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枝桠 关就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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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枝桠 关就 完结-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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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旧在仔细研究那包紫色卫生巾,翻来覆去看,云淡风清道,“你家的储物柜塞满了这种牌子。” 
  我脸红心热,咬着下唇恨自己如此糊涂疏忽,竟让一个陌生男人偷窥到我的隐私。他淡淡扫了眼沉默站在一边的我,尔后把娇爽的每一款产品扔进车里,动作奇快,只一瞬,车里即刻塞满了五颜六色的卫生巾,我张口结舌想阻拦,以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提醒他,“喂,我用不了那么多。” 
  他手里拿着一个护垫,幽黑的眸子定在我身上,说,“我最近赚的钱太多,花不完。” 
  紧接着那包护垫又以一个美好的弧度滑进车里,落在那一大堆卫生巾上。 
  我抚面呜呼哀哉,痛苦又小声嘀咕着,“除非我每次都血崩,不然一年半载之内是用不完的……” 
  他忽然转过身,朝我摊手古怪一笑,“可惜我不能帮你用。” 
  “林白岩!!!”我咆哮了。 
  他插着兜晃悠悠走开了,只留给我一个宽厚的背影,我第一次发现这个冰山男人如此可恶至极。     
  纵然存在着一百个理由能说服我离开,但我只用了一个理由让自己留下。 
  林白岩需要我。 
  我爸为救同事坠下万丈深渊后,我几乎每晚都夜不能寐,我深深自责着。我抓心挠肺地想,如果那一刻我能守护在我爸身边,我一定不让我爸孤身走在悬崖峭壁上,我死都不会让我爸出事。 
  那段时间我几近崩溃,我空有一身武力,却不能竭尽所能保护我爱的人,我是废物我愧对我爸。 
  庆幸的是,在我失魂落魄,每天都在我爸坟前发呆的时候,我遇见了摔得浑身是血的林白岩。 
  他让我重新涌起了一种“我被需要”的感觉,他让我尽到了我未尽的责任,我感激他,我在他身上弥补我不能对我爸做的,我空落落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慰藉。     
  第二天林白岩去上班,却不让我跟去,他这一脸的坚毅与昨晚判若两人,我心想他好面子,只好耐下心说服,“虽然你不告诉我你因为什么有麻烦,好,我不干涉你,但是既然你雇佣我,我就必须要尽好职责,我必须跟着你,没有哪个保镖是在家里吃闲饭的。” 
  林白岩眼中流转着耐人寻味的光芒,我直觉他想笑,于是斩钉截铁道,“没得商量,我不能毁了这个行业的信誉。” 
  尔后我迈着坚定的步子走到他车边,脸上挂着职业的笑,语气却异常严肃,“林先生,请你配合我的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卡文来着。卡完了,下一章出新人物。   
嗷嗷不许霸王我,怨念ing!!!!!!!!   
继续祥林嫂附身:我发誓写完这个冷文以后继续我的搞笑事业,这个文太让我揪心了         
8   
8、第八 。。。        
  我一路紧随林白岩到了他的律师事务所,神经紧绷,他倒好,中途还停下来买咖啡,我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他却一脸悠闲,中间还欣赏了一会清晨雾蒙蒙的天空,自言自语着,“看起来要下雪了。” 
  我拉紧他昨晚给我买的崭新大衣,跺了跺脚,见他还站着不动,只好提醒他,“你上班要迟到了。” 
  他懒懒看我一眼,又转头望着晨曦一方迷茫的光晕,“我在等下雪。” 
  我承认我不排斥罗曼蒂克,甚至说的上喜欢,但是这样一个看似平静实则危机四伏的早晨,这个一身精练的优雅男人却孩子气地在街边等雪花飘落,实在不是常理。 
  我刚想开口,他已经回过头来,“我就是在下雪天出生的。二十九年前的今天,这个时候,下雪了。” 
  说完他终于迈开步子,而我却愣住了。 
  在与世无争的乡下呆久了,思维就像许久不用的镰刀,有些钝了,等到林白岩离我有几米远,我这才缓缓意识到,今天是他生日。     
  拔腿追上林白岩,等离他半步不到,他猛地转过身,我吓得倒抽一口凉气,退了两步,稳了稳急乱的呼吸,呐呐说道,“生……生日快乐。” 
  “谢谢。”他笑微微看我,表情好似三月春风吹醒杨柳岸,我看不大习惯。 
  他的心情极好,走开没两步,又回过头冲我笑笑,我的心跟着惊了惊,“莫愁,晚上给我烧顿好的吧。” 
  “哦……你不跟家里人过吗?” 
  “他们都在国外。” 
  “哦……祝贺你奔三呀。” 
  “我才29。” 
  “真的吗?呵呵,我那时还告诉旺杰她妈,说我救了个中年叔叔呢。” 
  见他面色微冷,我慌忙补了一句,“哦不,是中年美叔叔。” 
  林白岩冷冷睨了我一眼,寒气逼人地坐进车中,薄唇紧闭,再也不跟我说话。 
  我默默坐在车中,以四十五度角仰视天空,问自己:这样对待一个寿星,是不是残忍了些? 
  我决定了,如果他不打击报复,今晚我就烧一桌满汉全席,算是庆贺他终于从一个嫩头青,蜕变为中年美叔叔。     
  我本来只打算护送林白岩到他的事务所,然后去找我刘叔叔,但是到了他事务所门口,前台小姐已经漾起微笑,我含糊得说了声,“那我先走了,再见。” 
  下一秒,他拉住了我,目光炯炯,“你去哪?” 
  前台小姐的脖子显然已经伸长了,我尴尬一笑,挣脱开,“我去找我刘叔叔,你不是说一天都呆在事务所吗?那应该挺安全,我下班再来接你。” 
  他一脸严肃,“你确定你不会迷路?” 
  这时有个职员从电梯里走出来,狐疑地看了我们两人一眼,叫了他一声,“林律师早上好。” 
  他微微颔首,“早上好。” 
  等那人走远,我难以压抑反驳的欲望,就要张口,他抢在我前头说,“我确定你会迷路。” 
  他比我高了许多,俯视我的凌厉眼神让我在气势上弱了几分,可天晓得来时的路上,我一直是以母鸡护雏的心态来对待他,现在倒好,天地轮回,雏鸡翅膀硬了开始倒打一耙重新端回架子了,可还不就是一只怕死的老鼠? 
  他又开始独裁,“今天就呆在这吧。” 
  我心有不甘,直视他,“林白岩,你听好了,我虽然在乡下呆了几年,可你别看不起人,我可是土生土长在A市,我连A大有几个狗洞都知道!” 
  以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咆哮完毕,我就潇洒转身步向电梯,两耳刻意忽视他在后面喊我的名字,“莫愁!”     
  “白岩,她,她是莫愁?”一个愕然陌生的细软女声插了进来,听到她喊我名字,我不禁转头看。 
  站在林白岩后面的是个高挑的长发美女,五官明艳,妆容精致,白色大衣配上脚上一双黄色皮靴,典型的写字楼OL打扮,气质更是有几分清冷,给人不易亲近的直觉。 
  林白岩神色有些复杂,“方菲,怎么来了?” 
  而这个美女恍若未闻,一直在用那双美丽的眸子盯着我看,我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正想抬脚走人,她喊住了我,“等等,你是莫愁?” 
  我一脸纳闷地回过头,见林白岩抿紧唇,我来来回回扫视他和这个叫做方菲的美女,按照电视剧编辑的惯常思路,恍然大悟了。     
  千篇一律的偶像剧中,柔弱无依无靠的女主角迟早要遇上男主角美艳的前任女友,自惭形秽一番后,女二号烈焰红唇张开,展露一嘴的狰狞獠牙,以突显女主角莲花般的纯洁气质,在女一号缩到墙角之际,嗑瓜子看戏许久的男主角粉墨登场,一把拽住发狂的女二号,大喝一声,“XX,够了,她只是小妹妹。” 
  我隐隐期待着林白岩大喝一声,“方菲够了,她只是保镖。” 
  果然。 
  “白岩,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她弄来了?你什么居心?” 
  方菲的斥责声果然够狰狞够凄厉,划破了这方的宁静,惹来不少上班族的视线,而我眼角瞥到律师前台已经坐了三位前台小姐,而第四位正急急奔来。     
  我不满于方菲使用的那个动词“弄”,感觉自己像是个惹是生非的怪物,还算不上人,所到之处能搅乱一方平静,但事实上我自诩侠骨柔心,即使不算女侠,也算是个见习女侠。 
  “方菲,你冷静些……” 
  “你叫我怎么冷静,我两个月后就结婚了。” 
  我的心噔噔跳了两下,林白岩就要结婚了?这个事实令我莫名有些手足无措,我慌忙看向他俩。 
  我和林白岩眼神交会,他看起来有些困扰,对我说道,“把手机开着, 别乱走。” 
  方菲显然怒不可遏,因为巨大的愤怒使得她双颊通红,眼神近乎狠毒,她冷笑一声,“林白岩,我认识你十年,今天才算彻底看清你!” 
  林白岩微微蹙了蹙眉,又恢复了一贯的高深莫测。 
  毕竟林白岩待我不错,而这位小姐显然误会了什么,措辞太过强烈,本来不愿掺和这浑水的我,还是决定说些什么,“这位小姐,你大概误会什么了,我……” 
  方菲的眸子哀怨出水来,她凝着我看,“莫愁,两个月后我就结婚了,求你饶了我,也饶了他好吗?” 
  尔后她神情凄凄地飘入了电梯间,秋水般的大眼望着我,直到电梯门彻底合上的那一刻。     
  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眨了数次眼睛,这才把迷茫的视线对准林白岩,闷闷说道,“你不追上去吗?你未婚妻误会了。” 
  他不看我,只是用严厉的眼神淡淡扫了一圈拥挤的前台,前台好事的姑娘们瞬间鸟兽散。 
  他终于看我了,“她不是我未婚妻。” 
  我愣了楞,“那她结婚关我什么事?” 
  林白岩这次不说话,径直转身走进事务所,背着我说,“把手机开着,不要乱跑,中午上来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是罪人。   
最近没啥码字的激情,知道冲榜才有光明的前途,但是又懒得勤奋,都是更打工妹那会太勤奋害得。   
啊啊啊不晓得说啥,其实这个文没啥谜题,一一解开滴,我也没那智商对吧。   
嘿嘿,论文写完,我保证勤奋起来。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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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 。。。        
  刘叔叔在电话里约了我周末去他家说正事,我在外面晃了一圈,想了一轮心事,结果还没到午饭时间林白岩就打来电话让我回楼上,话语虽短,可我总感觉他上辈子是做老妈子营生的。 
  在律师事务所门口徘徊了一会,前台小姐用极其暧昧的眼神打量了我一次又一次,我只好挺着腰板冲她笑了笑,走了进去。 
  一路上我在思考自己在以怎样的身份出现在这个光鲜的地方,或者说林白岩是怎么解释我的身份的,我虽然不太在乎,不过保镖这种职业,究竟是不太体面的。 
  我微低头走路,结果走得有些冒失,撞了迎面而来的人的大肚子,被那弹力颇好的肚子弹到一步外。 
  我抬起头来看,一张乐呵呵的弥勒佛笑脸进入眼帘,他有些塌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色边眼镜,四五十岁的样子,三层下巴微微颤动,看起来却很亲切。     
  “你就是白岩的小妹妹吧?”斯文老男人笑呵呵问我,笑容友善。 
  “呃……”我的脑子迅速转了转,揣测了几秒,莫非林白岩就是这么解释我和他的关系的? 
  还是先含糊认了再说吧,我连忙腼腆地点点头;余光扫到周边工作的事务所职员都把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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