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屯子的妖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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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屯子的妖棍-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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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村长胸前铁定插有一支政府的英雄钢笔,从不离身。曾经记得有一次牛村长去县上开会,整整走了1o几个小时才到了陈桥镇,可是牛村长一摸胸前,顿时大惊失色。

    原来把胸前插的英雄钢笔忘在了翠莲家。昨晚二贵子不在家,牛村长去翠莲处推了一晚上的磨,早上二贵子回来得早,牛村长怱怱忙忙从翠莲的肚皮上爬起来提起裤子就跑,所以忘了自已的‘英雄’居然落在了翠莲的**丫丫下。

    后来翠莲正在兴头上,而自已的当家人二贵子回家后居然屁都未放一个放下行头直接担上粪桶上山烧菜去了。不仅愤愤然骂道:“你这死木头,榆木疙瘩,不拔出那根棍棍浇浇老娘**之火却跑山上去浇那牢啥子的几颗屁菜,算啦!就是它了。”

    结果等到牛村长气喘喘地冲回靠山屯子翠莲处时,现翠莲正拽紧了自已的‘英雄’钢笔当**棍棍,正在自已的骚洞里一边挥笔练字一边‘嗯啊’叫着牛村长的小名‘水牛’,一旁的骚液淌满了整床粗糙的布面床单。当然牛村长的‘英雄’也是湿漉漉的了。

    “这样子也行!”

    呆愣了一阵子的牛村长张大牛嘴被惹毛了,一个健步冲将上去就扇了翠莲一大耳刮子破骂道:

    “妈的!就你那松垮垮的大山洞至少也得塞一根烧火棍还差不多,老子这根毛毛虫‘英雄’顶屁用。这可是张副县长亲自奖给老子的,唉!早知这破玩意儿还有这般惹火用处还不如下次叫张副县长一根烧火棍算啦。”

    而牛村长油腻腻黑污垢覆盖的裤子口袋里铁定能掏出一三指宽的笔记本,上面还有‘陈桥镇政府’五个烫金大字,不过因为牛村长根本没洗手的毛病,所以现在那‘陈桥镇政府’五个字已经看不清楚了,烫金大字已经变成了水墨字,更显得古老,书墨汗臭味儿十足。

    从脑子方面来说,叶白水与牛村长相比也灵光得多,玩阴耍诈弄奸方面并不比牛村长差,搞人家媳妇儿方面叶白水当然只能是自愧不如剩下眼红的份了。

    时至今年18了叶白水还是一嫩嫩的童子鸡,女人那神秘黑窝窝当然也见过,来源一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18般武艺,另一个来源就是蹲在人家花妹子的茅坑前**人家那白嫩嫩的大**拉尿拉屎时才有得以一饱眼福,而且特别带劲,‘曲曲’撒尿声配上翘臀肥**,现场的临场感特撩拔人。

    当然这样窥探的后果就是叶白水这妖棍当天晚上一般来说会换n次凡布短裤,冲n次凉水澡。这方面人家牛村长可真是称得上是一头大水牛,能耐着呢!光是靠山屯子的媳妇都搞了不下一个排,牛村长在打五十k时经常会鼓吹自已的人生理想就是凑齐一个整编连。

    当时叶白水听了就想道:“此事估计很难,因为6军一个整编连约有12o人,估计牛村长连军队‘连’的编制都没搞清楚才夸下如此海口的。”

    有句风流俗语就是说牛村长的——家家都是丈母娘,猪崽牛犊都是儿。

    其实牛村长不是没把‘连’搞清楚,就连‘排’都搞混了,他把一个炊事班最多**个人整成一个加强‘排’了。

    那为何这般牛气的牛盖天村长那只粗糙大手撑开来,能遮住靠山屯子这片浩然青天的土皇帝,霸主,会忍气吞声让叶白水这一点都不够看的妖棍,捉奸在玉米棒子地里还写下了贷款担保书呢?

    这就要说说叶白水这‘妖棍’外号的来历了。

    前几年叶白水才仅仅12岁,放暑假了,叶白水照例到山上去砍柴。对于靠山屯子的娃来说砍柴布陷井抓几只野鸡野兔什么的简单得很,也可以说是此屯子的必修课。这次为了砍些大些的杂木棍所以走得深了一些,砍好捆实后正哼着‘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这歌往回走时。

    突然一道凌利的邪风夹杂着一股能熏臭死人不偿命的腥骚味从后面传来。

    “不好!狼猪崽子!”

    叶白水人一激灵,迅转身撂下柴火正想抽出柴火中的扦担反手捅去,晚啦!一头三百多斤的‘红头狼猪’从侧面直接就把他给扑到在地。

    这种红头狼猪听说是狼王与山猪王乱交的杂种,性极为凶残。狠厉似狼,力度如猪,尖利如金钢钻的猪牙露出长达5厘米,一口下去准咬断人脖子,两凶物融合在一起的优良品种,极少见,如果有幸见到的话单身的你就等着被它咬噬成碎片作下酒菜!

    叶白水可也是一狠人,虽说未及防备之下赤手空拳与这狼猪像热恋情人一般紧紧地贴拥在了一起,身上布衣瞬间就被这狼猪咬抓撕而裂。胸前也是顿然咋现几条深深血槽,犹如在胸前披了一红肚兜。

    但叶白水这一大老爷们也不甘心连女人山洞都未探钻过就那般子英勇就义于狼猪的淫蹄浪威下。于是‘喳’地猛吼一声,双手像一大号老虎钳一般狠狠地箍住了狼猪的粗糙脖子,身子干脆紧贴狼猪肚皮,几乎与那狼猪融为了一体。

    该一向蛮横惯了的狼猪王也想不到会遇上叶白水这一狠人,四只钢爪子样长猪蹄子一直在叶白水的背上抓撕着。叶白水可不敢松手,如果一松手狼猪的嘴就会致命地咬断自已的脖子。

    可不松手,手就无法解放出来砸击狼猪,如果任由狼猪在自已背上抓扯,估计用不了多久自已的背也会成一血淋淋的烂肉片。于是干脆也狠地张嘴猛地咬向了狼猪的下腭脖子处。

    不过!

    狼猪的下腭脖子处虽说是它身上较脆弱的地方,但也是皮糙肉厚如薄铁皮,叶白水的牙齿又不是钢牙?咋能咬破它的硬韧实粗糙厚皮?不过叶白水这妖棍也只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这条路子了。



………【第五章 一耳刮子两头猪】………

    所以它是拚了命,红了眼,着狠,一次不行再来第二次,直咬了个昏天暗地,日月无光,眼冒金星终于咬破了狼猪的喉管外皮,一股腥臭的狼猪骚血味呛得叶白水差点当场就‘隔屁’了。.

    但他忍着背上的剧痛死不松口,嘴里如一吸管在拚命吸着那臭烘烘的骚血,也不知吸了多久,叶白水也麻木了,连背上的剧痛都感觉不到了。

    狼猪最后居然因为失血过多‘挂了’,而叶白水也是奄奄一息,肚里腥骚猪血灌了足有一水桶。迷糊中看见赶来救他的已经泪下如雨的叶大柱以及村里人还睁开眼笑了笑说道:

    “今天这头狼猪就不用扛到陈桥镇上去卖了,全屯子人来一个猪肉炖粉条。”

    全屯子人可都说叶白水这娃仗义、大方。这一头狼猪扛上麻川县酒楼的话至少也得卖个上千块,这狗娃拚了性命换来的却便宜了全屯子人开了一顿洋晕。

    当然粉条是没有靠山屯子人最后炖的是地瓜扣,噢!现在叫啥‘金丝扣’的就是它了。味道还特别的鲜美,有机会大伙可以尝尝。

    一年仅才12岁的瘦少年咬死了近4oo斤的凶残红头狼猪,长得牛高马大的成年人都不敢想,此事的确惊人。从此后‘妖棍’的美名就这样冠在了叶白水头上,叶白水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略显得瑟‘呵呵’憨憨笑着侃道:

    “妖棍总算是比凡人厉害,老子不高兴了兴许还吞人啃人呢!”

    所以这次牛盖天村长被捉个正中时条件反射般地摸了摸自已的厚敦敦粗脖子,如果真不给叶白水面子的话先得想想自已的脖子,是否能比那狼猪的粗糙铁皮脖子还要厚实。

    最终叶白水这牲口免费看了一场活色生鲜的极度黄色肉搏大战后,拿着村长的担保书屁颠屁颠的终于贷了几千块钱入学有望了。

    每当看见信用社时叶白水都会想起二贵子媳妇儿翠莲那肥得如猪,大如石磨的沙样软乎乎**,其中间还夹有一根细长的火色皱巴巴辣肠正在推磨。

    因为当时牛村长进入方式较前卫,估计也是从a片中叫啥麻木铃子的倭国骚妞处学来的**式。但叶白水可以向天誓证明,那绝对不是玩后庭花,因为牛村长还没修练到那种崇高性烧友境界。前面的山洞虽说松垮垮的,但总算是正宗的,图个干净省力。

    当时叶白水望着那从翠莲身体内抽出的细长话儿道:“不咋的!牛高马大的一爷们还不如老子这瘦猴子的妖棍粗犷呢!”

    气得牛村长当时就有一种叫叶白水当场拔出**一较长短、粗细之强烈冲动。不过!最终想了想怕叶白水这妖棍一时收手不及,见翠莲的肥嫩**此牲口突然春起来想玩一玩那骚洞那自已不就只有干瞪眼的份头啦,亏大了,不合算!最终差点郁闷而亡。

    其实当时叶白水一点那种打秋风,抽冷子钻山洞的风流想法都没有,虽说裤裆下已经是帐蓬高支,但要他这童子鸡那根连山洞都未打钻过的辣肠直接扎进翠莲那破石磨坊中间嫩羊推磨他可也是不甘心的,要推磨至少也得把自已的第一次粉子撒在高中情人玉春水妞的磨坊里才对得起自已,所以是牛盖天村长想歪了。

    多心了。

    对于翠莲那个烂骚洞,叶白水是不屑为之。

    叶白水能咬死狼猪其实有秘密的。

    8岁那年放暑假。

    叶白水还是一个瘦不啦叽的小顽童,特别的淘气,人小鬼大,鬼点子特别多。早上,叶白水到山上去掏鸟窝蛋子,因为叶白水早就想抓一只较奇特的鸟雀养养,好在二狗子、三牙子、二愣子等伙伴面前显摆显摆,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抓倒是抓了几只鸡蛋蛋大的小山雀,最后都被他玩死或养不得法死了。

    这次叶白水的决心很大,因为昨天早上二狗子居然提着一只大人拳头大的山鹊在叶白水面前显摆了半天,那山鹊那翠绿的剪刀似的长尾巴,骨碌碌转动的蓝色眼珠子一直在叶白水的眼前晃荡。

    当时叶白水伸手想摸摸那绿尾巴二狗子这小恶棍子居然不屑地望了望他,说他手臭怕被摸死了硬是不让摸。叶白水的手的确臭,曾经也被他摸死过好几只小雀子,人家二狗子讲得没错。可叶白水堵着一口气闷得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干脆抡起巴掌赏了二狗子一个脆响的耳刮子,当场就把二狗子打得鼻血直流。

    这下子可是捅了马峰窝了,二狗子可是现在的村长牛盖天的宝贝疙瘩,虽说长得像一头披着癞蛤蟆的肥猪,但牛村长搞了近一个排的靠山屯子女人才整出这么个肥头大耳,圆嘟嘟的带把的大冬瓜来,平时就像是一尊菩萨样供在那儿。彼有些‘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的尊崇感。

    就连手上的那只山鹊都是牛村长花了大价钱请人特别从深山老林子里捕来的。从小到大二狗子这位靠山屯子的土鳖少爷哪儿尝过耳刮子的滋味,所以叶白水的这一耳刮子在靠山屯子真称得上是开天劈地之头一份,有点太岁头上动土的骚包味儿。

    牛村长那满脸折子,枯木骨头的手腕上戴着一个地摊上淘来的假金镯子的老娘雷二娘看着鼻血直流的孙子,当场差点眼晕直奔地府投胎去了。

    这二狗子可是牛家的独苗,传宗接代之利器。你叶白水这小牲口犊子一巴掌下去不打紧,要是打出个什么肾亏而不举来即便有汇员肾宝都不抵事儿,老牛家不就要断根了。这事儿又不能找人代劳,虽说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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