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蝴蝶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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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蝴蝶单飞-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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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敬文鄙视地看向钱少爷,“钱少爷莫非怕了?告诉你也无妨,他是尼山书院学生,可是得罪了本公子,本公子当然要给他些教训!”
  钱少爷闻言,算是放心了。
  娄家在杭州城虽然比不上马家钱家,但是也是占有一席之地。
  梁山伯甩开两人,一屁股坐到一边,远离两人。
  “梁山伯,快跟我走!”文乐急得跳脚。
  梁山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文先生,你让我快走总得给我个理由啊。”
  马文才点头,完全没注意到梁山伯又喝了一口水,“文先生,到底发生何事?”走到梁山伯身边,警惕地看着文乐。
  在马老头好意提醒下,马文才明白自己对梁山伯的感情,虽然说不上爱,但也不允许别人对梁山伯有非分之想!
  “娄敬文让人找钱家小少爷来了!”
  马文才闻言,不以为然。
  “那又如何?”
  梁山伯看了看马文才又瞧了瞧文乐,“钱家小少爷?”那是谁?为何文乐会如此忌惮?
  “他不足为患,但他舅舅是当朝司马,而且还是二殿下身边的人!”
  马文才此时才警惕起来。
  二殿下?
  梁山伯有点头晕,但脑袋开始高速运转。
  二殿下=皇室=皇权=兄弟夺位=殃及池鱼=自己可能是池鱼中的其中一条无辜的鱼
  “你们……我……离我……远……嗯……”
  “梁山伯,”马文才看向梁山伯只见他满脸潮红,双目含春,马文才看向茶杯,只见那杯水已经被梁山伯喝光,“你……”
  文乐也察觉梁山伯的不对劲,刚想上前看个究竟,但马文才一把将人抱起,率先离开房间。
  梁山伯感觉很奇怪,浑身滚烫,但马文才一碰到自己就感觉很舒服,很想要更多的安慰。
  文乐见梁山伯被马文才抱走,走到桌边,拿起梁山伯用过的茶杯,放到鼻尖闻了闻,神色一变,立刻跟了出去。
  钱少爷来到房间的时候,房门紧闭,轻轻地推开门,看到床上有一个人在不停地扭动。钱少爷揉揉手,留着口水快步走到床前。轻纱轻飘,只看到里面朦胧的身躯,钱少爷飞快地拖干净身上的衣服,“美人,我来了!”
  丫鬟经过天字戊号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撞击声不断,还时不时有呻吟之声。丫鬟红着脸快步离去。事后体无完肤的钱少爷在家中休养了半年之久,康复之后处处与娄敬文作对,当然此为后话,不提也罢。
  马文才将人带出藏春阁,来到自己一处私人住所。
  文乐虽然安排了一些事情但来得也不慢。
  马文才将人放在床上,刚想离开但被梁山伯揪着衣服不放。
  “梁山伯,快放开我,我去找药!”
  梁山伯此时意识已经模糊,现在他只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文乐一脚踹开门,看到床上的梁山伯与马文才,脸色变了变。
  “如何?”最后还是快步走到床边。
  “现在需要冷水,只是……”马文才看向梁山伯,只见梁山伯紧紧地抓住自己,而他自己的衣襟早就拉开,露出大片春光。
  “无用,那是甘露……”文乐脸色变得异常阴沉。
  “甘露?”显然,马文才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春药。
  “就是必须做!而且还是给小倌用的那种!”文乐咬牙切齿地说。
  马文才看了看怀中的梁山伯又看了看文乐,“你出去!”
  文乐可不愿意,“为何,你喜欢他?”
  马文才淡然地看向文乐,“难道文先生喜欢他?”
  文乐回答得理所当然,“是!”
  马文才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但是他不属于你!”
  梁山伯已经受不了,上衣已经被他扯得差不多,而且手也伸到马文才衣襟之中。
  文乐眯了眯眼,“可是梁山伯不喜欢你。”
  马文才反驳,“他也不喜欢你。”垂头看了看梁山伯,“他现在不喜欢我并不代表以后不会。”
  文乐脸色更加阴沉。
  “而且,”抬起头看向文乐,“文先生你认为他会喜欢一个与皇室有关的人?”
  文乐眼中已有怒火,但一直被文乐压着。
  马文才:“梁山伯为人单纯但并不是愚蠢。”
  文乐似笑非笑:“可你也与有关……”
  马文才抓住四处点火的手,“但我马文才还有选择的余地,无论谁坐上那个位置,对于我来说影响不大,可对于文先生而言……”
  “嗯……”梁山伯手被抓住,得不到满足,不满地哼哼。
  “文先生,请!”马文才见梁山伯就要将二人的衣服扒光,再次下逐客令。
  文乐看了看梁山伯,又看了看马文才,扔下一句话,摔着衣袖离去。
  “我不会放手!”
  马文才见文乐走了,立刻上床。放下床帏,在床头找到一个凹下去的槽,马文才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将玉佩插入凹槽之中,床立刻180°旋转,一下子将二人带到另一个空间。马文才看着怀中的人,“你我如今谁也算不上相互爱慕,但若真做了,我马文才绝不负你!”
  散乱的衣物被丢弃在地上,幔帐后依稀可见两个纠缠的躯体,醉靡的销魂呻吟时不时地传出,真是春色一片。
  马文才的乌发垂落,黑曜石般的眼睛流转着醉人的光芒,俊美的脸上泛着红色。健壮的手臂勾过了梁山伯的腰,另一只手顺着梁山伯的背游移而上,没入梁山伯的发间,轻轻拔掉了银簪,让梁山伯的黑发跌落到肩上、腰畔。马文才抬起手,缓缓搅动着梁山伯的长发,将梁山伯的身体扣进了马文才火热结实的胸膛。
  梁山伯把自己纤细瘦弱的身体贴进马文才的怀里,修长白嫩的手臂自腋下穿过勾住马文才的脖颈,久久不肯放开。
  突然,耳边一热,马文才俯下的头倚在了梁山伯的肩上,急促的呼吸喷在梁山伯的耳边。马文才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梁山伯的耳垂,又挑逗似的滑向脖子,然后在锁骨处猛咬一口。
  “啊!”梁山伯吃痛地叫出来,身体情不自禁地向后仰。马文才轻笑一声,双手抚过梁山伯腰间的敏感处,让梁山伯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身体就完完全全倒在了床上。
  还没等梁山伯爬起来,马文才已经带着欲火压在梁山伯的身上,双唇也重重地压上梁山伯的,舌头深入了梁山伯的口腔,翻云覆雨地占有了梁山伯,挑动起梁山伯的共鸣。
  马文才浅笑,一双大手覆上梁山伯微微颤动的手臂,双膝抵住梁山伯的大腿,低头继续吻梁山伯。冗长华丽的吻,马文才一直持续到梁山伯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的起伏频率也加快时才结束。
  马文才迷醉的眼里满含笑意,仿佛欣赏一件易碎的玉器般轻柔地抚着梁山伯的胸膛,猛然,马文才又俯下了头,狠狠地吻在梁山伯的脖颈、胸脯,慢慢地滑向下身,留下一道湿润的水迹。
 
  梁山伯初识云雨的身体分外敏感,只觉得耳上胸上,阵阵湿热痛麻都往心里洇去,连骨子里都有种挠不着说不清的酥痒。
  “别……”梁山伯难耐地扭着身子。
  马文才依言停下亲吻,头再次埋在梁山伯的窝肩,只是两只大掌却不客气,胸前下腹,四下游走,大力揉搓。
  马文才手上有细茧,带来的粗糙摩擦抒解了几分骨子里的瘙痒,可没被碰到地方却越发煎熬起来,梁山伯又是痛快又是难捱,喘息连连,呻吟细细,片刻间身子就软了大半。
  马文才被梁山伯引得欲火焚身,此时见他入了港,也不再忍耐,贴身伺候着蹭动起来,胸前两点在梁山伯凝脂般的背上来回磨砺,贲张欲裂的分身夹在柔软的两座雪丘间碾压摩擦,上下两处同时快感交加,简直要升仙了般的快美惬意。
  一边呼哧呼哧喘着,一边俯在梁山伯耳边咬着他的耳垂,两手不停在他身上摩挲点火,愈烧愈下,重又覆住他的快乐之源搓弄起来。
  梁山伯青涩的身子被强行开了窍,欲望收也收不住,分身很快在马文才的伺弄下硬邦邦立了起来。马文才一时只觉身前热辣快意,身后滚烫炽人,一天一地都是那人热腾腾的气息,人便要化在他怀里了,任凭东揉西搓,耳边听着他的胡言浪语,几次想开口骂国,可出口的全是咿咿唔唔,不成句子。
  马文才知道时机成熟,原本夹在梁山伯臀间碾磨的昂扬慢慢蹭着蹭着抵到了幽穴口,若有若无地触一下又抽离开去。
  梁山伯本已经被揉成了一滩水,神魂颠倒之间忽碰到那铁杵般的东西,由于药力的作用,梁山伯主动挺起臀部。
  马文才轻笑两声,握住他那俊秀挺拔的东西来回套弄,拇指压着中线一下一下由根至梢往上推,不时在顶端开口上刺戳一下。
  梁山伯被弄得一颤一颤的,想要却不给,梁山伯想打人了。
  马文才腾出一手摸到穴口褶皱处轻轻按压,梁山伯只觉身后一异物就探了进来,舒缓了后面的瘙痒。马文才的手指缓缓出入,由于药的作用,甬道内早已柔润顺滑,并不艰难,但是梁山伯还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入口不让异物侵略。
  “疼吗?”马文才轻声问道。
  梁山伯没有反应,但神情甚是享受。
  马文才缓缓增加手指的数量,一边看着此时的梁山伯一边想着:这个人从此就是他的!属于他一个人的!任何人都抢不走他!
  填塞在体内的指头在内壁上来回摩擦,磨得身体深处漾起一种别样的焦渴,很酸很痒,很想有什么也在那里揉一揉,挠一挠,可偏偏那里空虚无助。梁山伯一阵一阵地绞紧内部,越发觉得酸痒难耐。
  马文才见他已不排斥,抽出手指,抬起他测压在上方的右腿,搭到自己曲起的膝盖上。
  待梁山伯意识回流,两腿已被这样侧着打开,马文才火热的昂扬抵在入口处蓄势待发。
  马文才从身后牢牢抱住他,一摆腰,缓缓挤开幽穴口紧闭的皱褶,抵进寸许。
  尽管开拓过,梁山伯仍然有些不适,毕竟那东西比手指粗很多,硬很多,虽然不痛,但是原先紧缩的穴口肌理全被强撑了开来,几乎要裂开一般。
  “山伯,可以吗?”马文才顿了顿,轻轻左右摇摆,分身不再深入,却在内壁上左磨右蹭。他的利器早已青筋爆涨,粗粝的摩擦带来特别的酥麻快感,梁山伯口里低吟一声,紧紧揪住身下的被子,虽不住粗喘,却不再摇头拒绝。
  马文才顺势挺腰又顶进了大半,其实他早已停不下来,那勾魂夺魄的炽热媚壁一张一缩有如魔力,吸引着他继续往深处进发。
  “嗯……”穴内纳入大半的硕大,梁山伯难受地哼了声,虽然不像第一次那般痛苦,可是那种地方被塞进这么粗野的活物,仍是别扭万分,尤其那茎物还突突兀自跳动着,连带着他内里的肌肉也抽搐不住。
  “不舒服吗?”马文才假意关切,伸手在交合处按压,感到那里鼓鼓往外胀起,想象自己被他包含住的情景,越发亢奋急躁,身下又是一进,“嗯!……这样呢?”
  “不,不……”梁山伯胡乱地摇头,太大了,太烫了,烙铁般熨着,热力从那里四散传导开来,浑身都是火热的一片。
  之前身体深处那说不出挠不着的酸痒,此刻更加分明,填充在体内的硬物似乎只差一点就可以触到那里,但偏偏就是停住不前。柔软的内壁不由自主地绞紧,连自己也说不清是想把那物推出去还是更深地吸纳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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