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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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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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亲情那种爱,你想什么呢。”

    “呜,又欺负我!”

    “妹妹有没有觉得路人看我们的眼光好像很怪异?”

    “有吗?没发觉啊。”

    “噢,小美女是习惯了回头率高了。可我总觉得他们看我们眼神就像是说‘嗨。可叹,一朵鲜花插在什么上’……”

    “哈哈,好臭的牛粪喔。”喊着前面蹦蹦跳跳的跑去,不时回头招呼我快点。

    费了好半天劲,我们才在主楼三楼一间小教室找到了两个空位。

    坐下后,我翻开《精度辅导》。阳光灿烂,透过窗子照在我深深上,暖洋洋的a在我旁边,躲在阴影里。一切是这么祥和自然,温馨幸福。只是可恨手中的书,如一毒物。这是现场唯一折磨我神经的东西。

    “别看那书了,没用。用二个小时做完这份卷子,我要摸摸你的底儿。”yucca从她书包中拿出了一份试卷,摊开在我的面前。

    是一份四级模拟试题,感慨于她的良苦用心,我也不多说什么。埋头做题。

    如果说高考制度是当代中国的科举考试的话,那么英语四级就是大学生必修的八股文。

    当然有人会说,八股文跟英语四级当然没法比。八股文百无一用,而且是思想控制的工具。英语四级用处多大不好下断言,但是其存在的实际作用却与八股文异曲同工。因为“最高神”们认为大学生太闲了,便给他们戴上枷锁,思想的枷锁,也是心灵的枷锁。让他们不能太清闲,太闲了会生变故的。于是形形色色的制度设计便由此催生了,并且横行无忌。也正是因此,大学成了工厂,生产合格的庸才的地方。

    我讨厌平庸,却正被迫平庸着,无法反抗,一种压迫到窒息的感觉。

    正是抱有这种厌弃的心态,我对英语学习深恶痛绝,可想而知结果会如何。

    然而所谓爱屋及乌,因为是可爱的yucca妹妹要求,即便是折磨,也因有快乐相伴,还是能勉强接受的。并且我要努力使她觉得我是用心了的,便只能认认真真地完成她交给的任务。

    这份模拟试题据她说是最接近真正四级考试难度的,——所以一定不能马虎,就像看病一样,这权当是一次症状诊断,知道了病势轻重,才好对症下药。

    两个小时到时,我还没完成倒数第三大题,阅读理解还剩一段。后面还剩下改错和作文。

    “再给我几分钟吧。”

    “到时间了,不能拖延时间,否则诊断就不灵了。”

    我只好老实交卷。

    前面的题目都是选择类的题,对着答案批改起来是非常快的。

    只见yucca迅速的用红笔在分数一栏里填上两个字:43。

    我摇了摇头,苦笑一下。

    “别灰心。比我预想的还好一些呢。加上作文和改错的分,及格应该没问题。”

    “可是我根本就没时间做作文和改错啊。”

    “这个我有办法,听我的没错。”

    “怎么做?”

    “该吃饭了,路上说。”她收拾了书包,同时在我俩的座位上摆放了两本书,以示有人占位。

    天还没有黑,校内来来往往的人,大多都是从教室回去。

    “哥,你喜欢哪个英国作家?”

    “问这个干什么。没有特别喜欢的,狄更斯算得上吧。我更喜欢法国作家司汤达。”

    “法国人的书又不是英语,喜欢也没用。”

    “你是想让我读英语原著?”

    “对啊,你都读过什么英文名著吗?特别是印象深刻的,对情节了如指掌的。”

    “《大卫。科波菲尔》,《孤星血泪》。”

    “正好,我这儿有《大卫》的英语原著。不过依我看,狄更斯不是你这种英语水平的人能看的。还是由简入易吧。我先给你《简。爱》,《傲慢与偏见》,你先看着,这两本汉译本你看过吗?”

    “大致看过一遍,情节还是熟悉的。”

    “这就好,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你要把这两本书读完。”

    “啊?时间太紧了,还得查字典。”

    “不用,头一遍对生词要一跃而过。凭着记忆中的情节去理解就行了。不要求每个次都知道意思,主要是锻炼语感和阅读速度。”

    “明白了。”

    “然后再给你一个星期读《大卫》,这些完成后,就要实行约法三章的第二章了。”

    “啊?第二章是什么要求?”

    “天机不可泄漏。你先听话把这几本书读完,一定要读完哦,不然你肯定完不成我的第二个要求。你可是答应了我一定做到的。记得吗?”

    “知道啦。我一定好好读。”

    说者已经行至学生第二食堂。

    二食堂在主楼与宿舍之间,是最近的食堂。但是饭菜花色少,而且难吃。因为离这食堂最近,为了少走几步路,我都是再次对付。这次我们也是就近走了进去。这个食堂,饭菜都刚刚准备好。食堂内还没有太多人。

    “哥,你平时都是在这吃吧?”yucca一边找了个位子放上书包。一边问。

    “是啊,不过这里的饭菜实在不怎么样。”

    “呵呵,又不是下馆子,哪有那么讲究。”说着她去打了一点米饭和一份番茄鸡蛋。

    而我是老习惯,仍然是二个馒头,一个鸡翅。

    “哥哥不吃米饭哪?”

    “嗯。家乡只产面食,从小吃惯了,就不习惯吃米饭了。”

    “奢侈啊。还吃鸡翅。这也是习惯?”

    “呵呵,是啊,别的菜实在没胃口。”

    “我也想吃,可是又怕……”欲言又止。

    “怕什么?”a面红不语。

    “我知道了。看你就打那么一点儿饭,是不是怕吃胖啊?”

    “……被你看出来了。”

    “哎,难怪要来二食吃饭,原来这里的饭菜还可以当减肥药。”

    “我又不胖。”

    “是太瘦了,看得我都感觉心疼。”

    “嘻嘻,胖人容易出毛病。”

    “太瘦了也不好,一阵风能吹倒。”

    “哪有那么夸张。”

    因为离九宿近,同宿舍的兄弟们也到二食用餐。

    我看见小宣子发现了我们,端详了好一会儿yucca,然后在对我挤眉弄眼,一脸坏笑。他旁边是张阔,在他的指点下,也看到了我们。小宣子是大一就跟我同一个宿舍的哥们,另外两个岛主和痴仔因为转系,都已经走了。宿舍里又被安插近来张阔和赵兑两人。张阔是一个学习狂,不苟言笑,但一旦说话就刻薄入木,他最大的传奇是有次深夜宿舍走廊里球迷们聚众看球,欢呼吵闹,使他无法入睡,一气之下,抡起一砖头砸坏了那台电视;赵兑是本市人,为人极其圆滑事故,从其身为校学生会主席可见一斑,家财万贯却申请助学贷款读书是他的独创,同时得地利之便经常来往于电脑商城之间,同学之间的电脑生手们都是请他帮忙配置的电脑,我们宿舍的也不例外。

    张阔看我们的眼光颇令我心里发毛,因为那眼神里分明有一股不屑和鄙夷。

    吃完饭我直接去自习室a回宿舍拿《简爱》。

    《简爱》英语原著放在我手里的时候,简直吓了我一跳:这书也太厚了吧?

    见我这么夸张的神情a不免莞尔:“别怕,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只要浮光掠影的大致看一下大概就行了。主要是训练语感和速度。”

    “我试试吧。”还好这本书的汉译本我也是早在高一时读的,现在情节都忘了差不多了,能带着想知道简下一步干要什么的好奇心理去读,每每读到一些熟悉的情节,虽然是英语描述的,回想着深藏于记忆中的那些汉字意思,倒也有几分趣味。与此同时,捧着这么厚一本书,想想当初含义本质有着数的三分之一页数,就更加讨厌英语这种臃肿繁杂的语言了。

    一个晚上,三个多小时,也才读了这书的十分之一。

    “可以了,不慢了。”回宿舍的路上a安慰道。

    这次没有燕子陪她,我不是很放心。要送她回去。

    “谢谢哥哥好心。我哪有那么娇贵,而且校园中,能有什么危险那。”

    “你别管,反正要亲眼看见你进了宿舍才行。”

    “那样你不就回去晚了?你进不去自己宿舍怎么办?”

    “不会,看门大爷会起来开门的。”

    她们宿舍在我们宿舍以西,大概一华里的路程。中间隔着个体育场,那里是个新建宿舍区,23宿。

    我坚持着要看着她消失在宿舍里a到了门口,回头见我还没动,挥手示意我回去。我只好扭头就向回走。

    深秋的夜晚,寒意逼人。刚才有yucca陪着。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形单影孤,才觉得确实有那么点可怕的感觉。看来亲自来送她的选择是正确的,让一个像她那样娇弱的女孩儿在这种深秋的夜晚独自一人走这么远的路,的确应该是一件危险的事吧。

    我加快了脚步,最后简直是一阵小跑。还好宿舍没有关门。不过各个宿舍的供电已经停了。这意味着已经十一点多了。

    我摸黑回到宿舍时,几个家伙正谈性正浓。

    “他回来了,别说了吧。”就听小宣子低声道。

    “为什么不说。害怕他听见不成。”是张阔。

    “说我什么呢?”我感觉到有些不妙。张云说的肯定不是好话。

    “我们都在奇怪,为什么情圣会那么有女人缘。”小宣子见问,率先说道。

    “呵呵。什么情圣,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张阔接到。

    “关你什么事儿。”我不悦了。

    “冷静!冷静!我怎么闻到了一点儿火药味儿。”赵兑开始自己和事老的老本行。

    “切,还不让人说话了啊。”

    “那个妹妹确实挺漂亮的。”小宣子大概想转移话题,以解面前尴尬的局面,这家伙很少夸女人漂亮。

    “就是有点不像个学生。”张阔却仍然不识相,他的眼光就是如此恶毒,从他下午她那眼神中,其实我已经看出来了。

    听了他这话,我再也忍不住了,实在无法容忍别人贬低在我心中如此美好可爱的小妹,于是怒不可遏的道:“吆喝?像不像个学生还要你说了算?你愿意自己一条黑路走到死,别妄图撤上别人。”

    “谁在走黑路,老天爷最清楚。”张阔并不相让,仍然异腔怪调。

    “狗屁老天爷,人活一世,谁他妈也不比别人高贵多少!”我怒气更盛了,开始骂骂咧咧的。

    “你嘴巴放干净点!你骂谁呢?”已经躺在床上的张阔登时做起,对我指指点点的。

    “我骂该骂之人。谁厚颜无耻的以为自己高人一等,那就自然是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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