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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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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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十圈?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没去参加动员会。”

    “什么动员会?”

    “军训动员会啊。其实也怪不了他们,是没有通知到。谁让他们倒霉呢,正巧中午回宿舍被逮住了。要是像你这样会来晚一会儿也就没事了。”

    “情圣还晕倒了?”痴仔这时的态度,已经完全有憎恶转向了善意的关心:“哎。你体质太差了。”

    而我却对他没好气,也不愿理他。

    说实话。我甚至不愿见到他,不愿再看他一眼。

    倒不是因为他打了我一拳而烦他,相反,我从心底里感谢他这一拳打得好,这之前我觉得自己就是欠揍。现在他满足了我这个*。不是我有受虐狂倾向,只是我觉得自己太窝囊、糊涂和犯贱。

    我讨厌他。是因为他跟奕晴的关系。因为一见到他,我就不能不想起奕晴。而这,令我吃不消。

    因此我对痴仔的态度。就无论怎么也好不起来。我不是一个很善于伪装的人,而且兄弟之间,也无须伪装。

    “情圣,对不起,我道歉。要不,你打回来吧!”痴仔对我说,认真的,又含着几分笑。

    “算了。这一拳你先寄在我这。现在我没力气打人。”我摇了摇头,冷冷得说。

    “政治系的是在这边吗?”“法学系呢?”宿舍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了两个陌生的声音。

    靠近门口的岛主赶忙把门开了,伸出头去看来这是何方神圣。

    “请进!这里是政治系的!”岛主向外看了一眼,人也闪到了外边,热情地笑迎,会着手势作出“请”的样子。

    近来的,是两个身穿迷彩头戴军帽的青年。二人都是中等偏矮个头(跟我们宿舍的人差不多),二十岁上下年纪,身材消瘦,但相貌都十分周正。一个清眉秀目皮肤黝黑神情忧郁但充满朝气在前;另一个大眼圆脸皮肤较白满脸堆笑显得有些淘气在后。

    二人被“请”进屋后,便四下打量着我们的宿舍。岛主等人忙办了凳子说请坐,但没一个人愿意坐下。

    我们都已经认出,这二人都是那位变态连长的属下,连长他们训话时,他们都是笔挺的站在下面一动不动的。

    “你们是政治系的是吧?”朝气者开口道:“政治系也就是一排的,我是一排排长。连长叫我们来随便看看,熟悉熟悉。”

    “我们是政治系的没错,旁边好几个都是政治系的。”傻子忙接话道。

    “法学系在哪呢?”淘气者耐不住问道。

    “他是三排排长,法学系是三排。你们谁带他去找法学系宿舍去。”一排排长忙说。

    “法学系出了门向右隔三个宿舍就是!”岛主指了指方向,三排排长已经串出了宿舍,顺着岛主手指的方向去了。

    “排长贵姓?”痴仔客客气气的问。

    “免贵,我姓陶。大家以后多多关照。”陶排长说:“放心吧,给你们学生军训,不会太严苛,没事儿的。”

    “连长真是太厉害了!”岛主脱口而出,还好留了点口德,要是换了我来说,“厉害”二字非得变成“变态”不可。我能确定岛主也是这么想得,但是却不这么说,区别就在于素养不同了。

    “他啊!”排长一声叹息:“其实你只要听话,他待人还是不错的。是你们身体不行,连这点而苦都忍受不了。在我们部队这都是家常便饭。”

    “你们真的是部队官兵吗?”傻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好像害怕问道什么不该问的机密之类。

    陶排长随口应道:“是哑。就是附近驻军。”

    岛主的问话相当的有水平:“你们在部队真的是连长排长吗?”

    陶排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头看了看门外,这才低声说道:“不是的,不过你们最好别向外人说。连长在部队也就是排长级别的。明白了吧?”

    “难怪呢。”我不由得开口说。

    “你的嘴巴怎么了?”陶排长早就注意到了我的异常,见我开口说话,这才好意思问我。

    “没事儿,磕住了。”我没说实话,因为觉得没必要。

    “你就是罚跑步晕倒那个吧?”

    见排长如此问,我心里打起了鼓,心想这家伙不会是跟连长一样变态,现在继续算账来了吧?但也只好点了点头。

    “你体质太差了。得多锻炼才行啊。”想不到是这种苦口婆心的嘱咐,稍后又猛地问道:“你是哪个地方的人?”

    “安徽。”

    “真的吗?”陶排长略有些兴奋:“那太巧了。我也是安徽的,还有刚才那个三排排长,都是安徽的。”

    “你们是老乡啊,老乡好啊。”痴仔他们附和到。

    而我却只能惭愧的笑笑,并没有两眼泪汪汪的感觉。大概是潜意识里觉得,今日我的表现并不能使老乡脸上多几分光彩吧。

    “排长,你叫我们叠被子吧。听连长说,要叠成豆腐块儿,我们叠不好啊。”傻子很快提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摆弄了自己的被子很久,但就是不能满意,不是这里蓬蓬松松,就是那里不够整齐,离豆腐块的差距还是十万八千里呢。

    “那好,我来给你们示范一下。”排长顺手捞出了我的棉被来,岛主等人连忙把宿舍正中的书桌清理一空。

    棉被被反面朝上平铺着,排长动作熟练的切、折、压、叠,力道十足。

    然而结果却并不理想,且令我十分汗颜,好像我这个人不济,就连我的被子也跟着作怪似的。

    陶排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除了满头大汗,我那被子仍然还是窝窝囊囊,起伏不定,怎么也弄不成一个棱角分明的标准豆腐块来。

    “情圣的被子跟他的人一样叛逆。”岛主玩笑道。

    “呵呵,这被褥也忒不匀了。”傻子也说。

    “有大的厚书吗?”排长沉思了一下,问道。

    “有。”我连忙翻出几本大英语书跌了一摞给他。

    他讲书压在被子正中,这才看上去端正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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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奇情卷 第29章 第四节
    排长对我说:“行了,先就这样吧。现在天热,晚上睡觉你就别盖被子了,就这样压上一夜,明天他们来检查是把书拿下来就行了。”

    这时候三排长回来了,在门口喊:“陶庆,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虽然岛主傻子等人强留,说也要替他们叠被子,陶排长都只能无奈的推迟:“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时间确实不早了。回去晚了连长会生气的。你们赶紧把宿舍收拾收拾吧,门窗、玻璃、书柜书桌、床底下,都要清洗干净才行。”说完便走了。

    排长一走,大火立即便行动起来。

    首要的问题,是要解决抹布问题。擦窗子、柜子、桌子,都需要抹布。而我们这个情皇岛自古以来就不曾配备过这玩意儿,因为像如此这般的大扫除,对于情皇诸君而言,既是首次,也是末次,恐怕也得用“空前绝后”这个词来形容不可了。

    苦寻了半日抹布而不得,无奈岛主只好贡献出了自己的一件半新不旧的白衬衫,撕成了几半,每人一份,开始“热火朝天”的投入到社会主义建设中来:傻子负责托地,痴仔“上下其手”的抹衣柜和桌子,岛主则打开了窗子爬上窗台,去擦窗玻璃的外面。

    这阵势的确很少见,因此我其先还观察得“津津有味”,本来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并没有人提醒我也应该参加“劳动”,但是这么看了一会儿,我又觉得作为一个局外人显得十分不自在,于是便捡起剩下的半块抹布,沾了水。去助岛主。

    我本来就是个笨手笨脚行动木讷,再加上现在浑身酸疼,更加行动不便,好不容易爬上窗台,忽地直面外面六层楼高的空气和地面,不由得吓得一哆嗦。

    岛主见状。诙谐笑道:“怎么?想下去?想下去的话记得走楼梯。”

    “你以为我不想活了?”我笑不出来,虽如此反问,却反而觉得自己是在虚张声势的压对方的话,因为事实上,在刚刚的那一刹那,我的确萌生了一点想跳下去的冲动。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岛主不承认,但也没否认。

    “这个岛主你就放心吧。我这个人也许可能会有很多种死法。但这n多死法里面,唯有自杀这种可能是决不会出现的。这个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说得如此斩钉截铁,近乎是在发誓。

    岛主点头不语。

    “好好干活吧!哪那么多废话。年纪轻轻的什么死不死的!”附近正在擦床架的痴仔很不屑的接话道。

    很快的,外层玻璃被擦得一尘不染了,岛主跳下窗台。说:“大伙儿都累了吧,我下去买两瓶啤酒来,给大家解解乏吧。”

    “好啊。我也正这么想呢。”兄弟们纷纷附和。

    “情圣去不去?”岛主走到门口,又特意回头招呼我,目光含有一层深意。

    “好,我也下去走走。”我答应了,跟岛主一起下楼。

    整个宿舍楼,都在进行着大扫除,处处弥漫着灰尘搅和着洒水的气味,楼道里各个宿舍门口也平白多了许多的垃圾堆。

    一路掩着鼻口疾走,一直到了楼梯口大厅,岛主才放慢脚步,开口说话:“你跟奕晴到底怎么回事儿?她怎么回写那么诡异的信?”

    “我也不清楚。”我实话实说,“前一晚还完全好好的,今天一大早就全变了,我完全摸不着头绪。”

    “关键是她信写的也太变态了!怎么会对你那么客气?难不成你们平时的称呼都是这么客客气气的?”

    “不是,有时是,不过那明白都是在玩笑。所以这次我以为奕晴仍然不过是开玩笑,本打算再去问问她,谁知她竟先叫老二捎话让我绝不再找他。看来是真得了。”想象以前,平日里的聊天中,奕晴也曾“别开生面”,一味的妾啊奴啊的乱叫,不过那时候明显都只是口头游戏而已。更有甚者,她还曾逼着我角色转换自称“妾”、“奴”呢,被她百般执拗要求,我竟曾违心答应,这也是昨夜那噩梦的根源。如今想来,只能领我无地自容而已。自然的,这些话,我是不可能向岛主吐露半句的,我认为,本来这些就应该只是我跟奕晴二人之间永远的私密。

    “以我分析,不外乎三种可能。一,她有别人了,且那人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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