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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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卖王爷-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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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已有了决定了。”穆青云望了我一眼,眼里隐藏着淡淡的忧心:“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打着哈哈:“我又不是闯祸精,哪里有那么多事情好出?”

  “不是就最好。”穆青云显然并不相信,却没有点破。

  所以说跟他打交道最舒服,他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做事,从来也不会让我难做人。

  “对了,”我抬头望了望黑沉沉的窗外,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怎么,”他似笑非笑地睨着我:“把我利用完了,就赶人走?”

  “喂,”我叉着腰:“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哼~”他定定地望着我,脸色忽地变得阴晴不定:“我看不明白这个道理的,好象是你吧?”

  “你说什么?”我狐疑地眯起了眼睛。

  “没什么,你睡吧。”他起身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喂,生气了?”我冲着他的背影嚷了一句。

  回应我的是咣当一声地关门声,和灌了一嘴的冷风。

  奇怪,好端端的,他突然发什么火啊?

  我抱着臂,机灵灵打个寒颤,忽地忆起那天跟杨予溱在巷子里拥吻,后来被玉嫂瞧见的事——莫非,玉嫂把这个也告诉他了?

  呃,女人对八卦的追求,还真是跨越古今,不分年龄啊!

  可就算是这样,又关他什么事,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

  

  贩卖王爷章节内容:藤蔓(一)

  藤蔓(二)

  藤蔓(二)

  这一晚,我碾转难以成眠。仿佛为了呼应我的心情,凌冽的寒风带着要毁灭一切的决心,呼呼地刮着,一直咆哮到清晨,温度急剧下降,呵气成霜。

  第二天早上醒来,窗外已是白亮亮的一片。

  走出房间,赫然发现自己回到了落叶胡同的小院。

  他不知什么时候把这里布置得面目全非,完全是富家千金的住所,害我不识庐山真面目。

  穆青云早已不知去向,寒风迎面扑来,让我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极目望去,是一个晶莹剔透,银装素裹的世界。纷纷扬扬的大雪,犹如春天的柳絮,蒙蒙地乱扑人面。

  “小姐,你醒了?”玉嫂听到开门声,忙忙地走了过来:“饿不饿?我炖了参鸡汤,要不要盛过来?”

  “穆青云呢?”我不答反问,实在没有什么胃口。

  “公子临时有些急事要处理。”玉嫂把围裙兜起来,擦了擦手,转身就要往厨房里走。

  “玉嫂,”我忙叫住她:“不用张罗了,我回去看我娘。”

  “可是,”玉嫂略带迟疑地望着我:“公子吩咐小姐多将养几天。”

  听着她紧张的语气,我不禁莞尔,特意活动了一下手脚向她证明:“破点皮而已,哪谈得上将养?青云就是喜欢瞎紧张,不用理他。”

  只是捆绑时间长了一点,又没受到严刑拷打,一点皮外伤,若是平常人家说不定连药都不需上,自然就好了。

  只不过,我的皮肤较一般人敏感,很容易淤青,看上去的确有些吓人,不明内情的人瞧了,不知道我受了多少折磨。

  玉嫂可能因此而误会了吧?

  “小姐~”玉嫂还想再劝。

  “我走了,下次再见。”我朝她点了点头,裹紧衣服,走进了风雪之中。

  刚走出胡同,还没拐弯,眼前一花,一团雪球已落在了我的身前:“夏小姐,请留步。”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退了一步,定睛一看,正是蒙方。

  他须发皆白,全身都裹在一件银色的披风里,积了厚厚一层的雪,那样子象是从雪堆里爬出来的。

  “老天,你到底在雪里站了多久?”我吸了一口气,简直无法想象。

  “夏姑娘,王爷有请。”蒙方双手垂在身侧,恭恭敬敬地道。

  他见我做什么?

  我暗自叹一口气:“请你转告他,我很好,暂时还不想见他。”

  “夏姑娘,见王爷一面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蒙方垂着眼,神态依旧恭敬。

  “你听不懂吗?”我皱眉,略略提高了声音:“我不想见他。”

  蒙方露出为难之色:“夏姑娘,请不要让属下为难。”

  “如果,我一定要为难你呢?”我恼了,冷着脸斜睨着他。

  “请夏姑娘上轿。”他象是没有听见,把手一挥,从街角迅速移过来一顶青呢软轿,停地身侧。

  那四个轿夫脚力轻捷,目光锐利,行动迅速,进退间象是用尺量过了一般,整齐划一,显见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

  “很好,”我不怒反笑:“看来是打量用强,绑也要绑过去的了?”

  “属下不敢~”蒙方言词虽恭敬,态度却很强硬。

  这时天色已大亮,我们在路边的一翻争执,已渐渐引起路人的注意,不时投过一两道惊疑好奇的目光。

  “好吧,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讲?”我不愿惹人注目,只得弯腰钻进了软轿。

  蒙方向我点了点头,转身利落地挥手,沉声命令:“起轿!”

  我心中恼怒,双手环胸,靠在坐垫上生着闷气,也没有心思去问他们究竟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食物的清香,脂粉的浓香,飘散在空气里,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女人的高声怒骂,孩子的哭泣,人们的喧哗,远处,甚至还有不知谁家的恶犬在狂吠……

  七弯八拐,一路颠簸之后,轿子终于进了一座深宅大院之中,一路并未停止,穿廊过榭的,最后终于停在了一处幽静的院落里。

  “到了~”蒙方恭敬地掀开轿帘,早有等候在一旁的两个彩衣小婢迎上来,把我从轿子里搀了下来。

  我抬头,默默地环顾四周,这庭院虽小,倒也雅致。

  院子中间是个石亭,上书“隐庐”二字,绕着石亭是个圆形的花圃,此时被雪堆着,不知种了些什么,只依稀有些枝叶露出来。墙根下栽着几树老梅,枝桠上缀着数十朵含苞待放的白梅,越发显得清峻峭拨。

  我蹙着眉,冷冷地问:“杨予溱呢?既然把我带到这里来,藏头露尾的,又算怎么回事?”

  “请夏姑娘在此稍候片刻。”蒙方也不恼,礼貌地冲我点了点头,转瞬之间带着那几个轿夫,走得干干净净。

  “喂~”我叫之不急,只能干瞪眼。

  “姑娘,”那两个彩衣小婢上来,一个递披风,另一个递暖手的炉子:“院子里风大,还是进屋歇着去吧。”

  我瞥了她们一眼,年纪都不大,约摸十五六岁的样子,模样清俊俏丽,看着挺养眼的,可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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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院(一)

  别院(一)

  “我不喜欢别人侍候,你们都下去吧。”我冷着脸淡淡地拒绝,撇下她们两个,冒着雪往那石亭子里走去。

  他倒挺会享受,连丫头都这么水灵,若是侍妾什么的,一定更是国色天香了?

  “姑娘~”两小丫头片子犹豫着,见我脸色不好,远远地站在廊下看着,没敢跟上来。

  其实到处铺了厚厚一层雪,跑到亭子里去,除了吹风,什么也看不到。但我总不好立刻返回屋子里去烤火,那不是自打嘴巴吗?

  所以,我只能靠着石亭的柱子,望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发呆。

  “想什么呢?”一双大手从身后悄然环上的我腰。

  我吓了一跳,怒气陡然升了起来:“你干什么?放开!”

  他把我当什么?他以为亲了一次,就确定了主权,可以很随意地对我搂搂抱抱?

  “不放~”他低笑,下巴搁上我的肩窝,幽然一叹:“真舒服~”

  “杨予溱!”我压低了声音吼,用力掰他缠在我腰上的手。

  费尽心机把我强行掳来,就为了让他为所欲为?

  “我以为你早忘了我是谁?”他缠得更紧,刻意贴着我的耳朵说话,热气拂动发丝,酥麻的感觉蹿遍全身。

  我冷哼一声,偏头一口咬上他的臂。.他刚开始还满不在乎地笑:“咦,你属狗的啊?”

  我没吭声,继续用力,直到腥甜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

  “喂~”杨予溱吃痛,忙不迭地松开了我,抚着左臂,俊脸发青:“你谋杀亲夫啊?”

  我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他追上来,轻易地挡住我的去路:“好好的怎么生气了?”

  “滚开!”我怒目圆睁。

  “对不起,”杨予溱忙敛起玩笑:“我不该乱开玩笑~”

  道歉?有必要吗?我在他眼里,只是个可以任意轻薄的,不值得尊重的玩物而已。

  “抱歉,”我直直地望着他,表情冷漠:“民女天生愚钝,实在没有办法配合王爷的幽默感。”

  “小漓~”杨予溱面色一变,这才察觉气氛不对:“怎么了?”

  我冷笑:“王爷特意把我找来,就是为了让你轻薄的吗?如果是,那只能说你看错了人,你的风流倜傥用错了地方。”

  好歹也见过些风浪,这种小伎俩留着骗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差不多,对我,没戏!

  “小漓!”杨予溱大窘,俊脸涨得通红,上前一步,试图来握我的手:“我,我绝不是这个意思~”

  “那请问,”我退后一步,冷冷地甩开他:“豫王大人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把我带到这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即便是审问刺客,也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吧?”

  “干嘛故意气我?”不愧是王爷,在最初的懂乱和窘迫过后,立刻恢复了平静与淡定,望着我,深情款款:“你明知道,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不需要,他也用错了时机和地方。

  如果在我刚被人指为刺客时,他挺身而出护住我不受任何人的伤害,我或许会承认。但是现在,很抱歉,我只能认为他是矫情。

  “好意心领,愧不敢当。”我冷笑,转身朝院外走去。

  “等一下!”他一时情急,用力扣住我的手腕。

  “啊,痛~”我吸一口冷气,脸上已痛得变了颜色。

  “对不起,很痛吗?”他忙不迭地松手:“我没用多少力气啊~”

  “我装的,行不?”我懒得跟他罗嗦,把手收到袖子里藏起来。

  “慢着,”他察觉不对,拉住我的袖子,捋高到肘部,悖然变色:“该死,这是怎么回事?”

  我撩起眼皮瞄他一眼,把袖子从他手上捞回来:“没什么,对一个刺客来说,这种程度的惩罚,应该算是轻的了。”

  是啊,我究竟在气什么?

  他没有当场处决我,或者直接把我弄到刑部大牢里关起来,严刑拷打,已经很给我面子。

  我有什么可委屈的?这么不依不绕的对他,凭的是什么,又想证明什么?我心深处,其实在期盼着什么?

  什么侍卫捆绑伤了手足,什么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带到这里……通通都是借口。

  事实上,我真正恨的是他嫌弃我的身份,气他没有在第一时间认我,没有不分清红皂白地袒护我,不是吗?

  想明白这一层,我忽地一惊,象个鼓足气的皮球,忽地被人戳破,一下子没了气势。

  他愣了一下,表情是不可置信:“我明明吩咐过,不许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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