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人很少,老板把门关了,在里面放儿童不宜的VCD。
每天就是迟到,旷课。大家都对小松绝望的时候,他却突然奇迹般的看懂了数学,数学成绩从20几分的水平提高到80几分。物理和化学也有所进步,不过还是照样的旷课,考试喜欢就考,不喜欢就不考。他还是没有考上高中,后来没了他的消息,消失几年后,听说他学会吸毒了。
我在政治考试的时候做数学题,被老师太抓了,她带我到办公室,单独考试。考不到90分就不让我回家。我差点考了满分,让她很失望。
没有人再对小松他们报有希望,而我不一样,虽然不怎么喜欢学习,但必须去学。每天放学在学校看一会书,木也在。可以和她说说话,尽管什么都不说,和她呼吸同样的空气,也觉得好开心。
中考的前10分钟,老爸来看我!我不知道他要来,在还我和小松他们侃黄色笑话的时候,他突然出现。他没听到我们说什么,我有点脸红,这时候说这种话题好像不合适。他给我买了笔,平时很忙的他。想不到在那时候会出现。
漫长的暑假,我回到了老家,离她很远了。一个人,整天呆在家里看电视,视力下的很快。习惯在夕阳西下的时候,看鹰在天空中划过,留下掠影;优美的弧线。
南方的天空很蓝,有大朵的白云,和她的脸,不时的出现在天空。
每天想着她会不会突然出现,然后一起走在乡村的小路上。一起看看日落。
有一天她真的出现了,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她就站在门口,我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忘了叫她进来坐坐。她就自己走了进来。老爸老妈都不在,可以和她说说话,知道她和我考上了同一所高中,只是不在一个班。她的脸有点被晒伤,没记忆里的美。
九月,我抬头仰望天空。还是很蓝。才开学,园丁们就开始传播他们的高考圣战。
以前的同党,只有佳考上了高中。找不到人玩。木在隔壁班,有时遇见她。总是无意有意的躲着。我真的对她一无所知,虽然喜欢,可能只是一个在自己内心里的幻像。
窗外有几株高大的树,被风吹得飘摇。有银杏树,金黄的叶子,蓝天,大朵的白云。这就是南方的天空,喜欢仰望,那种孤独和天空一样蓝,天空和我一样寂寞。
有时候看着窗外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体麻木。从满桌的口水里看到自己凌乱的头发,眼圈里有眼屎。上课的时候,自然的入睡或者醒来,后排靠窗的角落,没人观望。走在街头,匆匆忙忙,提高衣领,把手放口袋。
他们说,我是装在套子里的人。
冬季运动会。很无辜地被拉去参加跳远,仅仅因为长的高一点。她擅长体育,报了很多项目。
那是个大晴天。
在操场遇见木。
她说,你在躲着我,为什么?
我说我没有,但我是真的在躲着。或者是一直在躲着,这个世界。
运动会期间,我再没去过学校。她得了很多奖,我觉得与我无关。
仅仅是因为喜欢,就把自己或一个陌生的人联系在一起,并且把她当作自己的一部分,而她却一无所知。
很盲目。
窝在租房听JAY的新专集《叶惠美》,《东风破》的MV很美,灰绿的画质,女人轻微化装的脸有泪水长留。一个关于时间的故事,离别,记忆。
《晴天》里模糊的画面,某个晴天,雨天,看不清的容颜,那就是记忆。某年某月某一天。
春天来的时候,换了一个住处。就在她家的附近。不是为了故意的去靠近,老爸说那安静,我就去了。
还是一个人。期末考试成绩不错,老班把我调到前排。我依然睡觉,刚开始他们还都管着,但后来大底是失望了。
同桌是一个女生,清,染红发,爱学习也爱玩。有时她叫醒我,帮她解题。我写,她看。
清要我帮她补物理,我说好。地点不定,操场,教室,山上,公园。都去,大部分时间都在闲侃。
我说,我喜欢一个女生,很久了。
我说,我们总是喜欢在鸟儿飞过后,才舍得抬斗去看它留下的美丽弧线。那女孩也喜欢过我,好久以前,她自己说了。
清跟我说了她童年的事情,幸福。有个还算温暖的家,很自由。
每次去补课,清都为我带来水果。补课有一点成效。
晚上,和清一起打篮球,到午夜12点。才一起回家。
听清说,木现在和一个男生在恋爱。
有时,也和木一起回家。对以前只字不提,只说关于学习。
4月,落花飞舞的季节。
学期要结束,放一个星期的假复习。那星期我没有打算要出门,一天晚上木突然来了。她总是那么突然。我们聊了很多。
我要她解释,清所说的那个男生。
她说,寂寞。
那个暑假,很漫长,然后有个人要陪她,她没有拒绝。现在分手了,不需要理由,因为根本就没有爱,只是寂寞罢了。
我说,那初中呢,那个追你的男生,唯,怎么说。
我不知道外面是怎么说的,那个时候他突然出现,也没有说什么,就只是在一起学习。
我说我理解,就像别人说我和清一样。
唯,那时就住在我楼下,也经常和他在一起,我知道,大家也都知道他现在还喜欢木。我告诉他木现在和一个男生的事,他说不在呼。
唯的妹妹,草,总是把他和木拉在一起,现在也是。木偶尔也去唯家,草也在。
我喜欢木,没人知道。
那个星期,每天就在家里学习。傍晚的时候,去木家下面的球场打球。唯也去,有时木会下来或者趴在窗台上看。她家的窗子在球场的西边,每次都可以见到夕阳挂在她的窗上。
唯的父母都在外地,周末,都喜欢到他家去玩。打一整天的电脑游戏。
她上去找我,我在唯家。她拿着书跑了下来。我还在玩游戏,我放歌给她听,JAY的。《简单爱》《你比从前快乐》等。
然后,一起去网吧,聊QQ。
很平淡得不值一提的日子。
第二章 我在身边你怎么看不见
期末考完试后;去找了木。没有人在;回来;睡觉
那天回来后,就在床上躺着。唯来找我,说去找木。我没说我刚刚去,我说,好。
偌大的房子,就木和她姐姐眉住。父母也都在外地工作,前段时间草搬过来的。
还没有回来,草这次在家。
木和眉还有很多人出去了,好象都是眉的同学。坐着等,一直看玩了一张沉闷的VCD。10点半。
就听林俊杰的歌 ,一直到0点。草说她要睡觉了,叫我们自己等。
我说,我们下去上网。
楼下就有个网吧,很凌乱。充斥着很重的烟味, 和厕所里传出来的味。人声嘈杂,很多人在看黄碟,影响很大,女老板歪着头坐在一边打瞌睡!
凌晨1点。
我们要了两台机子,QQ的头像都是黑的,木没有上网。
看老掉牙的香港武打片,一直到天亮。
她整一夜没有回来。还记得昨天晚上林俊杰的歌,《让我心动的人》。
我回老家了。那对我来说是个壳,在那里见不到任何有关她的东西,包括人。依然一个人读书,写字,打篮球。
老爸要我去学校看成绩,去了唯家。唯说木来找过我 ,就在我回家后的第2天。让我回来就给她电话。
她应该看了我给她的QQ留言。
在广场邂逅X。
很就不见,我说。
她说,好久不见。
她说,以为我一直都在这,我说我回老家了。简单的对话。她告诉我分班的事,我和木在理科1班,而她和唯在理科2班。
六月,阴雨。潮湿的空气,街道很泥泞,肮脏。渗透捉每个角落。
我说,我去上网。他回家。
开了QQ,没有留言。无聊至极。
有陌生人发来信息。
网络是人类科技的体现。随时邂逅任何人。大款, 工人,农民,政府人员,学生,流氓,骗子或者是杀手。
我们在人群里,如鱼穿梭。冰凉地擦肩而过,表情冷漠。没有邂逅,而在这里却极力的沟通。
路过广场,雨很大。拿了电话用放下。
然后,黯然的走了。回了老家,没有电话,没有 网络。
我们只是陌生人。
高2,我和木分到一个班.而唯和X在隔壁的另外理科班.
领书的那几天,我也都没有去.脚扭伤了.
很多时候,我们的生活好象就是这么简单,没有情节.有的 只是心情.
我还是选择了靠近后门的位置,是习惯了.班主任换了个人.整天都很忙,一个男人,还要照顾3,4岁的孩子.这个家庭,并不了解.
他对我们很宽松,我联系没有去学校也个星期他可能都不知道.
后门靠近唯他们班,下课, X有时候会来找我,但次数越来越少,一直到没有.
时至今日,依然没有和她有联系.都散了.像两条相交的直线,短暂的相交后,各奔东西.我们都有自己的方向.
有些人就这样匆匆的和我们相会,然后离开.就在也没有消息.
就像流星,划过夜空,留下光的掠影,忘了故事忘了情节.只有心情.快乐或者悲伤.
弥鸿一般短站,夏花一样绚烂.就像我们生命本身.
语文老师是个很开放的人;允许我们上课看小说或者睡觉。这个条件对我来说很重要。她要我们自己课前演讲;随便说什么。
我随便写了首诗。
有些故事在平凡中起落,
时间流过,
我仍活在那个遗忘的角落。
只是现在已习惯,
一个人对着柔红的夕阳呐喊,
一个人在漆黑的夜晚倾听自己的心跳,
一个人看着熟悉的相片微笑,
熟悉的人,
陌生的脸。
我知道有些事情不必太执着,
不是因为曾经的美好而伶俐什么,
只是因为太寂寞,
不忍心放过。
雄鹰划过,
我仍一个人。
每天;依然在一起。一起上学;回家。每天;她来找我一起走。我站在屋顶等候;看到熟悉的的身影。然后就 跑下楼。听见自己兵兵绑绑的脚步;她也跑上来;然后在2楼相遇。相视而笑。
单纯地快乐着。上微机;帮她抢位置;然后一起斗地主或者是泡泡龙。
有时;我放学在学校打篮球。她就在旁边看着;尽管我没有要她等。很多同学起哄。
我说;你先走吧!
你以为我是来等你的啊,我在这里看书呢,她说.
我说,那好.就算我等你可以了.
一个男孩在操场打篮球,一个女孩拿着本书,眼睛看着操场的男孩.男孩说,我在等看书的女生一起回家.
走到我家,她说肚子很饿,要上去吃饭.我说不可以.却拿着她的书包上去了.吃我抄的饭.经常放JAY的音乐,偶尔也听其它的.
我放陈冠希的故意,她说喜欢.<<故意>>:
有色眼镜现在是一种流行
看著一切可以不让人看穿自己
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