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蝴蝶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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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蝴蝶单飞-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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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秉章冷冷地看着娄敬文,娄敬文慢慢地回头,然后石化了。
  于是,当文乐抱着古琴经过的时候听到不断的凄惨之声。
  “现在都冬天了怎么猫还在叫春啊。”继续走。
  文乐兄,比起他们,你更V5!!!

  第十五章 丁氏姊妹

  自从上回被人痛扁,娄敬文等人收敛了不少。而且一见到梁山伯祝英台等人立刻绕着走,就像老鼠遇着猫,青蛙见到蛇。对于这一结果,梁山伯说不上满意但也没有要去开导开导那位心灵受到创伤的同窗。另外,谣言也慢慢淡去,梁山伯的生活依旧很规律,除了增加了一些事情之外,比如做饭什么的……
  一大早,梁山伯就爬起来,洗漱完就去熬粥,粥熬得差不多了然后绕着尼山书院跑十圈。文乐属于浅眠的人,刚开始的时候常被梁山伯吵醒。不过后来梁山伯尽量放小点声,文乐也慢慢习惯了。
  得知梁山伯每天早上都绕着书院跑步,文乐问过梁山伯为何要如此。
  那时候梁山伯擦着汗,理所当然地回答:“我手无搏鸡之力,当然要先练练逃跑的功夫。”
  文乐看着回答得天经地义的梁山伯,他默默地转过身。
  不过时入严冬,虽说杭州属于亚热带地区,但是也很冷,更何况古时候生态环境那么的好,什么臭氧空洞啊全球变暖啊,那都是天边的浮云……
  梁山伯穿着便装(自己设计不过是找人做的),有点类似运动服。刚跑完步时,正是大家起床的时间。回到小院,梁山伯马上给自己洗了个澡,洗去一身汗味,然后去厨房炒点青菜下粥。
  对于文乐小院租房包吃,梁山伯非常满意。第一,食材不用自己出钱(书院给的钱),换句话说梁山伯不用愁伙食费;第二,不用担心饿肚子,即使到了亥时点还能做点夜宵填肚子(书院的食堂申时就关了);第三,不用时时注意祝英台,身心都可以放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文乐穿戴好走出房间。
  “起来了?”
  梁山伯没抬头,将菜倒入锅里炒。
  “早上你没课为何还要早起?”梁山伯边往菜里撒盐边问。大冬天的有暖暖的被窝不要,真是不知福啊。
  尼山书院的老师简直是大学教授,大概两天才有一节课,每天空闲得很啊。
  文乐没有入厨房,站在院子里,看着梁山伯,带着浅笑,“你不知一日之计在于晨么?”
  梁山伯嘴角抽了抽,“哦,原来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点点头,将菜盛起来,“可先生不知道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文乐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无奈地摇头,只是笑意更弄。
  你是说不过梁山伯的,他的歪理总是一套接一套,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有时候文乐真想撬开梁山伯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歪理呢?
  “先生先去洗手吧,用早膳了。”梁山伯擦擦手,然后从罐子里弄一点咸菜。
  文乐看了看自己手,“我的手很干净。”
  梁山伯将粥倒出来,洗了两个碗,“你手上有很多看不见的细菌。饭前便后要洗后,先生不知道吗?”
  文乐:“……”
  早餐不丰盛,一碟小青菜,一碟小咸菜,配上白粥,简简单单,不过清淡可口,很适合两人的口味。
  梁山伯以前吃饭的时候没人搭话,渐渐地养成了吃饭不说话的习惯,而文乐本身就有饭桌之上不可言语的教养。所以说,两人吃个早餐跟在大家族里吃团圆饭似的安静。
  文乐看着梁山伯离开的身影,不由想起梁山伯第一次走入厨房的情景。那时候自己真的被他吓一跳。君子远离庖厨,这是他从小到大被告知的道理。可是作为读书人的梁山伯似乎一点儿都不介意,反而很喜欢在厨房里倒弄。
  那时候他端出一个蒸水蛋,颇为得意地对自己说:“要是所有人都是君子,那你们就等着饿死吧。我呢,喜欢自己煮东西,在家的时候还做蛋糕,有时候拿到朋友的店里卖,没想到的是居然真的有人买。来,试试我的手艺,看看有没有退步。”
  自从那天后,自己就再也没有与其他老师一起用过膳。
  家里有个会煮饭的真好。文乐不由得感慨道。
  丁程雍手持戒尺,慢慢地游走于学生之间,一边看着学生一边念:“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清,昏定而晨省,在丑夷不争。”
  学生们摇头晃脑,跟着念:“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清,昏定而晨省,在丑夷不争。”
  “夫为人子者,三赐不及车马。”
  “夫为人子者,三赐不及车马。”
  “故州闾乡党称其孝也,兄弟亲戚称其慈也,僚友称其弟也,执友称其仁也,交游称其信也。”
  “故州闾乡党称其孝也,兄弟亲戚称其慈也,僚友称其弟也,执友称其仁也,交游称其信也。”
  “见父之执,不谓之进不敢进,不谓之退不敢退,不问不敢对。此孝子之行也。”
  “见父之执,不谓之进不敢进,不谓之退不敢退,不问不敢对。此孝子之行也。”
  “夫为人子者:出必告,反必面,所游必有常,所习必有业。”
  “夫为人子者:出必告,反必面,所游必有常,所习必有业。”
  早上的课终于熬过去,梁山伯全身无力地趴在桌上。
  祝英台抱着书走到梁山伯身边,用力地拍了一下梁山伯的背,“大哥,去吃饭啦。”
  梁山伯咬牙切齿地抱怨,“小弟,你如此暴躁小心讨不到老婆!”
  祝英台狰狞的面孔逼近,拧着梁山伯的脸蛋,“叱!小弟我才不愁呢!”我是女子为何要讨老婆?不是给自己找堵么?
  路秉章也凑过来,“山伯,你是怎么了?毫无精神的?到底出了何事?”
  梁山伯拍开祝英台的手,听到这句话又趴下,“这样的课何时才能结束啊。”头好晕,脖子好酸。
  路祝二人相视一眼,然后捂嘴偷笑,还以为梁山伯怎么了,原来得了厌学症。
  路秉章笑够了才拍拍梁山伯的肩膀,“梁兄啊,你将来还要考试要当官的,现在怎能如此没精打采呢?”
  梁山伯的回答是一声长长的哀叹。
  后院。
  丁程雍接过老婆的碗,吃了块排骨,问,“丁香什么时候回来?”
  丁夫人看了眼丁程雍,抱怨道:“你还记得你有女儿啊。我以为你除了教书什么都忘了。”
  “我哪敢啊,我这不就问了吗?”面对老婆,丁程雍可谓百般讨好。用个古代词语形容是惧内,用个现代词语形容是妻管严。
  丁夫人停下筷子,想了想,“大概申时就到书院了。还有啊,我跟你说,丁珰也来了。”
  丁程雍拿碗的手抖了抖,略微惊恐地看向丁夫人,“丁珰怎么也来了?”
  丁夫人白了眼丁程雍,“怎么?不欢迎?好歹也是本家人,你就那么不看待丁珰?”
  丁程雍连忙请罪,“不敢不敢,只是我想书院里都是男子,丁珰来会不会……”
  “怕什么?丁香从小就在书院中长大也没什么啊。”
  丁香他倒不怕,就怕那个丁珰给他惹麻烦。他可不想他的学生遭受丁珰的毒手。
  梁山伯抱着一堆东西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两个姑娘。嗯,是两个姑娘,一个婀娜多姿一个珠圆玉润。咳咳,中文是多么的博大精深啊,梁山伯一看到那两个身影脑海就冒出这两个成语。
  丁香拉着丁珰往后院走,突然间觉得有人跟着他们后面。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子跟在她们后面。
  梁山伯见两人都停下来并转过身,他也停住,同时悄悄地打量两人。
  婀娜多姿那位一身浅蓝色织锦的长裙,散落肩旁的青丝用一支翡翠簪子挽起,气质若兰,性情如水,风髻露鬓,淡扫娥眉如新月,星眼浑如点漆,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梁山伯也不由称赞:好一个美人!
  而珠圆玉润那位粉色长裙,墨色青丝梳着两个圆圆的发髻别在两边,圆圆的脸圆圆的大眼圆圆的小嘴再加上圆圆的腰身以及十分肉感的四肢……
  好强烈的反差……
  “你是谁?不知道这里不许学生来的吗?!”丁香还没问旁边的十分“圆润”的丁珰就发难了。
  梁山伯眨了眨眼,说道:“在下与文先生一起住。”
  丁香猛然窜到丁珰前面,惊愕地指着梁山伯的鼻子:“你说你与文乐一起住?”
  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举止有些失礼,但梁山伯还是点点头:“嗯,是啊。”
  丁香上下打量梁山伯,盯得梁山伯快要炸毛了才惊呼:“人才啊!”
  梁山伯:“?”
  “你居然敢于文乐那家伙住在一起,勇气可嘉!”
  梁山伯:“……”
  突然间,梁山伯好想抬头望天翻白眼。
  文乐先生,原来不止我一个知道你腹黑本性啊。
  “丁香,你跟他说那么多什么?他是书院里的学生,怎么能住在后院?”丁珰拉了拉丁香的胳臂。
  梁山伯:“……”
  总不好说自己是为了不变蝶而搬出来吧?说出来谁信?也总不好说自己琴技太糟糕,要文乐开小灶吧?那也太丢人了!
  正在此时,“梁兄!”马文才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这一声吸引了三个人的注意,不过最为突出的还是那位珠圆玉润的丁珰小姐。
  梁山伯对二人作揖,露齿一笑:“有人唤在下,失礼了。”
  丁香若有所思地看向马文才,长相不错,气质还行,看衣着打扮应该是富家子弟。
  丁珰一眼看到马文才的时候宛如饿了好几天的狼看到眼前突然出现一只肥美的绵羊,双眼泛着绿光。
  马文才被丁珰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
  梁山伯毫无异样,走到马文才跟前才发现马文才有点不自然,“马兄,有何事?”
  马文才余光扫视了一下丁氏姊妹,“能否来一下?”
  梁山伯疑惑地回头一看,看到丁珰狼般的绿光顿时明白马文才为何不自在了,“那,这边请。”
  丁香看着二人离开视线,侧头看到丁珰还眼巴巴地看着前方,“人都走了还看?”
  丁珰摇着丁香的胳膊,“那个人长得好俊啊。”
  “怎么?心动了?”丁香调侃。
  丁珰倒是老实,点头,“的确,他是我见过长得最俊的人,能嫁给他一定很幸福。”
  已经走远的马文才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第十六章 躺着中枪

  冬至一过,离新春不远矣。
  尼山书院上下沉浸在欢欣喜庆的氛围之中。就连连日被五经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梁山伯,脸上也带上些许笑意。
  要过年了,终于不用上课了!(笑笑:这才是你高兴的原因吧?)
  在梁山伯抱着书去找祝英台的路上,刚拐过弯,丁珰的声音突然间冒出来,梁山伯条件反射地缩入角落。
  “马公子,不知今晚可有空闲?”声音软软的,可腻得掉牙。
  梁山伯偷偷探头。
  马文才看着拦住自己的丁珰,略带不悦地对丁珰作揖,“不知丁珰姑娘有何要事?”
  丁珰垂下排扇般的睫眉,略带羞涩地扯着手中大红色的手帕,“马公子,奴家……奴家想……想请马公子今晚到亭台一会,不知……”
  梁山伯立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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