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风,还舒服吧?”然后狂笑,当然我会在他要开始骂的时候,赶紧挂掉电话走人。
11。吓人的鬼故事
星期六我一大早就起床了,这在我大学史上还是破天荒的。可能是由于兴奋的原故吧,但我一点睡意也没有,就径直朝向浴室走去了。
我一边洗刷着,一边就开始在琢磨着我应该要怎么做才能给她留下好的印象呢,是不是第一次见面需要送点见面礼什么的吗?可想到到礼,我立马第一反应就是花。一想到花,这不得不让我敏感的想到一则故事:
有一个大学男生因为点小事跟她女友吵架了,那个女的说什么也要分手——主要原因是那个女的感觉那男的没啥出息。当时,急得那男的像是热窝上的蚂蚁似的。又急又恼的,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结果是有病乱投医。找了他舍友,他舍友就跟他说:“为了表示你对你女友的真挚感情,为了表示你对她的爱。为了她,你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那你就只穿一条三角裤,然后到捧着一束鲜花,到女生楼下狂喊:‘###,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事都肯做。请相信我对你的爱!’”结果,那个男的一听,“中!”就穿着一条三角裤,一手捧着一束玫瑰,一手拿着舍友为他用报纸做成的喇叭在女生宿舍楼下就狂喊:“###,我爱你,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爱,我爱你,爱到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结果,她女朋友倒没有出来。一盆凉水“哗”地一声就从楼上给倒了下来。
看来这男孩子给人送花还是得慎重慎重。突然我想起前天跟燕聊天的时候,她的声音。我大胆的判断她是可爱的女生。我想她肯定是很喜欢吃零食的,什么饼干,瓜子,巧克力之类的东西绝对很受她欢迎。万一她不喜欢吃,我就谎称我喜欢吃。顺便带上几瓶王老吉,这零食上火。书包在塞几本杂志,一来显示我是个莘莘学子,二来没话聊的时候,随便拿一则故事,然后就大谈特谈,三来,遇到脏的地方,还可以垫屁股。
骑了车,背了包,先给燕打了一个电话,说,我十分钟后到。燕倒是挺平静地说好的,然后我们就约在她们学校的大门口见。
此时的武汉已经没有先前的酷热了,夜里里叫得甚欢的小虫子也渐渐地退隐江湖了。火气很大的太阳最近也喝了几瓶王老吉,不再是那灼人的光芒了。
我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燕的学校大门口,我时而低着头,时而又仔细地打量着每个从我身边走过的学生。心里是极度的复杂与紧张。每每对于身边走来的女生,希望她是,又希望她不是。约摸过了五分钟,前方劲直就走来一个女学生,方位直朝我这里,约模1米62的个头,垂着一头的长发,身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似乎已经洗过好几遍了,失去了衣服原有的鲜艳,配套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脚踏着一双白里点缀着几条红条的布鞋。毫无那青年人的时尚,却也处处流露着学生的朴质。很明显她对外表不是很追求的人,也折射了她对我们的见面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因为大凡有想法的女孩子,即使是一个不善于打份的人,也会为了吸引对方的眼球,而穿得她们自认为很漂亮的衣服。而她没有,很平时,很普通。
她很腼腆地朝我走来,脚好像受伤了,有点跛。而见我微笑,脸上也逐颜笑开。光滑而又可爱的脸蛋露着甜甜地酒窝,好像被人咬了两小口的苹果;眼睛不大,却炯炯有神;圆圆地鼻子下面镶嵌着淡红的小嘴,像豆腐脑一样柔嫩娇滴。细细的小手略有几分“枯枝”的粗糙,似乎干过很多家务一样。
她走了过来,我微微笑了笑说:“你好!”
“你好。”她也笑笑地回了我一句。
“我们走路去吗?那我就把自行车停在你们学校吧。”
“好吧。”
然后我们就一左一右地并排走着,一切声响似乎突然停止,只剩下我们俩人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往前迈着,谁也没说话。我低着头,偷偷地观察着她走路的姿态,一拐一拐的,像是受了伤,又像是先天的。
突然,她问我,“你在想什么呢?”
其实我想问她:你脚怎么了。可是初次见面,我感觉这样问不太好。笔峰一转。我说:“我在找东西。”
“找什么呢?”
“我在找我的心,不知道是被你吸到你身上去了,还是不小心掉到地上?我得把它找回来,安上去。”然后我就笑笑地看着他。她的脸立马泛红起来,低了头,不敢与我目视。我立马就转了一个话题:“跟你开玩笑的,我是在想,你说像你长得这么卡通,我长得这么漫画,我们连在一起应该叫卡通漫画,还是应该叫漫画卡通呢?”
她笑了起来,“这有区别吗?”
“区别可大了,瞧你,多健康,多年轻,多有活力。这白里透红的肤色,犹如那轻柔的羽毛,是那么的光滑滋润。还是那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嘴一点点,杨柳细腰赛笔管,是那么的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真的让人。。。。。。”
当时,她红着脸,很羞涩地问了一句:“你是在说我吗?”
看她已经掉了我的坑,我笑笑地调侃道:“不是的,我是在说梅超风。”
她突然扭过头去,有点生气地样子,很不屑地说“我就说吗?怎么感觉在背台词,瞧你这啥眼神,我何时怎么就有柳叶眉,杏核眼,还赛笔杆。”
我扭过头去,轻轻的笑了一下,说:“开玩笑的吗?其实这种美女谁敢娶,只不过是文人的夸张地填词罢了。”
“哦,是吗?可我怎么感觉有一股吃不到葡萄就喊葡萄酸的味道呢?”
我轻轻的笑了一声,不是那么开心的笑,倒是颇有几分自傲。我说:“有吗?我们边走边说,我们去东湖吧。我让你看看,这到底是酸味,还是叫有创意。”
“愿闻其详。”
“先说这柳味眉,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种人,如果有,那她肯定是个妖怪。”
燕好像很不屑于一顾我这样讲,哼地一声:“我才不相信她是个妖怪呢?人家是大美女。
我立马用双手拖着眉毛到指着颧角,努着嘴,装着一幅可爱搞笑的脸给她看,说:“柳叶,你见过吧,至少有10厘米长吧。你想啊。如果哪个女的这眉毛长到腮边了,她不是妖怪那是什么?瞧我,我要把眉毛都到这里,能不吓死你吗?”
燕顿时间哈哈大笑起来,说:“还真有点道理。”
“还有这樱桃嘴, 我们吃的山樱桃有多大?就这么大。”说着,我右手半握着拳手, “樱桃就这么大,你想想倘大的一张脸,这嘴就这么小。我看她还得不停的吃东西,不然肯定会活活饿死。尤其到节日,她也就只能干着急。就说那香喷喷的鸡腿吧,我看还借个钳子先把嘴拉大,不然她是吃不了的。”说着,我左手握紧拳头,右手半握着。左手的拳头直往右手的食指与拇指形成的圈里塞,“你说这么大的鸡腿,能进得了这么小的樱桃嘴吗?我看她也就只能吃关武汉的热干面,还不能大口大口的吃。她还得拿筷子,还得一根一根地挑,挑出那个线头,慢慢地往嘴里面塞。”
说着,左手比着个碗,右手用两上指头当了筷子,慢慢地在“碗里”挑着面条。然后在放到嘴巴,一咕噜,这算是把面给吃成。那滑稽地动作逗得那燕是大笑不止。然后我在用双手像小孩子一样直抹我的嘴巴,说:“这还没完了,满嘴还是酱呢。”
燕哈哈大笑起来,直夸我:“太幽默,太风趣了。”
“还有这赛笔管,这么细,一根。”我右手坚起我的食指。然后左手握起拳头放到右手的食指上。我说,“上部这么粗,腰部这么细,下部又这么肥,她像人吗?我看倒像个木工手电钻。我看这她跳舞是最好不过了。”然后就扭头我的大屁股,跟水蛇妖似的,逗得燕是乐不扰嘴。
一会时间,就不知不觉走到了东湖的岸上了,我连附近是什么景色都来不急瞧上一眼。一下子我也不知道我到了东湖的哪一边上了。湖面上波光粼粼,碧水涟涟,早晨里的水气,是如烟如零。远处是水天一色,浑然天成。近处,杨柳依依,安祥而静谧。早上的阳光依稀渗透着树叶,留下参差斑斓的光线,很有森林的味道。微风送来,有股丝丝的凉意,令人心醉,很有想倒下去睡觉的感觉。
我说:“这里的景色很美,很有浪漫的气氛。我们先在此休息一下吧。”
“嗯。”
“我感觉这里的湖光景色很详和,像女孩子一样的文静。不像大海般的豪放夸张。你喜欢大海吗?”
“挺喜欢的。”
“你们是喜欢,我们是欣赏。”
“这有区别吗?”
“如果做比喻的话,大海应该是像男人的胸怀,是宽阔;也像男人的性格,喜欢在事业上的波澜壮阔,充满了理想,充满了拼博。所以你们对大海的感觉应该像对男人的感觉那样的喜欢。而我们呢,男人对男人只是一种欣赏,不能喜欢,要不就成了同性恋了。”
燕会意地笑了笑。
我接着说:“我很喜欢这里的浪漫,喜欢这里的宁静。很有女孩子的那种温柔,那么静谧。微风拂面。像女孩子的手轻轻的滑过脸庞。你看湖水也是平静得与世无争。即使湖水不停地拍打着堤岸,我感觉挺像一个母亲在唱着摇篮曲。让人有种怏怏欲睡的感觉。”
“是啊,我也有同感。你真的很有文采。”说着,燕就忍不住夸起我来了。
我打开了书包,从里面拿出两本杂志,然后铺在岸边上。
我说:“我们就坐在这里吧。坐在杂志上,然后一边嗑嗑瓜子,吃吃饼干,一边着这无边的湖光秋色。还有,你也甭怕会口干上火,里面还有王老吉呢。”
“在我映象里,你是那种正如你前面所说的大海一样,充满了幽默风趣,应该是属于风风火火的男人。真的没想到,你还有细腻,温柔的一面。”
我笑了笑说:“这不就是近朱者赤吗。受你的感染。”
说着我撕开了瓜子,倒了一些在燕的手里。我也轻轻的嗑了起来,很轻很慢。与平时那种狗抢食的动作真的是天壤之别。生怕着嗑瓜子的声响破坏了眼前的美妙的音乐。我们俩就这样静静地在那里沉默了好一段时间。
我突然说:“你给我唱首歌吧。”
“我现在唱不出来。”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里,我就想到《渔夫和金鱼的故事》,当然我不是要讲这个故事。而是讲我自编的跟这个故事有着同样哲理的故事。叫《九命猫》。”
“好啊,我挺喜欢听故事的。而且又是你自编的。那我更要听了。”
我凝视着眼处的湖光,轻轻地述说:“听说猫有九条命,所以我就把他命名为《九命猫》。从前,有一只猫爱上一只老鼠。这只老鼠很漂亮很漂亮。老鼠每天都是穿金戴银,打扮得十分的时髦。可谓迷死万千,所以深深地吸引着猫。猫苦苦地暗恋着,总是找机会去接触那只老鼠。可猫越着靠进乎,老鼠就对它越冷淡,甚至冷嘲热讽。猫终于有一天鼓气勇气,跟老鼠表白,‘你说我有什么缺点,我改还不行吗?’老鼠也毫无客气地回道,‘你为什么就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