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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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辣妻- 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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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江南整片地区,除了杭州,苏州之外,其余地方,还没有听到有人说会有其他城镇大规模的种水稻,大概还是要种甘薯的吧!

这样的话,苏州,杭州两地的农户,若是在下半年能获得丰收,应该还是能获得比甘薯多多了的利益的吧!

如此一来,也许明年,江南便再也不会缺水稻种子了,苏杭两地这么多土地的水稻,应该足以解决来年整片江南地区的水稻种子。

也许来年下半年,水稻种子,大米价格将会渐渐回落到以前水平,若是能做到这样,江南的繁华可是比前世的时候,恢复的快多了。如此自然是好事。

跟苦灯大师谈好之后,谢文婧现在跟苦灯大师之间,没有再续签租种法净寺田地契约,两人之间的合作,却没有停止,那本《江南神女》的书,只要有人买,就是谢文婧跟苦灯大师的共同收入。

谢文婧的名声正如她想象的那样,在江南大片地区蔓延开来。

太子听到谢文婧如此响亮的名声之后,极为开心,若是谢文婧有如此响亮的名誉,自己何愁说服不了母后答应自己娶她为侧妃?

只是想到,谢文婧在她无意之间,就将自己布下的困局解开,让自己损失不少,但若是能娶了她,一切还是值得的。

再说,自己虽然将江南的粮食紧紧握在手心,但内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会被父皇的人发现,尽管自己做的十分隐秘。

现在好了,自己再也不用担心这个了,谢文婧这么大规模的布施水稻种子,江南很快就再次成为大周的鱼米之乡。

也好,这么一来,自己就算是少挣十几万或者是几十万两,但江南能很快恢复,江南的百姓依旧是感恩自己的,他们可是靠着自己,才渡过那艰苦的灾年的,若不是自己,他们可全成了饿死鬼,早投胎去了。

现在谢文婧靠着布施苏杭两地的水稻种子,名誉响彻江南,自己这个江南的大恩人,也应该活动一下,让江南的百姓,不要忘记,谁才是他们真正的恩人!

再去会会那个谢文婧,她如今已经是十三岁了,该给她机会,迷恋上自己了,自己可不愿,看着碗里的肉飞了。

而此时的谢承举却是冷冷的看着母亲坟前的灰烬,那时他买来的两本书,烧的灰烬,自然是关于谢文婧的两本书。

“娘,你看到了吧?那些逼迫你死的人,现在活得好好的,还获得了如此美名,让全江南的百姓都将她当成了神女。

娘,你死的时候,我在心里答应过你,要实现你的遗愿,要他们两房的人一个一个的去死。

娘,你放心,我会先让他们名誉扫地,再叫他们一个一个的死,让你在下面也能瞑目。

至于蔓儿那个贱人,爹答应我,一定会叫她给你赔命,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个女人是太子亲自送回来的,儿子只能先毁了她名誉,然后再找到光明正大的理由,让她去死。

娘,你不要着急,那些该死的人,我会一个一个的收拾,绝不会叫娘久等的,娘,你就别老是进我的梦里催我了?儿子答应你的,一定能做到!

娘,儿子最近睡得很不安稳,我知道娘还在怪我,是怪我亲自送娘上的路,可是娘,你应该知道的,儿子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若不然,等那些人拿着你毒害他们的证据,那时候,你就不是这么体面的上路,而是被千夫所指,死于沉潭了啊!

娘,若是你真有怨气,也应该去找大哥三弟,甚至是谢文婧去,是他们逼死了你,而不是这样天天过来找我,娘,若是儿子不得安宁,最开心的可是他们啊!

娘,若是你想通了,便再也不要进儿子的梦了吧!儿子白天还有公务,晚上睡不好,会撑不下去的。

娘!你最心疼我了,是不是?娘一定不忍心看着儿子精神恍惚的,是不是?”

谢承举自从自己亲自毒死自己娘之后,内心里总是想到娘那绝望的眼神,总是夜不能寐,即使入睡,也是被娘在梦中惊醒。

如此一段时间下来,谢承举有些奔溃了,便买了贡品,独自一人跪在自己母亲坟头,痛哭流涕,只想娘在天之灵,能饶了他,还给他安宁。

谢承举将他母亲安葬在府衙后面的一个竹林里面,那里安静,也是府衙的地盘,没有人敢过来打扰母亲,府里的衙役远远的为他警戒,因此谢承举跪在母亲坟前,放松的哭着说着,求着保证着,以求内心安宁。

蔓儿是在谢老爷睡熟之后,悄悄出来转转的,府里的人,全当自己是妖姬一样,似乎从他们眼里都可以读出:是自己媚惑了知县老爷的爹,是自己加害了知县老爷的母亲。

只要自己清楚知道,这便是谢承举父子想要的效果,他们便是要自己承担这样的骂名。

埋葬谢承举母亲的时候,自己跟着一起过来看过的,自然知道府衙后面的竹林,可蔓儿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听到如此骇人事实。

原来谢承举这个畜生,亲自下手毒死的他母亲?原本自己还猜测是谢老爷下的黑手,造成谢承举母亲睡死的假象,却不料会是如此。

谢承举!你这个畜生,你害我,更家亲手毒害你母亲,现在内心受到煎熬了,跑来假模假样的哭着求你母亲了?

还发誓要杀了我?要杀了谢大老爷他们两房?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我蔓儿就要看着你到最后是怎么去死的!

再想到那个假装昏庸的被自己媚惑的谢老爷,蔓儿只感觉到一阵恶心。

这样的男人,也配成为世家嫡子?也配叫人?能如此绝情,能如此狠毒,对自己这个一介弱质女流如此利用,对他的老妻子如此无情,更对他亲儿子亲孙子如此无义,他果然是那畜生的爹!

再想到自己的悲切遭遇,蔓儿不觉得将自己的嘴唇死死咬住,甚至咬破了都不知道。

谢文婧看着自己丰收的小麦,微微笑着,现在家里不缺银子,那两本书,到现在为止,卖的一直都不错。

最好的还是太子在金陵的那句话,女子就当向谢家长女那样,做个被人称颂的孝女典范。

在太子那句话之后,这两本书卖的更为火热起来。虽然太子不是好人,但却做了好事。

凭他这一句话,自己这个月,起码要多挣几万两。这让谢文婧很开心,这几个月就安安心心在家带弟弟,顺便收卖书的钱就成。

家里没租种法净寺的那四千亩水田,也算轻松多了,以后就折腾家里的那一百亩水田就足够了。

值得一提的是,谢文婧的外祖父家租种法净寺水田的期限也同样到了之后,没有再续签下一年的契约,理由跟谢文婧家的一样,是法净寺要租种给四周的佃户。

外祖父一家自然没有异议,原本就不打算一直种田,当时种田也是无奈之举,现在家境恢复,自然还是以经营粮食为本。

徐寅无意中从邻居家老大娘口中得知,太子下江南,还夸奖隔壁村的谢家长女的时候,心里忽然突突的乱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的?太子前世根本没有如此赞誉过文婧,这一世,太子好好的怎么忽然在金陵赞誉文婧?

他到底是何意图?是文婧再次触及他的根本利益了吗?

想到前世,太子跟大皇子周武王之间是互相争夺的,就因为文婧跟金陵的成国公交好,并无偿提供他大量棉衣,触动太子根本利益,太子便在文婧捐助成国公棉衣之前将文婧害的惊马落入运河致死。

这一世,文婧到现在为止,还不曾接触成国公,更不曾接触周武王,按道理,文婧在太子眼里,并不起眼,更不会触动他的利益,他何来注目文婧?

文婧在此期间,也不过是捐助了苏杭两地的种粮,这对于负责江南赈灾的太子来说,应该是有利的,有了文婧的种粮捐助,朝廷上给他的压力,一定减轻不少,皇上对他更是会满意许多。

虽然这样有利太子,但这样更有利江南百姓,江南富裕,大周才能富强,粮食丰收,增产,才能养那么多军队,难道?

不,太子不会如此荒谬吧?难道他心里根本不想江南恢复?宁愿江南贫瘠,也要拖垮戍守边疆的大皇子周武王?

若是那样的话,那大周不是危险了?没有了强大的军队保护大周,太子纵然是太子,不一样要沦为鞑子的奴隶?

徐寅内心不平,一直猜测着太子的意图。连自己娘满眼担忧的看着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感觉到。

“大哥?你发什么呆啊?”

徐彩在一边也发现了大哥走神一会,而娘一脸担忧的看着大哥,却并不叫大哥回神,顿时扯着喉咙就对着大哥一声吼。

徐寅被妹妹这么一吼,忽然惊醒,这才发现娘在自己身边,满眼担忧的看着自己。

“娘,我刚刚在思考题目,想着怎么回答才最好,你们忙你们的午饭,我接着看看书,看看先贤是怎么回答的。”

徐寅脸色微微泛红,心里对娘跟妹妹有些愧疚,只是太子的意图,自己还是要多揣测,要不然,文婧危险啊!

徐寅暂时放下对太子的猜测,而是装模作样的查查书,就像是自己在找答案似的。

“彩儿,你是不是也发现你大哥不对劲?他刚刚的样子,叫人很担心,娘就怕他是不是因为今年的考试,而倍感压力?”

徐寅的娘平时虽然话不多,但对于儿子,还是极为上心的,儿子刚刚说的话显然是在安抚自己,就是怕自己担心。

徐寅的娘内心有些踌躇,既希望儿子读书读的认认真真,也能都的高高兴兴,若儿子因为压力,自己就放松对儿子的要求,那不是害了儿子终身?让儿子一辈子蹉跎荒废?

不行,咬咬牙也要坚持几年,坚持几年的辛苦,换的举人功名,吃再多苦,受再多压力,也是值得的,这关系儿子的一生,也个关系彩儿的一生。

彩儿是否能有一个好婆家,有一个好依靠,也完全指望儿子读书。

这么一想,徐寅的娘柔软的心,渐渐又坚定起来。

“娘,我大哥刚刚说他是在思考题目,就肯定是在思考题目,今年的府试也没多长时间了,大哥自然先试着做做题目。

娘,大哥这段时间,读书那么苛刻,这一次一定能考中秀才,明年一定考中举人,娘,你就等着我大哥的好消息吧!”

徐彩大咧咧的说着,宽慰着娘,心里则是鄙夷,大哥铁定是想着谢文婧了。

哼!听到太子赞誉谢文婧,大哥慌神了!是不是怕谢文婧看上太子,不要他了?

若是谢文婧真的这样,那她还真配不上我大哥这么喜欢她。若是谢文婧对太子无动于衷,倒是还不错,是个靠得住的。

不过,大哥如此分神,也不是个事啊!要不然,自己假装见见谢文婧,然后安抚安抚大哥,说谢文婧立场坚定的等着大哥考中举人后娶她?免得大哥心神不定,还怎么因对考试?

对!就这么做!

“你呀!那考试是这么简单的事?若是真这么简单,你大哥也不会这样忧心忡忡的了?”

徐寅娘听到女儿说到儿子考试的事,语气那么简单,不由的摇头,哪有那么简单的事,知道女儿是宽慰自己,但自己也做好了儿子考不上的打算,不行,明年接着再考罢了。

“噢,那我等会安慰安慰大哥,叫他不要担心考不上,他今年就是考不上,我还是认他做大哥的,嘿嘿!娘也认他做儿子的!”

徐彩对着娘就没心没肺的笑着开着玩笑,轻松一下娘的心情。免得娘自己就老是患得患失的。

大哥其实一直笃定的恨呢。从来就笃定他一准考上,连状元都敢考一个给文婧,他还能担心考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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