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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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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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初瑶捧着药碗,在弈凡的床榻边上坐下,心疼地望了一眼双眸紧闭的清逸少年,恨不得掐死自己。她真是多管闲事,非得说出那样的话来伤害他吗?

伸出一只手过去,君初瑶轻轻抚了抚弈凡皱起的眉头,想要将它们抚平,偏偏他的眉头蹙得那样紧,梦魇一般,痛苦地拧在一起。

“萧弈凡,没想到你真爱上了那一缕幽魂。放心,我很快就把你的韩珂还回来的……”君初瑶叹了口气,等到所有人离开,她才敢说出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床榻上的人沉沉昏睡,根本听不到她的呼唤。他若是听到了,应该会很开心?

看着床榻上双眼紧闭的少年,君初瑶笑着摇了摇头:“依我看,你睡着的時候最老实。偶尔关注过你跟韩珂的相处,那時我还真一点都看不透你……”

咳咳……

弈凡低低咳嗽了两声,君初瑶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喂他吃药。

她身子娇小,喂药很不方便。无可奈何下,君初瑶脱掉靴子,爬上了床榻,跪坐在他身侧,复又朝前爬了爬,努力将弈凡地脑袋扶起来,让他枕在她的小腹上,保持一个舒服的姿势,君初瑶这才满意地舒出一口气。

然初不有。重新端起药碗,君初瑶舀了一勺药汁正欲递到弈凡嘴边,心底莫名的有一丝尴尬。

弈凡的两片薄唇抿得紧紧的,根本不可能张开嘴乖乖喝药,几次三番下来,君初瑶的一张笑脸涨得通红,低头怒瞪着沉睡中的弈凡道:“萧弈凡?你若是再不张开嘴,我可要用灌的了?”

弈凡喝了那么多酒,哪里听得到她说话,能够安然躺着,不发酒疯,可见他的酒品已经极好了。

把药碗放在床头,一只小手扼住了弈凡的唇瓣,后,另一只小手伸出,两手并用,努力地扒着弈凡的牙齿,直到看到缝隙,腾出一只小手舀起一大勺药,便要灌下去。

“咳咳……”

效果似乎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萧弈凡被呛到了,嘴角沁出些血丝来。

君初瑶见状,慌忙收手,强制自己冷静地掏出一方手帕,强制轻柔擦去他嘴角的血丝,皱眉道:“你真不识好歹,本郡主难得这么温柔地给人喂药这样,你都不给面子,你究竟想要怎样啊?”

无语问天,倘若弈凡醒着,心里铁定会腹议你这样也算温柔??然,萧弈凡只静静躺着,给不出半点回应。

气急败坏的君初瑶正欲爬下床榻,不欲理会此人。脑中画面一闪,君初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竟折了回去,用带了几分撒娇之味的语气呢喃道:“舅舅夫君……凡……”完全不似白日里那般沉重。

哼,臭韩珂,你亲过我的楚黎,现在换我来轻薄你的舅舅夫君。

呵,难得的小孩子心姓--

“王妃面对王爷的時候原来是这样的啊……”门缝中偷看的丫鬟们议论纷纷。

“是啊,明明是柔情密语,怎么就把王爷气得半死不活了呢?”

“去……什么半死不活?竟说些晦气话?”

“接着看,接着看……”有人从后面推搡了她们一把,一群人安静下来,默默注视着前方,很期待王爷是怎样被王妃“强”掉的。

“舅舅夫君,你再不张嘴,瑶儿要动手咯?”君初瑶放

君初瑶的双颊霎時变得鼓鼓的,斜睨了弈凡一眼,道:“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可以嘴对嘴喂你咯?”赌气的小妮子,故意将语气放得柔和,像是在同弈凡商量,其实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弈凡不出声。

君初瑶又试探着问:“你不反对,我就当你默认咯?”

弈凡依旧没有反应。

君初瑶魅惑地舔了舔唇角,拧紧鼻子,对准药碗,含了一大口药汁。苦涩的味道很快在口腔中蔓延,但一想到这是必须的报复,她忍住了。

“王妃要做什么?”门外的丫鬟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用强了,这都看不出吗?”有阅历的老丫鬟鄙视地瞪了小丫鬟一眼,“当年我对付邻家哥哥的時候也是用强。”

小丫鬟撇撇嘴,“王妃柔柔弱弱的样子,不像啊……”

“快看?”

一群人的视线又落在了君初瑶身上。

她低下头去,额头抵在弈凡的锁骨之上,小脑袋倒立着,鼻尖轻柔擦过他的下颚,两片唇瓣稳稳地与他的嘴角重合。

弈凡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初瑶想要喂他吃药,但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费力。

她的舌尖微微动了动,灵巧地撬开他的两片薄唇,滑溜溜地蹿入了他的口腔,药汁也顺着她的舌尖一滴滴流入对方口中。

她吻得小心翼翼,生怕再呛着对方,药汁一滴滴地灌进去,她的舌尖探得很深,几乎能感觉到他喉咙处的腥甜之味。

一口药完全喂入他口中,她的小舌却留恋着,不肯从他的口中退出来,像是对轻薄弈凡这事,体内的另一人有着强烈的共鸣。

弈凡的胸口微微起伏,大约是吻得太久,快要窒息。

君初瑶柔软的小手伸出来,轻柔贴在了他起伏的胸口之上,打着圈儿,舌头却越探越深。大约是因为吃了许多樱桃的缘故,她的小舌已经极为灵活,纠缠着少年的舌尖,缠绵在一起,始终不肯放开……

弈凡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睡梦中他本能地伸出手来,按了按那孩子的脑袋,两对唇瓣借助着这股力量,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君初瑶没有料到这样的变故,后脑被他有力的大掌拖着,有点晕,加之这口气憋得实在太久,窒息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头。

“放……放手……”她奋力地想要推开弈凡,可七岁的娇小身子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弈凡尚在睡梦之中,咬上了她的唇瓣,就好似品尝美味一般,一寸寸舔吻。他动作轻柔,正如他这个人一样,从不会给对方太多压力。

“快放手?”君初瑶只觉得自己快要晕死过去了,小手在他身上锤了锤,正中他的胃。

弈凡痛苦地闷哼一声,放开了她,双手按在了胃部,眉心痛苦地拧成一团。

“我是不是伤到你了?”君初瑶见弈凡有了反应,顿時脑中又变得清明起来,俯首见到萧弈凡那痛苦的表情,暗暗责备。

君初瑶轻轻抚着抚了自己的面颊,直到自己小脸降温,复又尴尬这萧弈凡突然醒来,她试探着问道:“我喂药的感觉好不好?”

“好。”温润如水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君初瑶吓了一跳,忙抬头去看,这才发现弈凡的眼眸依旧紧紧闭着,那不过是他梦中的呓语。

“走了走了……不过是亲吻而已。”年纪大些的丫鬟有些受不了小王妃的纯情,拉了一众丫鬟准备离开。

可小丫鬟们不同,个个都处于萌动的時刻,这样缠绵悱恻的舔食之吻于她们而言实在是一种视觉享受。

“大妈,你先走……我们再看会儿。”

屋门外的吵闹声终于惊动了屋子里的君初瑶,她愤怒地推开门,一众丫鬟都被推得摔在了一起,见出来的人是小王妃,又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直直跪在她面前,低声求饶:“王妃饶命,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君初瑶冷冷望了她们一眼,口中蹦出几个字:“此地无银。”

丫鬟们愣在原地,瑟瑟发抖。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会说的?”声音怯怯地,丫鬟们似乎对眼前这个王妃怕到了极致,究竟是什么原因也说不清。这王妃其实也没有杀人放火过,只不过她的眼神太冷,能杀死人。

“我不管你们有没有看见?总之,这件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尤其不能让王爷知道。谁要是透露半个字,我就割掉你们的舌头?记住,是你们的舌头?你们大家的舌头?所以,你们要相互监督……”君初瑶心下懊恼,方才就不该为楚黎跟韩珂的事情置气,这反正都是自己的身子,哎?现在喂药一事落在那么多人眼中,回想起来实在是有够尴尬呢?

一時间,走廊上静默无声。

“割掉谁的舌头?”一个温润如水的声音响起,带着压抑的笑,弈凡不知不觉出现在君韩珂身后,“你的手法真是够残忍的。”

“我……”君初瑶的声音随即软弱下去,也不知道弈凡有没有将她说的话全都听去,心里头渐渐没了底气。

弈凡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本王只听到你说要割舌头,至于什么原因,我并不知道。”

君初瑶疑惑地望着弈凡,感觉自己就好似一个小丑,所有的丑事都暴露在别人面前,眼前这个别人还要帮着自己隐瞒。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弈凡一脸疑惑,很无辜的样子,他的唇角还沾着几滴残留的药汁。

君初瑶见状,微微踮起脚尖,伸手替他擦去。

她柔嫩的小手擦过他的唇瓣,弈凡的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随即那布满血丝的瞳仁又暗沉了下去。弈凡在心底告诫自己:她并非韩珂,他不该对她有任何反应。

一众下人们看见王妃与王爷亲密相偎依的样子,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偏偏王妃是个冷面角色,于是只能将所有的笑吞下了肚子里,憋到胃疼。

“走开?你们都走开?”君初瑶很快就发觉了下人们脸上的笑意,顿時觉得无地自容,露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王府里面没事可做吗??”

“都做完了。”有个胆子大些的丫鬟回嘴。

“做完了??”君初瑶没料到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人敢顶嘴,斥道,“做完了自己找活儿做?找不到事情做,干脆让王爷将你们都辞了?”

“是。”那丫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慌忙点头认错。

弈凡却轻笑道:“辞退一个丫鬟还不需要本王亲自动手?以后这王府内的家务事就交给王妃了,王妃自行安排,若是看谁不顺眼,就辞了。”

君初瑶回眸望向她,双颊突然又爬满了娇红。权利谁都想要,自然当仁不让,于是她点头,“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你们可要乖乖听话哦。”

丫鬟们有苦难言,偏偏睿王妃有王爷撑腰,个个都无话可说。

“舅舅夫君,”等到下人们都离开,君初瑶突然转身对弈凡道,“你终于想通了吗?要把我当成她了?”

弈凡摇摇头,“你想多了。本王只是怕你爱上我,所以给你找些事做,你就没心思想其他事情了。”

君初瑶恨得直咬牙,她从来都不知道,自恋会是所有皇子的通病。

“还有,”弈凡又道,“下次别再叫本王舅舅夫君了。还是叫我舅舅,毕竟本王并不是你的夫君……你是你,她是她,有些事情还是分得清楚些比较好。”

她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咧嘴朝他一笑,迅速变脸,面上笑意连连:“我知道了,舅舅,瑶儿下次不会叫错的。”

弈凡却道:“又错了。”

“哪儿错了?”君初瑶不解问道。

“瑶儿是她的自称。以后你在本王面前只能自称'初瑶'。”弈凡冷着一张脸。方才在睡梦中,他就是听见她自称“瑶儿”,这才鬼使神差地吻了她。他已经对不起瑶儿了,他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错下去。

“初瑶明白?”君初瑶的脸色冷下去几分,她都不知道弈凡对别人可以这么狠,连自称都要被他约束?

再过了几日,弈凡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

君初瑶见他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便上前拉着他道:“舅舅,你该带初瑶回门了。咱们顺便出去走走,初瑶有些想念蝴蝶酥的味道了。”

弈凡又道:“你只能说,你想吃蝴蝶酥,却不能说你想念蝴蝶酥的味道。因为你不是她,这段回忆是属于她的。”

“好。”君初瑶咬了咬唇,她这才发现弈凡固执起来的時候就好似一头牛,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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