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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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第4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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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绷着脸,满脸血气。班内安静下来,人们不知这几个不速之客来历,个个如惊弓之鸟。

    几个人边骂边走,直接到了李亮、李洪飞的座位前,把二人围在墙边,便开始大打出手。谁知二李早有准备,两个人每人从抽屉里拿出两个短棒,不顾一切地朝来犯者头上敲。这一切也不过一瞬间的事,近处的学生们看清怎么回事后,赶忙让得远远的,几个女生尖叫着跑出了教室。

    我站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动,冷静观察这场恶斗,虽然力战自己二倍还多的“敌人”,二李倒不觉得怯势,二人出手又重又狠,一顿拳脚下来,不仅没有吃亏,还略占便宜,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果真此言不虚。

    眼见来犯者个个焦头烂额,忽然门口又有几人涌进来,为首的那西装分头骂了声:“狗日的李亮有种给我出来!”

    二李打得正来劲儿,没空理会他。只见那人跳上第一排的桌子,对着里面喊:“都给我让开!”几个围欧者纷纷闪开,那人直接从桌子上跑将过去,对着李亮恨恨得跺了下去。(未完待续)
萝莉靓舞卷 第100章
    我是小学五年级转学的。

    一个晴朗的日子,初春的太阳已经暖暖的抚摩着大地,平原上静悄悄的,似乎睡着了。

    虽然已经解冻,但草芽还未钻出土面,树枝还未抽出新叶,农村的每个院落里,都还没有显露出春天那勃勃的生机。

    若走出村子,就会一下子变成另一个活生生的世界:村与村之间已是一片绿色的海洋。麦苗已经摆脱严冬寒冷的束缚,正值快速生长的时节。密密地排列着,完全覆没了大地,清风掠来,便会掀起一层又一层的碧浪,发出“沙沙”的声响,像里面隐着无数条长龙在蜿蜒穿行,神秘而充满诗情。在这绿色的海洋之间,村庄就像一个又一个密布的岛屿罗列,承受着波浪一次次的冲击。它们大都已经甩去了前些年土墙、麦秸草顶的外貌,换成红砖青瓦房……

    正月十六,这是学校开学的日子。村民们愉快地度过了好吃好喝的新年和佳节,而今正忙着赶集上会。泥土大路上,络绎不绝的行人或步行或自行车或拉着驾车,前者主要是为了赶会凑热闹,后者准备到集上做些买卖。

    我怀着兴奋而又担忧的心情和几个同龄人一起,向一所我陌生的学校走去。从家里到这所学校有三里多路,比我原来所在的学校远了三倍。和我同行的,将是我未来的同班同学。他们每天六次走这条路都有了比我早一年的历史,因此我总觉得他们走得很快,常不知不觉中落下来一大截,他们中的一个就会笑着扭过头来催我。回头最多的是我的姐姐。她比我大一岁。个儿还没我高,而打起架来就更不是我的对手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常常像个大人似的训我。

    她是去年才和好朋友梅婷一道去大秦小学上四年级的。梅婷个子比我姐高一些,这大概是因为她总是把长长的头发高高地扎成小辫的缘故。她看上去不像姐姐那么文静。拳头不像姐姐那么软绵绵的,相反,是相当的硬实。隐约记得她曾跟村里最能打的孩子之一红伟交过手,二人打得像电影里一样,来来回回几个回合。同行的还有一个男孩子,高高的个头。说话有些“蛮”,虽是个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却是在新疆长大,去年才回家来。他叫东伟,比他哥哥红伟个子还高。但是肯定打不过他哥;东伟白皙的脸常笑眯眯的,给人一种亲切感,显得俊俏而机灵。

    我们几个人边走边说笑,前面不远处还有一群男孩子,是红伟、小亚他们,几个喜欢捣乱和打斗的家伙,和我姐她们走不到一起的。

    “东伟,你对秦乾坤那么好干嘛?”姐姐神秘的笑着问东伟。却不停得向我使眼色。

    东伟低了头,双手背在身后,捂着空空的书包。抿嘴一笑:“他学习成绩好嘛,我跟他多交往好搞好学习嘛。再说,交朋友也犯法吗?”

    “吆,对人家姐姐有‘那个’意思,还装呢!”梅婷一语中的,而后前仰后合地笑起来。东伟一见自己的秘密被如此道破。追上去就要打人。梅婷眼疾身快,趁势跑开了。姐姐也在后面跟着跑去。

    东伟并不去追。只是转回来笑着对我解释:“别听她们两个胡说……”

    我装作根本不信他解释的样子,只是笑着。去追姐姐他们,想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秦乾坤的姐姐是怎么回事?”追上她们,我正要问,姐姐却反过来问我:“你猜猜秦乾光是男的女的?”

    “当然是男的。”

    “错!女的,就是秦乾坤的姐姐,东伟的女朋友!”梅婷笑道,一边用眼睛瞄着东伟,看他快追了上来,故意把后面几个字的嗓音加大,好让他能听到。

    “别听他们瞎说!”东伟追上来,只对我说:“只有一点,秦乾坤成绩好得很,恐怕你也不如他呢。”

    “对啊,班里第一名,你去了一定要超过他,也给我们争争光嘛。”梅婷说。

    “我相信你!”东伟对我成绩的迷信超过了我本身的自信,而我心里还隐隐担心着能不能被这所新学校接受还不一定:大秦小学会平白无故接受一个转学来的新生,只是因为几个学生说这个新生成绩不错?当然,我对这所小学也有别的一些不好的看法,比如要求学生在两间教室里种蘑菇,美其明曰社会实践,实际上不过是想弄点外快。后来不小心搞砸了,于是每个学生落了点长相萎缩的小蘑菇头。沾姐姐的光,我还吃过几口那样的蘑菇汤。

    一路微风轻拂,说着,笑着,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

    大秦小学是一个小院子,坐落在一个操场西面,再向西毗邻集市上唯一的柏油马路,南面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北面隔着一条土路是长春中学,也是方圆十里地内唯一的一所初中,中学大门正对着操场,红色的“长春中学”四字印刻在石灰斑驳的大门横梁上。操场是中学和小学共用的,如今实实在在成了草场,去岁的枯草残迹填满了人迹罕至的角落,靠近小学院落的一侧南北方向,是两个遥相张望的篮球架,还能说明这儿是一个操场。篮球架下的土地比较光滑了一些,露着踩踏严实的黄黑土地。球架应该已经很有一段历史了,木板裂了纹,透了明,边角残留的斑驳的残漆标明着它曾经油光满面的辉煌,铁架已经生满了锈,灰不溜秋的,铁圈位置已经倾斜的远离了水平面,如张开的大口,倾诉着曾经发生在身上的一次次精彩抢夺。

    顺操场西侧朝南走约百米,便到了大秦小学门口,小学大门向南,门顶横梁上一溜斜摆着七块黑色小铁片,上面写着红字:“太和县大秦小学”。铁片已经锈迹斑斑。红字光辉也已不再,门两旁的石柱上雕刻着一幅对联:春满校园垂柳含翠,光耀神州春蕾吐红。虽然我没有在院子里看到过一棵垂柳,但是这个对联还是令我喜欢的,虽然看不太懂。

    学校是一个由南北两栋房子和东西两侧的围墙组成的小院。院中几排柏松,尚有一点绿意,一口水井,水泥砌的高高口子,四周分布着花坛和菜畦,倒显得颇为新颖别致。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因为我原本所上的那所小学,既没什么球栏对联,也无花坛菜畦,只不过满地野草和几排常见的树木。

    这便是新学校给我的第一印象,说不上特别好。也无所谓不好,因此我也没想过以后不能在这里上学有多么遗憾。倒是一下子面对这么多陌生人多少显得有些紧张,同时也为不被这所学校接受作些心理准备,因而想着:“还不如不被录取呢,我可不想每天步行18里来上这个学(每次三里,每天早中晚各两次,共六次,十八里)。要面对这么一大拨生人不说,不过就是多了一个破落的篮球架。”虽然自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篮球是什么样子。也只是从东伟口中得知,那两个高高的架子是干什么用的。

    参观了一遍新学校后,离上课还有段时间,东伟和姐姐他们在几个房间里跑来跑去的拿新书,收拾新教室,我独自一个人无所事事。信步遛到了操场上。在北边的篮球架下,有一群孩子在玩闹。他们应都是低年级的熟人同学。在一起交流着寒假见闻,我自然也跟他们合不了群。只顾对着来时的路叹息,为还要走回这么远的路回去发愁。

    这时一个小孩脱离了他们的群体,嬉皮笑脸的对我道:“你是新来的吧?你叫啥?”

    我一下子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诧异着“这里的人真热情啊”,同时想着不应该随随便便把名字告诉别人,否则会显得傻里傻气。本想随口回答:“我不对你讲!”但转念又想,也许这么说太显土气了,也不够礼貌,不如用书本上的语言,才显得文明,便小心翼翼的道:“我不告诉你。”但是话已出口,便就后悔不迭,因为只听对方嘻笑着“蛮的怪很呢!”便跑开了。羞愧的怪着自己聪明过头了,想着平时总是听人说东伟“蛮”,自己也觉得他“蛮”,不料现在轮到自己也被人说“蛮”了。

    这时东伟找到了我,手里握着一摞书,跑到我面前说:“给,这是你的书,你跑这边来干什么。”然后跟他一起去教室,五年级的教室在北面那栋房子的最东端,三间房,里面已一排排摆满式样各异的桌凳,这些桌凳都是学生自带的,所以模样并不统一。

    我自然坐在东伟旁边,翻了翻新书,然后兴趣转移到观察新同学上。

    能从一个办的较差的学校在一学年的第二学期开学转入另一所水平较好的学校,在我们这一带,是很少有的。而我能这么做,便显得有些特殊了。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只不过是能说会道的东伟在他们校长魏西兰那里说,我是一个成绩很好的学生,魏校长就答应收下我了。这样,我就得到了在大秦小学上学的机会,但心里总不免有些忐忑,唯恐出问题。

    这是学校要上第一节课的那天早晨,天才蒙蒙亮,没有灯的教室里黑乎乎的,大家就已经满满地坐了一屋子,如一棵大树上隐着一群鸟儿般唧唧喳喳着。光线太暗,看不了书,无所事事的我回头打量教室,只看到一个个陌生面孔,有的也正在看怪物似的盯着自己看,眼神里透着少许轻蔑。毕竟我是个外来客,自然未必受欢迎。

    忽然眼前一亮,我竟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贡献和秦子亚。想不到在这里还能见到老同学,顿觉分外亲切,而他们也在对着我示意,在我笑着点头的当儿,忽然一下子觉得背后的教室更昏暗了一些。回头来看时,见是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男子出现在教室的门口,却并不走进教室,口里只丢下一句话就又消失了:“从外校转来的几个学生,出来一下!”

    我听后,心里不免咯噔一下:“坏事。看来要下逐客令了。”几个人手里拿着课本,随后出了教室,我也想跟着去,旁边的东伟拉住说:“你不用去,我跟校长说好了的。”正迟疑间。忽听身后一个调皮的声音大声嚷着:“还有一个唉!”我觉得无法忍受这种耻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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