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愈浓、情愈稠》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爱愈浓、情愈稠- 第9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跟我周旋。
  陈睿好象是受惊的兔子一样,马上从林妈妈怀里接过默默看着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乐吟,是我给嘟嘟打的电话,正好他说你下去了一个人在家带孩子,所以我们才过来看看,怕他应付不来。”林妈妈连忙也象是做贼心虚的样子,上前摆着手解释道。
  当着他的父母我没有多言,接过孩子就上了楼。忽然很想哭……想起了以前他不信任的眼神,想起他质问孩子是不是他的情景,一时忍不住泪大滴的坠落下来,一滴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默默的脸上。默默本来是双手放在胸口正搬弄着,感到我的泪后忽然扬起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颈子撒起娇来,好象是在安慰我不要伤心,显得极为懂事。可是这让我更痛,痛的抱紧了默默打开大门进去后也不等陈睿赶来就“砰”的一声关上。
  “老婆,我爸爸、妈妈是太想默默了,默默是他们的孙子,你也要体谅一下老人家的心情啊!其实他们平时经常趁你睡觉的时候给我打电话问默默的情况,问默默有没有长胖,有没有长高,每天几点睡,睡几个小时,每天吃什么,吃多少……哪有爷爷奶奶不关心自己孙子的,如果他们真的一点不关心,你也不舒服啊!”陈睿敲了几下门,没有马上用钥匙打开。
  “我根本就不应该相信你会听我的,你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子。”我靠在门后,赌气的对着门外哭着。
  “没有下次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陈睿在外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把默默放到他的房间,让他自己在房间里自由的爬行,然后把大门打开让陈睿进来。
  “你现在有多少钱?”关上门,我就直截了当的问到。
  “钱?!我、你要多少?”他很忽然的摸了摸胸口的钱夹。
  “我要很多,你到底有多少?”
  “去年九月才把借款还完,然后弄网站、还父母的……剩下就这么多了,好象十万左右。”陈睿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卡交给我:“密码是我六位数生日。”
  我收起卡,马上回房间收拾起东西来。我等不下去了,再等下去我会疯掉的,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你、要走吗?”陈睿立在我房间的门口问道。
  “是、这些钱是你应该付给我的,是玩弄了我之后的赔偿,我现在就要走。你放心,我不会浪费这些钱的,我会用这些钱给默默看眼睛。”把箱子放在床上,然后打开柜子取东西。
  “又怎么了?我……你到底要让我怎么做?默默的手术还没做,他还需要我的照顾,你怎么能说走就走?”陈睿着起急来,忙着把我放在箱子里的东西再次放回原处。
  “我觉得你弄错了,我带默默跟你到北凌只是为了给默默看眼睛,而你却把我们又拉回你的大家庭里,这不是我跟默默所希望的。我说了很多次,我们看完眼睛就走,我不想跟你或你的家庭再有任何的联系。”
  “我没弄错,我陈睿的老婆就你乐吟一个,我一点也没有弄错。是、我是犯错了,让你受苦,让你一个人在那么偏远的地方生孩子,都是我的错。可是我知错了,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机会让我改呢?我们明明可以回去的,目前为止你也没有找到喜欢的人,我更没有对其他任何女人感兴趣,最重要的是我们有默默。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往外推,一点机会都不给我?要么我跟你这么说,如果、如果你什么时候找到合适的,我什么时候放手,保证不再找你。可是你自己静下来想想,这世上还有人会比我更爱默默、更能接受默默吗?”
  “你是想笑我现在没人要了是吧?”
  “我哪有那个意思,是你自己想多了。”
  又吵起来了,这样的争吵不找到有多少次了,而我剩下的只是疲惫。是我想多了吗?他没那个意思吗?我真的好累,我真的不想吵了,可是一看到他就生气的不得了,难道我的更年期提前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脱掉拖鞋坐到床上用被子捂着头想极力的让自己安静。
  “中午到外面吃吧?免得你又做饭辛苦。”不知过了多久,陈睿轻拍着我的后背小声的说道。
  “默默呢?”我好象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他啊!呵呵……他一个人在他自己的房间地毯上睡着了,睡着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只大苯狗,口水还挂了一脸。我怕吵着你,就把他抱到我的床上去了。”一提起默默,陈睿好象兴奋的不得了,全然忘了两个小时前的争吵。
  我穿上拖鞋,走到陈睿的房间,看到默默正一脸平静的睡着。纤长微翘的睫毛随着均匀的呼吸一颤一颤的,好象停在他眼睛上的两只蝴蝶。一点点清亮的口水随着嘴角流出,印在默默如凝脂一样纯白的皮肤上却是那样的可爱。春天的气候有一点点的燥热,使得默默如苹果一样红润的脸上热呼呼的,额上更是溢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是啊!一看到孩子,心里再大的委屈、再大的烦躁都可以放下。我安静的坐在床边的地板上,轻轻握起默默的小手在自己脸上亲昵。我的宝贝默默,快点好起来吧!妈妈急着带你去游乐场,去海洋馆,去任何别的孩子喜欢去的地方。
  “都睡一个多小时了,可以叫起来出去吃饭了。”陈睿挨着默默躺下,小心的逗着默默红润的脸颊。
  “臭默默,我们出去吃饭不要你了哦!”陈睿都三十岁的人了,学起孩子说话起来真是腻死人了。
  默默揉了揉眼睛,睁开黑亮的眼睛后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的我们俩,不知道是靠眼睛分辨出来的还是靠气味,马上张开双手扑向陈睿,很清楚的吐出了两个字:“爸爸。”
  我们俩都惊在了那里!
  “默默叫什么?再叫一次。”陈睿的脸上也跟默默一样溢满了红晕。
  “嘟嘟。”
  “不是,你刚才叫的。”陈睿马上提醒:“爸爸、爸爸!”
  “爸爸!”默默又开心准确的叫了一声。
  “听到没有?老婆你听到没有,默默叫的第一个人是我,是爸爸!”陈睿立即乐的跟孩子似的,抱起还穿着睡衣的默默在房间里旋转了起来,两人欢乐的笑声散满了房间。
  算起来默默已经十多月了,确实是到了学说话的时候,可是当他发出第一个准确无误的“爸爸”两个字时,还是把我雷到了那里。十个月的孩子就开口说话显得相应的较早,也许是跟陈睿平时总对着他说话有关系。可是为什么他叫的第一个人不是“妈妈”,而是陈睿这个假“爸爸”呢?
  “老婆快点换衣服,我来跟默默换,我们一家三口找个好点的地方庆祝一下,今天是默默第一次开口说话哦!”陈睿忙抱着默默来到我的房间,从衣柜里帮默默找衣服换。
  当我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陈睿已细心的给默默喂了一点水,背着冲好的牛奶瓶和防止默默尿裤子而多带的小裤的包早早的等在了大门口。
  “我来拿包吧!”说着,我接过陈睿肩上的包。
  三个人一并走在路上的样子还真的很象三口之家,可惜我们不是。忽然想起在随宁的那段日子,陈睿邀请我做假女朋友的那段时间,我好象也是如此的矛盾挣扎。其实那个时候喜欢他什么呢?好象完全是一种单单的感觉,就是感觉我会跟这个人发生一些故事,就是希望能多在他那里了解一点关于他的东西。没想到真的到一起了却伤成那样,伤的我全无还手之力。看来有些感情只能是远看,不可近视的。
  陈睿忽然停了下来,怔怔的抱着默默立在那里,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我看到了正立在我们对面的一个女人。深酒红色的长发那么自然的挽在脑后,高挑的个子穿戴的风韵无限,背着很时尚的包、戴着很时尚的眼镜,可是我一眼就能认出,她就是杜唯。曾经伤我那么深的人就这样直直的立在我的面前,可是我却有点心虚的不敢看她。她真的太美了,美了的有些刺眼;看上去还是那么的骄傲,骄傲的不可一视;仿佛以前做错事的人是我而不是她,她就这样带着挑衅的眼光从头到脚的打量着我。自从有了默默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细心的打扮过自己。总是随手挽起自己碎碎的头发,穿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休闲服,背着特大的妈咪包。因为怕抱默默时摔着,一层不变的每天都是一双平底的休闲鞋,让本来不高的我显得更加的娇小。很自惭形秽的感觉,我把脸扭到了另一边去不去看她。
  手忽然被陈睿握住,抬头看到陈睿紧定的目光。他一手抱着默默,一手拉着我的手,没有跟杜唯讲一句话,就这样与她擦身而过。在经过杜唯的那一刹,我仿佛看到杜唯身上有什么东西在瓦解,是、是自尊吗?这是我们重逢后的第一次拉手,也是我第一次没有想要挣脱他的手,我象个孩子一样就这样被他拉着,跟他并肩走在路上。感觉飘渺起来,曾几何时自己也这样被就象个孩子一样的拉着走着,那时是何等的轻松幸福啊!可是幸福还会跟我有缘吗?
  “爸爸、爸爸。”刚刚走过杜唯,默默忽然抱着陈睿的脸大叫了起来,声音大的我相信杜唯一定是听到了。
  “是不是饿了,爸爸不是正在走吗?等一下下就到餐厅了,让默默吃顿好的哈。”陈睿又奶声奶气的跟着默默交流了起来。
  身后高跟鞋的声音有些凝固了般,然后又继续落寂的离开……跟我当年在北凌被陈睿抛弃时的感觉差不多吧!不!应该没我痛,她应该尝尝比这更痛的感觉!我有些心理扭曲的想道。可是一想到这里我又惊觉一般的发现,我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她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时候变的这样奸猾,总想着要伤害别人?如果再这样想,我跟杜唯又有什么区别?
  “到了!”陈睿好象孩子一样的提醒着:“默默知道吗?你妈妈最喜欢吃这里的牛排和冰淇淋了,你今天也可以尝尝这里的水果沙拉,很甜的哦!”找了位置坐好,陈睿叫来了服务生点餐。
  “就让默默喝牛奶吧!我怕他不习惯外面的东西。”我从包里拿出口水兜帮默默围上。
  “可以吃点软点心,还可以吃点水果。不要紧的,都快一岁了,什么都应该尝一下,他吃不完的我来消灭。”说着,专门为默默叫了几样东西。
  “你的中药我放到包里了,吃完饭你就拿出来喝光,这样那服药就算都吃完了。中午吃完饭了,我再带你到医院去看看,看医生还要不要给你开药。”陈睿抱着默默逗着,然后指了指妈咪包说道。
  “今天吃完了就不吃了,太难吃了。再说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处,吃不吃都一个样。”
  “谁说一个样,我看你这个月的经期就缩短了好几天,妇科病不看好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脸刷的红了起来。这个陈睿,他竟然这也知道!不过不得不承认,小产后经期就一直不正常。一个月几乎有一半身上都不干净,现在吃了药以后基本上一个星期就干净了,这说明药还是有作用的,只是那味道不敢恭维。
  吃过午饭,陈睿还是坚持要让我看医生。那个有名的老中医不在,他就通过电话带着我们找到了那个中医的家里,请人家为我号脉。
  “底子真的太差了,我看还得长期的服药才能调整过来。”老中医把过脉后推了推脸上的老花镜,开始在药单上写着我看不明白的字,嘴里唠叨了起来:“象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