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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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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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珂坠崖那日,弈凡的玉佩便深深刻入了她的脑海,弈凡离开后,她总感觉宫里要出事,于是命月彤出宫找民间最厉害的雕工帮忙雕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见到这玉佩如同见到弈凡本人,宗人府的人自然不敢拦她?

进入宗人府,迎面而来的便是刺鼻的血腥味、尸臭味,韩珂早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还是忍不住作呕,幸而这些天她也没吃下什么东西,只是干呕着,却吐不出来?

“带我去见兰皙?”

一个小太监上前,伏跪在地,“初瑶郡主恕罪,每日进宗人府的罪女约有上百人?兰皙这个名字听得耳熟,可奴才也需要查一查,才能找到她?”

月彤站出来,道:“不必查了?残儒每天只接一个罪女,兰皙是今日才送进来的,皇后娘娘特意嘱咐交给了残儒,你直接带我们去找残儒就行?”

“是?”听到残儒这个名字,小太监的声音有些颤抖,“奴才想要请教……婢女兰皙是何時送进来的?”

韩珂不解,疑惑望向月彤?

“傍晚時分,距离现在大约有一个時辰了?”月彤只是思索了片刻?

小太监又直直跪到在地,抬眸战战兢兢望向郡主:“奴才恳请郡主别去见兰皙了?”

“为什么?”韩珂隐忍的眉头皱起,“本郡主手上有睿王殿下的信物,轮得到你一个小奴才阻拦吗??”

那小太监慌张答:“郡主不要误会?奴才并非想要阻拦郡主?只是婢女兰皙已经交到残儒手上一个時辰,残儒素来阴狠,只怕此時她的尸骨已经不成人形,郡主身在病中,奴才是怕兰皙惨死的样子吓到了郡主……”

“当真?”韩珂眸光一黯,心脏跳动的节律乱掉了,手指无力地扣住轿撵,吩咐月彤道:“月彤,陪我进去走走?”

月彤将她从轿撵上扶下来,心里头有些担忧,道:“郡主,我们还是回去?既然兰皙已死,我们现在进去也是于事无补啊?太医说了,你的头痛之症,是因为你平日里考虑的东西太多了……我们什么都不要想了,好不好?”

好吗?韩珂也希望自己的病快些好起来?可姜皇后将瑜妃的贴身婢女交给残儒整死,瑜妃又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怨气,如今姜皇后已经失去了舅舅这座靠山,她一个女人家,如何在后宫生存下去??

“走?不是没有见过死人,我倒要看看,那残儒究竟有多狠?”韩珂抿紧唇,摆了摆手,示意那小太监上前引路?U72l?

穿越一座座牢房,韩珂在一处暗门口站定?

这暗门上雕着上古九神兽,一尾守鹤、二尾猴又、三尾矶怃、四尾鼠鲛、五尾彭侯、六尾雷兽、七尾貉、八尾八歧大蛇、九尾妖狐,个个神色狠厉、凶神恶煞,极为吓人?

传闻残儒的刑罚便是根据上古九神兽的残忍一步步加深,最快乐的死法便是“守鹤”,以黄沙活埋,最残忍得当属“妖狐”,至今尚未有人尝试过妖狐,正常人在“鼠鲛”那一轮便熬不下去了……

暗门内静悄悄的,犯人进了这里头,从来都是发不出声音的?

启动开关,小太监引韩珂和月彤二人进了暗门?

“啊--”月彤视线忍不住惊叫出声,她仓惶伸手捂住了韩珂的眼睛,急急道:“郡主……我们出去?你不要睁开眼睛?千万不要看?”

“月彤……月彤你放手?”韩珂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暗门内传来的腥臭味让她已经猜到了几分,“你快放手?”

“郡主,兰皙已经死定了,我们救不了她了?我们走……求求你了?”月彤心中担忧,这个小郡主从来都是活在王爷的保护之下,什么時候见过这般残忍的场面,倘若真让她见了,定然会当场晕倒?她如今这般孱弱的身子,哪里还经得起如此折腾?

“放手?”韩珂薄唇微启,声音里多了几分威慑和冷沉?

月彤犹豫着慢慢移开手指,一幕幕惨象朝着韩珂直袭而来?

仰起头,韩珂看见一具具精美绝伦的尸体挂在头顶,残儒虽然残忍,但似乎每一个人都死得极为完美?

第一具尸体是一个少女,与侍卫通歼,犯罪入狱?她的面上画着精致的化妆,即便是现代一流的尸体化妆师也无法将她的美完全表现出来?第一个作品的主题是少妇妆,妙龄女子的身侧挂着一个玩偶,她满脸慈爱的望着那只玩偶,就像对待自己的亲身骨肉一样?

第二具尸体是一个太监……

……

一具具尸体看过去,韩珂看到最里头挂着那个人影,正是兰皙?

兰皙此時还没有死,嘴巴被针线缝住,见到韩珂到来,一双清亮的眸子里盈满了晶莹的血泪,口中发出“呜呜”的声响,却根本听不出来在说些什么?

韩珂随手拔了挂在墙上的长剑,双手紧紧握住剑柄,重重刺入了兰皙的心窝,道一声“安息”?

兰皙的嘴角突然浮现出一抹笑意,感激地朝着韩珂点点头,随即脑袋一歪,便咽了气?

长剑被拔出来的時候,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出来,幸而月彤眼疾手快拽开了韩珂,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静静望了望兰皙的胸口,韩珂才发现,那根本就是水银?

兰皙看似完美的身体,已经被残儒注满了水银,水银的比重大,将兰皙的骨肉与皮肤分离……韩珂曾经用这种刑罚吓唬过兰皙,想不到她最后真的死于剥皮,而且是最残忍的全剥?

“放肆……”尖细的嗓音从黑暗的空间幽幽传出,“哪个不要命的,碰坏了杂家的作品?”

“郡主,我们还是走?”月彤怕极了那样的声音,幽怨空寂,根本不像是从一个人的口中发出来的?

残儒与上百具尸体一起生活了数十年,心理扭曲变态,早已算不上人?

“怕什么?残儒再怎么猖狂也只是奴才?没有主子的命令,他哪里敢动她们??”韩珂漠然抬头,冷眼望了望兰皙的尸体,在心中低叹一声道:早些轮回去?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

“是?”月彤虽然口中答是,可心中还是有些惧怕的?毕竟初瑶郡主是主子,残儒折磨的都是奴才奴婢,月彤更是感同身受?

“谁在说杂家的坏话?”那个阴沉的声音有远及近,月彤忙拉着韩珂朝后退却了几步,却始终看不见有人出来?

待到残儒走到她们跟前,韩珂这才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残儒之所以叫“残儒”?取之有二,一来,他天生残疾,没有右臂;二来,他个子矮小,实乃侏儒?

“放肆?见了初瑶郡主,还不下跪?”见残儒也不过如此,并非长得多么凶神恶煞,月彤一声冷斥,胆量大增?

残儒起初得见对分只是个孩童,便出言不逊,现得知她的身份,心中惊骇不已,慌忙朝着韩珂直直跪下:“不知初瑶郡主驾到,奴才多有得罪,还请郡主饶命?”

“本郡主来,是为了见兰皙?”韩珂冷冷瞥了他一眼?残儒五官扭曲,大约是觉得自己太丑陋,才会整日躲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兰皙?”残儒的脸上露出几分残酷的笑意,指了指最后一具女尸道:“想必初瑶郡主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前来验尸?实在可惜,这个婢女天生就是个好料子,奴才原想将她做成最完美的一件作品,可惜被郡主不小心毁了……不过,奴才已经依照皇后娘娘的旨意,让她尝到了宫中最残忍的刑罚,也算幸不辱命?”

韩珂面上一片惨白,面对一个将人命视为草芥的禽兽,她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不想骂人、也不会骂人,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正义警察,她实在难以相信这种人也有权活在世上?

“郡主,请验收?”指了指兰皙的尸体,残儒一笑,脸上的横肉堆积到一起,更显现出他那副奴才嘴脸?“奴才可是尽心尽力为皇后娘娘办事,郡主可别忘了在皇后娘娘面前替奴才美言几句……”

韩珂一扯嘴角,讥讽道:“这个自然?”请你见到阎王的時候,也别忘了替本郡主美言几句,本郡主实在是气愤难止,才要杀你?

“多谢郡主?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残儒一听,喜笑颜开,慌忙朝着韩珂跪下,重重磕了两个响头?

残儒的个子不高,四十多岁的人也仅仅能与韩珂平视,韩珂一看到他的面目就想要呕吐,故而瞥过脸去,负手而立?

“本郡主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韩珂声色清冷,淡漠望着头顶兰皙的尸体,心中茫然?

“郡主请讲,奴才一定知无不答?”残儒匍匐在地,俨然是个虔诚的教徒?可韩珂厌恶极了他,根本不愿意转过身来?

“本郡主想要知道有什么残忍的刑罚对待一个个子矮小的人?”韩珂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月彤慌忙上前扶住她,嘱咐她小心点?

残儒黑漆漆的眼眸眯成一线,只露出邪恶的眼白,脑袋转了转,能听到“咔嚓”得声响,就好似脑袋错了位似的?

“奴才有一个方法,不知道是否可行?以前看古书上记载过,自己觉得有趣,尚未尝试过,或许郡主可以试试?”残儒脸上堆笑,连忙拍马屁道,“只是要准备道具,不过奴才这里什么道具都有,完全可以借给郡主用用?”

“是吗?”韩珂冷哧一声,回眸斜睨了他一眼,“你倒是给我说说,究竟是什么法子,能让你想着都这么开心?”

残儒推开一扇大门,指了指一口大缸,道:“因为他个头矮小,奴才认为,可以将人犯放入大缸之中,以小火烹之,而后渐渐加大火力,直至他全身完全熟透,肉香味一点点漫溢出来……”

“这个做法听上去是很有意思,但是本郡主不明白,人犯在烹饪的过程当中,究竟要受到怎样的苦楚?”韩珂眸光流转,孩子般天真地问道?

“火力是一点点加大的,人犯的痛苦也是一点点增加的?他想要逃出大缸的時候,却不知道大缸的四壁比缸中温度还要高,伸出的手又会被烫得再度缩回去……就这样,久而久之,他便丧失了逃生的能力?”残儒黝黑的臂膊伸出去,点燃了大缸下面的木柴,“不知郡主所要惩治的是哪位贱婢?奴才先为郡主燃上木柴?”

“多谢了?阁下的想法实在有创意,可眼下本郡主还没有找到可以惩罚的人,不如阁下代替那人到这大缸中畅游一番,出来再告诉我,呆在缸中的滋味儿如何?”韩珂的眼眸微微眯起,朝着月彤做了个眼色,摆手对残儒道,“请君入瓮?”

月彤双手一挥,对着身后的侍卫喝道:“郡主有令,请君入瓮?”

残儒顿時吓得面色惨白,哆嗦着双唇,跪地求饶:“初瑶郡主饶命,不知奴才究竟犯了什么错,郡主为何要至奴才于死地??奴才只是奉旨办事?冤枉……冤枉啊?”

残儒已经吓得口吐白沫?韩珂只觉得讽刺极了,一个用尽了刑罚的人,待到刑罚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居然也会这般惧怕?果真,人都是犯贱的动物?

残儒就这样四肢僵硬地被几个太监丢入了大缸中,韩珂又吩咐道:“这样的烧法太慢了,本郡主与你不同,本郡主并非残忍至极的人?给他加热水,早早送他上路?”

四个小太监齐齐道:“是?”

“冤枉……冤枉?”残儒知道自己死期将至,终于忍不住问出声来,“奴才自认是第一日遇见郡主,从前不可能有所得罪,郡主为何要如此对待奴才?”

“你还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韩珂冷笑,静静走到大缸面前,漠然道,“最可悲的便是你这种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错?让本郡主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生姓残忍、毫无人道便是你最大的错?当知道天理循环,善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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