。“可恶、可恶!该死的师访阳!”
  什么责任啊!她银月儿还不至于沦落到需要用“责任”来逼迫一个男人娶她,他不必说得这么委屈牺牲!
  “我说师姊,火气这么大干嘛呀?就算你把整间客栈都给拆了,玉佩也不会自己跑到你面前对你招手啊!”诸葛无侮在门口探头,确定不会遭到池鱼之殃后才走进房里。“今天还是没有收获吗?”
  “玉佩找到了。”银月儿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抬脚勾起倾倒的椅子坐下。“确实是在师访阳手中没错。”
  “那很好啊!”诸葛无悔说,也勾回一张凳子坐下,双手撑着下巴。
  等等,不对啊!既然找到了,师姊为何这般生气?
  “嗯。”银月儿闷闷的点头。
  “那……既然找着了,师姊方才为何这般生气?”诸葛无悔一脸的疑惑不解。
  银月儿撇撇嘴,老实说,她也不知道为何要这般生气,就连现在想着、想着,一肚子火气还是忍不住直冒,不过已经没乍听到时那么生气就是了。
  她知道师访阳的提议是正常的,当一个男人在不小心且无可避免的情况下见着了姑娘的身子,愿意负起责任,还主动提及愿娶那姑娘为妻,这说出去,肯定人人都会夸赞那男人是个正人君子。
  可是……可是她就是生气啊!
  “可恶!”忍不住又低骂了一声。
  “师姊,难道你偷玉佩的行动失败了?”诸葛无侮猜测,大概是因为这样,所以才生气吧!
  银月儿愣了愣,是啊!玉佩咧?
  老天!她根本没谈到玉佩的事!
  “师姊?”诸葛无悔狐疑的望着她,师姊真的有点奇怪喔!
  “我忘了玉佩的事。”银月儿喃喃地说,怔怔地望向诸葛无悔,怎么会这样呢?
  “嗄?忘了?”诸葛无侮差点跌到地上,忙坐直身子。“师姊,你肯定玉佩是被师访阳拾走了是吧?”
  “对,玉佩在他身上,我亲眼看见了。”
  “你在师府守了那么多天,为的就是要确定玉佩是不是在师访阳手上,然后拿回玉佩,结果确定后,你却反而忘了玉佩的事?”诸葛无悔觉得她已经不是“有点”奇怪而已,而是非常诡异了!
  “我就是忘了啊!又怎样?!”银月儿有些羞恼地质问。
  “所以你并没有采取行动偷回玉佩,那……你为何这般生气?”沉吟了一会儿,诸葛无侮问:“你见到师访阳了?我是说面对面。”
  “对,见到了,我们还谈了一会儿。”银月儿点头。
  “请问你们都谈了什么?”忘了玉佩的事,肯定是没谈到玉佩了。
  “谈……小鸟……”银月儿不由得想起师访阳对幼鸟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的模样。
  “小鸟?”诸葛无悔愣了愣。
  “嗯,他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劈断一棵树,结果树上有个鸟巢,鸟巢里有三只还不会飞的幼鸟,他找了一棵新树打算安置鸟巢,结果刚好选到我躲藏的那棵树,他认出我,然后就开口说‘希望母鸟回来能找得到它们’……”
  “等等,等一下,师姊。”诸葛无悔有点糊涂了。“你是说,你躲在树上,结果被他发现,他看见你,然后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说‘希望母鸟回来,能找得到它们’?”这个师访阳是脑袋有问题吗?一个擅闯的不速之客应该立即捉拿才对不是吗?不是吗?!
  “不,他第一句话说‘是你’。”
  诸葛无悔闭了闭眼,就算认出她是谁,那个人接下来为什么会说到什么小鸟的事啊!
  “那后来呢?”诸葛无悔追问:“小鸟的事就不必说了。”
  “后来就谈到那天的事,然后……”说到然后,一直呈现怔愣状态的银月儿又火了起来。“他竟然说愿意负起责任娶我!”
  “嗄?”诸葛无悔眨了眨眼,“这……很正常吧!如果他是一个正人君子,理当会想到负起责任,尤其是师姊貌若天仙,我看那师访阳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负责吧!”
  没有男人看见她之后还能无动于哀的,拿这个借口乘机抱得美人归,根本是预料中的事。
  “我银月儿有这么可怜吗?难道你认为我必须利用‘负责’两个字才能逼迫一个男人娶我吗?气死我了!”
  “原来师姊是在气这个啊!”诸葛无侮恍然大悟,“你这气生得没必要,那师访阳这么提议是很正常的,你因为这样生气太奇怪了。”
  “我才不是因为这样生气,而是他那个样子看起来就好像要不是为了负责,他根本就不可能娶我!”
  诸葛无悔愕然的瞪着银月儿,她……师姊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师姊,你希望他是发自内心想娶你为妻吗?”
  “那当然,想娶我的男人会少吗?我才不需要用‘责任’来逼男人娶我!”
  “这么说,如果他是真心想娶你,你就愿意嫁给他罗?”
  “我……”银月儿一顿,傻愣了一下,接着跳了起来。“臭诸葛无悔!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干嘛要嫁给他!”
  “是吗?可是师姊,既然你没想要嫁他,那还管他说什么呢?我搞不懂这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
  银月儿愣了愣,有什么好生气的?“笨蛋诸葛无侮!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气师访阳那种委屈牺牲的模样,那是在侮辱我!”
  “我倒觉得是师姊心里有鬼,所以想太多了。”
  “我心里有鬼?想太多?”银月儿瞪着诸葛无悔。“我心里有什么鬼?!”
  “谁知道呢?”诸葛无悔耸耸肩。“也许师姊对师访阳有好感,自己却不自知,才会气他只是为了负责而想娶你。”
  “胡说!胡说八道!臭诸葛无悔,你再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银月儿气得冲上前。
  “哎呀!”诸葛无悔似玩似认真的哀叫,闪过她的攻击。“师姊该不会是被我猜中了心事,所以老羞成怒了吧?”
  “闭嘴!我才没有!”银月儿收手,怒瞪着这个臭师弟。“臭诸葛无悔,你对我不敬,小心我向师父和师兄告状!”
  “哎呀!师姊,你明知道师父重女轻男,大师兄和二师兄也疼你疼得要命,就算他们知道是子虚乌有,也会偏袒到底,你怎么可以这般陷害你可爱的师弟我呢!”
  “才不是子虚乌有,是你满口胡言惹我生气!”银月儿气怒道。
  “满口胡言吗?”诸葛无悔笑得可爱。“师姊何不好好的想一想?”
  “有什么好想的,根本就没有的事!”
  “也许……”
  “啊!你很烦耶!回你的房间去啦!”银月儿愤怒的跳起来,瞪了多嘴的诸葛无悔一眼,生气的将他赶出房,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莫名其妙!她怎么可能会对师访阳有好感,自己却不知道,而且……不过是暗中观察了他几天,就算这几天从早到晚她都看着他,不管是明的、暗的,她都看得分明——明的他精明果断,做事手段条理分明,行事谦和有礼,识他的人莫不竖起大拇指。
  而私底下的他,在没有人的时候,态度并没有改变多少,只是偶尔会现出一丝孤寂、茫然的神情,那神情会让她忍不住微微揪了心……
  可,那也不代表什么!这样就是对一个男人有好感,臭诸葛无悔以为她是谁啊?
  哼!明天她就去把玉佩给要回来,拿到玉佩后马上走得远远的,这辈子她再也不要看见师访阳那个男人了!
  “那个……”诸葛无悔从窗口探头。
  “干什么?还想吃我几枚暗器吗?”银月儿没好气的吼。
  “不是啦!师姊,我是有件事要转告师姊。”
  “什么事?”银月儿吐了一口气,勉强压下满腔怒火,毕竟这火是师访阳烧的,她实在不该迁怒到诸葛无侮身上。
  “我中午收到消息,咱们两个月前合力逮到的那个江洋大盗古烈,两天前被同伙给劫走了。”
  “什么?!”银月儿一惊。“古烈那家伙逃了!”
  “是啊!”诸葛无侮叹气。
  “那些无能的饭桶,咱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差点去了半条命,好不容易将人逮到,他们竟然让人给劫走了!”银月儿在室内来回踱步。“那个古烈阴险狡诈、有仇必报,一定会来找我们报仇,无侮,我看你还是先回山上避避吧!”
  “我是有这个打算啦!因为我是真的不太想再碰到古烈了,不过师姊你呢?要一起回去吗?”
  “你先回去,我等拿到玉佩后就回去。”诸葛无悔说得没错,她也不想再和那个古烈对上了。
  “那我留下来等你好了。”诸葛无悔不放心让她自己一人。
  “不用了,无侮,你现在马上去整理包袱,整理好立刻出发回山上,别耽搁了。”银月儿沉吟后做下决定。
  “好吧!我先回去,不过师姊千万要小心,不要逞强啊!万一碰上了古烈,可别和他硬碰硬;你的轻功一流,先逃命要紧,知道吗?”诸葛无侮不放心的叮咛。
  “我还需要你提醒吗?我也不想再和那个古烈对上了。”
  “那……”
  “别在这里这啊那的,快滚回房去收拾包袱啦!”
  “是是是,师姊千万要保重啊!”
  “行了,比老太婆还罗唆!”
          
  凭着一身精湛的轻功,银月儿如入无人之境,飞身潜入师府。
  时辰还早,不过她可不管,现下外头有个古烈想要找她报仇,她可不想再耽搁了。
  她直接来到师访阳专属的院落外,云墙上攀爬着不知名的藤蔓,蔓上开着一朵朵紫色小花,通往院落的门洞,额书“映清”两字。
  她徐徐品味着这“映清”两宇,须臾才飞身而起,掠过云墙,进入师访阳的私人领域。
  庭园并没有特别大,一眼即能看尽,以石板砌成的曲径、一棵老树、一座奇石,问以面积小巧雅致的小桥流水。
  她轻巧的走向前,来到这栋二楼建筑门前,仰头望着门上挂着的门区,区上题着“无逸斋”三宇。
  无逸斋,无逸?是期勉自己不要有过失?或者是告诉自己没有安逸闲适的命?
  撇开心头对“无逸”两字的揣测,她偏头望了望两旁,面园的几扇窗都敞开着,她定到一扇窗前望进屋内,恰好看见正掀开床幔的师访阳。
  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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