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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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无敌-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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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攻击”已经上升到“侵犯*”的高度时,周江立马缴械投降,乖乖收起了他那套“学习有用论”。

  项天这时也积极地献智献策起来:“她不是喜欢打球嘛,多找她打几场球,在运动中让感情升温!”黎笑点了点头:“恩,这话靠谱,听听,升温!有点儿温水煮青蛙的意境,嘿嘿,孙玲就是我的那只小青蛙!”话音刚落,我等四人均大作干呕状。

  我适时地跳出来总结道:“黎笑同志,我为你拟定了全套的战略战术,首先,做好情报工作,先搞清楚人家有主没?其次,做好铺垫工作,以潜移默化的形式慢慢出现在她的世界;最后,全面发起总攻,遵照‘无所不用其极’的作战宗旨,以及‘与时俱进’的策略思想,彻底将她拿下!”

  正当我自鸣得意的时候,黎笑慢悠悠地回了我一句:“老仇,你丫说了这么多,我只有一个感觉……”我急忙追问:“快说说,尽管我已厌倦了被人夸赞,可自个兄弟不是外人,该夸你就夸,别客气。”没想到黎笑这厮接下来脱口而出地却是:“你丫的说的挺多,其实啥都没说。”我听后差点没背过气去,而本次卧谈会也终于在他们肆无忌惮的哄笑声中收了尾,此时窗外的天色已近黎明。

021
在我们的无比期盼下,一年一度的“校园歌手大赛”终于来到眼前。不知道为什么,每年我们学校虽然有很多活动,而且花样层出不穷,但“校园歌手大赛”却是最受大家关注的,可谓其中的顶级赛事,堪称X大的选秀大赛。但凡拿到校园歌手前十名的学生,会立马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连追求者都会在一夜之间完成数以倍计的分裂式递增。

  其实这种现象也很正常,现在的社会风气正日益浮躁,选秀节目也因此风靡了大江南北,一夜之间,仿佛人人都想当明星,人人都能当明星,大环境尚且如此,我们这样一个普通的二流学校又怎会独善其身呢。

  自从我们组建了老小孩乐队以后,在我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情变,总无法让我全身心地投入到训练当中,因此乐队的集中训练总会变得断断续续,为此我颇感自责。好在后来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大家又重新对勇夺大赛冠军产生了新一轮的预期。

  作为主唱,这段时间我比任何一个人的训练都要刻苦,一来前段时间因为自己的事情拖了大家的后腿,心中有些歉疚,二来我个人确实对音乐热爱至深,因此除了与大家合练以外,我还会单独加练,大家看在眼里也颇受鼓舞。就这样,在“校园歌手大赛”来临前夕,我们之间的配合默契度逐渐达到了专业乐队的级别。

  在王峰的出租屋里,我们进行了乐队成立以来的首场汇报演出,观众自然是412宿舍的所有相关女眷,包括刘露露、谢可柔还有孙玲,除此之外还包括那两个孙玲的朋友。有必要澄清一点的是,此时黎笑同志仍旧处于“泡妞尚未成功,仍需继续努力”的阶段,不过在我看来,既然孙玲并不拒绝他的邀请,显然八字怎么着都应该有一撇了吧。

  一首《老小孩》之后,我们又即兴翻唱了一首摇滚版的《十天》,不过歌词已经被我改的面目全非,距离陈奕迅的《十年》有很大的差距,因为我完全是站在一个具有丰富被套经验的股民角度上来改的:

  如果股价没有上涨时候/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对它吼,也不能昂起头/

  如果明天还是没有跌够/

  我想我不能忍受/

  看着不妙的盘口,看来我还是要早走/

  此股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割肉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天之前/

  我不知道你,也没有买你/

  可惜还是一样 被套在另一个股里头/

  天天跌的心跳又昏头/

  十天之后/

  又再次割肉,还一样亏够/

  只是那种苦头 再也找不到尝试的理由/

  散户最后难免剩下乞求/

  直到不炒股的多年以后/

  才明白我的眼泪/

  不为被套而流/

  只为股市而流/

  现场掌声雷动,虽然雷也有小声的时候,但我坚定地认为这是观众人数过少的原因,与我们乐队的表演功力无关。如果说《老小孩》的表演让现场气氛达到高潮的话,那么这首搞怪版的《十天》则让所有在场的女性同胞通通笑翻,一时之间淑女风范尽失。

  说实话,我们压根没想到乐队的表演能够得到大家的一致肯定,因此当下全都兴奋不已。刘露露揽着项天的胳膊笑着说:“我敢肯定,你们的老小孩乐队一定能够冲进大赛十五强!”我故作不解地问她:“刘露露,你的意思是这次总共才有十五个人报名?”众人一阵哄笑,就连身旁的谢可柔都忍不住笑着拧了我一下。

  凭借着五名女性观众所给予的极大肯定,我们自信满满地参加了“校园歌手大赛”的初试阶段。如果能连闯初试、复试两关的话,就能参加“十五进十”的学生评选,如果连这个都能顺利通过的话,就能以十强校园歌手的身份参加全校范围的文艺表演。我的天,如果真能如此的话,那该是多么叱咤风云的传奇故事啊!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些迷惑,不就一个校园歌手大赛嘛,怎么搞得跟全国选秀似的?当然内心里我们仍然倍加期待。

  校园歌手大赛的初试地点设在音乐系主楼的201阶梯教室,有点类似于当下时兴的选秀节目的海选现场,不过规模要小很多。不过即使如此,我们走进教室的时候仍然感觉人满为患,似乎除了选手所站的讲台位置以及面前特意摆成一排的评委座位外到处都是人,教室座无虚席不说,连过道以及走廊都站满了学生。目睹此情此景我特别纳闷,感觉学生们好像都特别爱凑热闹,只要有这种场合就绝对不会错过。

  在等待上场的时候我往学生堆里瞄了瞄,努力搜索着谢可柔的具体方位,因为她坚定不移地向我保证过,说即使今天翘课也要来给我捧场,不过我怀疑她其实是怕看不到我表演第二次才铁了心要来的。

  终于,在茫茫人海之中我看到了谢可柔,只见她和同宿舍的一个女孩儿此时正可怜巴巴地站在墙角,而身旁则站满了高大男生。唉,回头一定提醒她平时要多多加强体育锻炼了,就这么点儿人都挤不进来,假如我们日后真的开了演唱会,估计连她的影子都见不着了。

  谢可柔这时也发现了我,显得特别兴奋,冲我激动地眨了眨眼睛,然后便掏出手机操作起来。我恍然大悟,估计是她意识到我那双有点近视外加散光的小眼睛很难精确捕捉到她的多情眼神,这才靠信息来一诉衷肠吧。果不其然,很快,我腰间的手机便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看,不由心头一暖:老仇,加油!你是最棒的!自从跟我们宿舍的兄弟混熟了之后,谢可柔就开始不正经叫我了,开口闭口都是“老仇”,口吻跟那几个小子如出一辙。

  我忍不住笑了笑,不加思索地打了一行字回了过去:放心!如果我这样的实力派偶像连小小的初试都过不了的话,估计上帝他老人家也该去见上帝了。远处的谢可柔看着手机笑了,冲我挥了挥手。

  终于轮到我们上场了!

  我们五个人如同要上场打篮球般相互击掌鼓励。待架子鼓、键盘什么的都摆好后,我们这才依次走上了讲台。台下坐了八个评委,有男的,有女的,当然,还有一个不男不女的,不知道都是干嘛的,一个个牛逼哄哄的样子。虽然心里面极度怀疑他们是否真的懂音乐,不过我们还是一脸谄媚地冲评委弯腰鞠躬地打着招呼。没办法,人在方便时,怎能不蹲下。

  随后,我们彼此之间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娴熟地配合表演起来,轻松地好像平时的训练一般。音乐声刚起,人群中就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片啧啧的赞叹声。我很得意,心想这些观众的眼睛确实都是雪亮的。本来嘛,与那些离不开音乐伴奏带的选手相比,我们乐队所营造出的现场音乐当然更加牛逼。

  一边胡思乱想着,我一边唱了起来。谢可柔曾经说过,每当我唱歌唱到忘情的时候,就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问她是不是从一个斯文的人变成了一个豪迈的人,她的回答则是:从一个愤青变成了一个疯子。我当时笑了笑,心里面却对这个评价非常认可。

  我自己也常常感到,当我唱到HIGH的时候,我总会特别兴奋,摇头晃脑大作癫痫病发状的举动时有发生,甚至有的时候我会像只猩猩一样蹦来蹦去,经常会惹得黎笑大喊:“你丫离我的架子鼓远点,当心我敲不了鼓敲你啊!”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大度地一笑,然后蹦到了另外一边。

  而初试这种场合更加激起了我体内所潜藏的艺术家细胞,当唱到“……靠!谁说我们老不成样/年纪虽增长却将韶华典藏/操!谁说我们幼不但当/力量已强壮敢与一切冲撞……”的时候,我再次显出了自己狂放的一面,一边冲着评委席拍打着胸口,一边横眉立眼地嘶声怒吼着,现场气氛顿时被我调动到了沸点,而当唱到最后高潮的时候,我已经双膝跪地,冲着地板倾情献唱了。

  现场彻底沸腾了,教室里长久回荡着能绕梁一星期——不,确切地讲是两星期左右——的雷鸣般掌声。我甚至能够听见人群之中有个男生扯着喉咙起哄的声音:“牛逼,再来一个!”我很疑惑,不知道他口中的“牛逼”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因为如果前面省略了“你真”两个字,那我自然会含笑接受;但如果直接称我为“牛逼”的话,我就有点想骂街的念头了,毕竟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谁愿意自己和牛的生殖器部位共用一个称呼呢。

022
当音乐结束时,在场的八位评委似乎被我雷倒了七个半。按照惯例,初始阶段是不存在评委与选手间的互动交流环节的,不过到了我们这里成了例外。一个半老徐娘般的女评委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红色镜框看着我问道:“这位同学,你刚才演唱的那首歌曲是原创的吗?”我暗笑,心想这么弱智的问题你都问的出口,但表面仍然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报告评委,是的!”由于我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这句话的,因此引来了现场的一阵哄笑。

  那个不男不女的娘娘腔评委似乎也对我们颇感兴趣,微翘着兰花指笑着说:“呵呵,你们学校真是藏龙卧虎啊,同学,你们乐队叫什么名字?刚才那首歌又叫什么名字?”我想,他一定会后悔有此一问的,因为他完全没想到我们会做出如此“不雷死人死不休”的举动:我居中,黎笑四人分立左右地站成一排,然后中间的黎笑和项天齐刷刷地单腿跪地,双手前伸,而我则双手冲天,金鸡独立,与此同时两端的周江与王峰同时曲起外侧腿,并将内侧手扶在黎笑与项天的头顶,就这样摆出了一个整体造型。

  我们列队摆造型的过程很短,大概只有十秒的时间,毕竟我们没事儿就闹着玩似地练这个,可对于当时的初试现场来说,这段时间似乎被凝固了,所有人无一例外都被我们雷蒙了,全都鸦雀无声说不出话来,甚至到了可以往地上扔一根针看能不能听到的境界。我想,对于挤在门外走廊上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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