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坏天使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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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坏天使的眼泪-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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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如果你能亲自做一个草莓蛋糕来赔礼,我就不生气了。”装模作样地,我开始拿乔,故意刁难。
  果然,下一秒,小丫头的脸,为难地皱了起来,不过,没两秒,却还是爽快地应了下来。
  “静雅!”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是两个穿着职业装的中年夫妇。
  夹着公文包,跑得满头大汗,感觉上,似乎刚刚从很远的地方匆匆赶过来。
  “爸、妈!”静雅的眼睛露出淡淡的光芒。
  我不动声色地退到一边,暗暗观察起这两个和幸村长相有些相似的男女。
  “你哥哥呢?”
  “刚刚送进手术室……”
  “这位是……”询问间,那个和幸村一样有着飘逸蓝发的中年女子,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哦,她是小离!是我的好朋友!刚刚哥哥进手术室前,都是她在一旁陪着哥哥呢!”像急于献宝似地,静雅将我推到了她父母的面前。
  “伯父、伯母……我叫羽鸟离,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头皮有些发麻,我尽量扯出一个落落大方的笑,心,扑通扑通跳得好快。
  “啊,真是麻烦你了……”说话的,是理着平头的男子,大约四十岁不到的年纪,清俊的五官,淡紫的眼眸,戴着一副刻板的眼镜,颇有点大学教授的味道。
  “呃……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我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随意地又寒暄了几句,他们便急着要去手术室那里。
  原本我是想跟着静雅他们一起去的,但,手机传来的震动,硬生生地止下了我的步伐。
  看一眼来电显示,是迹部!
  眉,微蹙,接还是不接,是个问题。
  虽然昨晚我和他已经达成某种程度上的共识——我可以不用再逼自己假装他的女朋友,迎合他的剧本,但是,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却不能拒绝他的靠近——无论是电话还是约会。
  我不想去细想他的目的是什么,也不想去探究他的想法是什么,是无心也是无力,我没有兴趣将自己扯进过多的暧昧里。
  愣忡中,手机的震动停了。
  我暗暗松了口气。
  但,没几秒,又开始震动。
  只不过这次却换了个名字。
  “喂?”我按下了接听键,提步,走向窗台那边。
  “你还在医院么?”
  “有问题?”
  “那么,你应该知道,冰帝输了比赛。”
  “……”
  “止步在单打二,他还没上场,比赛就结束了……”
  “别告诉我,你打电话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我汇报决赛结果?”
  “呵……谁知道呢……”
  “……”心,一愣,并不是因为手机那头近似梦呓的低语,而是来到窗台边,俯视底下景物时,不经意瞥到的那抹颀长身影。
  紫灰色的发,随着偶尔掠过的风幽幽摆动,一身灰白相间的运动服,随意地套在身上,双手,懒洋洋地插在裤袋,他就那样站在医院的对面,倚着身侧的电线杆,似笑非笑地,和站在二楼的我,遥遥相对。
  虽然距离隔得有些远,但是良好的视力还是能让我捕捉到他薄薄的唇边,带起的那一点自嘲弧度。
  “小离!”愣忡中,耳畔,拂过熟悉的声音。
  下意识地偏头看去,是文太。
  与此同时,手机那头传来一阵轻微的叹息,接着,便没有只字片语地直接挂了线。
  我讷讷地收起手机,直觉地再度将目光移向窗外。
  但,刚刚的那个角落,再无任何人存在的痕迹。
  空空荡荡,仿佛适才那抹略显孤傲的影子,只是我一个人产生的错觉。
  “小离?”眼前,有一只手,轻轻摇晃。
  思绪,收敛,我看见文太担心的脸。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顺着我视线停留过的方向探头张望,文太难掩好奇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眼花,认错人了而已。”轻描淡写地,我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不想多做纠缠,我随意地换了个话题:“对了,你怎么出来了?幸村的手术……结束了么?”应该不会那么快吧?
  “嗯……还没有……”文太应得有些敷衍,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迎向他有些复杂的眼。
  文太没有立刻说话,偏眸,吸气、吐气,做了几次深呼吸后,他才重新对上我的视线,仿佛鼓足了所有勇气般,一字一顿,如是开口:“这一个星期……小离都是和冰帝的迹部在一起的……是吗?”
  “你想问什么?”
  “小离你……喜欢迹部么?”
  ☆☆☆ ☆☆☆ ☆☆☆ ☆☆☆
  脚下,很乱,心情,很糟。
  空荡荡的,是胸口那颗感觉不到跳动的心脏。
  漫无目的地,文太游走在医院的长廊,大大的眼,失去焦距,他的耳畔,余下的,是刚刚那个女孩,平静却坚定的话语。
  她说,她从没喜欢过迹部;
  她说,她喜欢的人……是幸村……
  短短的两句话,她让他的心,从天堂坠落地狱。
  在他好不容易理清自己对她的心意时,在他决定想要和她告白前——
  胡狼说他迟钝,仁王笑他愚蠢——明明早就对她动了心,却傻傻地浑然未觉——而领悟时,竟发现,一切早在还未开始前就已错失。
  她说,她会告诉他,因为他们是朋友。
  她笑,开玩笑,说朋友就要帮助朋友获得幸福。
  她说了很多很多,他一个字都没仔细听。
  他只清楚,她的眼神,写着了然;她的微笑,带着刻意。
  了然他真正想对她说的话,刻意用朋友的界限,诉说她的拒绝。
  她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更不是个会将自己的心事坦白的人。
  可是,她却对他坦白。
  坦白得,近似残忍。
  她以为他不明白,其实他很清楚。
  在看不见她的这一个星期里,在仁王他们状似玩笑的点醒下。
  可是,他情愿不要明白。
  不要明白他对她的感觉是喜欢,不要明白她看他的眼神是抱歉。
  她不想伤害他,可是,却用了一个最残忍地方式逼退他。
  朋友……
  呵,是啊!她真的只当他……是朋友而已……

  第八十一章 暗潮汹涌

  心动的感觉是什么?是“怦怦”“怦怦”的紊乱,是淡淡浅浅的紧张。
  喜欢的滋味是什么?是“咚咚”“咚咚”的急促,是丝丝缕缕的心揪。
  是不安吗?我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如此记挂着一个人,如此担忧着一个人。
  会因他的笑而笑,会因他的痛而痛。
  忧虑那个手术前的他,眼底的迷茫和无助;
  心疼那个手术后的他,眸中的倨傲和执着;
  明明就是那样纤细的一个人,明明就是那样尚显虚弱的身体,可是,因为那句“我们等你一起参加全国大赛”的期盼,那身身为“立海大神之子”的傲骨,让在手术成功后只修养了两天的他,执拗地勉强起自己,进行复健!
  乍听静雅提起这个消息,我愕然。
  愕然过后,却是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难言牵挂。
  上学、放学,看书、写字、拉琴,恍恍惚惚,浑浑噩噩。
  身边晃过的一切,似乎都有他的影子。
  按捺着,挣扎着,直至星期五到来的那天。
  婉拒羽鸟国宏的接送,独自搭上直达东京的公车。
  顺应连日来的意念,我冲动地直奔他所在的医院——
  然后,我看到了。
  看到那个在复健室,满头大汗的他。
  那个明明痛苦,却咬着牙,不吭一句的他;
  那个明明虚弱,却硬撑着,不愿认输的他;
  心,揪紧,隐隐约约,有一波窒息的酸,四下弥漫。
  我不懂,那样失控的自己是怎么了;
  我不懂,平时的冷静叛逃去了哪里;
  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湿透的病服,我唯一感觉到的,是滑落眼角的那串温热珠泪。
  水雾迷蒙中,他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惊讶、错愕。
  却在片刻后,换上一张温和的笑。
  我慌忙擦去脸上的泪,勉勉强强,勾起无意义的弧度。
  吸气、吐气,鼓足勇气。
  我迎上他的视线,在他开口前,试图用蹩脚的谎言捍卫仅存不多的矜持。
  “我是来复诊的。”煞有其事地,我抬抬自己的右手,脸不红气不喘。
  他莞尔,理解地点点头,在护士的搀扶下,坐上一边的座椅。
  递上毛巾和水杯,体贴的护士暧昧地看了我一眼,寻了个借口,提步离去。
  偌大的空间,剩下我和幸村独处。
  手脚忘记如何安放,我偏过眸,不敢对上幸村浅紫的眼。
  是不正常了么?所有的冷静和淡定,总是在遇上他时,荡然无存——即使是对杨凌,我也没有这般失态。
  痴也好,傻也好。
  认栽也认命,不过……不认输!
  我会不惜一切,让他回应同等心情!
  是小气么?我承认——我无法容忍我的爱情,再次唱曲独角戏!
  所以,振振精神,斟酌腹稿,我弯出柔柔浅笑,勇敢坐到他身边。
  收下寒暄,接下客套,东拉西扯完一些有的没的后,我循着记忆,有意识地开启话题。
  我清楚他的喜好,明白他的兴趣。
  画画、诗集到园艺。
  见缝插针,察言观色。
  一来一往,我们找到共同话题。
  从雷诺阿到保罗梵乐希;
  从矢车菊到薰衣草;
  我们聊了很多,直到护士小姐提醒晚餐时间,才意犹未尽。
  我承认,我用了心计,假装自己的兴趣和他的不谋而合,假装那些让他眼前一亮的观点,来源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是愚蠢吧?那时的我,傻傻地,因自己创造的假象,沾沾自喜,忘记了,时间是最严厉的判官,忽略了,真实才是维系爱情的真正途径。
  吃完晚餐,离开医院,外面的天,已是薄薄的暗色。
  愉悦地,我勾着淡淡的微笑,紧紧肩上背着的琴匣,坐车前往佐藤秋的别墅。
  到站,下车,步行十分钟,我抵达佐藤家的大门口。
  有点意外地,撞上同样背着琴匣的忍足。
  礼貌地打过招呼,我和他并肩而行。
  “你的心情似乎很好。”眉,微挑,忍足偏头看我的表情,似笑非笑。
  “合奏的事,你想到解决方法了吗?”我直接跳过他的废话,直切重点。
  “呵,你认为呢?”
  “除了慢慢磨合外,我想不到别的方法。”叹气、垮肩,对于和忍足的合奏,我不抱任何希望。
  “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那是事实。”指尖,扶一扶镜架,忍足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是心知肚明吧?他和羽鸟离两个人之间,做不到敞开心扉。
  “这算不算是共识?”
  “也许!”
  谈话间,进入主屋,一格一格,我们顺着旋梯往上爬。
  “有件事我想你应该会有兴趣知道。”
  “什么?”
  “你的妹妹羽鸟梦,今天被几个女生围攻。”
  “然后?”
  “然后,她体力不支,‘碰巧’昏倒在学生会室的门口。”跨上最后一格阶梯,我感觉身后的忍足,停下了脚步。
  脚下,一顿,我下意识地转身看他,扬眉,静等他的下文。
  “她碰到了迹部。”唇角,微勾,他的镜片,有诡异的光芒一闪而逝。
  “你想和我说什么?”淡淡的语气,无波也无痕。
  “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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